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尿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饭点吃过午饭了,经常是早上糊天糊地地做起来,然后到下午,或者是前一天做得太狠了,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再在床上黏黏糊糊接吻一会,起来便正好吃下午茶。
但也有那么几天是赶上中午饭点的,这时候两人往往会选择在厨房自己做。两人都出身顶级豪门,百年家族并不热衷将继承人培养成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米虫,所以两人的厨艺都还算不错,只是口味大相径庭。
苏聘喜爱各式清炒素菜,讲究火候,极少调味,保留食材最大的本味和新鲜。
何子然则喜欢各种西式甜点,在厨房忙活几个小时,整得一屋子黄油味,最后端上一份精致的点心拼盘,得到苏聘一个皱眉,“没一个我爱吃的。”
何子然并不气馁,甚至觉得苏聘皱眉的样子生动可爱,更值得他去爱戴。
在苏聘心情好的时候,她偶尔会为何子然煎一份牛排。虽然苏聘本人并不碰这东西,但再没有比极为擅长控制火候的她更会做牛排的人了。
端上桌的牛排软嫩多汁、香而不柴。何子然往往要夸上许久才动刀叉。
苏聘并不在意何子然的盛赞,在何子然吃牛排的时候,她总是躺坐在沙发里看新闻。
但若是何子然敢一言不发,闷头就吃,毫无疑问这份牛排会被撤走。
午餐虽不准点,但两人好歹是要吃的。但晚餐可就说不准了。
晚上总是一天中最激烈的时候,苏聘是完全不需要晚餐的,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只需要性和情爱来发泄。而何子然也被带着完全顾不得这些,但他最近晓得了一点:饭可以不吃,水一定不能多喝。
夜幕落下来,窗户打开,夜风吹得窗帘翩翩飞舞。
月光照耀下,何子然躺在苏聘身下,随着阳具的大力操干而放声呻吟着。
渐渐地,他感觉到了膀胱传来的异样。
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后,何子然无措地抿了抿唇。此情此景,他难以启齿,只能两手环住苏聘脖颈,两腿攀上她的腰肢,有心计地收缩穴眼,指望她能快些。
可如此努力了许久,苏聘都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反倒发现他的异样,惩罚地狠狠顶操了他几下,“不专心?”
膀胱憋到发痛,何子然只能埋在苏聘怀里,“主人,小狗想去卫生间。”
说完这话,他羞耻地恨不能就此死掉。
但苏聘却更兴奋了,她掐着何子然的腰,卖力地干起来,“就在这。”
何子然显然是对这件事极其羞耻的,即便被苏聘干得头昏脑涨也不肯在床上。
苏聘将人带到马桶前,边温柔地插边哄诱,何子然仍是不肯。
膀胱已经憋到要爆炸,他难受又无措,只能习惯性地往苏聘怀里躲,呜呜咽咽的,哪怕苏聘是他此刻困境的始作俑者。
苏聘终于不忍,抽出阳具,自己先到客厅去。
不一会,浑身红得跟虾一般的何子然出来了。显然还在为这事害羞。
苏聘叫他过来,他仍磨磨唧唧。
“快点。”苏聘掀开睡袍一角,漏出下面发亮的阳具,“想你想得发痛。”
何子然这次倒快了,乖顺地跨在苏聘身上,将阳具纳入体内。蹲起间,他并不只顾着自己爽利,一直将苏聘的感觉放在首位,起身时慢,在阳具只剩头留在穴肉里时,夹紧屁眼,扭腰。坐下时快,一下将阳具纳到身体最深处。
苏聘很快叫何子然伺候得苏爽无比,靠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喘息。两手也不住在他腰肢上来回抚摸,时不时拧一拧何子然的乳头,撸一撸阴茎,但并不一次给个痛快,只叫何子然凭后穴达到高潮。
精液射在两人小腹间,何子然瘫软在苏聘怀里,依恋地窝在她肩窝喘息。
苏聘擦了擦何子然额头的薄汗,在他耳边落下一吻,“宝宝辛苦了。”
然后端着何子然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苏聘动作可不似何子然那般讲究什么温存技巧,她只管将人端起然后再重重按下,全将人当个鸡巴套子用。
何子然刚射过,哪里经得起这么大开大合地干,很快哭叫哆嗦着射了第二次。
苏聘好似不知疲倦,将人放倒在沙发上,复又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