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骨科(//扇X/圣水/拍照)
“宁浩初,你哥又来接你放学啊?”宁浩初抬眼一望,果不其然,高二六班门口多了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同学羡慕道:“你们哥俩感情可真好,高三学习那么紧张他还天天来接你放学。”
肖景长得帅成绩好,不仅颇得老师们青睐,在同学之间也混的风生水起,是全校望尘莫及的对象。
宁浩初在心里苦笑一声:感情好?他恨不得弄死我……
不过这话他没敢说出口,慢吞吞地收拾好书包,出门去了。
肖景并未多给他一个眼神,看到他出了教室门,便径直迈开长腿大步流星往外走。
宁浩初比他矮了半个头,一路小跑跟上自己的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肖景心情不太好。
肖景是他妈从前夫那里带来的孩子,和宁浩初他爸结婚后才生下了宁浩初。肖景从小便被扔到爷爷奶奶家,受尽冷眼,寄人篱下的生活让他很会察言观色。
等到了上学的年纪被接回家,他已经成了对所有人都冷冷淡淡敬而远之的模样。
偏偏那时候宁浩初还小,蜜罐子里长大的孩子总是不懂看人眼色,天天黏在他身边,哥哥长哥哥短,嚷得肖景心烦,但没有理由推开这个可爱又黏人的糯米团子。
直到一次宁浩初打坏了爸爸最爱的古董花瓶,慌不择路中竟将过错全都推在肖景身上。
肖景的亲生母亲本就依附于宁静远,宁静远不喜这个前夫的儿子,自己便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肖景在这个家就像一个外人。
他被同母异父的弟弟诬陷犯了错却拒不承认,被狠心的母亲关了禁闭。
自此,兄弟二人水火不容。不如说,是肖景单方面再也容不下这个弟弟,不时对他冷嘲热讽。
而肖景心情一不好,他就要倒大霉。
果不其然,路过一个幽深的小巷子,他停了下来。宁浩初闷头走,差点撞到他后背。
他抬抬下巴:“进去。”宁浩初哭丧着脸:“不要了吧哥,爸妈还等着我们回家吃饭……”
听到“爸妈”二字,他脸色更差了,一把将宁浩初粗暴地拖进巷子里。
隔着校服裤子,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亲生弟弟的阴茎,把他抵在长满青苔的墙上,舔着他脖颈上的汗,听他压抑的喘息。
宁浩初怕得快要哭出来了,巷子外都是进进出出的同学,只要有一个人余光稍微瞟到一点,他就没脸见人了。
他倒是可以坚决拒绝,但是他的把柄还在肖景手上。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穿越回一年前弄死自己。
那时他刚上高中,学习压力陡然增加,年轻又躁动,便不时看片疏解压力。
只是好巧不巧被向来不对付的自家哥哥撞见了。
他至今记得肖景讥讽的眼神:“打飞机看gv?你是同性恋?”
他恳求肖景不要说出去,肖景让他以后事事听自己的话,被出柜的恐惧大于一切,他无奈之下答应。
后来有一天,肖景喝醉了回到家,家里只有他和宁浩初,他折腾了弟弟半天,一会说要喝水,一下子说要洗澡,支使得宁浩初团团转。
再然后,宁浩初不知道拨动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他就把宁浩初压在床上强上了。
宁浩初又惊又怕,他的衣服都被肖景撕烂了,却敌不过经常锻炼又喝了酒的哥哥。
肖景进入他的时候他痛得大声哭喊,挣扎道:“哥……哥你醒醒!我是你弟弟,我们不能这样……”
肖景一边深深顶弄一边说:“反正以后都要被男人上,不如给我爽爽……”
肖景对他在床上没有多少浓情蜜意,他就像哥哥一个发泄的性玩具。
考试退步了,被妈妈骂了,和朋友闹矛盾了,他就会回家一遍遍折腾宁浩初。
他觉得,凭什么。
凭什么宁浩初生来就有父母的宠爱。
凭什么弟弟没有自己优秀还能博得所有人青睐。
凭什么自己在自己家就像个外人。
他把那些不满愤恨通通化为精液,摧毁一切的欲望深深扎进这个令他羡慕嫉妒恨的身体里去。
他精力旺盛又持久,经常肏得宁浩初又哭又叫还不罢休,做到最后往往以宁浩初晕死过去才告终。
宁浩初不敢反抗,一是被亲哥鸡奸这种事他说不出口,二是他见过肖景发脾气的样子,他不会放过自己。
现在,他毫不顾忌地把弟弟压在人来人往的巷子里就要开肏。
他颤声道:“哥……我们回家弄好吗?这里好多人。”说到最后已经是哀求,肖景顿了一下,反而开始解他的裤子。
看到他两腿之间的光景,肖景不屑地嗤笑一声:“怎么,不是爽得很?”
宁浩初鸡巴已经高高竖起,一飞冲天,后穴口还红肿着,塞着一个精致的肛塞。
只有当事人知道昨晚这里到底被灌了多少精液进去。
今天他上体育课的时候腿都在发抖,每动一下肛塞就会摩擦内里的软肉,哥哥今早警告他不准让精液流出来,他只好一边上课一边夹紧了大腿。
雪白的大腿不住战栗,上面还印着昨晚青红的指痕,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骇得哭出声。
这幅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反倒激起了肖景的凌虐欲。
他沉声道:“转过身去,自己扒开。”
宁浩初还在试图挣扎,说服他回家再解决。
肖景不耐烦地把他翻了个身,对准后穴狠狠扇了一巴掌。
“嗯啊……”肛口红艳更甚,小小的肛塞又微微陷进了些许,泄露出一丝淫靡的乳白。疼痛与快感并存,宁浩初觉得自己要疯了。
肖景看他没反应,又给了他臀部一巴掌:“自己掰开!”身前的人还是毫无动静。
一下又一下,“啪啪”声在幽深的巷子里很是清脆,宁浩初的屁股都高高肿了起来,肛塞也掉到了地上,后穴被长时间插入已经无法合拢,形成了一个红艳艳的o形,丝丝缕缕的白浊争先恐后地溢出,甚至还掺杂了尿液,滴落在大腿上,脚踝上,和满是青苔的肮脏角落。
如果有人此时经过这里,就能看到一个屁股和大腿流满浓精的高中生,被人按在墙上肆意玩弄。
宁浩初第一次被迫在公众场合做这样羞耻的事,死也不肯自己动手,又不敢反抗,趴在墙上哭得背部一耸一耸,漂亮的蝴蝶骨像是马上要振翅飞去,脊骨如同一节节起伏的山峦,肖景贪婪的目光从蝴蝶移到山峦,滑过层峦叠嶂,经过一小汪山谷,到达了饱满的山丘。
鲜红的五指印在雪白娇嫩的屁股上,犹如雪地里的一抹殷红,寒梅堪堪伸向了更隐秘的洞穴。
宁浩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亲哥用眼神鸡奸过一遍,他只觉得背后一凉,肖景的鸡巴已经结结实实捅到了最深处。
已经被彻底肏开的屁眼没怎么抗拒就轻松把他尺寸惊人的鸡巴含了进去,并条件反射地吮吸讨好。
肖景道:“下面吸这么紧,你也忍不住了吧?”一边说一边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啊……”过度纵欲的身体再也经不起这样猛烈的撞击,他的腰腿都在发软,难以支撑。肖景却顶得一下比一下凶猛,一下比一下深入,将他牢牢钉在了墙面。
他甚至看到随着肖景的撞击动作,自己的小腹上浮现出了可怕的、圆圆的凸起。
肖景像是也发现了这点,捉住亲生弟弟的手放在那可怖的凸起上,隔着层肚皮,摸自己的鸡巴。
宁浩初崩溃地摇头,想要挣脱,却完全无法逃脱身后人的禁锢,突然,肖景深深一顶,顶到了他的敏感点,对准那点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宁浩初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被顶弄得双目失神,嘴里嗯嗯啊啊。
“哥……嗯……你轻点……”
“好爽啊……嗯哥哥干我……再用点力……”
“我是……嗯……哥哥的小母狗……”
肖景很喜欢听他在床上叫哥哥,几乎是本能地,他脱口而出这些曾经被翻来覆去折腾才肯说出的话。
直到肖景轻轻耳语:“爸妈知道你被自己哥哥干也会这么爽吗?”
呻吟戛然而止,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落在喉咙,又被咽下去。泪流满面。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他会说出那样羞耻的话?
以及……如果有天被爸妈知道了会怎样?
他本能地感到危险和恐惧。
在这样的紧张氛围中,后穴不自觉绞紧,他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射进了肠道的最深处。肖景却没有立即拔出去。
“咔嚓”一声,他这幅任由肏干的模样被肖景照了下来。
照片里的男生转过头,双目失神,嘴角裂了一个小口,是他昨晚激烈口交的证明,可怜的后穴牢牢插着丑陋的阴茎,怎么也挣脱不开,肛口也已红肿,大腿和屁股上还流着精,雪白的屁股一片通红,似乎已经被肏傻了。
肖景看了又看,满意地拔出来,带出了一声轻微的“啵”。他俯下身捡起肛塞随便擦了擦,重新塞回弟弟体内。
宁浩初还沉浸在高潮里久久回不过神,肖景突然觉得自己下腹有点紧。
稍微解决一下好了。
他命令道:“转过身,蹲下。”宁浩初的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
他乖巧地蹲下,将尺寸惊人的阴茎费劲地塞进嘴里。他给肖景口过很多次,他正要像以前一样用舌头去伺候这个大家伙时,突然尝到了一股热流。
腥臊,滚烫,清澈。
他感到不对,正要条件反射地吐出来,却被肖景捏住了下巴,冷冷道:“咽下去。”
从小备受宠爱的宁浩初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耻辱让他眼睛里泛起了水光。无法吐出,他只能被迫咽下了还混合着精液的尿液。
温热的尿液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到胸前,继而流遍了全身。
肖景最近有点上火,下午喝了不少水,嘴里又苦又骚,他只觉得一泡尿的时间怎么这么漫长,怎么还没尿完,还没尿完。
结束后,肖景才满意地抽出来,将余下的尿液在他白皙的脸蛋上擦干净后,才把宝贝收进裤裆。
他对这个肉便器还算满意。
背起书包,他给还在失神的弟弟套上裤子,把手上的体液随便擦在了这个家里宠爱的幺子身上,道:“回家吧,爸妈还在等着我们吃饭。”
饭桌上,盛荷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宁浩初:“小初啊,江雨眠最近怎么不来家里玩了啊?”
江雨眠是宁浩初的同班好友,经常一起打球后来宁家冲凉洗澡吃饭,有时甚至还会留宿。
人如其名,江雨眠性格温和沉稳,举止斯文,很得宁家父母的喜爱。
宁浩初闷闷扒饭:“没怎么,最近考试多,他忙着复习呢。”语气中带了一点不被发觉的撒娇抱怨之意。
肖景瞟了他一眼。
宁浩初像是怕被发现什么端倪一般,飞快地别过头去夹菜。
呵。
宁浩初觉得,江雨眠长得好看又性格温和,成绩也不错,比自家哥哥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样想着,他不自觉夹紧了屁股,感到那里满满当当的。
这样的他,也有资格喜欢别人吗?
说来也是,江雨眠最近不知道为何,开始躲着他,好在宁浩初朋友众多,倒也不显得太孤单可怜。只是常常有人不经意间问起,江雨眠怎么没和你一起。
这句话成了他午夜梦回的一道伤口。
他自觉将那点年少懵懂的喜欢藏得很好,但仍心悸是否被细心如江雨眠发现。
他心知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一份惊世骇俗的感情,但他仍不想就此别过,成了陌生人。
他想的很简单,就算不能成恋人,继续当朋友也行啊!
于是他匿名写了一封信,邀江雨眠第二天放学后天台见面。
他想开诚布公地和江雨眠谈一谈。
宁浩初第一次告白,既紧张又害羞,还夹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兴奋。
他满脑子都是江雨眠,连肖景肏他的时候他想的都是如何表白心意。
这点变化都被肖景看在眼里。
很快到了第二天下午,高二六班最后一节课是劳动课,轮到江雨眠去值日,宁浩初提前上了天台。
这里很少有学生上来,是他偶然间发现的,安静,空旷,是他的秘密基地。
天台上还有一个玻璃花房。
可能是哪个老师曾想在此培育植物,以作生物课的切片使用,后不知为何遗弃在这里。
里面的植物放肆生长,郁郁葱葱,遮天蔽日。宁浩初偶尔会来给它们浇水,和它们说说话。
就像现在,他一边给它们浇水,一边自言自语。
“江雨眠,你好,我们认识快两年了……”
“……我真的很喜欢你……”
“……如果你无法接受,希望我们还能做回朋友……”
他面对着植物一遍又一遍练习着告白,以求传达少年最炽热的心意。
“你在说什么?”背后传来一个熟悉到可怕的声音。
他的背影僵住了。
肖景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身体本能地对肖景独处产生抵触和恐惧。
他僵硬地转过身体,对肖景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哥,你怎么在这……”
肖景侵略性地靠近他的身体,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弟弟饱满的唇:“怎么,我不能来吗?”
宁浩初领略到了暧昧的信号,他忙不迭地拉着肖景就要离开:“走走走,换个地方,这儿多脏。”
肖景却没动,勾着他的腰把他抱了满怀,手往下就要去拽他的裤子。
宁浩初颤声道:“不行,不能在这里……”江雨眠快要到了,如果被他看见……
肖景低低地笑了一声:“怕被那个江雨眠看见是吗?”纤长有力的手指“噗呲”一声扎进了菊穴,小穴条件反射地咬紧了入侵的指尖,勾出透明的肠液,他把手指抽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亮闪闪的手指,道:“都湿成这样了,去见喜欢的人?是不是还想求他狠狠肏你?”
宁浩初听到他点出江雨眠的名字,大脑“轰”的一下空了。
他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
肖景微凉的舌尖轻舔他涨红的耳垂,如同恶魔呓语:“都被人肏过这么多回了,还想着卖纯情人设呐。”
宁浩初痛苦的闭上眼,脑海里是江雨眠的笑颜,他的温柔,他的努力,他的淡然。一切都好像破碎了,远去了。
如果没有肖景……
如果不是肖景……!!!
再睁眼时,他的眼里已充斥着血丝,紧紧攥起的拳头愤怒地朝肖景面门挥去!
这一拳用尽了他的勇气。
肖景像是早有防备,轻松接下了他这一拳,他的脸色却是少有的阴沉:“你就这么喜欢他?”
不等宁浩初做出反应,他反剪住双手,从地上捡起一段满是灰尘的麻绳,牢牢绑住。
宁浩初在挣扎里耗尽了力气,费力喘息,膝弯被肖景踹了一脚,面朝玻璃,跪在地上。
肖景抓起他的头发,逼他目视前方,冷冷道:“好好看着。”
郁郁葱葱的间隙,他看到了江雨眠的身影。
他似乎对天台没有人感到有点困惑,但还是耐心地找了个位置等待着。
突然,他听到了解拉链的声音,再然后下身就是饱胀钻心的疼痛。
即便是日日开拓,菊穴还是要经过润滑才能适应肖景的大宝贝。但是他就这么进来了。
肖景低低地喘息着,今天没有润滑,所以格外的紧,他的性器已经能和宁浩初的身体契合得很好,艰难地抽动了两下,渐渐就能大开大合活动自如地进行活塞运动了。
不用肖景提醒,他已经咬紧了牙关,把即将溢出的呻吟通通咽了下去。
肖景看他半天没声响,把手指伸进身前人的嘴里搅弄,捏捏那条刚刚还在纯情告白的不听话的舌头,此时已经乖巧地任由他摆弄,透明温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身下的人发出“呜呜”的压抑喘息。
他抽出手指,用力把他的脸压到满是灰尘的地面,使得他屁股翘得更高,进入得更深,然后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外面的江雨眠。
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卵袋都似乎要塞进亲生弟弟的身体里,重新合二为一,在寂静的花房里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
肖景的另一只手大力揉捏着雪白的臀肉,肏得爽了,还会兴起“啪”的打一巴掌上去,打得臀肉如雪浪般波涛汹涌,而宁浩初因为刺激和疼痛夹得更紧。
玻璃花房里又一片春色。
江雨眠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二十米不到的玻璃花房,上演着这么一出兄弟相奸的活春宫。
而其中一人就是写信邀他上天台的人。
比起其他人,宁浩初更怕被自己喜欢的人发现自己不堪的样子。植物茂密的枝叶遮挡住他大半的身体,但只要江雨眠稍微用点眼力,就会发现浓绿树荫后的他摇晃着的臀部。
突然,江雨眠像是发现了什么,快步朝这里走来。
宁浩初的瞳孔骤缩,因为恐惧,他提前高潮了,地上一片浊液混合着灰尘,高潮让他的后穴突然绞紧,肖景差点让他夹射了,咬牙道:“妈的,看到江雨眠就让你这么爽?!”
他在身后一把扼住了宁浩初的脖颈,宁浩初高潮未过,正要大口喘息,突然一口气喘不上来,他额头青筋凸起,呼吸困难,双手被绑住无法挣扎,眼前天旋地转,后穴咬得前所未有的紧,肖景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干着他的敏感点,快速猛烈地肏了几十下后,一滴不落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松开手宁浩初就倒在了地上,大口喘息,再也无力动弹。
江雨眠并没有发现什么,他刚刚好像看到树影中有人的身影,不过,也许是他看错了,最近忙于复习视力下降得有点厉害。
他又走回了刚刚的位置。
肖景收拾好衣服,不知从哪找到一张破旧的椅子,把他牢牢固定在上面,又用根粗大的按摩棒把他正在往外奔涌的精液堵住,嗡嗡震动,然后让他面朝着外面。
他没有堵住他的嘴,因为他知道他不会出声。
他在弟弟的唇上亲了一下,温声道:“我很快回来。”
宁浩初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走出了花房,朝江雨眠走去。
不知他说了什么,江雨眠脸上露出了兴奋又有点害羞的神色。
最后他们幸福地拥吻在一起。
一滴泪,落在了尘埃里。
陆润和下班回到家的时候,陆清安已经做好了晚饭。
母亲去世后,陆清安主动承担起了厨房重任。
晚饭是简单的三菜一汤,茄子被炒得油润鲜亮,入口即化,虾仁配合着西蓝花,清鲜可口。
都是陆润和和陆清安喜欢吃的。
吃完饭,父子俩窝在沙发上消遣。
陆润和突然想起来什么:“高老师打电话说你最近上课总是在走神,你在想什么?”
陆清安低下头:“在想爸。”
陆润和知道是最近自己太忙,冷落了儿子,叹了口气,一下下亲吻儿子柔软的头发。
“是爸不好,明天我和张秘书打招呼,少安排出差。”听到这个名字,陆清安抿了抿嘴唇。
太久没做了,陆润和急匆匆扩张了两下就进去了。
“啊……爸……慢点……”陆清安搂着父亲坚实的脖颈,低低地喘气。
“疼吗宝贝。”陆润和浅浅地戳弄着。陆清安向来在床事上很能忍,他摇了摇头。
陆润和把儿子抱在怀里,爱怜地用下巴磨蹭他的头顶。
他的性取向在家里不是秘密,只是没想到会被清安撞见他和别的男人上床。
他更没料到的是,在他妈妈患癌症去世后,他会引诱他的亲生父亲。
陆润和保养良好,乍一看还是个三十多岁的英俊青年,向来不缺床伴,喝多了被塞个人到床上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当他有一天早晨纵欲醒来,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自己儿子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孩子过早失去了母亲而变得寡言少语,每天看着他的眼神就像被遗弃的小狗儿,他分身乏术,只能一边应付公司庞杂的事务一边尽力照顾好他。
当然也包括了孩子青春期的“照顾”。
“爸……嗯……慢点……”陆清安觉得像株藤蔓一样缠在父亲的身上,把父亲牢牢包裹住,父亲就成了他的一部分。
父亲给了他一半的生命,他现在在重新融入父亲的生命。
陆润和用力揪住儿子白嫩的屁股,尽管学习繁忙,陆清安还是经常锻炼,臀肉紧实,光滑圆润,手感非常好,特别是他揪住儿子的臀肉时,他会因为吃痛而绞得更紧——其中乐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唔……痛……啊……爸爸……”陆清安觉得自己下身一片火辣辣,夹杂着快感,让他哼出声。
突然,后面的动作停下了,屁股上落下了清清凉凉的东西,他动了动,意识到是父亲的嘴唇。他吻着儿子通红的臀尖,舌头凉凉滑滑的,像一尾鱼,不知怎么就滑到更深的幽谷里去了。
刚刚还被疯狂剧烈摩擦到红肿的地方,现在被微凉的舌尖肆意进出,体内最深处的地方仿佛都被舔舐到了,冰火两重天。
羞耻和快感同时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想拒绝,却几乎被父亲舔到高潮,颤抖的大腿出卖了他此时的快乐,陆润和感受到了,鼻尖埋在儿子饱满的臀肉里,更加卖力地吃着。
察觉陆清安抖得快站不住了,他把儿子翻了个身,再次痛痛快快插到了底。那里早已湿成一片,父亲的口水混合着儿子的骚水,流到大腿内侧,淫靡得不像话。
陆润和想,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陆清安被肏得双眼失神,但他还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父亲。
陆润和的角度看过去,他正迷蒙地看着自己,那张脸像极了前妻,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爸……抱……嗯……抱抱我……”
陆润和的心像被人揪住了,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他不敢去看儿子的脸,就着这样的姿势生生把儿子翻了过去,粗壮的阴茎在肠道360度翻转搅动,那样的快感过于激烈,陆清安尖叫一声,高潮了。
他无力地抓住了床单。
父亲给了自己富足的生活和爱,自己还奢求什么呢……
只听陆润和猛烈撞击了几十下,就想抽出去射在外面。陆清安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用力夹紧,体内将要射精的龟头敏感至极,没有防备就泄了进去。
陆润和从来不会射在他里面,肠壁被精液烫到,一下子被充实的感觉,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父亲的味道,他觉得很安心。
陆润和抽出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对着儿子的屁股就是两巴掌。红艳艳的臀肉如水波荡漾,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小穴张着嘴,丝丝缕缕的白浊被扇得流到大腿上,更添一份旖旎。
陆清安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干嘛打我。”
陆润和看儿子这样不由得心软了:“爸爸不能射里面,你以后……还会有喜欢的人的。”他克服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陆清安笑了一声,讥诮的意味很明显,说话都变得尖酸刻薄:“天天对儿子不管不问,回家就和儿子上床,有你这样做父亲的?”
陆清安向来循规蹈矩,第一次用这种尖酸的语气和他说话,被那句“和儿子上床”刺痛了耳膜,陆润和何时被这样挑衅过?热血冲上大脑,说话都带了几分冷漠。
“那我就让你看看,谁是老子谁是儿。”
他抓住陆清安白皙的脚踝,阴茎黑紫发亮,结结实实插了个满怀。
陆清安惊了,除了第一次,他还没在床事上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爸爸一向对他温声细语。而现在,他的脚踝被父亲不客气地捏着,疼得他感觉都要被捏断了。
多日被冷落和被粗暴对待的委屈让他一下子哭了出声:“你个混蛋……啊……放开我……嗯……呜……”换来的是屁股上挨了父亲毫不留情的两巴掌,刚刚还没消下去的红变得更加立体,仅仅是看了一眼,陆润和就感觉自己暴虐的心情更甚。
在床第上他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不过对象换成自家儿子后他才留有余地,不会做得过火。
陆清安被父亲毫不留情的撞击顶得话都说不完整,他恐惧这样的父亲,费力挣扎着:“放嗯……开我……你不配做我父亲……”
陆润和心想让血缘关系他妈的见鬼去吧,他越战越勇,已经顾不上什么疼惜儿子父慈子孝了,他现在只想肏死身下的少年,而这个少年,是他疼爱十六年的亲生儿子。
这么热……这么骚……是你送上门来的……背德的快感和凌虐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
向来疼爱自己的父亲此时像换了个人,从小没安全感的陆清安心理已经被恐惧突破防线,他边哭边叫:“爸爸……嗯……饶了我吧……”
双手被反剪住动弹不得,腰部下塌,屁股高高撅起,这样的姿势能让陆润和进入得更深,他的阴毛剐蹭着儿子的阴部,沉甸甸的卵袋都恨不得塞到儿子体内,交合处已经一片通红。啪啪的撞击声响亮得让人不忍听,他粗声道:“刚不是还很爽吗,你个小贱货!”
屈辱的姿势和粗俗的话语让他意识到父亲真的生气了,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错了……呜……爸爸……慢点……啊……”
听到他的哭声陆润和更加性奋,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却坏心眼地次次都忽略儿子的敏感点。
“嗯……顶那里……”龟头每次堪堪擦过前列腺的感觉让人抓狂,跪趴着的陆清安忍不住自己摇动着小屁股,去迎合那点。
陆润和又是一巴掌扇到了臀尖,那里已经遍布指痕,厉声道:“让你自己动了?!”陆清安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哽咽道:“啊……嗯……求你……爸……”
“求我什么?”儿子这幅样子让他很是受用,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逼一把。
“求你……顶我……啊……那里……”陆清安知道父亲听不到想要的回答是不会放过他的,咬咬牙说出口的瞬间,体内的肉棒像开了倍速,对着那点大力撞击。
“啊……嗯……爸爸……好爽……呜……”剧烈的快感让他呻吟出声,只觉得身上每个毛孔都被父亲肏开了一样,又爽又舒畅。
被肏了多次后陆清安忍不住射了,但身后人的动作还没结束,依然又快又准地凿着前列腺,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那点都肿了。
“不要……不要……父亲……啊……”
“你不是想要我内射吗,那我就全都射给你!”剧烈抽插了几百下后,龟头抵着敏感点出精了。滚烫的精液烫到了前列腺,再次把他送上了高潮。他已经射了两回,第三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稀稀拉拉的精液糊在床单上,一片狼藉。
陆润和把他拉过来,接了个绵长的吻,性器还插在儿子的小穴里,精液在肠道里激荡,儿子的小腹鼓鼓的,但他不打算拔出来。
甚至还恶劣地用手去揉儿子的小腹,让精液流动。
儿子已经被他肏到半晕过去,揉几下居然又有气无力地尖叫一声,高潮了。
今晚被过度使用的缘故,少年的性器只是象征性地吐出一点清液。
“晚安。”他抱着已经完全晕死过去的儿子,满足地说。
南方的夏天毫无美感可言,过了遍地潮湿的回南天,就是无尽的酷暑。知了埋伏在树荫间声嘶力竭地惨叫,七月的阳光幻化成了实质的岩浆,皮肤稍微触碰一下就汗津津的,空气都被烫得发温。
早就开始放暑假,但我还是穿着校服出了门。目光所及到处都是墨绿的树影,树下的杂草和野花倒是长得很欢,时不时有不长眼的小虫子趴到我的小腿和胳膊上。
天太热,公园里人迹罕至,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无聊到来公园蒸桑拿。
当然不是没事干的,学习对中学生来说是头等大事。我把班主任的补课翘掉了,不知那个老头子会不会火冒三丈。
我掰开随身带的小饼干,无论怎么逗,池子里依然悄无声息。这些鲤鱼怕不是热中暑了吧,我想。
百无聊赖地坐到长凳上,接下来干点什么好?晚上回去还要打游戏。
我把蚊子咬出来的包掐出十字,装模作样让主原谅我的罪过。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一双白球鞋停在我的余光中。
我抬头,看到了一个同班不是很熟的男生。
如果我没记错,正常来说他这时候应该也在班主任家补课。
同道中人啊。
他有点羞涩地冲我笑了一下,说:“好巧。”
我点点头。
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我刚买了冰棍,一起吃吗?”
于是变成我们俩坐在长椅上安静地嗦冰棍。
“今天天好热。”
“嗯。”
“怎么不去上课?”
“不想,你不也是?”
“我也不想。”
他的手机消息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熟练地输入屏保密码。
我装作没有看到密码是我的生日。
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我:“是班主任派你来抓我回去的吗?”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
我站起身。
他有点紧张:“你要去哪?”
我走到小树林旁,笑了笑:“要来吗?”
我趴在一棵树上,短裤和内裤挂在了我的膝弯,他挺着阴茎在我的后穴里进出。
好在这里没什么人看到这场不伦的性事。
他肏得很用力,也很温柔。撞击的时候会用手垫在我的额头,防止我的脸被粗糙的树干擦伤。
他的手心上都是我的汗。
我抬起头,感觉自己在一艘颠簸的船上,他是我的舵手。
他下意识地摸摸我的眼睛:“怎么了?擦到了?”
我舔了一下他的手。咸涩的。
我感到他的阳具在我的身体里又涨大了一圈。
听说汗水和泪水的成分是相同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我想起了这句话。
突然,他重重撞击到了我的敏感点,我闷哼出声。
像是察觉到了我呻吟里的快乐多于难耐,他开始对准那点大力进攻。
我却死咬下唇不肯出声。
“乖……乖。”他安抚着我,手指还带着我体液的味道,伸进我的口腔,很有技巧地拨弄着那条不听话的舌。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的喉间溢出。又痛苦又欢愉。
“嘘。”他突然捂住我的嘴,沉浸在性事里的大脑短暂的回神,听到了渐近的人声。
这时只要有人稍微瞟一眼,就能看到浓绿的树荫下两个交叠的皎白人影。
因为紧张,我的后穴前所未有的绞紧了体内的大家伙。或许是夹得他疼,他在我耳边“嘶”了一声。
我突然很想笑。
好在天气炎热,那两个不过是匆匆抄近路的过客,无暇欣赏树下的好“风景”。
他低声耳语:“你刚夹得我快射了。”
我咬了他的手一口,衔在齿间慢慢地磨,转而用湿滑的舌尖去舔咬出的痕迹。
我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洒在我的颈间,热得我痒痒。他的嘴唇落在肩膀,印下一个个不见痕迹的轻吻。
里面有怜惜的意味。
他固定住我的腰,狠狠冲刺了几下,射在了里面。
被内射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喜欢你。”他靠在我的肩膀上,满足地亲吻我的耳垂。
指尖无意间抠开了一块干裂的树皮,惊觉梅雨过去树干已经开始发霉腐烂。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推开了他。
“我……我要回家了,我妈说晚上回家吃饭。”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穿好了衣服就回家了。
我不敢想为什么他一个人恰好买了两支冰棍,就像我装作没看到他的屏保密码是我的生日。
家里自然是没人的。
父亲早已多日未归家,母亲不愿面对日日夜宿。
我想起来放学后,我总是装作和他顺路,又总是在他发觉前匆匆变道离开。
我想起来上课他被老师点名时,我才能和别人一样光明正大地看他。
我想起来,因为听闻他在班主任家补课,才央求母亲要去上课。
也许我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饕餮之徒的意味在的。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为什么最后没有吻我呢。
我捂着脸,在苦夏里痛哭出声。
攸州城最近盛传,秦小王爷最近看上了凤怡楼新来的琴师。
这很正常,攸州城里谁不知道小王爷风流成性,好色如命,还是个纯血断袖。对各家女眷家属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但他们很快为那个倒霉的琴师心里捏了一把汗。
小王爷为了得到美人不择手段,床上更是花样百出,不知道弄得多少户人家家破人亡,前段时间还玩死了一个,听说尸体已经被扔去乱葬岗喂了野狗。
城内人人敢怒不敢言。
即使是这样,也有人上赶着巴结他。没办法,谁让人是皇上的嫡亲兄弟呢!
那个可怜的琴师被随便找了个理由塞到王府,小王爷才想起来有这号人物。
凤怡初见,衣香鬓影间,一道清冷的身影夺去他的视线。那人着月白素衣,款款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淙淙琴音,拨动心弦。
美人是赏心悦目的,但比不上怀里小倌的火辣来得真切,所以他只是评头论足了一番——他向来如此,因为被他夸过的男人最后都会被人以各种理由塞到他的床上。
他也懒得计较,来者不拒,对其中造成的惨剧充耳不闻。
所以琴师被送到府邸的时候,他只是捏着那人下巴端详了一阵,就让人送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