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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喜欢好朋友的男朋友

 

“对不起,熊平,我可能还是无法全身心的接受你的追求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人是闻元白虽然我在努力忘记了,但是现在还没有,贸然答应,对我们都不负责。”少年的声音有些悦耳清哑,带着一股轻轻软软的温和,他的话极其真诚,包含内疚。

说这句话的主人公叫夏乐。

他那双清亮又水润的杏眼静静看着眼前有些微胖的男人,长相清秀又白皙,少年人独有的清俊温柔,他露出一点无奈又内疚的神情。

对面的叫熊平的男人虽然被拒绝,很伤心却还是摸着后脑勺无所谓地说道:“没事,我等你慢慢来,你能答应伪装我的男朋友,让我打赌赢了,已经让我开心了闻哥虽然很优秀,但其实我也不赖呀。”

夏乐脸上浮现一丝浅浅的笑意,淡色粉红的唇瓣抿唇一笑,杏眼弯弯,显得有些羞涩:“嗯,毕竟闻同学是小玉的男朋友呢,我总不能一直惦记好朋友的男朋友吧。我已经感觉自己没有那么喜欢他了,还要谢谢你,这些天一直带着我玩呢。”

迎面吹来带着咸味的海风,四周都是波光粼粼的大海,两人站在游轮的走廊上,两位站立的少年望着月亮,又瞧着水下印着的海中月。

“喜欢人又不是一件自己能控制的事情,如果能控制就好了,你就能喜欢我了”熊平憨憨一笑,视线落在月光下的少年身上,半分也移不开。

夏乐也许不算是长得一眼万年的类型,却是越看越觉得有味道,像是一朵静静开放的白兰,温温柔柔,性格也润物细无声的好。

此刻少年双手拢着浅色披风,清瘦又高挑的身材,露出外面的脖颈白皙又修长,月光洒下一片清辉,落在他发丝上,让熊平一时间分不清,是月色太温柔,还是少年太迷人。

夏乐听见他的话,只是浅笑不语,余光落在转脚处,刚刚还在的黑影此刻已经消失不见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熊平拿他和月色相比,实在是玷污了月亮,只能说夏乐的伪装过于完美。

夏乐十九岁,是g大大二学生。

他是个双性人。

在旁人眼里,他温和乖巧,脾气温柔,成绩也优秀,虽然是小地方出来的,却丝毫不显得小家子气

但只有夏乐自己,这不过都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伪装,他视财如命,又自私自利,生性薄凉。

他喜欢自己的好朋友年玉男朋友的钱。

好朋友年玉也是个双性人,但是他比夏乐要好运的多,有疼爱他的父母,有幸福的家庭,有青梅竹马的男友。

他唯一的不开心,是不能拥有一个真心的朋友,因为身体的原因他敏感,不愿意和别人坦白身体的残缺,他被爱意包围,却还是自卑异常。

直到夏乐发现他是双性人这个秘密,并且抓住机会和他坦白了他的秘密。

两人就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年玉其实瞧不上夏乐,甚至会在他身上找自己的优越感,因为夏乐成绩比他好,性格比他受人喜欢。他就偏喜欢聊天的时候,说他幸福美好的家庭,和疼爱他的男友。

夏乐从小被父亲抛弃,是母亲一个人将他抚养长大的。

年玉想要和夏乐交朋友,却又不喜欢看夏乐比他优秀。

而闻元白是他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g市闻家的独子,摆在明面上的资产过千亿,房产无数,挥金如土。

此刻他脚下的游轮就是闻元白家的,给年玉过生日庆祝用的玩具。

熊平是闻元白的室友和朋友,虽然家里有些小钱,却远远不能闻家相比,所以夏乐瞧不上。

为了接近闻元白,却答应了他假装男友的请求。

“走吧,进去吧,有些冷了。”夏乐轻声道,发丝被海风吹乱,软软的落在他耳后。

“好,小心一点,别着凉了。”熊平点了点头,将滑落他肩头的披风,给他重新披好。

夏乐一进大厅,便看见了穿着精致的白西装的年玉,他肌肤白皙,眼底闪烁着鲜活又漂亮的眸光,浅棕色的头发在光下似乎染上了高洁的金光。

他挽着高大男人的手臂,像一只高傲的小天鹅,下巴微微扬着,眉眼中带着骄傲和矜娇。

而站在他旁边的男人,和他一样穿着情侣款的白西装,肩宽腿长。他眉眼微垂,气质并不张扬,甚至有些内敛,却仿佛那天生应该呆在聚光灯下的男人,所有人的目光会不自觉停留在他身上。

厅内放着悠扬悦耳的音乐,众人举着香槟红酒,看着中间宛如壁人的情侣。

夏乐没有试图进入中心,只是从服务生盘中端起一杯酒,轻轻摇晃两下抿了一口,口感醇厚极佳,他只是静静站在旁边看着中间的年玉。

他的视线明明很轻,没有任何攻击性,却还是被闻元白捕捉到了,他轮廓分明立体,深邃冷淡的眼皮微微一抬,和夏乐视线对上。

夏乐慌乱一瞬,又大方地勾起唇角,朝着男人温和浅笑,随即礼貌克制的移开视线,将社交距离把握得极其舒服。

丝毫不像十几分钟前那个在甲板上,满含深情的样子。

闻元白也转过了视线。

年玉在看见夏乐时,挽着男友朝着他走过来,脸颊上带着喝酒之后的潮红,他的笑容几乎遮都遮不住,他兴奋的朝着夏乐笑着,想来和他分享幸福。

“乐乐!你到哪去了,我切蛋糕的时候都没看见你”年玉有些委屈似的嘟嘟唇,眼神有些埋怨。

因为好友缺席了自己的重要时刻,也因为不能和好友分享他幸福的快乐。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会这个时候切蛋糕,你知道的我晕船,酒量又不好,喝了两杯就晕乎乎了,所以出去透透气”夏乐有些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年玉,期间一个眼神都没有投给闻元白。

“好啦,我给你准备了蛋糕,在休息室,你去吃吧,不舒服就休息休息。”年玉非常善解人意地说道。

夏乐缓缓笑了一下,对着年玉举杯,微微仰头,细小的喉结轻轻滚动一瞬,唇瓣被润的红红的:“小玉生日快乐~要幸福呀。”

年玉松开闻元白的手臂,去拥抱了夏乐,轻声在他耳边道:“我一定会的哦。”

闻元白看着拥抱着的两位少年,心中觉得有些无趣,脸上淡淡神情瞧不出喜怒,只是视线落在这位男朋友的好友脸上,那鸦色睫毛卷翘长密,落下一片深色阴影,衬得眉眼间有些沉郁悲伤。

他想到他偷听到的话,其实在没有听见那对话之前,闻元白一直不知道原来那位看着乖巧温顺的少年居然喜欢他。

因为夏乐掩藏得太好,就算稍稍露出一点不对劲的深情,就会被他自己克制地收回,闻元白觉得他算是年玉合格的朋友了。

对于他的喜欢,闻元白心中没多少波澜,喜欢他的人太多了,他早就习惯了。

“小玉也要少喝点酒,伤身体呢。”夏乐摸了摸他的肩膀,轻声交代着,“喝醉了就给我发消息,我给你准备了醒酒药。”

年玉狠狠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感激的神色。

夏乐目送他们离开,轻轻掐着高脚杯放下,眼底笑意逐渐消失不见,只是唇角还挂着温和有礼的弧度,像是篆刻在他脸上的雕塑。

他在休息室内躲懒,并不想掺和到外面的名利场中,他知道虽然靠着年玉和熊平的关系,他勉强登上了这艘游轮,但在那些人眼里,他不过是一根轻贱的小草。

随意可以践踏,随意可以作践。

外面有百来号人,都是有钱家的公子哥,只是因为年玉的十九岁生日,所以闻元白喊了这么多人来只为满足年玉的虚荣心。

要不说夏乐会嫉妒呢,因为这真的很难让他这个内心卑鄙的人不嫉妒呀。

夏乐正在闭目养神,手机铃声响起的那瞬间,他睁开黑白分明的眸子,手机上跳动的名字是——小玉。

年玉的声音有些含糊,迷迷糊糊的嘟囔着:“乐乐,你来找我吧,我喝醉了呜呜呜好难受。”

夏乐软声应道:“好。”

他脸上露出一抹甜美到极致的笑容。

夏乐接到年玉的时候,他正趴在闻元白肩膀上,哭哭啼啼地撒娇,鼻尖红红的,脸颊带着婴儿肥。

闻元白看了一眼夏乐,夏乐微微一笑:“小玉怎么样了?”

“喝醉了,吵着要见你。”闻元白简单地说了两句,他此刻也是通身酒气,只是眼神还颇为冷静淡然。

年玉看见夏乐,瞬间就从闻元白身上下来,扑到夏乐身上,抱着他不松手。

夏乐明显地看见闻元白眼神狠狠一沉。

就算夏乐是年玉的好朋友,男人的占有欲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还是微微有些不适。

他心中滑过一丝讽刺,却轻轻接住年玉,语气也淡淡的:“我先带他回房间?”

“行。”闻元白这边还围着不少人,暂时走不开。

如果不是夏乐了解年玉,他都要以为年玉对他是真心实意,掏心掏肺了。

夏乐半搂着喝醉的年玉,往房间走去,只听见他轻声在他耳边,以极小的声音呢喃着:“夏乐~我好幸福哦,闻哥对我真好,我好爱他,他也好爱我。我知道你喜欢他,嘿嘿嘿,但是那又怎么样,他只喜欢我,他不喜欢你。他才看不上你这个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这很年玉啊,喜欢在无人时,肆无忌怛和他炫耀他的幸福,戳他的伤疤,从他自卑伤心的眼神中获得满足的快感。

夏乐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眼神温柔似水,唇角勾着笑:“小玉,没事的呀,闻元白很快就是我的啦。”

对于这句话,喝醉的年玉并没听见。

夏乐将人扶到卧房,在这间偌大的房间里,有两间套房,联通着一个客厅,套房都是五星级的。

夏乐的手还被年玉死死抓着,他的指甲有些长,几乎扣进他手背的肉里,留下红痕,他轻轻掰开他的手指。

年玉在嘟嘟囔囔说着些什么。

夏乐从兜里掏出一颗用纸包裹好的药,接了一杯水,将白色药丸喂进年玉嘴里,低声哄着:“乖哦,这是醒酒药,不能吐出来哦,吐出来闻元白就不喜欢你了哦。”

他看着乖乖吞咽的年玉,嘴角勾起温柔的笑意。

凌晨一点半,闻元白被人扶着进了房间,人群吵闹一瞬,又归于平静,只剩下旁边海风呼啸、窗帘扇动的声音。

夏乐坐在真皮单人沙发上,手机上是熊平给他发来的消息,内容大多琐碎又平常,平时他都会耐心地一一回答。

他视线凝固在一句话上:[笑死,闻哥今天喝醉了,人都不清醒了,我还拍视频了,给你看看。]

连带着一个视频,里面是闻元白坐在角落阴影处的沙发上,拧着眉,英俊的脸庞绯红,靠在沙发上,修长的脖颈上凸出性感的喉结,发丝凌乱,却不显得脏乱,禁欲十足。

夏乐收起手机,最后看了一眼穿着纯白睡衣,在床上熟睡的少年,眸光卷着一股温柔,他轻声道:“晚安呀,小玉。”

他脸上的笑意转瞬即逝,仿佛并没有出现过。

夏乐出现在不远处的房间里,他先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但他确定里面是有人的,因为之前吵闹的声音他清晰听见了。

他秀白的手指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拧,门便打开了,里面只有一盏带着流苏的昏黄小台灯,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地上是他脱下的皮鞋,白色的,和白西装是一套。

夏乐轻轻关上门,同时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水晶吊灯亮了起来,他视线落在闻元白那张沉睡的脸上。

他手上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里面是醒酒的药水,泡好的,带着一点淡黄色。

夏乐伸手推了推闻元白的肩膀,声音温和平静:“闻哥?闻哥?”

见他真的完全没反应,夏乐才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纸团,里面放着三粒红色的春药。

给他药的人说,一粒就能操得他下不来床。

夏乐温顺的眉眼微微垂着,手里拿着三颗药丸,将闻元白从床上扶起来同时捏着他的下颌,三颗进口春药直接塞进了他嗓子眼。

让他吐都吐不出来。

最好是把他操死在床上,越狠越好。

“闻哥,喝一下醒酒药,醒醒。”夏乐在他耳边轻声喊着,将杯子递到他嘴边。

醉得迷迷糊糊的闻元白勉强打起精神,没有分辨出眼前人是谁,只听见醒酒药三个字,下意识地张嘴,将苦涩的药全部吞了进去。

喂完药,夏乐将纸团扔进马桶,同时把玻璃杯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不出意外看见了那个银色的手铐。

这还是年玉告诉他的,他说闻元白在床上喜欢玩花样,喜欢将他靠在床上操。

但是因为心疼他心脏不好,不敢操得太狠云云。

夏乐把自己的左手铐住,另一头则是靠在床头的加固栏杆上,他坐在床上,静静看着闻元白的睡颜,看着他脸颊上醉红逐渐变成不正常的烧红。

他身形消瘦,只有一米七五的个子,他蜷缩在床上,抱着膝盖,房间内的灯已经关了,一抹昏黄的光显示黑暗中的孤灯,落在他白腻的脸颊上,渡上了温暖的光。

闻元白被热得意识模糊,无意识地扯动着自己的衣服,某种冲动占据了他的大脑,他手摸索着什么,最终攥住了一截纤细的手腕。

夏乐被他压在身下,左手上一截银白的手铐牢牢锁住他的手腕,冰冷又无望。

他的衣服被撕开,扣子被崩坏,急不可耐的闻元白直接脱掉了他的裤子,摸到他的下体,在摸到熟悉的器官组成之后,他没有了任何顾及。

夏乐腿被掰开,伶仃脚踝被人抓在手上,他原本平静的情绪,在男人手指触碰到隐秘又怪异的部位时,身体发出轻颤,莹白小巧的脚趾微微蜷缩着。

他阴茎之下,是一道细小的肉缝,是雌穴,从未有人进入和触碰过的女穴。

男人的手指粗大,完全覆在穴口处搓了搓,随后拇指和食指捏着他的阴蒂,没轻没重地把玩起来,掐得他眼泪都疼了出来。

夏乐原本死死咬住的唇,脸色都白了,发出一声痛呼,右手抓着男人的手臂,他轻吟一声:“疼”

但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恍若未闻,此刻的闻元白欲火焚身,身体四处都冒着火,能记得给他做前戏,已经算是他最理智的行为了。

是习惯使然。

夏乐感觉自己柔软的雌穴被一根粗大的手指进入,强势又不由分说的侵入。他眼底沁出眼泪,干涩的甬道,远远不是这么草草地扩张,能够湿润包容的。

闻元白却没有这么多时间了,他用食指象征性地在肉穴里插了插,然后收回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夏乐视线逐渐模糊,只能依稀看见闻元白的动作,他的腿被他压着,大开着,迎接着那根本无法包容的巨物。

他心里十分害怕,却只是狠下心来,绷着腿不逃,那热乎乎又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他的腿根,烫得他头皮发麻,一阵一阵的后怕袭来。

闻元白抓着自己的男根,对准那细小的肉缝刺了进去

夏乐压抑又痛苦地叫了一声,眼泪霎时间决堤,那东西太大了,不相容的容器,总是要经历一些摧残和锻炼的。

闻元白动作一顿,眉头死死的皱着,勒得太紧了,让他进退两难,他身上按住身下少年的臀,手臂微微一用力,他的性器直接顶入了少年的窄小的雌穴。

“啊!”少年凄厉的哭腔骤然响起,哭声直接从喉咙溢出来:“好疼太疼了”

夏乐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了,身下传来的疼痛感告诉他,今天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两人连结的地方蔓延出鲜血,男人硕大丑陋的孽根深深埋入少年柔软紧致的花穴里,那小小的地方被撑成了可怕的形状,小小白白的地方,被紫褐色的凶器占领了。

夏乐腿根都在因为疼痛抽搐着,脸色煞白如纸,唇色尽失,双腿被闻元白架在肩膀上,他根本不打算给少年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抓着他的双腿,腰部有力地往窄小受伤的洞里冲刺着,血成为两人之间的润滑剂,孽根横冲直撞,将少年单薄的身体撞得四零八落。

夏乐其实是很能忍疼的人,却还是受不住这般的酷刑,他挣扎着想要逃,实在是太疼,这种性爱毫无快感。

但是逃不掉的,他手腕被锁住不说,闻元白抓着他的腰,将他一下一下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

花穴火辣辣地疼,伤口被撕裂同时被反复折磨、操弄。

夏乐被不断地开凿,那根东西越凿越深,差点将他捅穿,他胡乱地推搡着闻元白,脸上泪痕斑驳,指甲扣进他的手臂、背部。

闻元白像是察觉不到他的抵抗,他双臂抱着夏乐的双腿,自顾自操着,像是在肏充气娃娃,半晌,越操越快,越操越快

他腰微微往前一顶,两个鸽子蛋大的卵蛋狠狠砸在夏乐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此刻夏乐白嫩嫩的屁股已经被撞出了红痕。

“啊!”夏乐失声尖叫,那根钢铁般硬的男根,直接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疼得他全身痉挛,里面的性器在抖动,射出一股股精液。

夏乐全身都是冷汗,像是死过了一次,他掀起湿润的眼睫,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看着男人精悍的臂膀抱着他两条细白的腿,他正低着头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他以为结束了,他哭着说道:“你松开我!闻元白,你这是强奸!”

这时的夏乐是真的想要闻元白清醒过来,他虽然爱钱,却也惜命。

但是显然那三颗药的药性并没有这么快过去,闻元白在黑暗中的脸庞看不真切,只依稀瞧见他紧绷的下颌线。

闻元白伸手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拿手指轻轻抚摸一瞬,拨弄了一下那颗充血肿大的阴蒂。

夏乐瞳孔微微放大,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男人的性器又硬了,他眼角滑过眼泪,双眼发红可怜,双腿乱蹬,想要走,那银色的手铐发出清脆的声音。

似乎察觉到他的防抗,闻元白微微蹙眉,分开他的腿,手掌掐住他的腿根,手指陷进他软绵的肉里,粗长的性器又开始在他鲜嫩的花穴里冲撞。

里面白色的液体连带着鲜红血液流出,顺着夏乐的屁股流下,落在深色的床单上。

“疼呜呜呜好疼了。”夏乐哭得想死,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没了多少力气。

完全没有什么快感,只是一场一个人的酷刑,不知道会这么疼。

他趴在床上,汗湿的脸颊埋在枕头里面,红唇微微张着,发出微弱的喘息,臀被闻元白抱着,腿根被掐得青紫,那红肿的女穴被操的往外翻着穴肉,像是一个香肠,已经一塌糊涂了。

精液、血液、还有穴里的淫水流了夏乐一屁股。

夏乐那根细长又小巧的阴茎,从始至终都没有硬过,雌穴里面被撕裂了,所以闻元白每一次的侵入都是一次反复地鞭挞。

闻元白沉默地肏着穴,眼里只有那个能让他舒服的女穴,脑子里没有其他,只有干烂它。

天都亮了,夏乐一条腿被闻元白抓着分开,他在后面干他,那软烂的穴自动收缩着,像是天生的淫器,明明已经不堪承受了。

夏乐已经晕过去了,毫无知觉,身后的男人也突然停了动作,性器深深埋在他身体里,他抱着夏乐睡着了。

闻元白清醒的时候,他怀里抱着一个身材清瘦修长的男人,不是年玉,他要胖些。他脑袋有些疼涨,下身湿润又紧致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动了动。

有水声响起,插了一夜精液有些干涸凝固了。

便听见怀里的男人轻嘤了一声,似乎要醒来。

闻元白视线在两人之间回转,只见男人哭得眼皮发红,身上也是他咬出或者掐出来的痕迹,床上一片狼藉,他冷静地抽出性器,里面涌出混着鲜血的白精。

现在看来,他应该是肏了夏乐一夜。

那血迹就算是第一次也不可能有这么多血,是被肏伤了。

在几秒的时间里他分析了不少。

他的视线落在夏乐那左手腕的银色手铐上,他原本白嫩的手腕因为挣扎太狠,破了皮,带着血痕,触目惊心。

夏乐似乎醒了,他眼皮跳动了一下,却没有直接睁开眼睛,只是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眼泪突兀地直接淌出,身体微微发颤,似疼的,亦或者伤心。

像受伤的小兽舔舐自己伤口。

闻元白有些头疼,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是他强奸了自己男朋友最好的朋友。

闻元白坐在床上,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暴露在他眼前的红肿女穴上,他对于双性人并不陌生,因为他男朋友年玉就是,他操得不少。

有着两套器官,怪异又存在着一种畸形的美感,其实对于性爱一事闻元白并不热切,所以他和年玉上床也不频繁,最重要的是他看出了年玉对于自己双性人身份的厌恶。

他通常都是肏他的后穴。

此刻他眼前的女穴红肿不堪,里面鲜嫩穴肉都包不住地往外翻,像是烂熟的花瓣,里面不断流淌出夹杂着血液的白精,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射了多少进他的肚子里,宛如淫靡的液体蜘蛛网般簌簌往下流着。

带着一股凌虐的美感,少年身体上全是他留下的牙印。

闻元白异常冷静,凤眼微微眯着,视线在房间各处巡视了一下,桌上摆放着一个玻璃杯,夏乐手腕上的银手铐的的确确是他。

夏乐全身疼得要命,特别是自己的私密部位,像是被人用硬物不顾他死活地杵烂了,他知道闻元白醒了,他实在疼得厉害,都不用装,眼泪就止不住地涌出来。

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夹了夹,感觉自己的小穴里面还有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努力想要夹紧,不想弄得太狼狈。

见闻元白迟迟没说话,他睁开泪眼蒙眬的眸子,手腕上昨晚挣扎留下的伤,无声诉说着男人的暴行。

“你你还想锁我多久?”夏乐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那双圆润的杏眼在努力保持冷静,却依旧带着害怕和震惊。

闻元白闻言,对上他的视线,没有错过他委屈又害怕的神色,少年脸色苍白,肩膀上是他咬出的牙印。

他撇开视线,淡然开口:“抱歉,昨晚我可能喝醉了,做了冒犯你的事,需要任何补偿我都可以接受。”

他先从抽屉里找到了钥匙解开了夏乐手上的束缚。

夏乐默默捂住自己受伤的手腕,过于苍白的脸上带着斑驳的泪痕,只有眼皮是红的,热泪依旧止不住。

他听见闻元白说的话,手捂住脸,扯过被子盖在狼狈的身上,哽咽的语气虽然含糊却十分坚定:“不需要赔偿,不需要”

少年哭得有些惨,而床上又都是两人昨夜做爱,留下的痕迹,床单都被染红了。

闻元白内心有些愧疚,但是不多,他甚至在怀疑,他就算醉酒也不至于会毫无理智的强奸男人,更何况是他男朋友的好友。

他目光落在那个透明的玻璃杯上。

旋即,他又想到了夏乐曾经对着熊平说的,喜欢他,所以也是因为喜欢他,就算被强奸也不需要补偿?

“我不会和小玉说的,我们这件事就当作没有发生过吧,求你不要告诉大熊”夏乐和熊平是名义上的情侣,嗓音沙哑异常,嘴唇也是肿的,嘴角带着明显的吮痕。

可想而知,男人吸吮的时候有多用力。

闻元白探究又冷淡地视线收回,他披上了睡衣,语气有些平静,似乎不像是强奸犯:“不需要拒绝,我知道你家境并不好。”

也是了,闻家家大业大,他又是闻家的独子,只要招招手就有成千上万的人张开腿给他操,他根本不需要强奸。

就算是强奸,他也能轻松摆平。

闻元白知道自己的权势和资源。

夏乐隐忍哭泣的声音都小了一点,掀开被子,直勾勾看着他,那双被泪水浸泡过的眼睛,没有半点杀伤力,相反润润的,清澈明亮。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让你强奸的。”夏乐哑着声音问他。

“你知道我喜欢你,所以你怀疑我是故意让你强奸的?”

闻元白穿着黑色的睡衣,胸膛露出大半,胸肌鼓鼓的,身材极好,他没有说话,对夏乐确实有怀疑,因为他来到他的房间这件事就是很奇怪。

“我是因为小玉他说你喝醉了会难受,让我给你准备的醒酒药我是喜欢你,没错,但是小玉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至于这么贱,故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还是要脸的,闻元白。”夏乐脖子都红了,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喘息不过来了。

闻元白见状,可有可无地说道:“别激动,我不怀疑你,昨晚是我的错,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夏乐大口呼着气,几乎有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声音有些颤抖:“能不能送我回我的房间,小玉醒来了,看见我们解释不清的”

闻元白没有拒绝,他抱起了夏乐,用毛巾卷住他,他抱着自己的衣服,不肯在闻元白房间里留下自己一丝的痕迹。

夏乐抱起来很轻,昨夜的狂欢,此刻游轮上一片寂静,他缩成一团,脑袋都不敢靠在男人肩膀上。

闻元白将人放到床上,便走了。

夏乐忍着疼,给自己放水清洗,他几乎站不起来,一走路腿心被肏狠的女穴就会发出抗议,扯得里面的伤口生疼。

少年看着镜子中苍白的脸庞,他对着镜子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又收敛了笑意和温柔,面无表情地说道:“闻元白操你大爷的。”

虽然是他下的药,但是不妨碍他骂人。

他全身泡在温水中,水上立即漂浮起白絮般的东西,夏乐曲着手指去碰那肿胀不堪的畸形肉缝,泡在温水中都是火辣辣的疼,伸进一截就已经疼得不行,他半蹲着,咬着牙抠挖着里面射进去的精液。

闻元白昨晚完全就是疯狗样子,那狗鸡巴像是要肏进他子宫,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夏乐没数,只知道,最后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等夏乐咬着牙清理完,他心中已经骂了闻元白八百遍了。

闻元白回到卧室,让人检查了那玻璃杯的东西,只有醒酒药没有别的,而且年玉醒来,他旁敲侧击,也问到了,他的确有让夏乐照顾他。

直到此刻,他才相信,夏乐真的是无辜的。

“啧,乐乐好像发烧了,看着还挺严重的,闻哥,你让医生去看看吧。”年玉皱眉,脸上有些担忧的神色。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突然就感冒了。”

闻元白默默回答了一句:我肏的。

他心中对于年玉并没有多少愧疚感,这只是一场意外,他并不打算让年玉知道,他不想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夏乐生病期间,熊平一直照顾他,年玉和一些朋友也来看了他,只有罪魁祸首闻元白,一次也没来过,心肠够冷硬的。

游轮十日游也接近尾声,夏乐的病好了,人也瘦了一圈,此刻正和年玉站在一起聊天,他脸上带着温柔又暖光般的笑,嘴角浅浅的微笑让人莫名觉得舒服。

熊平和闻元白以及一些兄弟们站在甲板上抽烟,正好能看见不远处交谈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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