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红鲤缓缓退出来之时,那双含情的桃花眼中带着柳弱花娇又g人心魄的请求。
“皇上,可否让奴家为您去去热吧。”
沉默了片刻,长于云炽没有开口拒绝。
红鲤随即抱起了皇上,心中不胜欢喜。
这些年来他一直追寻的仰望的高不可及的身影就在他眼前,别说是因为皇上生病了他才有隙可乘,即便是皇上身染剧毒,他想只要皇上愿意给他,他怎么可能放弃?
他将皇上抱入了寝殿,同时心里也记挂着皇上的身t,“皇上,您躺着就好,奴家来服侍您。”
长于云炽缄口不言在一旁看着红鲤将妃红的长袍脱下,露出均匀而流畅的曲线,在澄h的烛光下因长期锻练舞而锻炼出来的肌r0u紧实而细腻。
唯一算不得协调的一处是他胯下腥红的器物,兀自突立而出,明明已经立起的器物竟还有些……弯的?
红鲤自是注意到了皇上的视线,但他对于自己的x器是毫不怯弱的。
当初他在天宝阁,即使不善言谈也能力压一众花蔻被作为压轴,不仅仅是因为他出众的舞艺更是因为他胯下这万中无一的名器。
他毫无保留地向皇上展现自己矫健的身t,亲密地靠近皇上,在皇上细长的鹅颈落下轻柔吻,又撩起一绺细长的青丝,沉迷道:“皇上,您身上有好闻的香气。”
——淡淡的幽香,清甜又幽长。
长于云炽的身t对于这清凉滑腻的触感很是受用,所以当红鲤sh润的唇再次吻过来之时,长于云炽回应了他。
相b刚才的吻,红鲤这次明显要熟练得多,sh润的唇紧贴着长于云炽摩挲,灵活的舌顺着齿关滑入,压咂着甘甜的津ye,在sh热的口腔中轻tianx1。
长于云炽身上的衣袍被一件件褪去,红鲤微凉的手抚过温热的身t。在温柔的怀抱里,长于云炽好像感觉身t上的灼热能够被缓解,忍不住去汲取他身上的凉意。
“皇上,您真美。”红鲤道。
他双手拢住长于云炽baeng的玉团,轻捏慢r0u,粉neng的r珠在他指间抚弄,不一会儿就挺立饱满。sh濡的舌绕着r珠画了个圈,紧接一点一点t1an砥入sh热的口中。
粗粝的sh舌t1an弄娇neng白皙的j1a0ru,照顾得十分周到,两边的r珠都被他含得鲜红水滑,感觉再碰一下,就如枝头的花儿一样簌簌而落。
长于云炽看见红鲤匍匐下身去,在锦衾之下拢起一团,sh腻细碎地吻顺着紧致的小腹落在柔软敏感的贝r0u之上。
长于云炽的花x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红鲤也明显察觉到了。他用手r0u0着皇上圆润弹,分散皇上的注意力,然后用sh濡的吻打开两瓣花唇,灵活的舌挤入花缝之中,和埋藏的娇弱的蕊珠亲密接触。
“唔……”长于云炽的身子微微僵直了一下。
红鲤呼x1间都是皇上醇厚的幽香,感受到皇上的回应,内心更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灵活的舌上下游走,不放过任何细neng之处,将柔neng的花唇t1an弄得水滑sh润,在最敏感的花珠上辗转吮x1,不经意又t1an入凹陷的花谷,想要让皇上在他口中直达云巅才好。
长于云炽轻叹着,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敏感处正被红鲤仔仔细细地对待。
她在锦衾外推拒了两下,片晌,红鲤才徐徐退出来。
“怎么了,皇上?”红鲤有些不知所措地捋了捋鬓边的青丝,绝美的脸颊泛着不寻常的酡红,薄唇水光淋淋。
长于云炽羞涩地撇开眼道:“进来吧,别t1an了。”
“是。”红鲤轻声应道,好像有些可惜,t1an了t1an唇。
他抬手将皇上光滑皙白的腿搭在肩上,手指细细地抚0过每一寸温热的肌肤,沿着纤细的腿腕一点点吻过。
“皇上,您真的好美。”红鲤沉迷道。
他将自己的两指放入口中t1ansh,才小心翼翼地往皇上的花x里送。sh濡的软r0u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空不出一丝缝隙。他俯下身一边向皇上索吻,一边感受花x的紧致。他适时地换入三指,手心都沾染上了黏腻的yet。
妈祖教导过,像他如此尺寸起码要三根手指活动才不会难进入。
他耐着心,换着不同方向开拓,还不时用拇指指腹r0u按圆滑的花蒂,进出之间带出的蜜水几乎要淌在锦衾上,花x依旧如初。
他感受到皇上柔软的花x已经开始主动地x1附他的指节,好像一张张吃不够的小嘴咬着他手指。估0着应该是时候进入了。
“皇上,您放心,奴家会好好服侍您的。”他ch0u出sh润的手指,将黏腻的yet涂抹在自己挺y的器物上。
他曾经害怕,这条青碧se处子线终究会在一个陌生的怀抱中无奈消逝……如今竟然能拥抱他心意之人,当今的皇上,能在她甜美的汁水下洗去处子身……
在入g0ng之前,他甚至连妄念都不敢想的……
红鲤将自己的器物抵住sh滑的x口,“皇上,您如果感觉不适就告诉奴家。”
长于云炽轻和了一声,身t早已期盼他快点入内。
挺y的器物在窄紧的ixue间寸寸顶入,滑腻的汁ye自口中溢出,内里的nengr0u争相恐后般x1shun着他饱胀的玉柱,但又极力推拒着他难以进入。几进几出,才终于把器物几乎整根没入ixue中。
皇上粉neng的脸颊上透着yan丽的绯红,yut1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红鲤担忧皇上着凉,将皇上拢在怀里,身下浅浅的ch0u动起来。
“唔嗯……”细细的嘤咛从皇上口中逸出。
红鲤抚过皇上额边微润的碎发,上升的t温和沁出的细汗让皇上愈发迷人。
“皇上,将病热都传给奴家吧。”红鲤身下使力,渐渐加大了幅度。媚r0u绞紧着他的y物,刺激着他的t内的q1ngyu愈发翻涌,使人不知不觉沉溺于欢愉。
“哈呃……哈嗯……”长于云炽双腿盘住红鲤窄紧有力的腰身,微曲的y物在她t内翻腾,长于云炽清楚地感觉到柱头顶弄她柔软的xr0u,su麻麻。身t发热的状况使得她浑身犹如至于热汤之中,浮浮沉沉。
听见皇上微微的喘息,红鲤在炙热的q1ngyu中找回了些许清明。
明明是要服侍皇上的,他怎么能只顾自己自私享乐?
更何况皇上还在生病……
红鲤心中默念了三次不该,重新调整呼x1,身下也开始有频率地动作起来。
男子在q1ngyu中很容易得到满足,只要抚慰x器便能达到ga0cha0;可nv子不同,nv子身上有更多敏感处,需要多方面抚慰才能达到充足的愉悦。
红鲤一只手搂住皇上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抚0baeng柔neng的j1a0ru,配合身下九浅一深的频率,徐徐cha弄起来。
“皇上,这样感觉还好吗?”红鲤关切道。
“继续……”长于云炽回道。
红鲤的吻沿着她的锁骨向下,流连在娇软的玉团,再一次将嫣红的r珠含入口中,粗粝的舌苔轻轻刮过挺立的r珠,左右拨弄,还伴着黏腻的啧啧声,长于云炽的身子都不由得软了下来。
不知何时,红鲤的手已经滑入到到秘处,手指把玩起肥neng的花唇,一只手节顺着黏腻sh滑的汁ye探入细壑,r0u按娇neng的花珠。
“唔……”长于云炽轻哼一声,花x不自觉收紧,感觉到t内流出了一汪yshui。
红鲤放开皇上的j1a0ru,x器差点被这窒息的绞紧给绞s,僵着身子等皇上适应才复又ch0u动起来。
“皇上,您夹得好紧啊。”红鲤柔声在长于云炽耳边说道,身下却是与说话语气完全不同在奋力顶弄。
皇上的身子敏感,且汁多丰沛,是为上等。
红鲤摆动着有力的腰腹,在窄紧又sh腻的ixue间挺动,因着从小练舞,腰部游韧有劲。他留心寻找了许久,也没能找到皇上的g0ng口,反而被ixue的nengr0u吮x1得yu生yi。
恍惚间,他突然记起从前在秘本上看过——“窄紧难缠,幽深难辩者,是为gx。”
红鲤眼中一亮,这不正是……层层叠叠的软r0u像曲折的径道,分辩不清方位,媚r0u像千万张小嘴在不停吮x1着他的x器,不管是cha入还是ch0u出都像在紧紧挽留他,缠绕得他头皮发麻,只想狠狠捣弄。
“皇上,您……您的花x好紧,是gx啊!”红鲤感叹道。
“什么?什么……gx?”长于云炽疑惑。
她向来对情ai之事了解甚少,泛红的杏眸也透露出些许迷茫。
“是能让皇上得到更多快乐……”红鲤解释道,忍不住亲亲皇上yan红的眼角。
gx能让皇上不管经历多少次情ai都能紧致如初,享受欢愉的交往……但红鲤没有说出口的是,gx同时也让男子更加难以深入子g0ng。
男子之所以难以受孕,其一,是因为nv子子g0ng难入,有少数男子可能一生都无法进入其中,故而有能力的人家总会多娶妻妾,以绵延子嗣。其二,是nv子的卵儿难以窃取,历来的经验总结,只有能在子g0ng中多s入jgye的男子才更易有孕。
虽然长于nv帝,是注定不能使男子有孕,红鲤亦不曾妄想自己会是皇上的命定之人,但他也有着强烈的冲动想要进入皇上的子g0ng之中。
nv子的子g0ng不仅是孕育卵儿的地方,更是能让nv子感到无b的舒爽之处,红鲤想让皇上能在他怀里有极致而难忘的t验。
这样也许皇上能够偶尔想起他……
红鲤突然发力,又快又狠捣入长于云炽的花x,柱头肆意顶弄着nengr0u,几yu让长于云炽沉浸在他狂热的节奏当中。
“哈呃……嗯啊……”长于云炽喘息着,笼罩着她的温度愈加升高,炙热难耐。
红鲤垂眸,看着皇上粉neng的脸上带着q1ngyu迷离之se,知晓皇上是受得住的。两只指腹就着sh润的蜜汁来回拨弄r0u按圆润的花蒂,同时身下力道不减,每一次都整根没入花x,深深顶弄着难缠的媚r0u。
不知多少次的来回,好像不知疲倦一样奋力挺动。
在炙热的q1ngyu中,长于云炽感觉到口g舌燥,竭力汲取红鲤度过来的些许津ye,身t在热yu的气息下缓缓泄下了力道。
只留下灼热的喘息在秋凉的夜晚消散。
一月,两月,三月……
战事结束并不如人们所想的很快到来。
北漠夷蛮善游击,如同捕猎一般隐藏蔽处等待机会,适时反扑。
长久以来,长寻国对北夷蛮的战术向来是以守为主,因此对北边的地形并不十分熟悉,在0清夷蛮的底细之前还不宜贸然出兵。
长于云炽决定攻打北漠的计划得到了百姓们的支持,更有北方富户罄其所有,一时之间各地都纷纷响应,募集了大批的财物。
由于北漠边境受侵犯积怨已久,nv皇是长寻兴盛的兆头,再加上长于云炽一直以来政事勤勉,无往不胜的传言,百姓们都希望长寻能在nv帝的带领下重振国风。
原来朝中某些不满这一举措的官员,在这举国一心的势头下也不敢有违逆之声,只能屈心服从。
北漠的战事,只在最初的几场失利之后,便迎来了连胜,转被动为主动。在一次大规模的交战中,重挫夷蛮,生擒头领,让他们再无起战之力。
局势一片向好,长于云炽也下令乘胜出击,要北夷蛮退至千里之外。
云雾弥漫,水声淅淅。
长于云炽大半的身子都浸在暖池中,氤氲缭绕的雾气充盈着整个室内,隔绝了外面的寒冷。
“皇上的头发真好,奴家真是羡慕。”他拿起一缕皇上柔顺的青丝,如同最上好的丝线在他指间穿过。
“你的头发不好么?”长于云炽反问道。她记得红鲤跳起舞来,发尾也随之起舞轻盈飘逸。
红鲤将皇上的长发放入水盆,又舀起一勺水,缓缓淋sh未没入水中的部分,“奴家怎能和皇上相b,每日梳妆奴家都要用香油打理方可。”
男子相对nv子而言,发质更为粗y且毛躁,身t也更加粗糙而暗h。所以为了能像美yanjg致舞娘一样,红鲤都要花费更多的功夫来进行身t的打理。
而皇上,可谓是他见过的人之中最完美无瑕的,如同天然完美的璞玉。
他曾有过迷惑,皇上不是上过战场?怎么身上都不曾留下一点伤痕?但转念又想,皇上没有伤痕不更是好事吗……
红鲤将他调配的香油拿到皇上面前,“皇上,这个香味如何?”
长于云炽闻了闻,点头道:“可以。”
虽说g0ng中的用物定是极好,但是能让皇上用他调制的膏脂意义总是特别的。
“再过几日,北漠的兵马就要回到京中了,接风宴上可有你上场?”长于云炽问道。
北漠的战事在年初之时已基本平定,并且还活捉了领兵的夷蛮头领,剩余之事便是要夷蛮撤离合适的范围。
时近新年,长于云炽下令让百姓和将士们都欢庆地过年,一方面是让战士们可以休养调整,另一方面也是要对北边的夷蛮进行施压,好进行后续之事。
“是。只是歌舞众多,皇上不用挂怀。”红鲤回道。
长于云炽怪道:“你可是朕看中的人,怎么会不留心?”
红鲤脸上泛红,连着手的动作都慢了几分。
长于云炽转念一想:“莫不是他们为难你了?”
“没有。”红鲤果断回道,“只是红鲤资历不足,还需再多磨炼些时日。皇上不必担心。”
其实他也不是不想让皇上挂念,只是仙乐府把他的表演放在了最末,美名其曰是压轴,事实上,在宴会末尾已没人在意歌舞,反而可能因为其他情况,排后的也许无法上台……
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妓子成为京都中有名的舞娘再入g0ng中的仙乐府,皇上已经帮了他很多,他不想再只是接受皇上的恩赐了。
他想他能够凭自己的本事获得旁人的认可,让旁人知晓皇上的眼光没有错。
“好吧。”长于云炽见红鲤语气肯定,便不再追问下去。
g0ng中之人向来多趋炎附势,红鲤还只是个修仪,也无背后依仗,想来在仙乐府并不会过得太顺利。但此刻他并未向自己诉苦,长于云炽索x不cha手。
红鲤将皇上洗好的长发松松挽起,小心地伏着皇上从水池中出来,取来g净的沐巾为皇上擦拭身子。那白皙细腻的肌肤透出诱人的seyu,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玲珑的躯t滑落,红鲤多看一二眼都浑身似火。
长于云炽杏眸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之人,因着要为她沐浴洗发,红鲤穿着轻薄,洁白的中衣已经被打sh好几块,贴着他匀称的r0ut,就连下腹奇怪的形状也隐隐约约透露出来。
长于云炽伸出手,0上红鲤的腰间,感受到面前之人身子微僵。她仅用指尖顺着胯骨滑下,用细长的手指0了两把那凸起的暗物。
“呃——皇上……”红鲤妖冶的桃花眼中带着些求饶之意。
长于云炽轻声笑道:“今夜不可,明日朕要早起出g0ng。”
“红鲤知晓……”他有些困难地回道,身下不由他的意念愈加坚挺。
长于云炽察觉手中的器物将要昂首,便赶紧放开,上前一步靠在红鲤的肩头,笑道:“想要什么?朕给你带,当是给你的补偿。”
红鲤轻柔地将皇上抱在怀里,知足道:“皇上能记着奴家就够了。”
第二日一早,长于云炽就带着一小队人马到郊外的近军护卫队去巡察。
从军队里出来的时候,长于云炽已悄悄换了一身行头带着两人从偏路离开。
班布明皓显然很高兴。他虽不是第一次见皇上乔装男子,只是在西北之时他也未曾和乔装之后的安王一同出过门。
“皇上,我们要去哪?”班布眀皓问道。
“山上。”长于云炽轻车熟路地骑马在前,灰雁和班布眀皓紧随在身后。
三匹马儿一前一后奔上了一个陡坡,又沿着旁路踏过枯槁的枝叶,来到一处山崖边上,还有一个破旧简陋的亭子。
他们把马牵在树g下,随皇上走过去,班布眀皓发现整个京城就像版图展现在眼前。
“哇——京城,还可以看到皇g0ng!”班布眀皓道。
“你还没见过整个京城的样貌吧。”长于云炽道。其实这里也是她年少之时从近军护卫队回城之时,顽皮甩掉侍卫,偶然发现的一处地方。
“趁着未过十五,朕带你好好去玩一玩。”
“好,皇上。”班布眀皓开心道。
“要唤吾兄长才行。”长于云炽一本正经道:“记住朕的名字叫赤云,赤火流云。”
班布眀皓小声呐呐道:“可……可是皇上您看上去b眀皓还小啊。”
因为西北的人普遍生得高大,班布眀皓虽未及弱冠,个头已快赶上一般成年男子。
“就叫赤兄。”长于云炽撇撇嘴道。
“赤、赤、赤兄……”班布眀皓吞吞吐吐道,这称呼也令他十分别扭。
“罢了罢了。”长于云炽放弃道,想了想还是给他换了个顺口的称呼,以免暴露身份。“就叫长姐吧。”
“是,长姐。”
正直是新年,京城的街道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长于云炽一行人,从西市走到东市,五花八门的玩意盈满街道。
长于云炽从小便ai混入这样的氛围,能够近距离接触百姓,感受他们的喜乐,仿佛自己也被他们所感染,内心更喜悦而饱满。
班布眀皓也是第一次在京城过新年,新奇的玩意总能x1引他的注意力,然而最令他开心的莫过于能和皇上在一起。
只有灰雁一路沉默地跟在身后,她向来不喜扎堆人群,更何况在人多之处更要警惕皇上周边安危。
“长姐,你看!”班布眀皓兴奋地说道。
不远处有人群聚集喧闹,传来阵阵戏耍杂技的敲打声。她们借着打赏之机才好不容易挤至前排。
在吵杂急促的击打乐下,杂技团演出的正是前不久大胜的北漠之战。头发零散的粗壮汉子,被一手执长枪的英武nv子紧追不舍。几个回合之后,汉子转身狼狈丢掉了武器,用手挡住枪缨不让其刺中要害,nv子力旋枪纂,疾速扎入汉子零散的发间。
“蛮贼还不束手就擒!”英武nv子斥道。
围观的百姓们都在阵阵叫好与鼓掌,富贵的人家也纷纷打赏银两。
班布眀皓凑近长于云炽小声问道:“咦?听说抓住夷蛮头领的不是个男子吗?”
长于云炽解释道:“民间杂耍,不全为真。”
“哦。”班布眀皓了然。
这出戏还没演完,几个人火把表演后,英武的nv子又重新回来,口中唱着:“有美一人,硕大且卷;寤寐无为,中心悁悁。有美一人,硕大且俨;寤寐无为,辗转伏枕。”
她在人群中巡视一圈,来到长于云炽面前时眼神颇有意味地打量着,向她身后的班布眀皓伸出了手。
“大胜归来,不知美人还肯我相见?”那nv子说道。
班布眀皓一脸茫然地看向长于云炽,长于云炽示意他上前去,他才跟着那nv子走到中间。
nv子从腰间解下一条细长的红绸,将一端绑在班布眀皓左手腕上,自己则牵着领一端开始耍起了花枪。
班布眀皓好像明白了nv子的意思,抓起红绸使力,配合nv子的表演。那nv子伸手灵活,拿着长枪也能在红绸间穿梭如常。
这时,从旁边飞来一个红se的花球,英武的nv子准确地用枪尖给接住了,她拿在手中,送到了班布眀皓面前。
“我愿娶如意郎君,不知美人意下如何?”
班布眀皓这才明白这演出的涵义,慌张道:““不行!不行啊!”
他立马扔下了手中的红绸,想要快速离场,谁知那nv子用枪拦住了他的去路。
“美人别走,再给在下一次机会。”nv子一边玩起花枪,一边挡住班布眀皓不让他轻易离开。
这时围观的人群也跟着哄闹起来,二人你来我往间也更加急促。
班布眀皓左右为难,情急之下不得不抓住了枪杆,反手推去。那nv子也是没想到班布眀皓单手能有这么大力气,被推了一个踉跄。班布眀皓趁机逃脱,往长于云炽身后的方向跑走了。
留下一场人唏嘘,长于云炽拱了拱手,随后快步追上了班布眀皓。
“怎么?生气了?”长于云炽拍了拍他肩膀问道。
班布眀皓低着头不肯看长于云炽,他又气又羞,怎么能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被别人戏弄呢……
“眀皓刚刚不是……眀皓不知道她是这个意思!”班布眀皓解释道。
“寤寐无为,辗转伏枕……可是首情诗啊。”长于云炽道。
“您别说了……”班布眀皓红着脸。他根本听不出那nv子唱的是什么,在皇上面前丢脸了。
三人在京城中玩玩逛逛已日落西斜,他们到了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之一秦月楼。听闻这家酒楼造了一艘浩大如庙宇的的摘月船供客人游玩,长于云炽就打算来见识见识。
他们来到之时,秦月楼已经几乎无落座之处,好在长于云炽一早就安排人来秦月楼订了位置。
秦月楼背靠江边,长于云炽来到她们订的二楼雅间,果然在江岸边看到了浩大华丽的摘月船。那船约莫有两层楼高,船身如鹰,风帆如翼,果真如传闻所言。
此时人们正在排队上船,班布眀皓疑惑道:“皇上,我们不上船上去看看吗?眀皓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船。”
长于云炽原来是不打算上船的,毕竟能上船游玩的人非富即贵,难免遇上眼尖之人认出他们的身份,但联想到难得出来游玩,应是要玩得随心才是。
“那自是要去。”长于云炽回道。
三人上了摘月船,这里船内的装饰极尽奢华,雕梁画栋看得出花了很大的心思。他们到处巡视了一圈,最后选择了在开阔的甲板边坐下。
摘月船缓缓行驶,两岸明明灭灭的景se映入眼帘。时直初春,寒风迎面吹来,身上都感染了冷意,他们便举杯喝几杯烈酒来驱驱寒。
余光瞧见有几人身影正往这边走来,长于云炽眼神示意了班布眀皓,然后和灰雁装作是醉了掩面扶在桌子上。
“哎,公子,你的同伴们都怎么了?”一个媚声的nv子响起。
“咳,他们有点醉了。”班布眀皓装作镇定回道。
“哎呀,这甲板上风大,小心着凉了可就不好了,一起到里面坐坐可好?”nv子提议道。
“多谢夫人好意,但这天气不算寒冷,不会轻易着凉的。”班布眀皓道。
那nv子状似惊讶道:“小公子我们今日是不是见过?在杂技团上?”
杂技团围观的人群众多,班布眀皓才不会记不得有谁,只想眼前的nv子快点走,“不好意思,不记得了。”
“我看公子身手不错,似乎是对北漠战事有些兴趣,正巧我家中有人在前线,公子要不要……”
“请夫人自重。”班布眀皓克制着将那nv子放在他肩上的手给推开,他也不想惹事,给皇上引来麻烦。
听到这里,长于云炽算是明白这nv子的来意,手上不轻不重拍了拍桌子起身,脸上毫无醉意。
那nv被长于云炽瞪一眼,下意识回手拿着手里的暖炉,却还未放弃道:“小公子别生气,新年不就图个热闹嘛。”
她又往班布眀皓身边走了两步,手又开始乱放在班布眀皓肩头,“公子,替我劝劝你朋友,大家一起喝杯酒可好?”
这次长于云炽看不下去了,起身飞快掰了那nv子的手,没有掩盖自己的声音冷冷道:“不必了。”
那nv子没法还手,还听见对方是nv声,脸se立马不谑道,“我说呢,居然遇到nv扮男装的诡怪之人,真是倒胃口。”
好在那nv人也不想惹事,口中啐了几句便悻悻走开了。
重新坐下之后,长于云炽还未来得及消下火气,却发觉班布眀皓的脸se异样。
“眀皓,你怎么了?”长于云炽急问道。
“眀皓感觉……好恶心……”班布眀皓掩住了嘴,控制不住地g呕了两下。
长于云炽万万没想到班布明浩居然晕船了,幸好船上备有大夫,让他吃了药在单独的隔间内歇下。
长于云炽进来看他时,班布明浩一张总是活泼朝气的脸上一片惨白,紧闭着眉头,很不安稳的样子。
感觉到有人进来,班布明浩睁开了半只眼睛,一见是皇上,又赶紧闭上:“长姐,明浩好多了,您快出去吧。”
“晕船怎么不说?”长于云炽责备道。
“您难得出来放松一次,眀皓不想扰了您的兴致。”班布眀皓小声解释道。
西北地流动水域不多,极少乘船,他并不知晓自己会晕船。本来以为能好好撑到游船结束,没想到来了个nv人闹了一场,他突然忍受不住,还是败坏了皇上的兴致。
长于云炽不悦地叹了口气道:“好了,别说话了,好好歇息吧。”
班布眀皓悄悄地伸手抓住了长于云炽的衣襟,垂着眼帘小心道:“您不要生眀皓的气……”
长于云炽盯着看他片刻,班布眀皓总是在某些方面很有眼se,懂事得让人无法责备。
“没有怪你,快闭上眼吧。”
长于云炽确实有些生气,但她气的不是班布眀皓,她是气自己。自以为待班布眀皓如姐弟,却没有照顾好他,还要他在自己面前察言观se,事事跟从。
回想起来,班布眀皓家中对他并无要求。白父待子nv宽厚,班布眀皓虽也为大将军之子,却不强求他建立功勋。班布琳皖对他虽然口中常常训导,但还是自己抗下了西北守卫之责,未有抱怨。
不过是想让他过得自由且快乐罢了。
下了船,由于班布眀皓晕船得厉害,不适宜骑马回g0ng,故而便在秦月楼开了房间让班布眀皓休息一会儿,再安排马车来接送。
灰雁在门外守着,房间里剩下长于云炽和班布眀皓两人,长于云炽给班布眀皓倒了点温水,说道:“你来京也有一年了吧。”
“嗯。”
班布眀皓捧着杯子,脸se惨淡,眉眼间青涩之感更甚。
长于云炽开口道:“过了年,你……要不要回家看看?你阿爹阿姐该想你了。”
“不!眀皓不回去!”班布眀皓慌慌张张地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恳求道:“皇上,您不要赶眀皓走。”
“起来!”长于云炽抓住他手臂想扶他起身,但他就是不肯起。
“眀皓不想走……眀皓不想走……”班布眀皓本来就因为晕船而难受,加上心里的担忧,生怕是皇上厌烦他了要赶他走,一下子竟难过地哭了出来。
长于云炽也没料到班布眀皓会是如此反应,更何况她也不是要赶班布眀皓走。
她弯下腰,双手替班布眀皓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认真道:“别哭了,朕不是要赶你走。只是觉得在佳节时生病眀皓会更思家才是。”
班布眀皓连忙地抓住了皇上细白的手,哭声却止不住:“眀皓想留在皇上身边,皇上是……是眀皓很重要的人……”
“好了好了,不想走就不走吧。”长于云炽捏了捏他的脸安慰道。
之后,班布眀皓躺在床上渐渐睡着了。灰雁进来请示马车已经安排好之时,长于云炽在屏风外唤了两声未见有回应。她走进里间,看班布眀皓呼x1平缓还睡得很熟,想来是很疲累了。
长于云炽替他放下帐幔,走了出去。
班布眀皓醒来之时,晨曦的光亮预示着已经是早上。
他捂着脸,有些懊恼。
昨夜睡得早,所以班布眀皓醒来之时天还未明,周围静悄悄的,班布眀皓想皇上应该是已经回g0ng去了。
皇上好温柔……
似乎还能回想起昨夜皇上帮他擦眼泪时手指的温度……
被褥细细梭梭地颤动,班布眀皓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晕,闷热的遮盖下额头沁出斑斑点点的汗水。
班布眀皓索x把被褥掀开,有力的手臂在快速运动,他紧闭着眼,口中吐出燥热的气息。
皇上……皇上……
“眀皓?”
熟悉的声音将班布眀皓惊出一把冷汗,手中的动作也兀地打断。
皇上怎么会在这里?
班布眀皓脑中一片空白,他很清楚刚刚明明没有开门的声音。
透过帐幔,班布眀皓感觉到有人影走近,他飞快抓过被褥盖上。轻飘的帐幔被撩开,还是前一天打扮的皇上出现在眼前。
“眀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长于云炽看班布眀皓脸se通红,双眼微睁,额边已流出细细的汗水,恍如被惊醒的小鹿。
昨夜,长于云炽没有叫醒班布眀皓回g0ng,也不放心丢他一人留在秦月楼,就睡在外面的软塌上,一起住下了。
天还未明,长于云炽的耳边隐约听见粗重的喘息声,她很快便醒来了。
熟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长于云炽轻轻唤了一声,粗重的喘息消失了。
“发热?”长于云炽伸手0了0他额头确实有几分温热。
“眀皓没事……”班布眀皓弱弱地开口。他怎能开口,他脸上的发热除了身t的原因还因羞臊又加重了几分。
长于云炽也不能确定班布眀皓是不是发热了,毕竟她自己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看班布眀皓的神se愈发觉得奇怪,好像是被子里藏了什么东西,正se道:“把手伸出来。”
班布眀皓不敢拒绝,只好从被褥里探出一只手。
长于云炽0了0他手心,又热又润,看着他躲躲藏藏的模样趁机把被子拉开,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长于云炽眼前。
“皇上!”
凌乱敞开的衣衫……sh热的手掌……泛红的脸颊……
还有他慌忙用手按住的特殊位置……
长于云炽瞬间明白了他刚才是在抚慰!
她迅速地偏过头去,口中道:“朕先出去。”
“皇上,不要走!眀皓、眀皓不是故意的……”班布眀皓慌张地拉住了皇上的手。他想解释,但又不知要说什么。
“你放开朕。”长于云炽挣扎了两下,没法甩开班布眀皓的手。
“不,皇上,您不要走!”班布眀皓似乎有种感觉,要是让皇上就这样离开可能以后皇上都会躲开他。
他鼓起勇气,从后面一把搂住皇上的腰,哀求道:“皇上,您不能走,不能讨厌眀皓。”
“你快放开朕,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长于云炽内心是认为班布眀皓会像从前一样听她的话,所以没有强y地推开他。
“不行皇上!您已经看过眀皓的身了,不能抛弃眀皓。”班布眀皓拒绝道。
长于云炽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问道:“班布眀皓,你真的想清楚自己要什么吗?”
“眀皓清楚,眀皓一直都想做皇上的妃子。”班布眀皓几乎没有犹豫。
“你知道,做朕的妃子,朕不可能只陪着你一个人,你也不能随意离开京城,做自己想做的事……”
还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子嗣……
“眀皓知道。”他紧紧地靠在长于云炽背后,“只要能留在皇上身边,眀皓做什么都愿意。”
长于云炽一直觉得班布眀皓喜欢她只是因为崇敬,等到他见识得更多,也许就不会再惦念要成为她的妃子。
半晌,皇上既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班布眀皓慌了,他恳求道:“皇上,您帮帮眀皓吧,眀皓难受。”
长于云炽缓缓转身,对上班布眀皓明亮的眼眸,有期待有担忧还有一丝羞怯,长于云炽用手轻轻抚过他锋利的眉骨。
班布眀皓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物都脱掉,兴奋得手都在颤抖,露出他jg壮的躯t,猩红的器物掩藏不住,jg神饱满地挺立着,还是群青se的处子线清晰可辩。
这种事情对于长于云炽来说也不陌生,她坐在床沿,伸手握住班布眀皓粗壮的玉j,很熟练地抚0起来。
班布眀皓一开始还有些拘谨,被心悦的人0了两下之后根本忍不住想要抱住眼前的人。
“皇上……眀皓好喜欢您……好喜欢您……”班布眀皓双手搂住皇上,发热的脸颊埋在皇上纤长的鹅颈处轻蹭。
在班布眀皓结实的怀中,长于云炽才真实地感受到班布眀皓的身形确实不是从前稚neng的少年,而是一个健壮的男子。
长于云炽的双手来回抚慰粗y的玉j,连两颗饱满的囊袋都细心照顾到,灵活的手指偶尔r0u过班布眀皓敏感的马眼。
“皇上、皇上……”班布眀皓一边喘着热气一边呼唤道。
“怎么?”长于云炽掌心包裹着溢出汁ye的guit0u,又重新涂抹在j身上,借助润滑的yet,手上的动作能够快速起来。
“哈啊……眀皓要、要忍不住的……”班布眀皓咬着牙说道。刚刚他已经抚慰了一段时间,再加上现在是皇上手里,他真怕自己承受不住。
“那就s到朕手里。”长于云炽轻声道。
班布眀皓紧张得把皇上搂得更紧,“哈啊……眀皓、眀皓第一次想、想要皇上。”
听到他的话,长于云炽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眉眼轻抬,“你忍得了吗?”
“嗯。”班布眀皓靠在长于云炽肩上用力点了点头。
“替朕宽衣。”
班布眀皓明明已经是处于兴奋的状态中了,再加上他又是第一次,如此进行到半途再停下,想来应不是很好过,但长于云炽还是顺了他的心意,解下衣衫。
冰肌玉骨,青丝缭绕,皇上身上只剩下单薄的用来遮掩身份的织锦抹x,班布眀皓暗暗咽了下津ye,心如擂鼓。
他的手顺着皇上玲珑无暇的曲线滑下,那柔滑的触感b得过世上任何宝物。baeng饱满的tr0u盈满双手,忍不住让人想捏一捏咬一口。
长于云炽看他出神的样子,提醒道:“你先t1ant1an。”
“是。”班布眀皓飞快地回过神,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腼腆躺下身去。
长于云炽一把压住了他的肩膀,皱眉道:“t1an手指。”
“哦……”班布眀皓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分失落,又认真地将自己的手指t1ansh润。
长于云炽了解自己的身子,她知晓自己的ixue是很窄紧的,加之红鲤也称她为gx,她担心班布眀皓正是心切之时,会受尽阻隔,故而才让他好好拓张拓张。
班布眀皓把已经t1an得shill的手指探入皇上gu间,沿着g0u壑直至柔neng的花唇,伴着sh润的津ye,他在外来回抚0个遍后才用手指拨开两瓣,到内里寻找小巧的花蒂。
长于云炽塌着腰伏在班布眀皓怀里,身子微微僵y。
圆润的指腹轻轻r0u捻小巧的花珠,圆滑sh腻的触感让他ai不释手,不一会儿就感觉到手中的黏ye越来越多。
他又加入另一只手,并拢两指,顺着黏腻的汁ye探入温热的x口,才不过半指多长,触及x道里sh润绵软,缠绕紧致。
班布眀皓心痒难耐,他埋在皇上x前,细嗅着皇上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淡淡幽香。
“皇上,帮眀皓00。”他乞求道。
长于云炽回手握住了他的器物,只简单抚慰,稍微缓解了班布眀皓蚀骨挠心的痒意。
待班布眀皓挤勉强挤入三指,长于云炽便开口道:“可以了。”
班布眀皓担忧,“真的可以吗?可皇上还如此小……”
长于云炽知晓班布眀皓已按捺许久,不多言语,推开他自己直起身来扶着班布眀皓的巨物坐下。
已是饱胀b0发的器物一点一点没入窄小的花x,他握着皇上的纤腰不知是想帮忙还是想推开,整个脑子都被火烧成了浓浆,只能感受到眼前皇上妖娆的身姿和自己身下被紧紧缠绕的玉j。
皇上摆动着纤腰,几乎将他的x器全部吃下,令人窒息的媚r0ux1附着他饱胀的柱身,快感由下t蔓延至四肢骨髓,班布眀皓内心反复煎熬才捧起皇上的丰t配合着小幅挺弄起来。
他靠在皇上细neng的脖颈处,吐着热气,“皇上……你以后都不能抛弃眀皓了。”
回答他的,是皇上轻微的喘息。
在皇上的配合下,班布眀皓很快就加大进出了幅度,柔软的媚r0u直把他缠得血脉喷张好像在主动x1shun着他的器物,要把他的jg血都x1走一般。
二人起伏间,长于云炽的抹x已然松开,那对baeng的玉团隐隐约约要跳出来。班布眀皓眼含q1ngyu,隔着薄薄的抹x就开始轻啃起来,浅浅的织锦被濡sh成一片,透出微微的粉neng,然后他才咬着扯掉松散的抹x,将挺立的r珠含进口中喜欢地又x1又吮。
“公子,公子。”
灰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长于云炽立马警觉起来。
而班布眀皓正沉溺在q1ngyu间,一边抱着她有力的挺动腰身,一边含着她的rujiang啧啧作响。
长于云炽脸上浮起丝丝恼怒与羞耻,她推开班布眀皓的脑袋,对方嘴角莹润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长于云炽向门外回道:“吾在。”
“该回府了。”灰雁道。
长于云炽看着眼前迷乱的场景,恐怕一时半会是出不了门的。
她吩咐道:“等着。”
“是。”
门外重归安静,长于云炽捏了捏班布眀皓受惊的脸,“听见了?”
“嗯!”班布眀皓重重地点着头,因得到皇上允许而心中窃喜。
然后,他将皇上小心地放在被褥上躺着,坚实的臂膀抬起皇上细长的双腿,腰腹发力开始鞭笞起来。这样的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皇上肥neng的花x正快速吞吐着他的y物,黏腻的汁ye不断溢出。那青葱的处子线早已被yshui冲洗g净,只剩猩红壮硕的yu龙在情海间翻腾。
班布眀皓弓着身子,将刚刚还没尝够的玉团又含在嘴里,粗粝的舌苔刮过娇neng的茱萸,引起阵阵战栗,同时,身下的花x也把他咬得更紧,一进一出都十分困难,窄紧的花x把他绞得浑身发麻。
两边的r儿被班布眀皓轮流t1an弄,鲜红得垂涎yu滴,又苏又麻。长于云炽以手背掩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欢愉的sheny1n。
班布眀皓腰间紧实的肌r0u布满细密的汗津,整根x器尽数挺进又拨出,如此cha弄数百下,都未曾停歇。
长于云炽想着要尽快结束,有意识地在班布眀皓进来之时绞紧r0u柱,两人之间的紧致快感愈加浓烈。
所幸班布眀皓刚刚自己抚慰过一阵,虽然心中有万般不舍终于还是到了极限,他难以自拔地在皇上的ixue间奋力ch0uchaa,在最终关头及时退了出来,浊ye堪堪s在皇上靡乱的花唇上。
班布眀皓眷恋地把皇上抱在怀里,低声道:“皇上,眀皓真的好喜欢您。”
长于云炽拍了拍他后背道“快收拾收拾吧。”
两人关系心照不宣。班布眀皓心中明白,皇上这是在对他负责任也是成全了他的心愿。
这是不是表明他在皇上心里其实也有一点点位置呢?
回g0ng之后,班布眀皓还是在原来的地方住着。
因为长于云炽考虑到现在的时机还不宜马上给班布眀皓名分,以免日后会落下不好的名声。待接见完北漠军之后再找个恰当的时机。
班布眀皓对此也无异议,不过要是能住在后g0ng就能离皇上更近了。但只要皇上愿意接纳他,不管要他等多久都可以。
北漠的军队不负众望大胜归来。从城门一直到g0ng外,京城道路两旁都挤满迎接的百姓,都想要亲眼目睹北漠将领的英姿。
“北星将军!北星将军!”
“果然是我们长寻的将领真威武!”
“领头的应该就是副将吧,看上去好沉稳!”
“听说抓住夷蛮头头的可是个男子,是不是坐马上这个啊?”
“真健壮,肯定是他了!”
……
朝堂之上,长于云炽封莫副将为镇北大将军,统筹北漠事宜,领兵马大元帅之职。其余将领也都按级分赏。对于此次抓到夷蛮首领的先正尉,还有额外赏赐。
之后,朝堂上还筹商了一些北漠的相关事宜,并决定要将夷蛮的首领图在七日之后斩首示众。
下了朝,长于云炽单独召见了镇北大将军。
“果然朕没有看错人,朕知道北漠一定会赢。”长于云炽高兴道。
“皇上过奖了,臣只是尽了之责罢了,一切都仰仗皇上运筹决策方能大胜夷蛮。”莫将军谦恭道。
长于云炽从莫将军凝重的脸se和疏离的言语上隐约能够查觉到她的顾虑。若说莫将军能有今天的成绩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也不为过,当初她还是安王时,尚能和她平等对话,而如今她为天子,莫将军心思细密,自然顾虑深重。
故而,长于云炽说道:“莫将军你可明白,北漠军有三人副将,其余二人机会均等,而如今站在朕面前的人是你。
朕需要的,是真的能替朕管辖好北漠,抵御敌寇的将军,非外强中g,趋炎附势之人。”
“是,臣明白。”莫将军释然回道。
长于云炽见莫将军终于放下了戒备,才谈道:“招抚使节明日朕会确定人选,虽然此次名义是为招抚,但实则是要的他们的军马。北漠如此广阔的草原可最适合厉兵牧马了。”
“是。”
“七日后夷蛮首领图将斩首,恐蛮族会群起反扑,还要有劳你这两日尽快返境提防敌寇动向。”长于云炽道。
“臣明白。”莫将军补充道:“图是蛮族这十几年来难得的领袖,已然联合了蛮族最大的gu势力。如今敌军溃败,想必很难再次联手,皇上可不必过于担忧。”
“嗯。”考虑周密的莫将军都如此分析,长于云炽也暂且放下心来。
“有一件事,臣想禀告皇上。”莫将军犹豫道。
“何事?”
“是关于先正尉。”莫将军认真道:“以臣对先正尉的观察,此人颇有野心,非方池之物。但刚刚他在朝堂之时却说要在京城安家置业,臣不免有些疑虑。”
刚刚在朝堂上,长于云炽给先正尉额外的奖励就是满足他一个愿望,先正尉表示他想在京城安家置业。并且,长于云炽从之前呈上的军事奏折中也知晓,先正尉在抓拿夷蛮首领图之时受了伤。以为先正尉是想要休养,故而给他赏赐了宅院休了假。
“有何疑虑?”长于云炽问道。
莫将军细细说道:“他身为男子不鲁莽,有能力,有胆识,一直在军中掩藏实力,但关键时候又挺身而出。在围攻夷蛮之时,图的手下拼si拦抵挡,险些让图逃走,是先正尉不顾安危沿着山崖的石壁跳下去,拖住了图。虽左肩负伤,但已是了得。
这样的男子想必是有建功立业之志的,可刚刚在皇上面前,他却说想安家置业,着实让臣想不透。”
长于云炽点了点头,猜测道:“说不定是先正尉受了伤想暂且调养?”
“皇上说得是。”莫将军道。
长于云炽看莫将军脸上带着顾虑神se,说道:“朕明白了,莫将军是怕埋没了先正尉的才能?你放心,朕不会因为他是男子而轻视他的。”
“皇上言笑了。”莫将军道。
御花园中,葱茏的绿丛吐露青翠的叶芽,不经意间发觉些许鹅h的春意点缀期间。
长于云炽喝了一口手中的马n酒,这是北漠收缴的战利品,b长于云炽曾在北漠喝的气味更膻。
“你尝尝看。”长于云炽对身旁俊美无双的男子说道。
红鲤屏息喝了一口,口齿间充斥着一gu马房难闻的臊味。
马n酒红鲤是听说过的,一般蛮族会用马n酒来招待宾客,因为马匹贵重,也只有有钱人家才会酿这酒,他还从未尝过。
“怎样?这酒接风宴上已经喝了不少,仅剩这一瓶了。”
红鲤听了皇上是特意留的酒给他喝,也不好说难以下口,只得回道:“这酒很别致。”
长于云炽看红鲤细长的乌眉纠结在一起,心中早知他定是不会喜欢这膻味浓重的马n酒。长于云炽故意道:“既然红鲤觉得适口,剩下的酒都赏你了。”
红鲤妖冶的凤眼明显暗下,口中背心道:“谢皇上……”
长于云炽朝青雀抬了抬下巴,青雀又给红理修仪倒满了酒。
红鲤又掩着鼻喝了一口。
“不是跟朕说在接风宴上有表演?怎未见你?”
红鲤这才明白原来皇上“赏赐”他马n酒是怪他没有在接风宴上表演。
他慌张道:“接风宴b预计结束得要早,故而没能轮到奴家表演,请皇上莫要怪罪。”
其实,长于云炽心里也明白,若是仙乐府不想让红鲤演出有的是办法。所以长于云炽故作严肃道:“朕要罚你,罚你补偿那日的演出。”
红鲤舒了口气,幸好皇上并未真要细究他。
舞乐悠扬,青雀收到g0ng人传来的消息,她向皇上请示道:“先正尉在外求见。”
先正尉不是休假么?他有何急事求见?
“让他来吧。”长于云炽对青雀道。
不一会儿,先正尉来到长于云炽面前。
他身材高大健硕,天生带着一gu刚正不羁的气质,常年征战使得他肤se呈现成熟的麦se,五官凌厉而深邃,不得不承认是个出se的男子,即便是没有功绩在身,也定会引起众多nv子趋之若鹜。
他正式地行礼道:“行军正尉先程,参见皇上。”
“起来吧。”长于云炽道:“不知先正尉有何事求见?”
先程锐利的眼眸撇向声乐起舞处,长于云炽明白他是有顾虑,便让舞乐停止了。
长于云炽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对红鲤道:“红修仪,朕赏赐的不要忘拿了。”
“是。”红鲤拿起酒准备离开,抬头目光与先正尉飞快交接一瞬,红鲤便从他眼中察觉到了一闪而过的鄙夷。
可是如今的他已经不会被这些目光左右了。
待其他人都退下,长于云炽便开口道:“说吧,先正尉。”
只见先正尉一拱手,用他低沉浑厚的声音说道:“臣左思右想,心中有一事,还是想向皇上禀告。
夷蛮首领图在被抓之后曾私下跟臣说道——朝中有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