你说了算
易感期的三天,他们一直待在家里,在家里每个角落都留下了纠缠的痕迹。
疯狂地抛却了外界的一切,追逐着原始的快乐。邰砾几次意识模糊,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无法摆脱的快感里。
床下的时候,江少观愿意伏低做小,邰砾让他往东他就往东,家务活全包没关系,被骂了也笑得出来。
但一到了床上,江少观就不再那么好糊弄,他是一艘船上掌舵的人,时而平静地在海面上前行,时而迎接狂风暴雨。他有时候会很温柔,不停地亲邰砾,一句句“砾哥”充满爱意,有时候会很凶狠,让邰砾快要不能呼吸。他还会捉弄邰砾,不给他痛快,逼着他叫自己“哥哥。”
邰砾咬紧了牙关,一张脸红得不像话,最后还是败给了欲望。
“哥哥。”
他说得很小声。邰砾的声音本身是成熟低沉的,但他嗓子有点哑,一种反差让江少观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再叫一声。”
“滚。”
“我不滚。”江少观咬他的耳垂,“我滚了,谁让你这么爽?”
江少观有时候觉得邰砾的易感期和传说中的oga的发情期还挺像的。
他虽然没有目睹过oga进入发情期,但中学时代的生理课本上有比较详细的描述。
他自己的易感期症状并不强烈,只不过情绪会比往常更加敏感。可邰砾的易感期来势汹汹,信息素浓度持续高涨蔓延。
易感期的邰砾比平时要更热情、更主动,失去理智的时候会任江少观摆弄,满足过后反而凶巴巴的。
但见过了他诱人的模样,江少观又怎么会被他唬到。
“砾哥,其实你骗了我是不是?”江少观说,“你是oga吧,这么香。”
邰砾:“胡说八道。”
“你就是oga。我要标记你,让我标记好不好?”江少观的牙齿在他后颈处轻轻地磨。
邰砾露出后颈,完全忘了上次的牙印让他穿了一周的高领衣服,居然催促道:“磨磨蹭蹭的,你到底咬不咬。”
江少观喜欢邰砾身上染上他的信息素,他贪得无厌:“标记了,你再给我生个孩子行不行?”
邰砾拧眉:“生个屁,你怎么不生?”
江少观曲解他的意思:“你这是嫌弃我不能生孩子吗?”
“你怎么这么烦呢。”邰砾捂住他的嘴,他脸上汗津津的,眼里覆上一层水润,“多做,少说。”
“好的,多做。”江少观将之落实,又从天亮做到了天黑。
又一个天亮,易感期终于结束。
江少观一大早就醒了,精神抖擞,盯着邰砾看了半天。
如果邰砾在这时睁开眼,就会对上一张泛着傻气的脸。
过了许久,他把电脑拿到床边处理工作,特意调低了亮度,免得打扰到邰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