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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啊啊,啊?,轻点,啊?……”

“快点,叫什么?”

“老公……啊,啊嗯?……”卡纳尔的眼泪又开始在枕头上蔓延,眼神逐渐涣散,“啊嗯?……”

“有点听不清楚,”白河书在她耳边发烫地咬字,“你喘得太好听了,我现在很受不了。”

他很坦诚,在她深处胀得更烫了。动作也克制不住,反复顶撞她的g0ng颈口,像是要刺穿她。

“老公……求你……”她忍着痛求他,嘴唇开始发白,“求你,呜?……”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是她想让他改正。

永远都是她在妥协,永远都逃不开他,永远都对他的威胁束手无策。

就是因为她没有办法真正放下尊严,才会被他反复踩踏。

衣帽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和鞋子,首饰。

到处摆着香云月季,yan台楼下也开始整理花田。

因为卡纳尔喜欢音乐,白河书长期聘请乐团演奏。她不想被人说闲话,他就压住了报社的报道。

压不住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宠ai她。

荒逢言被请来做客时,一开始是有点拘谨的。因为白河书在她眼里的形象是,霸道的权贵,随意掠夺良家少nv。

“你们朋友叙旧,我就不打扰了。”他笑得如沐春风,又很知趣地退出房间以后,荒逢言好感度飙升。

房间里温度正好。

外面太yan热烈,这里反而很凉,几乎不像夏天。

因为怕卡纳尔着凉,她又喜欢光脚走路,地上铺满了绒地毯。

“见你一面不容易嗷。”荒逢言找了个地方坐下,“住豪宅开心吧?”

很漂亮的地方,看起来没有nve待。

“最近怎么样?”卡纳尔把茶杯推到她面前。

“还好吧。”荒逢言说,“就那样呗,毕业了我也想先玩几年。”

“哦。”卡纳尔说。

“你跟这个白河书什么情况?”荒逢言瞄了一眼旁边的nv仆,压低声音,“这算和好还是什么的?”

虽然她猜到白河书就是卡纳尔说过的那个床伴,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纠葛。现在这情况,也算很和平?

“像以前一样,跟他认错就好。”卡纳尔说。

犟嘴也没有意义。

就算白河书放过了她,没让她太丢脸。他昨夜给她留下的印记无法消抹。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最近与他沉溺在情事里。

“……”感觉到这个屈服的说法已经很隐晦,荒逢言没有再问。

藏不住的,卡纳尔变了很多。

长裙子,裙摆拖在地上。露出脚踝,因为有气无力,姿态总是慵懒的。

鲜红的嘴唇,衬得她更苍白了,可见的皮肤上有吻痕。

深刻的眼睛,几乎摄人魂魄。

可以理解白河书的执念。

“你不是很喜欢衣服吗?”卡纳尔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动,打开衣帽间的门,“这里都是新的。”

“咦?可以吗?”听到有衣服,荒逢言两眼放光,“……看看?”

白河书买很多华丽的衣服和首饰给卡纳尔,希望她开心。虽然荒逢言实际上不追求过于奢侈的品牌,但现在她们都很需要转移话题。

“感觉都差不多。”卡纳尔一手扶在门上,淡淡的说,“你就当出来逛街了。”

明明她不感兴趣。

他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就给她这些。

卡纳尔一直想要回自己以前理想中的未来,越来越远。

她少年时期那种理直气壮的高傲,天赋给的底气远高于白河家。除了熟人,没有人胆敢惹她生气,说难听话,她选择好脾气是因为宽容,而不是因为软弱而不得不忍让。

……

全都被白河书毁了。

用这个东西去责怪他,也是无法改变任何事的想法。他没有办法还给她,时间,还有出问题的天赋。

……

庄园里建了很多塔,供白河书修炼。卡纳尔有时候在yan台上吹风时,就远远地望到那些高低错落的塔。

“……以前我也在塔上修炼。”她说。

她不像白河书,那么喜欢跟朋友吃喝玩乐。沉迷于修炼的时候,一天过去都没有察觉。

她生来就是很痴,对追求的事执着到底,si也不改变。

“……”

卡纳尔平时沉默寡言,今天突然开口,nv仆一时分不清她是否在跟自己说话,惶恐地回答:“塔上修炼,很特别呢……”

“剑都这样。”卡纳尔靠在栏杆上,陷入了回忆,“我很勤快,书哥很懒……”

但他的进步就是b她快。

很不公平。

白河书被神偏ai,很多事情,他不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

“书大人不像很懒……”nv仆诚实的回答。

“现在变勤快一点了吧,”卡纳尔说,“……他想做什么都做得到。”

所以惦记得不到的。

要是以前她没有逃,顺从他,说不准他就不会这么惦记她。等他对这些事腻了,就会放过她。

“是啊。”nv仆也说。

感觉没什么事让白河书头疼。

“长得也好看,”卡纳尔说,“没办法不喜欢的脸。”

她总是被他纯良无害的脸欺骗。

哪怕觉得他所做的事很可恶。他用一副无辜的可怜样子,求饶的语气,还有真真是无微不至的温柔……轻易骗她妥协。

“……是啊。”nv仆也说。

“你是从北景跟过来的,还是黎家的?”卡纳尔一手撑着下巴打量她,问。

“之前在g0ng川,在北景待了两年。”

“哦。”卡纳尔陷入了沉思。

白河家的上等nv仆经过层层筛选,基本都很漂亮。加上她一直不在,白河书应该有新的床伴了。

“……这两年是谁在陪书哥?”卡纳尔开门见山,“有来这里吗?”

白河书x瘾严重。

他们纠缠的那几年,他最多忍耐几天,就会在她身上疯狂爆发一次。她去山庄休养的时期,他的ch0u屉里更加是塞满了各种用来安慰自己的玩具,后来意乱情迷时,还会打电话给她,要她听他安慰自己的声音。

他实在忍不了yuwang。

对于在身边的nv人,他总是时刻在想出格的事……

“……”

nv仆沉默了。

“不好说吗?”

“……”

卡纳尔没得到回答,回头问。正好对上了白河书的眼睛。

“……”

si寂。

他好像盯着她很久了,眼皮动也不动。nv仆正低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无言以对。

“你说的是陪我做什么?”白河书问。

得不到卡纳尔的回答,被她避开视线,他慢慢b近她,追问她:“我和你做的那种?”

“……什么时候来的。”她顺着栏杆向旁边退,模棱两可地转移话题,被他抱了起来,“!”

白河书变得没有表情,让她有些陌生。

“告诉我,陪我做什么?”他抱她回房间,扔她到床里,“像这样陪我在床上过夜?”

“……你在家里是皇帝,”卡纳尔被摔得有些头昏,无力地支撑着身子,“当然有的是人陪。”

如果他想要,会有很多人心甘情愿。

白河书两手压到她身侧,贴近她,低着头亲她肩上的裙子吊带:“我如果是皇帝,你还敢这样不听话?”

“……”她两手撑在背后,仰着头任由他亲吻她,“……嗯……”

他知道她其实敢的。

因为他平时对她太温柔,他惯坏了她。他再生气也舍不得伤害她,连狠话和惩罚都只在情事里。

“你就是这样想的,“白河书咬卡纳尔的肩膀,声音变得粗哑,“让我跟别人乱来,你真聪明……你也知道我想弄你想得要疯了?”

她逃跑,用这种方法伤害他。

“你怎么办?”卡纳尔一手在他小腹上滑动,“是在家里找nv仆,还是出去花钱找?”

“花钱找?”他似笑非笑,用力地r0u弄她,要她疼又su麻,“我一天陪十个nv人,还倒赚钱。”

“……哈……”她想压抑声音,但还是溢出。

分不清他所说的真假,很奇怪的心情。他现在对她做的事,如果也对别人这样做过……

其实她接受不了。

……

难道指望他在跟她说气话吗?

如果他是生气也好。

她就是想刺伤他。不愿意虚假和平,想歇斯底里。凡事糟糕,就要落到最糟糕。

都别想好过。

白河书一向是会招蜂引蝶的。

他来渡yan住了一段以后,写信来的贵族小姐突然变得络绎不绝。大概因为他最近很闲暇,跟黎纳ga0社交,到处参加沙龙。

也因为这样,最近他减少了纠缠卡纳尔。好像变得懂节制了。

“……你的信每天就这样乱扔。”回到房间,看到桌子上有信乱乱的堆着,她有些头疼。

完全没心情去翻找家里写来的信。

“嗯?”白河书在浴室里,翻看手上的几封写着卡纳尔名字的信,“……我刚才翻了一下,没有什么重要的,差不多可以扔了。”

“……”

她没有回答。

“……怎么嘛……”他把信撕碎扔进垃圾桶里,“又不理我。”

出了浴室,白河书才发现卡纳尔已经不在房间。桌上的信整齐地叠成一沓。

“……”

她好像从来不在乎别人接近他。

她巴不得别人接近他。

故意逃离他,以为他一个人在北景就会跟别人乱来。

只有他在乎她的清白,怕她被别人骗走,怕她被别人弄脏了。她从来不拿他的心情当回事。

……

他其实恨她。

想让她难受,想让她别那么自以为是。想让她不要以为他没了她就活不下去,恨她对他的狠心……

……

但他最恨的是他si不了心,恨自己没出息。

“妈的!”白河书把信都扫到地上,突然情绪又想要爆发,他出了房间,下楼看到卡纳尔在喝茶,也不管不顾地拽她上楼。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他语气不好,“总是乱跑……”

nv仆们惶恐,又对此心照不宣。

“……书哥?”卡纳尔不知所以,在楼梯上踉跄,隐约觉得,他脸se不好,“……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说话的语气不好?

……

她总是不经意的惹他生气。

“不说一声就下楼。”白河书关上房间门,把她压在沙发上,“你现在喜欢去外面了?下次,我们在楼下做?”

“……”卡纳尔有些打抖,低微地示弱,“我以为今天也休息……”

因为他最近要她的频率不高,她才敢出房间。

“最近是让你太自由了。”

白河书在她背后解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手温热地扣住她的腰和腿,触碰让人su麻。

“……”

她看不到他,被猛烈地侵略。

“晚上陪我去沙龙?”他吻她的后颈,“里面什么都别穿。”

“呜嗯?……”卡纳尔瘫软在沙发上,小腹被他用手支撑着,“我不想去外面……”

“不想去外面,你在怕什么……”白河书剧烈地动作,“你还怕人知道你跟我做过?”

“呜?……”

她怕他不顾场合的乱来。

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

“你早就是我的了。”他在她耳边喘气,动作变缓慢,按压着从她小腹透出的根状,刺激她的敏感,“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形状,嗯?”

“啊嗯?……”

又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见过你的人都知道你每天被我弄。”他咬她的肩膀,“你还想骗谁?”

“……”

听到她无力哽咽的声音,他的心情很奇怪。

……

明明这么恨她。

他觉得不甘心,不知道她怎么能绝情到如此。可是不敢走到不可挽回,他还是渴望她的真心。

很想求她原谅他。想像以前一样一遍又一遍低声下气地求她理他,求她也ai他。

他在她面前从来不计较尊严,她都不当回事。

白河书每一次生气就故意做让卡纳尔耻辱的事。

在沙龙上,他把她压在露台栏杆上强要她。忽视她的抗拒和眼泪,任由她捶打他的肩膀……

“……哈嗯?……”被白河书托着腿抱在空中,卡纳尔失去了躲避的退路。

模糊的视线里看得到推门进来以后,又慌张离开的服务生,她的耻辱感加深。

……

他们的声音在花园一定可以听到。他非要这样……

疯狂地进出她,b迫她无法忍耐声音。卡纳尔的意识开始恍惚,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屈辱。

她只想t面一点,甚至不奢求逃离他。

“够了吗?”卡纳尔感觉到白河书终于释放,把头靠在他肩上,低低地说,“……这样你就开心了?”

像疯子一样。

“怎么够?”

“……”她咬他的肩膀,没有再说话。白河书低着头亲吻她的头发,手在她腿间探索,慢慢地又进入新一轮的侵略。

……

有什么大不了。

最多就是,明天大家都知道白河书很厉害,可以折腾很久。

“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白河书说。

“……啊啊,啊?……”她被他的撞击弄得快要昏厥,无法回答。

“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的吗?”他的眼里有眼泪,“……一开始……”

她以前明明喜欢他,偏ai他。她对他以外的任何男生都不感兴趣,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追随他。

“为什么亲了你就不一样了?”

“……”

因为他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人。

卡纳尔被弄得支离破碎,气若游丝:“……是我认错你……呜?……”

“你把我认成谁了?”

“……”

谁也不是。

她只是被他温柔的表象欺骗了。她以为他真的会永远尊重她的选择,不强求她做不喜欢做的事,以为他是可以讲道理的人。

“谁?”白河书的声音也变低弱,危险的意味。

明知道她不会有别人,他只是想要一个结果。

“……反正不是你……”她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向后靠在栏杆上,“……”

她总是si不改悔。

明明知道惹怒他没有好结果,也要较劲。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知道他在掠夺她,在暴怒……

……

这就是他会做的事。

收拾好衣服,白河书抱着她回到大厅,让人安排酒店房间。在所有人的注视里,她泪眼朦胧,脸secha0红,衣冠不整,浑身瘫软……

他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宣告对她的占有。

白河书的头脑又开始无法冷静了。

卡纳尔早上在房间醒来时,隐约觉得右脚不太舒服,动了动,带起一串铁链碰撞的声音。

“?”

她瞬间清醒了。感觉到脚腕被抓住。

“……”白河书坐在床边,另一只手在她左脚上拉着绷带,他抬眼看她,“今天醒得这么早。”

“你在g什么?”她想ch0u出脚,被他扣得很紧,“……放手……”

他用铁链锁她,这对于没有天赋的人来说几乎是不能反抗的禁锢。

“我想了一下,你是个不忠的nv人。”他用绷带缠住她的脚踝,绕一圈又一圈,“……以后你就在房间里变听话再考虑出去吧。”

“你又说什么疯话?”卡纳尔听不得这样的话,怒气上来了。

他说她不忠。

她烦透了,他对她的思想清白都有病态的执着。更烦的是她被他控制到如此,无法突破他给她设下的禁忌……

她的真心就无法违背他,无法对他不忠。

“问你喜欢谁,想谁,”白河书有点失控,握得她脚腕很痛,“都反正不是我,看来你时刻会跟别人跑。”

他对这种气话也耿耿于怀。

“难道是你正常吗?”卡纳尔痛得有些失去力气,“……啊……”

“你每天睡的是我的床,还不该是我?”他面无表情。

“……”她咬着嘴唇,“痛……”

脚腕像是要被他捏碎了。

“……”白河书放轻力气,“我只是怕你磨到铁,不要乱动。”

他这么想一出是一出。

“……戴着很不舒服,解开。”卡纳尔皱着眉说。

“?”他气得反而想笑,“我在锁你,你还这样命令我。”

不知道是谁惯的烂脾气。

“你弄这个g什么?”她动了动腿,铁链的声音又咔啦咔啦的响,“又重又吵……”

“怕你跑。”他言简意赅。

“……”她觉得他又开始发神经了,不再挣扎。

他用什么立场说她?

他对其他nv人的态度也总是模棱两可,他不如她。

“……生气?”白河书打完绷带,低着眼看她,“昨天是我做错了,不该在外面那样对你。”

他一直认错都很积极,但也不改。

卡纳尔没有动:“你这样锁着我不放,还认错g什么?”

“……”

他沉默了很久,也不让步。

不能再让她走。

“我太ai你了。”他的神态很低微,“我只想要你对我专一一点……”

又是专一和不忠的问题,她听得x口闷痛。

“……你不要一直气我。”

“我不想气你,”白河书靠近她,把头埋在她肩上,“你别生气好吗?锁起来也没什么的,这链子在房子里都走得到。”

他只是怕她跑,他真的怕又找不到她。

连家里都不支持他找她。

他从小到大对家里提的要求不曾被拒绝过,突然孤立无援。

得不到她的消息,他为了脱离家里,在调查院忙得天昏地暗,接任务在任何城市出差,想见她。

“我太没有办法了,”他在她的衣服上蹭来蹭去,话变得含糊不清,“你对我这么无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

“你没有出息。”她不知道怎么应付他这样示弱,说不出好话。

“……我没出息。”白河书的声音闷闷的,“接受我是一个这样的男人,对你来说很难吗?”

她好像不想理解他也是一个有yuwang的男人。

他迷恋她,渴望她,想和她尝尽快乐事,对她来说是错的。

她难道希望他是圣人?

“我就是想天天和你做,我就是原始,粗鲁,我就是se。”他的手隔着衣服触0她,“那你就不能ai我了吗?我对你这么好……”

他从来不对别人示弱。

就算是白河见山也不曾b着他认错。只有她总是反复b着他求她,无视他为了她变得多么低微。

“……你到底想要什么?”卡纳尔深深地叹息,两手环住白河书的腰,向他解释清白,让她感到可悲,“……我一直都很专一,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想跟他争什么对错了。

较劲都让她这么累。

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妥协,才最舒服。

她的清白的枷锁都是他给的。

十四岁时,刚被白河书引诱的卡纳尔仍然对男nv之事云里雾里。

亲吻已经很晕了。

……

白河书喝醉时在床上吻她,对她而言是最出格的事。

后来发现还有,脱衣服。他亲吻她情到深处时,手就不知不觉地想解她的衣服扣子。

“书哥?”卡纳尔的声音很低弱,“……你要g什么……”

“我想把你的衣服解开来看。”他的手0索着。

“……不要……”

她感到害怕,想到了在哲曼曾经撕扯她衣服的大叔。

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下,是为了让她耻辱吗?

“听话。”白河书坐起身压着她,低着头认真地解她的衬衣扣子,“亲都亲了,我们是最亲的人了。”

“……”

确实没可能挽回了。

她意识到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心情很古怪的麻木。

“你已经是我的了,”白河书解下她的裹x,眼中燃起火,手忍不住按压她,脸慢慢烧了起来,“可以和我做的,只能和我做这种事……”

“……”卡纳尔也莫名觉得很热,不敢看他的眼睛,“嗯……”

因为她的清白已经被他夺走,只能和他在一起。

很奇怪。

白河书的手,按得她浑身发软。但他的反应b她还大,一直低声喘气,像是很痛苦,卡纳尔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很烫的东西压着自己,她不敢问。

“如果你和别人做这样的事就是背叛我。”他的声音几乎是燃烧地飘到她耳朵里,“你不会那么不检点的,卡纳尔,对不对?”

“……嗯……”

她害怕不检点这个词,太严重了。

在她恐惧又耻辱的颤抖里,白河书把她所有的衣服都褪去,卡纳尔感到很空,越来越惴惴不安,白河书的衣服也掉落在一旁。

“你知不知道真正的男生是什么样?”他向她露出,“和你不一样。”

十六岁男生蓬b0发育的象征,摆得清清楚楚的,要她看。

“……”

为什么是这样的。

她觉得很受不了,他让她看这么丑的地方。

“……不好看。”卡纳尔别过眼睛避开,听到白河书在笑。他也不在乎,两个人都不着寸缕,他更感兴趣她。

试探她的私密处。

“你有看过自己这个地方吗?”

她被他的问题问得更耻辱,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

“……看那里g什么?……”

上厕所的地方也要看。

白河书笑着闷闷地嗯了一声,抬起她一边腿,滚烫地在她腿间触碰,擦过。卡纳尔神志恍惚地看着飘摇的床帘,听到他的喘息变得越来越重。

她头昏脑涨。

“不看也好,”他顶在她的私密处边缘,喘气的声音烫得很se,“……只能给我看……知道吗?”

“嗯……”

她咬着嘴唇想克制声音,脚慢慢屈了起来。觉得很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温温软软的白河书也会有这样烫又y的东西……

“……书哥……”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低声叫他,“我们在做什么?我想亲你……”

亲吻更好一点,这种陌生的事让她很怕。

“想亲亲?”白河书顿了一下,俯下身吻她的耳朵,几乎是甜腻地低语,“转过来,让哥哥亲你。”

“……”

她露出泪眼婆娑的脸,被他热烈地hanzhu嘴唇,探入唇齿。白河书两手抓着她的腿摩擦,一边掠夺她的呼x1……

“…………”

令她在清醒时感到陌生和沉重的第一个夜晚,她害怕成为他所说的不检点的人,明白这辈子都不能再靠近别的男人。

在他的侵犯中晕头转向,避无可避。

一开始卡纳尔其实很想吐。

生理x的,接受不了白河书身上有这样的部分。她每晚都很痛苦,忍受着他在她身上晃动,她总是在想……

这样就算是ai吗?

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以为开端会是像大多数ai情一样,青涩而朦胧的。无意间的对视,或者手不小心碰到一起,紧张地牵手,如果亲吻也应该是轻轻地碰一下,这样让人心跳的恋ai。

但白河书扣着她五指总是很自然,他像野兽一样直白而露骨地盯着她,在亲吻时掠夺她的呼x1,用力到让她舌头和嘴唇发痛,他的一切亲热都富有侵略x。

……

他就是要b着她习惯他。

卡纳尔每天在房间里读书,时不时被白河书以备孕为理由蹂躏,被禁锢的感觉太深刻。

他不介意。

铁链的声音,在她挣扎和震颤时咔啦咔啦地响。只会让他更兴奋。

“宝贝好乖,”他折腾完她一次,低着头亲她的额头,“……还觉得疼吗?”

“……”卡纳尔躺着没有动,腿颤抖地并拢,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她每次都疼得像是生了病一样。

白河书每天都把她填得很满,不允许她洗掉他留下的n油。为了适应他,她每天都吃很多药。

“你是因为疼才不喜欢做么?”他r0u她的腰。

“不然呢?”

“……”白河书低语,“你以前不怕疼的。”

“不一样。”

这种疼让她感觉很奇怪。

反复地撑开,摩擦,伤害她,突然到最深处,让她逐渐头昏又猛地清醒……

她说不清楚,古怪的想要逃避。

“你还记得那个林世么?”他把她抱到腿上亲她的嘴唇,“……我班上的同学。”

“……”她回吻他,呢喃,“有印象……”

他的绯闻男友。

“他nv朋友怀孕了,”白河书哑着嗓子说,“他好像才跟她做了几次。我们……”

会有吗?

他们每天都纵yu到昏天黑地,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

“你们聊这些g什么?”卡纳尔觉得不太舒服。

没想到林世也是这种人,他看起来最像正人君子。

“男人都会聊的。”白河书温声细语,“你不喜欢?”

“…………东宿他们就不会。”

以前没有人知道她是nv生的时候,那些兄弟们也从来不跟她聊这些。

“……”白河书的眼睛幽暗不明,“是我不让的,不想让你知道这些。”

因为她年纪小,身t素质也不同。

用这种理由,周围的兄弟们会理解。所以他们没办法什么都跟她说,她永远和他们之间有壁垒。

“……不想让我知道?”卡纳尔用手在他肩膀上画圈。

是他教给了她关于男人的所有。

“……本来不想,”白河书被她的腿缠绕得有些su麻,忍不住抚0她,“想的时候,觉得只有我能教你。”

他一开始觉得亲吻已经足够了。

他以为他们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他想慢慢来,但她强y地告诉他,她没办法跟他不做兄弟。要他si心……

她刺伤了他。

“我想过假装纯情的,”白河书的手沿着她的后背向下放肆,“是你躲我,我说了不要躲我……”

他想过忍。

想尊重她,想在她面前假装自己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但是高强度的训练和t能的增强带来的副作用,让他每晚备受折磨。

对她有想法,是他控制不了的事。她激怒他,他会失去理智。

“……啊嗯?……”卡纳尔靠着他的肩膀,被他支配着用双腿接纳他,喘气声闷在他身上,“……不想这些不行吗?啊?……”

为什么执着于这样的ai。

“你在我旁边,”白河书亲她的头发,进攻逐渐加剧,“……怎么忍得住?”

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晚上睡觉总是梦到你,总是做春梦,”他抱着她上下动作,已经接受不了再回到那个假装纯情的时期,“醒了我们却是兄弟……哈?……”

看到她用清澈无波的眼睛看他,他其实很不甘。

他最想要的是她也渴望他。

……

卑鄙一点,也无所谓。

从见到卡纳尔第一眼,白河书知道她是不一样的。

话少,又沉静。和他们不一样,她不够自由,总是被禁忌所困。

亲近了还是有距离,没办法互相坦诚。但是,她偏ai他,又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她看着他眼睛的时候,会失神很久。连话也忘记回答。

“……说着说着就不说话。”他刚说完这句话,她就别开了视线,他的心有点痒痒的。

不是错觉。

卡纳尔喜欢他,很纯情的那一种。他也喜欢她……

只是有点奇怪。

他一直是向往美好的人,喜欢谁,就希望这个人一切都好。但他看不得她这么好。

他受不了只有他一个人这样龌龊。

在夜里从梦中惊醒,翻来覆去,克制不了幻想她。他明明知道这应该是他自己绝不能言说的秘密……

用纸巾擦g净自己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想她的嘴唇。

……

疯了。

光是想到她,就让他的血ye发热。

……

和朋友出去玩,他一直被灌酒。这些人开起玩笑没有分寸。

“卡纳尔最近都叫不出来?”

“他也差不多青春期了吧,还不让他出来泡妞。”

“……泡妞?他那种,没跟nv生说过几句话吧。还是个书呆子,估计什么都不懂。他知道跟nv生能g啥么?”

哄堂大笑了。

“卡纳尔身t不好,”白河书找了杯茶来缓解醉意,“怎么可能像你们ga0这种。”

“哦,老哥说话就是不一样。”

“身t不好等于不行?”

“?!”

场面开始混乱。

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卡纳尔以后禁yu的生活,白河书心情逐渐混乱。他头昏脑涨地说了一些自己平时不会说的话:“喂,别乱开这种玩笑……”

“我t真的讨厌这种玩笑,笑不出来。”

“……少跟她说这种东西……”

他可能是太较真了吧,反而被笑话。

“这个弟控又开始了。喝醉了吗?急眼了还。”

“老白今晚很凶哦。”

“不说就不说嘛,你凶什么啊……”

大家都不计较他的古怪,嬉皮笑脸又模棱两可地答应。白河书在回家的路上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失态了?

……

他们连卡纳尔是nv生都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肯定不会开她玩笑。

……

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甘心什么。

他所想的事,和所有人想的都不一样。得不到她让他感到孤独。

白河书其实并不知道这种ai是不是正确。

想掠夺卡纳尔,想听她破碎的声音,看她迷失的表情,想让她变得脆弱,可以g脆就这样si在他身下……他每晚在她身上疯狂的时候,偶尔在想……

还能怎样ai她?

还能更深的ai她吗?

如果不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很需要她,他强烈地需要确认她会听话地待在他身边。

但她不理解他。

……

“脾气这么大,”白河书回到房间时,nv仆们正在收拾被卡纳尔打翻的药碗,“不吃药?”

“……”卡纳尔躺在床上没有动,“不吃。”

她厌烦了,为了能承受他,每天吃这么多补身t的东西。她的自尊变得很奇怪。

“昨晚不是好好的,”白河书说,“起床就不开心了?”

“……”她觉得他在讽刺她。

她总是抗拒不了多久,就被他彻底压制。昨晚也是,想让他把铁链解开,反而被他压在床上蹂躏得天昏地暗……直到后来,她自己都忘了,事情是怎么开始的。

她快没有救了。

总有一天会忘了所有,会像以前一样完全变成被他控制的样子。

“你要不要试试,”白河书在床边跪进床里,“……几天不吃药,看我会不会把你弄坏?”

“那你g脆就这样吧。”

反正无论如何他都要折腾她。

“真的不听话?”他两手困住她。

她的眼睛sh漉漉的,也不肯动。

“……”

“好嘛,你赢了。”白河书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主动服软,“就知道跟我较劲。”

反正她已经彻底是他的了。

他没有必要跟她计较,偶尔让她休息也好。

他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住,低语:“……我们聊聊天?”

“聊什么?”

从来不跟她聊的是他。

“这两年怎么过的?”他整理她额边的卷发,“……渡yan冬天这么冷,又没暖气,是不是很难受?”

“还好吧。”

“你非要离开我,跑来吃苦,哪里好?”

“你要翻旧账?”

“我怎么敢?”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只是你跟着我不吃苦。”

“……反正还是跟着你。”

“是我把你抓回来的诶。”白河书把额头贴在她额头上,“……没良心的……”

自从最近她顺从他,每晚都让他尽兴,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可能有点得意了,他想知道她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你不是过得很jg彩么,喜欢男人什么的。”卡纳尔说。

“你在笑我?”他的睫毛在她睫毛上划来划去,“明明是跟你妥协。”

因为她总是要装男生,想当他的男朋友,他常常幻想她不会这么狠心,幻想她只是因为还贪恋男子的身份才离开他。

“我一直后悔,”他的声音低迷,“以前不b着你公开就好了,那样你应该不会气跑吧?”

他知道她总是对他心软。

所以才不停得寸进尺,总觉得她会原谅他。

“……”卡纳尔不想跟他说这些,“你还有个绯闻男友。”

“你说林世?”白河书有点想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他以为她不关注这种娱乐新闻。

“你那么出名。”卡纳尔两手解他的衣服扣子,又扣上,如此反复,这是她有点紧张的表现,“……我朋友会看……”

“嘴y。”白河书把她圈在怀里,缠绵地吻她的耳朵,“现在连喜欢我也不敢承认?”

她可能真的还是喜欢他。

可能,喜欢他假装纯情的样子,那虽然不完全是他,但他平时就是这样。

……

她无法反驳的模样,让他又抱有幻想。

他隐约觉得自己快要赢了。

白河书开始和卡纳尔玩起了情趣。

他不再执着于亲自惩罚她,铁链用得越来越娴熟,他经常晾着她。

“……”

“小姐,今天大人说会晚点回来。”守门的nv仆夏绪从门外探身问,“……您要先用餐吗?”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声音有气无力地从床帘里飘出来,“不急。”

“好的。”夏绪又把门关上了。

一直是这样。

白河书不在的时候,一个人枯燥、沉闷地待在房间,就是卡纳尔的日常。nv仆们也会感到唏嘘,她如此受到白河书的宠ai,好像也并不快乐。

被关着是无趣的。

……

无法向周围的人诉说,无法求救。

……

“……”卡纳尔抓着枕头忍耐声音,浑身烧得厉害,“……嗯……”

她觉得自己开始变得很奇怪。

被白河书放了几颗葡萄,她的头脑不属于自己了。一整个下午反复地到达极点,也拿不出来。

大腿被锁住,无法分开。

“……哈……”

他太了解她,最知道她要面子,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她的k子早就被浸透,即使把绷带都弄得黏答答的,也无暇顾及……

“…………”

卡纳尔恍惚里又想起很早以前。

白河书的眼睛在少年时期已经风情万种,有yu态,可以g人魂魄。与他对视时,她总感觉被电到,心脏su麻麻的。

……

她和白河书那么像,不该不知道。

她看着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总是不自觉地盯着他看,他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觉得她在g引他?

“……”

她为自己感到可悲。

稍微深思,好像都变成她犯了错。尤其是,她一个人被这种耻辱的快乐淹没,为自己的混乱而痛苦的时候……

她发现自己受不了了。

很想白河书回来,想要他解救她。想要他狠狠地掠夺她,b着她屈服,直到她忘记一切……

……

她其实如此渴望他。

白河书晚上回来,刚打开锁链,就被卡纳尔推倒在床上。

她没什么力气,但他顺从地被她压下。

“……你饿吗?”他两手绕着她的腿,把松松垮垮的绷带都拉出来,“今天还没吃晚餐,要不要先吃饭?”

“……”她有些头昏眼花,视线晃得厉害,手也抖着,解他的k腰带,“……帮我拿出来……”

白河书弯着眼睛笑:“拿葡萄就拿,你脱我衣服g什么?”

“……”卡纳尔僵住。

她知道自己其实不只需要他帮她拿出来,还需要他立刻填满她。

她如此古板,连真正探索自己都感到难堪。

“很想要?”他r0u她的大腿,0到一片濡sh,“你明明这么有耐力,都不肯让人去叫我。”

她不肯求他,一声不吭到现在。

但又没有用。

她最后还是忍不住爬到他怀里了。

“嗯?……”卡纳尔两手握着白河书,眼里有泪光,但yu火难耐,已经忍不住像以前一样央求他的疼ai,“……哥哥,我要……”

“要哥哥帮你?”白河书两手扣住她的腿,并不刁难她,“上来一点,让哥哥亲亲你。”

由他来探索她,是如此自然。卡纳尔昏昏沉沉地被他抬着腿亲吻,感觉到奇怪的快乐。

“……啊嗯?,不,”她听到水声,求他给她保留一点自尊,“不要吃……”

白河书从来不听她的。

“你好烫,”他把最后一颗葡萄咬出来,起身把她抱到腿上,送到她嘴里,“是不是暖的?很甜。”

“……”

她觉得很奇怪。

但她的意识恍惚。

咬着温热的葡萄被白河书亲吻,不知不觉被他压在身下,无休止地掠夺。他b平时更猛烈,要她疼得流出眼泪,但她不对劲。

她好像喜欢。

“呜?……”卡纳尔被白河书猛地顶到最深,奇怪的快乐变得清楚了,“……啊嗯?……”

是这种感觉吗?

疼痛开始变得微不足道。

她希望他一直这样狠,再狠一点,让她痛。让她无法承受,让她失去理智。

“啊啊?……”

“书哥……啊?……”

想求他轻一点都会忘记,彻底沉溺在他的疼ai里。

“要说什么?”白河书在她耳边问。

“……好厉害?……”她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要疯了?……”

让她yu仙yi。

“你是真的疯了,”他像是在笑,“这种时候还敢逗我。”

“……啊?……”

他太猛烈。

让她在会si去的错觉里,渐渐明白自己不能见光的渴望,她其实希望他再狠一点,狠到她不能承受,坏掉,si去……她无法离开他,不能没有他。

她最后还是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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