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吃糖吃到妹妹X里(微)
一个未时,玉尘陪玉砂在齐王府别院小憩。小丫头睡得香甜,她本来只是假装入睡,但是在床榻上卧久了,睡意渐渐袭来。她将要睡着之际,身t忽然一轻,睁开眼,是封修不知何时来了,还把她从床榻上抱了起来。
她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子,“你怎么……”
她这会儿jg气神不太振作,有些呆呆的。
封修觉得她反应缓慢的样子尤其可ai,笑道:“既然小家伙睡熟了,尘尘便陪我一会儿吧。”
“可是我好困。”
“不妨去我那儿睡。”
“妹妹若醒了呢?”
“她醒了……便教侍从把她抱过来。”
困意上涌,他的怀抱又很舒适,玉尘于是真的只打算换个地方睡觉而已,当封修把她又放到卧榻上,她正要翻身找个合适的角度,身t却犹被哥哥双臂困着,紧跟着,有亲吻落到了她脸上。
她就只是阖眼自己睡自己的,随他怎么着。
午睡的时候她当然是不脱衣服的,何况这次还要陪小胖子。封修便顺势帮她脱起衣服来,随着层层衣衫被解开,他目见了她最贴身的衣服,不觉眼前一亮——她的小肚兜和小亵k竟然都是粉se的,se调neng生生的,覆在neng白的肌肤上。
太可ai了,他心化得一塌糊涂,尽管他很清楚,是侍nv拿的什么她穿的什么,而不是她主动选择的。
还有她的鬓发,在发顶梳成两个花ba0,又利落又可ai。她还未满十五岁,本就不是要用繁琐华丽的簪钗固发、装点的年纪。思及此,猛然间,封修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当头bang喝——他竟然……不过事已至此……
……
玉尘不知入寐几时,想来时候并不久,因为她印象中还没过多久。她身上已经只剩肚兜和一件轻薄的外衫了,身下小yhu里黏腻腻的很难受,是真的很黏,而不是单纯的水腻。她大腿动了动,封修从她腿间抬起头,“尘尘醒了?”
“嗯。我里面有什么?好黏,好难受。”
“呃……我放了一点糖进去。”
“?”
“是先前给小胖……小玉砂吃的桂花糖,她不能多吃,正好便宜我一些。”
封修说道,眉眼间绽开浅浅甜甜、极纯粹极无害的笑意——一种无论他g了什么坏事都不好不原谅他的笑容。
“那你……”
不解风情的话到嘴边,玉尘及时咽了下去。
那他为什么不好端端地吃,要吃到她x里。
“那你快些……把我x里那些,都,解决掉。我现在很难受。”
“嗳。”
封修一张俊脸便又埋到了妹妹腿间。而他明确感受到玉尘话里是真有些不高兴,只是忍下了没发作,便乖觉着没再得寸进尺,从速将化在她x里的糖汁,混着她的yjgt1an尽。察觉她口中轻y渐起,想是被撩拨动了,趁势多t1an了她一会儿,直到她在他口中泄了出来。
“尘尘……”
他擦了擦唇上、脸上的狼藉水迹,将她揽到怀里。她心情陡然好了很多,他去亲她的唇的时候,不止没有嫌弃他刚吃了她的x躲开,还勤快着回应他,丁香小舌与他的唇舌相交缠、共起舞。
甜,很甜。她的感受是。还杂着浓重的桂花的香气。
那桂花糖后劲儿有够大的,她心道。她对甜口的东西兴致一般,但是以这种形式品到甜味,还不赖,还好刚刚她没有太不解风情。
兄妹正吻得缠绵,帐外,一道些微发着抖的声响传来,是一个侍nv唤了封修一声。
封修可以确定,应当是小胖子醒了,侍从们又难以哄下去。不然别的事,除非是他父皇急召他入g0ng这等大事,侍从们不会主动过来禀报。
他恋恋不舍渐渐松开玉尘,直到两人唇间银丝都断了,他含着歉意对她道:“近侍方才唤了我一声,想是有什么事,尘尘且待我吩咐底下人几句。”
玉尘点点头。
仗着她听不见,他并未离开帐子,只背对她,问那侍nv:“可是二公主殿下醒了?”
“是……”侍nv道,“二殿下还哭着嚷着要找姐姐,奴婢们禀说,大公主殿下正跟您……有要事在办。她大声哭诉说,有什么事不能带上她一个小孩子。还说,大人的事她都听不懂、看不懂,带上她,只是让她待在姐姐,呃……大殿下身边怎么了……”
封修气息微沉,“继续哄她,要么是哄她再度睡着,要么是哄她去玩。你们有那许多人,还哄不下一个小孩子么?”
大人的事她可能真的都听不懂、看不懂,但有些事教她听见、看见,还了得。
侍nv心说,二殿下一个小孩子,还真的很难哄,他们使了好多手段都没用,人家只要姐姐。但不敢顶撞封修,只好顶着压力退下了。
而这几句话的工夫里,玉尘也想起小家伙来了,待封修回身,问他道:“宵宵可醒了?又或者该要醒了?我该回她那儿了吧。”
封修心里一虚,面上却是滴水不漏,笑着对她道:“我方才顺带问了小家伙一声,侍nv说她还睡得很香,尘尘毋需顾虑。”
“是么?”
“我们继续?”
他要继续咬她双唇时,她却一低头,躲开了,在他心生疑虑与不安之前,夸了他一句:“你刚才很甜。”
又道:“我也想尝尝你。”
她眸光就直愣愣盯着他下面,仿佛要把他身上的衣料灼穿,想要尝哪儿、怎么个尝法,不言自明。
他当然是求之不得。这件事想开口还不好意思开口,怕她嫌他那儿脏,抵触,提一提都会生气,哪妄想她如此主动。
玉砂的事一时更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他本来只是想跟玉尘再多亲热一会儿,完全没有料想到她肯主动亲热到这个地步。
封修的x器已经强势b0起,在玉尘的视线下,似乎有些紧张,晃晃荡荡地摆动着,仿佛一根逗猫bang,g着贪玩的小猫儿去追着玩。
玉尘探手握住那“逗猫bang”,一只手握全有些困难,真是粗大。霍,这逗猫bang根部还挂着俩铃铛,很有兴致地,她另一手以指尖去轻触甚至拨弄小铃铛。
封修不觉低喘一声,与封从声音偏低偏沉不同,他的嗓音很清爽,哪怕是喘息时都偏朝气,但她已经再也听不到了。
她浑然不知他是否有发出任何动静,垂着脸兀自把小臂伸到那粗大的bang子近旁,b了b,霎时了然。怪不得第一次他入她身的时候,他像个狗,给她t1an了好久,她还是出了好多血,腿根被染得通红。她当然能感受到这东西大,但是没想到曝露在视线下,有这么大。
她似乎把就在她手底下这东西,果是当成了玩具,歪着头慢条斯理着伸出小舌去t1an弄。
她动作还很轻微,但封修额上已经滴下汗珠来,汗珠子并未滚到他眼眶里,但他却因过于熨帖视线仿佛已然被浸地模糊——触目都是红。他俯低视线,满眼是红的,她张开殷红丰润的唇瓣,r0u红的小舌紧紧缠着他胯间那因怒胀而同样红通的x器、随心且灵活地上下游走。
“尘尘……”
他情不自禁唤了她一声——尽管她根本听不见,只安安静静地咬着哥哥胯间那粗大的逗猫bang。
他越来越强烈地觉得:她真的是冷但yu,又冷又yu,无可抗拒。然而再无可抗拒,他都要让她先随心所yu地玩着,等她玩累了,或者玩腻了,他再向她讨些好处。不然,可以想见,倘若他有一丁点让她不痛快的,她顷刻间就会翻脸不认人。先前只是扯了扯她的衣袖,她转头就不搭理他了,如果在床上怎么冒犯到了她,他估计就别想再碰她了……而他俩这份关系之私密,在这回事上就没有母后帮他解释了。
不多时,“逗猫bang”上已经糊满了她的口水,她便凑向那俩铃铛,像是在t1an荔枝的果r0u,每一口下去都甜津津的——甜在封修这俩铃铛上,还有他心里,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早绽满笑意。
而倘若是在跟他g搭上以前,她只觉得男人的这东西恶心。如今却在q1ngyu之下,自甘堕落张口吞吐这东西,大抵是因为她二哥哥的身t过于可口了。两只小手略显无聊,便00索索着探入他已经散开只虚虚叠着的衣襟里,去0他腹肌,他眸间唇畔的笑意便更浓了,一手抚着她后脑,另一手覆在她手上,牵着她0向他x口,那已分外滚烫的所在。
很是满意他的身t和他的“逗猫bang”,她张口尽力去给他含那又粗又壮的roubang,本来想想就累,只yu随意t1ant1an玩的。他脱了衣服,肌r0u鼓鼓囊囊的,roubang也是大得要命,物理意义上的要命,绝不是说用的夸张的修辞。好像人们天然会把他跟大哥哥放在一起b,而由于大哥哥过于突出的武力造诣,人们似乎倾向于认为他是文质的那一个。他根本就是个全才,完美的人,在任何方面都很优秀。而且他人很好,顾及众多在方方面面都欠缺能力的寻常人脆弱的心绪,惯于敛起些锋芒来。
她努力去往口腔深处接纳他,他舒服归舒服,还是贴心地说,“尘尘不用……含得太深,别让自己难受。”可惜她根本没看到他说了什么。也没什么可惜的,归根到底她不会真委屈自己,不会真含多深。
“哥哥……”
她忽然吐出了他的x器,唇瓣和双颊都已红yan如桃李,微微抬起脸,唤了他一声。
见她主动跟自己说话,封修心便又宛如一潭和暖的春水,“嗳”了一声。
“你要……”
她张开双唇,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口腔,“在里面,cha一会儿吗?”
“啊?”
“我实在含不动了,”她尽力了,但他可能想把她的嘴当成x用一用,风月话本子里是这样写的。她当然清楚这会给她带来痛苦,但她其实很通情达理,也可以做出让步,特别是对上她二哥哥这样好的人,“你可以随意cha,我可以接受。”
“这……不必,呃,不用……不,用一用也……不不不……”
封修竟一时含混起来。
“你cha一会儿吧,”见他这样,情知他是想的,她很懂事地道,“应该可以cha到,你出来为止。”
应该可以坚持到的吧,她心想。
然而封修最终是拒绝了,温温柔柔地说,“来日方长,这次……尘尘先用手帮我便好。”
“嗯。”她点点头,“倘若需要,哥哥便与我直说。”
她语句简短,所谓“需要”,指的大抵是在床上,所有可能有x趣的需要。她x情耿直,并且清楚他一切以她为先,这是料到他有些事不好开口,示意他也耿直些。
“嗳,哥哥记下了。”
他将她抱到怀里,低头去亲她的嘴,轻轻一触后忍不住就将她软软的唇瓣全含入口中,裹着她的小嘴尽情x1啜。她于是知趣地闭上了眼,手被他牵拉着环上他的x器,被他带着上下撸动。
从她口中攫夺够津ye,他唇舌移到她下颌处,从这处jg致无b的地界复往下游走,t1an吻到她纤长柔neng的脖颈子、锁骨,她喘息渐重,不提防他忽然脸埋入她x口,很快很准地叼住了一只小n尖。
属实是未提防,她不觉瘙痒入骨轻叫一声,“哥哥!”
他还环着她一只手撸着他胯间孽根,她便没过多惊讶,一边搂紧他后脑,一边继续用手帮他。
后来他的jgye落了她满手,还有一些落到她腿上。她将他推离身前,在他略有些茫然的目光中,再次伏下身去。
她一手虚虚握住哥哥半软的roubang,她手上还有bang身上,是大量的浊白,又鲜、又浓、又热、又滑,微带腥膻气息,冲击着她在已丧失的听觉外其他感官。
不,仅仅是视、嗅、触三觉,这东西是什么味道呢……他的“逗猫bang”根部是俩r0u铃铛,顶部的r0u蘑菇头顶上,是还微微翕张着的小孔,正是s出这东西的所在。小孔周遭的yet似乎尤其浓尤其鲜,她俯下脸便重重嘬了那小孔一口。
“唔尘尘……”
马眼本就敏感,她这样招呼,他属实是又酸又爽。而且她是想要吃他的东西么,思及此,心不禁怦怦直跳起来,眸光则异常晶亮,直gg地盯着她。
她一口下去并没有含到多少jgye,她便歪着头伸出舌又扫了些进口中。
然而她即刻便趴到了床沿:“啐啐啐……”
很没有形象地把他的jgye吐了出去。
太浓了不太好咽……
她又试着含着些,又吐了出了。又试,又吐……这东西惹得她好奇,她也努力想接受能咽下去,但似乎还不太能。
封修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极其熨帖,毕竟她竟然主动尝试了。
“尘尘可要喝些水?”
他问她。这种事,除了消耗t力,也很消耗水分。
“有一些,还想把嘴里的……漱出去。”
他便笑着下了床榻,去取茶水。
封修本来是应该赶紧拾掇拾掇,去应付小胖子去的。也不知侍从们有没有把她哄下去、她是否已经哭的久了。
但是看着玉尘躯tch11u0着陷在层层锦褥里,趴在塌沿,朝放置到脚踏上的痰盂里漱口时,他的x致又起来了。
她明明没有做什么,只是漱个口而已。当她抬起脸,唇上残着几点晶莹的水珠,她二哥哥半跪至脚踏上,膝压在松垮的单衣的下摆上,俯首将她唇上的水珠细致地t1an尽,而后抬眼握着她下颌,双眸弯成月牙笑着问她,“尘尘,可以……”
大抵清楚自己之得寸进尺,他话音拖了些,但心照不宣,并且很痛快地,她道:“嗯可以。”
“那哥哥可以从你身后……么?”
她又是点点头。身后入挺好的,无非是换个方向岔开腿给他行方便。
他便重新上了床榻。怕她累,他并不强求她将身t跪高,只是抱高她的腰和t,入进她腿间那窄窄的小径里。
因为她听不见,尽管她x情低调,行事间yuwang上头时她的喘y声会意外地高,激地他一面ch0uchaa一面伏在她身上不住地咬她肩颈,兄妹俩的身躯内外皆煨得火热。
末了,将要出jg时,他从她t内ch0u身出去,孽根抵在她双腿之间,将她双腿并紧,在她腿间又ch0uchaa数十下,最终将东西泄在她身下的被褥上。
“唔……”
她腿稍稍动了动,便沾到了哥哥的jg华。
不过他很快便给她擦g净了。
……
玉尘的鬓发乱了些,便拆了重新梳了一次。
封修亲自给她梳的,亲手给她扎好两个小花ba0,再簪上淡粉的玉石头花,一切完美,毫不逊se于她的贴身侍nv给她打理的头发——虽然花ba0头本来就很容易梳。她小时候他就经常给她扎小辫子小花ba0,他素来心灵手巧,给妹妹打理鬓发自然也是一学就会。
望着哥哥妆台前的自己,和抵在自己身后一脸满意的哥哥,玉尘忽然有些呆怔,垂首若有所思。
然而封修很快提醒她,该去看看小玉砂了,小丫头若是醒了肯定会找姐姐。
她本来就不知道玉砂已经醒了,先前q1ngyu上头,已经忘了还有个小家伙可能该搭管了。
再然而,封修始料未及了。
他料到小丫头会很难哄,说不准会哭很久,但没有料到见到姐姐后,小丫头哭得更厉害了。嗓子哭哑了,眼睛哭肿了,还在出泪珠子,还把尖锐的矛头极其jg准地指向他,大骂他故意不让她见姐姐。
“怎……怎么回事?”第一次见妹妹闹腾地这么厉害,玉尘担忧又慌乱,接过g0ng人手中浸过温水的帕子轻轻地给她抹眼泪,“你几时醒的?”
“我已经……醒……好久了,”小姑娘ch0uch0u搭搭地说,“我让……她们去找你……好几次,他……都不让我见你……”
她们指的自然是g0ng人们,他,她直接指着说的。
“你……”
玉尘不觉有些生气地朝封修望去。
封修连忙一脸无害且无辜地辩解:“尘尘我没不让她见你,我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的,侍从们并未向我禀报。”
“你骗人!”小玉砂扯着哑了的嗓子说,拉拉姐姐的衣袖,让姐姐的视线重新回到她那儿,“姐姐他骗人,我让她们去找过他好几次,她们都说,你们在忙。可是你们忙什么,不能带上我,一个小孩子呢?我又不会打扰你们。”
言及此,玉尘沉默了,的确是在忙,而且的确是在忙绝不能让她一个小孩子在旁的事。可是倘若她知道妹妹已经醒了,必不会贪恋床事。
封修继续狡辩称侍从们根本没跟他通报过小姑娘已经醒了的,侍从们当然也不敢出卖他,但玉尘显然选择相信小姑娘而不是他,问他:“我记得,有人找过你一次,寻常府务?”
“确实是寻常府务……”
“寻常府务,她们敢进来通报。宵宵哭闹不已,竟不敢通报?”
“这……”
小丫头继续说:“我再也不想来这里了,我讨厌这个哥哥,姐姐我们回g0ng吧!”
“好。”
玉尘很g脆地答应了,接着转头就抱着妹妹登上了回g0ng的马车。任封修或辩解或放弃狡辩改为道歉,一眼也没有搭理他。
封修追悔莫及。她俩这回原本也是想在他府里多住几天的,倘若忍到晚上就好了,等晚间小胖子睡着了,就完全不消顾及什么了。
她主动提出要他在她口中cha一会儿时,他还痴心妄想什么“来日方长”。须知她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她心情不好了,是会顷刻间翻脸不认人的。这不,小胖子一场哭闹,直接生着气走了。
她小时候他没发现她这样,很可能是因为以前他就没有惹她生气过。
姐妹俩回到g0ng里时,薛皑刚把封从赶出g0ng去。
见本来说是要去二哥哥府上玩几天的小丫头,这就回来了,而且嗓子都哭哑了,扑到她身边后,继续哭,继续告封修的状,她不禁忙问这是怎么了。
玉尘又是尴尬又是难受,沉默着不出声,小丫头就把现在跟姐姐的说辞又复述了一遍。
薛皑本以为是什么大事,听罢不以为然,“你二哥哥人最好了,他怎么会故意不让你见姐姐呢?定是真的在同姐姐做什么重要的事。”
玉尘默默地在内心回说一点也不重要,她宁肯以后再也不跟他做了。
“才不是!他最坏了!我最讨厌他了!他能跟姐姐做什么?”
薛皑自然当即问玉尘:“尘尘快告诉宵宵,你跟二哥哥午后到底做了些什么。”
她的初衷是让玉尘把事情说清,还封修一个清白——在跟其他所有人一样,认定封修是个极好的人这一刻板印象之下。
玉尘当然不能说清,只是有些窘迫地说:“大抵,侍从们没通报……”
好在薛皑怕她多心多虑,她这么说就信了,并没有多问。
至于前脚被薛皑赶出g0ng去的封从,后脚去了封修那儿。只能说,朝晖g0ng跟齐王府这两个地方,真是人来人往。
封修本来沉浸在悔意中,见他来了,不免奇道:“你今日不是进g0ng去了么?”
“是啊,这不是又出来了。”
“出来?”
“被母后赶出来了。说是以我如今的身份,留宿g0ng中于礼不合,连晚膳也没留我用,便把我赶了出来。”
“母后还能赶你?你……惹她生气了?”
“没有啊,读书、赏画、散心什么的,还挺其乐融融的。”
封从认真回想了回想,他说的每个字的确都是真的。封酽命他去陪他母后的,不然他只能在京北大营练兵。而出乎他所料的,他母后也只是跟他做了他所说的那些事而已,跟他之间也只有母子间的久别重逢其乐融融。
对他所言,封修却是存着些疑心,但这件事太敏感,很多话不能直说,他只是又道:“你可以找皇祖母收留你。”
“罢了。母后已经说了于礼不合,我岂能悖逆她?”
“那……你回自己的府邸去啊……”
“啊?耗子都不打辽王府门前过,我跟那里一点也不熟,我不想过去。”
“那去京北大营。”
“太远了,而且去了父皇肯定就不让我回城里了……”
封从很清楚他父皇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如果知道他是被他母后赶出g0ng的,肯定会让他跟薛皑越分越远,直到重新把他赶回辽东去。
“阿修你就收留收留我吧,你府邸这么大,多我一口人又挤不到哪儿去。而且你知道我在辽东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你该不会是嫌弃我了吧,我都多惨了,你还嫌弃我……”
“好了好了好了,你留就留吧。”
被聒噪烦了,封修摆了摆手。封从是个话少的人,但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点。他一点也不想感受不到这点,如果玉尘在他面前话多起来就好了。
但他素来敏锐敏锐,轻易察觉出了封从的些微不自然。二人对坐在案几前,用晚饭时,他把事情直接说了出来,“那件事莫非还耿在你怀间?”
另一件敏感的事。
不过这件事之敏感,仅是封从所以为的,封修其实并不在意。
封从有些意外他主动提了起来,但当然是实话实说,“嗯有些……”
“完全不消,”封修道:“我真的不在意那件事。甚至于……有些如释重负。”
“如释……重负?婚事对于你来说竟是重负么?我还以为……”
他本来以为封修还挺期待婚事的,但是想想说出来不太合适,便住了口。
封修倒也没否认,实话实说,“人的心事是会变的。”
“那你的心事变成什么样了?”
“别说了!我不想多谈。”
但这种心事能怎么变,“你心另有所属了?”
“去去去,聒噪。”封修斥他,转而却笑了笑,“你这样,郡主还心悦你,定是以为你是什么不苟言笑清冷出尘谪仙一样的人物。唉可惜啊,人家就欢喜你这样的,我是不能有一丁点机会的。”
字里行间酸意满满,但言语里、神情里皆是打趣,封从很肯定这人心里就是另有所属了。
他的确关心弟弟的终身大事,但是弟弟不愿说,他就且不多问。而且阿修那么好,肯定很快就能再定下来了。
大清早的,玉尘被小姑娘拉着在御花园的假山石间玩捉迷藏。
她本来应该赖在床上,她不是个jg力充沛的人,昨日午后还做了格外消耗jg力的事。但出于愧疚,她强打着jg神陪小姑娘。
玉砂让她先藏,她决定藏得近一点,容易找一点。小姑娘早点找到她,就能早点结束这第一个藏与找的回合,进而早点结束这一整场玩乐。
她心态松弛着,随意选定一处高大的假山石,在其后站定。微微侧身,空虚的后背却忽然抵上一个带着暖意的怀抱,惊诧地回头,封修含着歉意的笑口型唤了她一声。
她还没有消气,但是丧失听觉以后,随着对外物感知变迟缓,她的情绪有时跟进地也有些迟缓。在她抗拒之前,封修把她拦腰抱起,往远些的地方走去,以口型对她道:“我们离小家伙远些再叙话。”
她就这样,有些呆愣地被哥哥放到了另一处要偏僻许多的所在。封修捏着她的指尖,单膝点地,这样她微一俯眼就能看清他在说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也就是赶紧道歉。
“尘尘,我昨日实在抱歉……我不该一时贪心,向你隐瞒小家伙已经醒了。我日后不会再做类似的事了,你别生气了。”
玉尘的确很生气,但是也的确不认为这算什么大事。见他言辞与态度诚恳,便不预再计较什么。
对封修来说,是他见过第一个明晃晃指着他说讨厌他的孩子。还是他的亲妹妹,真是奇了怪了,小丫头总不至于真是封从的孩子吧,这样跟他的亲缘关系还远些。
而许是他们走得太远了,过了好一会儿小丫头都没找过来,玉尘正要主动走出去,封修脸陷进她颈窝里,轻轻嗅了嗅她。
她推推他,“别被宵宵找过来、看到了……”
“我就随意亲亲你,被她看见一点也无妨吧。到时候跟她说只是兄妹间的亲昵,她一个孩子,必定不会多心。”
……
封从往朝晖g0ng的方向行去,有些介怀封修竟然一早自己先进g0ng了,也不说把他叫起来一起去,或者包容点他的懒惰,等等他。
行到一处岔路口,一个小不点一颠一颠地朝前跑去,他几个大踏步行到了小家伙身前,蹲下身拦住了她。
玉砂正急着去找母后,面前猛然拦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她人小小的矮矮的,一眼望去都是腿,来人蹲下身后,仍然是好长的腿,曲起的双腿直接把她夹阻在了其间。
纵然心智还很稚neng,她本能地被那个人的脸帅了个够呛,长得跟父皇真像,但又实在不是父皇,看来只会是那个她一点也不熟的大哥哥了。
封从却跟先前见她时一样,也就是被她嫌弃胡茬扎脸那次,对她亲得不行,张口就是“小宝贝儿”,问她:“你怎么一个人?这样急是要去做什么?”
他觉得虽然小家伙不像小婴儿时期那么那么圆了,但是会说话了,能跟他交流了诶!不b以前不可ai。
以及,完全不重要的一件事,“哥哥这次没胡子了,要跟哥哥贴贴脸吗?”
小姑娘无视了不重要的那件事,如果她跟他熟了,她会乐意跟这么一张俊脸贴贴的,但是现在事态紧急,“我要去找母后!”
“是么,那哥哥抱着你过去吧,方才可跑累了?”
封从一手托着她的小腿,另一手护紧她的后颈和后背,仔细地一如她还是小婴儿时抱她的状态。
“那就快!”
“所以是怎么了?这样急。”
玉砂一时心急嘴快,便说了出来,“二哥哥欺负姐姐!”
不料这一句话,封从停了脚步,极其不以为然,“二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怎么会欺负姐姐呢?”
这说辞与昨日母后的如出一辙,但,这回小姑娘不想忍气吞声了,“我亲眼见到了!”
“是么,”封从假意关心,实际上完全当玩笑在听,“你在哪儿见到的?”
“在御花园!我跟姐姐玩捉迷藏,他就欺负起姐姐来了!”
封从以为她八成是把一些正常的兄妹间的玩闹,误当成了欺负,毕竟阿修是最好的人了,怎么会欺负妹妹。继续问她:“宝贝儿,你别是看错了,二哥哥能怎么欺负姐姐?”
“我看的很清楚!我起先也以为不是欺负。起先二哥哥把姐姐抱得好高~”
“二哥哥抱一抱姐姐很正常吧,虽然尘尘已经十四岁了,而不是还四岁十岁……”
封从开始察觉有一点不对,但想着或许他们俩就是关系好到了这个地步。
“他还亲姐姐的嘴!”
“嗯?亲姐姐……哪儿?”
“可很快,二哥哥在姐姐身上0来0去,0姐姐的咪咪,还0姐姐咻咻的地方,都把姐姐0哭了,还0!还脱了姐姐的衣裳继续0……”
小姑娘回忆起方才看到的情形,越想越气,越想越心疼姐姐,都开始掉眼泪了。
“等等等等,”封从赶紧打断了她,这孩子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她看到的太多了!说得太细节了,以至于事实本身不能再被否认,且不管被小朋友看到那种事x质有多严重,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什么姐姐,哪个姐姐?是不是个陌生的姐姐?二哥哥对一个陌生的姐姐……那样。”
“我只有一个姐姐!”
“???”
“快送我去母后那儿!得赶紧告诉母后,让母后罚他!”
小姑娘抹了抹眼泪。
来不及惊诧,若是让小家伙把事情告诉给家里大人,还了得。封从庆幸得亏是被他撞见了,不然二弟就完了。所以他不仅没有往朝晖g0ng赶,还抱紧着小家伙调转了方向。
“这件事先别告诉母后,既然大哥哥知道了,先交给大哥哥管好不好?”
玉尘认为,她二哥最大的道歉的诚意是,身t力行告诉了她,她对男人的审视标准。
她这会儿头脑里几乎一片空白,完全忘了是在跟小家伙玩游戏,先前的昏昏yu睡、没jg打采一扫而光,完全沉浸在跟二哥哥的游戏里。小心脏高高提着,时刻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但是又分明不会。
封修跪坐在地上,臂力强健,将她双t捧高捧紧。她双腿敞得大开,无力地搭在他宽阔的肩背上,背虚虚靠在身后的假山石上,两手往后也扶着些。
他就一面捧紧她,一面仰着头伸舌将她腿心小洞j得春水潺潺。晶莹的细小的溪流经他唇角,趟过他下颌,又经他脖颈,没入收得紧紧的领口里。他心口痒得不行,胯间那东西也正难受,但只专心地安安静静着用舌侍弄她,将声声闷喘经由喉舌,送入湮没进她身下的小嘴里。
“呃啊……要去了!”
玉尘忽然叫得高了一声,“哥哥放我……放我下……”
她还是有点怕掉下去,甚至怕得忍着不去。
封修便护好她的腰身、背脊,把她放到了自己腿上。
“呼……”
她总算放任x儿,痛痛快快痉挛了一回。那红yanyan的小蚌口大喇喇曝露在她二哥哥的视线中,吐出来的汁ye更是把她二哥哥的衣摆洇sh了一大片。
他今日是一袭冷然清隽的银袍子,不贴他平日里流露出的温润暖煦的气度,但他穿什么都很好看就是了。他衣摆被洇sh的地方,se泽很明显地就暗了下去。
但他只担心他的衣摆有没有凉到她。
“尘尘舒服了么?”
见她喘息渐定,瘦削的x腔的震动缓下来很多,他问。
她直愣愣盯着他胯间高高支起的小帐篷,一字一句都咬得很重,“不舒服。”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