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孟怀洋强迫生生腿交C腿根磨
酒精上头的孟怀洋双眼赤红,他并非神志不清,而是借着酒劲把之前不敢做的都做了。
亲到陈生生的那一秒,孟怀洋双腿间的东西就硬了,他比陈生生高一头,单手压着陈生生,动作胡乱又急切。
右手覆在陈生生的手上,将人压着宿舍床边,往前走了一步。
推搡之间,陈生生下意识后退,后脑勺在铁架上磕了一下,顿时疼的眼冒金星,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
“傻逼吧你,孟……别……给我……放开……”
孟怀洋的动作越发狠,单腿挤进陈生生双腿间,往前一顶,含住陈生生的唇,牙齿磕在了陈生生的唇齿间,猝不及防磕破了皮肉,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
陈生生疼得倒吸一口气,他被吓得不轻,顿时不敢动弹了。
孟怀洋跟狗一样,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含着陈生生的唇瓣,各种卖力吸吮,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内,刮弄炙热口腔内壁每一寸皮肉,口中的唾液渡到彼此口中。
甜死了。
孟怀洋感觉陈生生的嘴巴里跟含了蜜一样,这还是孟怀洋第一次接吻,他特别上头,含着陈生生的舌头,又亲又嘬,色情得要命,吸到舌尖发麻发肿。
胯下那根炙热的鸡巴顶在陈生生的双腿间,滚烫的一团,抵着陈生生的大腿根部。
特别烫。
陈生生泪眼婆娑,脸色苍白的吓人,呜咽出声:“别……别……”
听到陈生生的声音,孟怀洋停下动作,他的神情凛冽,如墨般浓郁的眉眼冷峻,一手钳住陈生生的下巴,冷声问道:“李景年怎么弄你的?”
一听对方提到李景年,陈生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嘴骂道:“关你屁事,死同性恋,离我远点……”
听到陈生生嘴里骂出来的话语,孟怀洋冷笑一声,他冷着脸,一手脱下陈生生的裤子,一手握着胯间那根炙热滚烫的鸡巴,塞入那双腿间。
鸡巴隔着内裤摩擦会阴部,纯棉质地的灰色内裤,沾染了腥器上的粘液,湿润暗沉的一片。
勃起的性器尺寸非常客观,孟怀洋很少手淫,颜色并不深,鸡巴又硬又烫。
一根硕大的鸡巴堵在那白嫩的腿根处,肆意摩擦,上面还压着陈生生亲,不许他逃脱。
孟怀洋那根东西又大又热,黑色的阴毛丛中一根色泽极淡的肉屌,抵着白嫩的腿根,不停的摩擦、顶弄,把那白嫩的双腿当成一个飞机杯操弄,红润的龟头摩擦着软肉,动作越来越快,腰身猛地往上顶,戳弄着腿根处的软肉。
孟怀洋一边弄他,一边伸手到那内裤内,抓着陈生生那根小鸡巴,掌心揉捏那根嫩屌,从上往下撸动。
男人胯下的肉屌往上顶,时不时撞击那根嫩屌。
好热。
孟怀洋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盯着陈生生的眼睛,强势地压着他的身体,吻他的唇。
陈生生的嘴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孟怀洋口中的酒味,他难堪至极,又因为这对方摸着自己的鸡巴,身体本能地感受兴奋,胯下那根小鸡巴不争气地吐露出来汁水。
等孟怀洋在他腿间射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处男第一次搞腿交,特别兴奋,整个人伏在陈生生身上,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不住地耸动腰胯,一下轻一下重地往陈生生胯间顶。
射出来的东西量特别多,腥臭白浊的液体全都积攒在腿间,一股股精水往下淌,濡湿了还停留在膝弯出的棉质内裤。
一只手握着陈生生的性器,指腹按着龟头,打着圈揉捏、按摩,套弄那根肉棒。
陈生生抖着腿,也跟着达到了高潮,那根粉嫩的鸡巴在孟怀洋手中射出来。他浑身都在颤抖,因为愉悦,又或者是害怕。
嘴巴又红又肿,水亮的一片,嘴角破皮伤口边缘有些发白,大脑因为过于兴奋,急促地喘息着。
而孟怀洋,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他下身的异常。
……
弄完以后,孟怀洋还想和陈生生一起去浴室清洗,却被陈生生拒绝。
孟怀洋本想强迫他的,但是看见陈生生的脸色很难看,顿时脑袋清醒了,立马转过头不再看陈生生,没敢说话。
陈生生也没时间搭理他,他自己心慌的很,生怕孟怀洋这个傻逼跟李景年一样,发现自己的秘密。
推开孟怀洋以后,马上拿了衣物去浴室洗澡。
等陈生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寝室里已经没了孟怀洋的身影,放在书桌上的手机亮着,上面显示来自孟怀洋的转账。
孟怀洋很大方,直接给陈生生转了五万。
这什么?嫖资吗?
陈生生脸色难看,捏着手机的那只手,用力到指尖发白的力度。
操你爹的贱人。
这会孟怀洋不在寝室,陈生生又觉得自己行了,气的想弄死他,冷静下来想了想,又点了收款。
陈生生真的很无语,没想到来了一个变态李景年还不够,又来了个变态孟怀洋。
两个死变态,迟早有一天弄死他们。
陈生生暗自下定决心。
距离上次被孟怀洋强迫已经过去了一周,孟怀洋那个没出息的死给,大概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直接逃离宿舍,没有再回来。
陈生生再一次看见他,是学校八十周年校庆上,孟怀洋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
学校礼堂座无虚席,陈生生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非常不起眼,他偷偷在心里诅咒孟怀洋,当场结巴、上台摔倒、稿子消失,出尽洋相。
从此以丢人出名,沦为学校耻辱!
可惜的是,对方发挥的十分稳定,孟怀洋穿着一身西装,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表现的落落大方。
陈生生想象的那些诅咒没有一个灵验。
操,又让这小子出风头了。
陈生生暗自骂了一句,翻了个白眼。
这种大型活动基本安排一个宿舍的人坐一块,陈生生挨着李景年坐。
台上的演员被聚光灯围绕,观众席处于昏暗中,光影相交仿佛置身于两个纬度。
在众人注意力都被台上其他学院的表演吸引的时,李景年突然抓住了陈生生的左手。
宽且大的手掌直接覆盖在陈生生的手上,掌心的触感很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轻轻的,用指腹磨挲着陈生生的手背。
学校的中央空调效果很好,容纳这么多人,场内的温度也没有很热,正处于排风口下面的位置,陈生生甚至还觉得有些冷,他用力试图抽出自己的左手,却被一股力量死死钳住,根本动弹不得。
妈的,神经病啊。
简直比孟怀洋还要讨人厌。
陈生生又害怕自己和李景年这副样子被别人发现,不敢开口骂人,连动作都控制在小幅度,生怕引人注目,心里骂骂咧咧,面上还是一副很认真看表演的模样。
李景年侧过脸去看他,入目就是一张表情十分严肃的脸,仿佛现在参加不是校庆晚会,而是某个学术座谈会。
陈生生正襟危坐,眼睛直视舞台,连余光都不分给李景年一点。
李景年莞尔,轻笑一声。
陈生生只觉得这傻逼真的没救了,到处发情。
坦白来说,陈生生之前骂李景年,有嫉妒的成分,但是他从来没有否认过李景年有一副好皮相,是那种看起来就是很有异性缘的长相,他做梦都想拥有那样的体格和长相。
但就是这么离谱,这个变态,放着香香软软的妹子不要,老是来性骚扰自己。
是的,前段时间陈生生还特意上网查了,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都足够判几年了。
前提是陈生生真的报警,且法院受理,可他现在变成了个双性人,躲着藏着还来不及,怎么敢真的报警啊。
试想一下,警察做笔录的时候问:他有摸你吗?对你进行到了哪一步?
难道他要告诉警察,自己突然长了个批,然后那个刚长出来不久的批被那个畜生弄了吗?
肯定不可能,说了以后,说不定会有奇奇怪怪的研究所,把他这个双性人抓去做研究,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陈生生宁愿吃哑巴亏。
孟怀洋就更贱了,事后他还转给自己五万块钱,当时陈生生本来不想收的,但是转念一想,这钱不要白白不要。
上网搜了才知道自己上了个大当,如果他报警,孟怀洋就可以说他是卖淫,转给他的钱是嫖娼钱。
孟怀洋还能找借口说自己是酒后乱性,神志不清的状态,而他趁机敲诈勒索。
五万块钱都够他进去顿三年了。
诡计多端的心机富二代,每一步都是他下的套,打着鱼死网破的主意,让陈生生根本不敢报复。
在网上看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信息,论坛网站都跑了个遍,甚至还斥巨资两百元,把自己的经历改编了一点,去网上找了个律师咨询。
最后,得出李景年和孟怀洋心机深沉的结论。
并且对此深信无疑。
陈生生恨得牙痒痒,心想:果然是玩的花的富二代,贱人,私底下肯定没少玩弄别人,最好早点得艾滋去死!
结束了校庆后,陈生生一群人回寝室,直到晚上熄灯后,都不见孟怀洋回来。
关了灯后,寝室内很安静,陈生生在被窝里,用手机看,不知不觉到了两点,他看的昏昏欲睡,眼皮重的如有千斤,正准备睡觉的时候。
一个人弓着身子从隔壁床爬进了陈生生的床账内,动作很轻,很快,两秒的功夫就过来了。
陈生生正在看,突然被这么一弄,吓得一惊,定了定才看清是李景年。
对方却没有想多做什么的意思,只是抱着他,低声说了句:
“别动。”
陈生生本来就困,下意识地服从,真就乖乖被李景年抱着,也没有反抗。
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我那么听话干嘛?
他刚想开口骂李景年神经病,却被对方用手捂住嘴。
“你想让林哲远听到吗?”
经对方提醒,陈生生才想起来,寝室里还有一个人,顿时把都到嘴边的脏话吞下去,就在心里骂了几句作罢。
学校的单人床不算小,一个人睡的话,翻身都绰绰有余,但是现在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有些窘迫,两人只能紧紧挨着一块。
挨得太近了。
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恍惚间,陈生生甚至都以为自己听到了李景年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猛烈跳动着。
李景年将脑袋抵在陈生生的肩膀上,像是一只大型犬,用脑袋抵着主人的肩膀撒娇,嗅了嗅陈生生身上的味道。
如愿以偿地闻到了熟悉的橘子味,是陈生生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睡吧。”
李景年的语气有些倦意,他像是很困很疲倦,抱着陈生生像是在抱一个入睡安抚物,他身上很热,跟个火炉一样,好在寝室空调效果不错。
两人挤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一同盖着一张薄薄的空调被,就这样陷入深度睡眠。
没过两天,陈生生的大哥陈斯礼就给他打来了电话,约他出去吃饭,说是来这边出差,顺带来见见许久未见的弟弟。
陈生生本来想拒绝的,但是对方说给他带了礼物,他立马心动了。
大哥陈斯礼总有办法弄到陈生生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在校门口见面后,陈生生才发现今天的大哥好像有点不一样。
今天陈斯礼穿着短体恤衫,下身穿了条黑色裤子,走的休闲风格,看着很年轻,和他们这些大学生站在一块,也并不突兀。
陈生生注意到,路过的不论男女,都会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他哥,更有女生窃窃私语。
这种场景陈生生再熟悉不过了,都不用凑近去听,都能猜到她们是在夸陈斯礼长得帅。
肤浅。
真是太肤浅了!
这个世界的人类全都是肤浅至极的感官动物!
陈生生愤愤地想,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生生心里一大堆小九九,当着他哥面却是乖的不像话,见了面笑的也甜,一副乖弟弟的样子,走到陈斯礼面前,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
“哥。”
陈斯礼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揉了揉弟弟的脑袋。
然后就带去定好的餐厅吃饭,两人的口味差不多,点菜都是让陈生生点的。
吃饭间陈生生耐着性子,回答他哥的问题。
陈斯礼问他这段时间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认识不错的朋友,缺不缺钱用之类的。
他脑子不太行,也就没听懂他哥旁敲侧击的意思,傻乎乎的说了,自己还没谈朋友,也没有喜欢的人。
闻言,陈斯礼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些,试探着说自己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城市,让弟弟带自己去别的地方逛一逛。
却被陈生生拒绝,他还有作业没写,明天就得交,等会就要回宿舍继续做。
陈斯礼又无奈又没办法,他这个弟弟从小就这样,干什么事都爱拖延,特别是写作业,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动笔,没有一点自制力。
大哥只好送他回学校,下车的时候把礼物给了他,装在漂亮的丝绒礼盒里面,拆开绸缎蝴蝶结,里面在一块表。
是陈生生之前看中的一款,价格还挺贵的,其实不太适合陈生生这个年龄阶段,但是陈生生很喜欢这个风格,觉得那是成熟男人的标配。
一直梦想着,自己攒够钱就买它。
这会拿到手的时候,陈生生眼睛都瞪大了,还有些不可思议。
收到那么昂贵的礼物,即便是亲哥送的,都免不了大吃一惊,陈生生缓过神来,也觉得不对劲。
他看向陈斯礼,问道:“哥,你发财了啊?”
他见对方没说话,脑子一转,又想到了不好的方向,网上都说来钱最快的地方都写刑法上。
这下,陈生生再喜欢那块表,也觉得烫手了,顿时忍痛,往回推了推:“哥,你该不会犯法了吧……这不行啊,爸妈知道你为了这块表去干这种事情,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早就知道弟弟脑回路与众不同,但是一言不合就揣测他犯法,陈斯礼有些无奈的扶额。
“没有,我项目奖金发了,刚好你要过生日了,就买了这个。”
从小到大,大哥在陈生生的脑子里,就是权威的代名词。
因为他回城里读书以后,不管是逃课,还是打架,都会被他哥逮住,然后狠揍一顿,屁股都打肿的那种。
陈生生对他可谓是又恨又怕,刚开始还有劲头一直跟陈斯礼对着干,对方指东,他就一定要往西,被陈斯礼狠狠治了几次之后,陈生生就明白自己玩不过人家。
发展到后来,听到他哥名字就会下意识一激灵。
更别提之后的陈斯礼压着他读书,手段更是狠。
放话说今天下午五点要揍他,绝对不会拖到六点再打。
比爸妈下手都要狠。
因此,陈斯礼说的话,在陈生生这里,格外管用。
既然对方那么说,陈生生心里那点怀疑就消失了,收了礼物,作为一个听话懂事的弟弟,当然也要有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