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床上躺着赤身的姜一宁
七床上,躺着赤身0t的姜一宁
“任总,这是昨天的经营流水。”张经理照例把一沓文件放在任弋桌上,转身就走。
“张经理,请稍等。”任弋站起身来,礼貌地说,“我看了咱们这半年的利润情况,感觉最近有点下降。”
“啊……是,各项成本都上涨了。”
张经理没料到他会突然谈业绩,不知道这是小公子的心血来cha0,还是萧总背后授意,“特别是人力成本,服务员的工资市场价涨了好多。”
“那有没有想办法削减一下?我看咱们这,每个包厢门口都站了好几个服务员……”
听着这外行话,张经理松了口气,这应该不是萧总的授意:“看着人是多,但每个房间我们都得有人能随时应答。来咱这玩的客人您也知道,非富即贵,宁可多备点人手,也不敢怠慢了客人。”
“张经理,不知道您有没有想过使用智能系统?”
“你是说用电脑管理?”
“是。”
“前些年引进过,后来因为太复杂,就没再用。去年也有人来推销过,但报价太高了。”
“是,外面报价的确贵得厉害。不过我这有个简易的,您可以试试。”
任弋打开电脑页面,上面是销金醉的平面图。
“您看,这是各个房间的示意图,把鼠标放上去,就能看到房间里的人数、开始时间、消费情况、服务员名单,只需接入摄像头的人脸识别,就可以自动更新。”
“这……”张经理看了下,这和之前的系统差不多,唯一的进步是依靠人脸识别,无需手动录入,他有点兴致缺缺,“费用怎么算?”
“张经理,这是我做的,您要是肯给我一个实践的机会,那就很好了。”
“是吗?您也太厉害了吧!”
“雕虫小技罢了。萧总给我这么好的工作机会,可我哪懂管酒店啊。还是得靠您费心。只要别让萧总觉得我无所事事就好。”
张经理听明白了,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二世祖,需要做出点成绩给萧总交差。
“价格上您全权负责,就当是答谢您的辛苦。”
张经理一盘算,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个面子还是不要拂。
“任总您放心,我马上就安排人去安装。”
送走张经理,任弋松了口气。
虽然事先就猜测张经理不会拒绝,毕竟也不用花什么钱,但任弋手心里还是出了汗。
他不懂企业管理,更闯不进这盘根错节的利益网,要想在这里站稳脚跟,他只能剑走偏锋。
好在他在国外养病时,曾自学一些编程知识。
“成功了成功了。”几个服务生打扮的年轻nv子正盯着电脑,一脸喜悦,“这样可真是省事多了。”
“是啊,以前我们得时时刻刻在走廊盯着,一会没注意就会被经理骂。有了它,房间有什么事情,都能提醒到我手机上。”
“任总,您可真是太厉害了。”
听着几个年轻靓丽的服务生夸自己,任弋礼貌地笑笑,“有用就好,你们平时工作实在是辛苦。”
服务生们早就听说新来的任总又年轻又帅气,可来了一个月都没见到。
今天终于见到了真人,服务生们都很激动。任总不仅长得帅,还很绅士,给她们演示系统c作时,都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任总这么关心你们,你们可更得好好工作了。”
看到丽姐走来,服务生们喊了声“丽姐好”,就都散开了。
“丽姐。”任弋微笑着打招呼。
“我说这一个月都没见到您,原来是在忙大工程啊。”
“您说笑了,雕虫小技。希望能有用。”
“今天要不要放松下啊,我给您开个房间?”丽姐暧昧地笑道。
“额……不用了,我还没忙完。”
过了这么久,他还是不敢来这里,怕碰到不该碰到的人,怕见到不该见到的事……
程序试运行第一天,任弋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查找可能出现的bug。
摄像头将捕捉到的人脸转化为二进制字符,记录在电脑里,每个人的进出、消费,都时时更新在屏幕上。
声se犬马的yuwang,都被转换成一个冷冰冰的数字。
但看着这些数字,任弋却静不下来。
因为他看到了姜一宁的名字。
自空降以来,他仔细研究了近一年的营业流水,从一项项收入支出中,解读出一个个私密的yan情故事。
他刻意想忽略一些事情,但最终发现,脑子里记得最清楚的,依旧是姜一宁的部分——
他曾多次被顾客投诉态度不好,还被扣过工资。但因为“玩得大”,收入依旧可观——b之前当警察,赚得多多了。他的“工作地点”,大部分时间是在销金醉,但有时也会跟客人出去。
他不会每天都来,但每隔十五天,一定会有一笔大收入,那是来自s8的额外收费。之后他会休息几天。
任弋盯在屏幕前,除了要看程序运行,其实还有一个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的原因——
距离姜一宁上次“工作”,正好十五天。
如果他是一个连“接客频率”都严格自律的人,那今天,他会来。
任弋面无表情地看着代表姜一宁的字符出现在员工入口,然后移至员工休息区,十五分钟后,他进入一个包厢,随后,同一个包厢里又出现另一串字符——代表客人。
接着,方框里蹦出一串数字,那代表的是消费金额——和十五天前一样的数额。
任弋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冰凉。
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可笑。
他居然靠着一串代码,脑补着连前任都算不上的陌生人的床笫之私。
他马上把视线移开,拼命让自己去看其他房间的系统运作。
但可笑的是,当十分钟后,姜一宁所在的房间,人数从2变成1时,他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
他看着那个客人的名字,从包厢里消失,然后出现在大厅,最后从屏幕上消失——客人离开了。
但姜一宁却一直在房间里,没有移动。
“这是什么情况?”
又熬了十分钟,依旧如此。
他终于还是拨通了前台电话——以技术之名。
“任总,有什么事吗?”
“额……我看到,1806房间,一直都只有一个人,我担心是不是系统出了问题。”任弋尽量用公事公办的口吻。
“哦,我帮您查一下。”
一阵鼠标点击声后,“任总,没有问题,客人因为有事,提前离开了,消费已结清。但因为他选的是包夜,所以他点的人,依旧可以在房间待到天亮。”
“哦,那就好,谢谢。”
“不客气,您这个系统真是太好用了。”
没有理会服务生的马p,任弋挂断电话,心里反而更乱。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的人,已经站在了姜一宁的包厢门口。
因为他的新系统,走廊里的服务生少了很多,加上光线昏暗,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虽是个无实权的摆设,但为表诚意,张经理还是给了他一张最高权限的房卡,可以刷开每一间包厢门。
房门打开,一gu熏香扑面而来,光线昏暗。
任弋觉得一阵缺氧,大脑好像已经停止工作。
门自动关上。狭长的入口,暧昧的氛围,像一个深渊,引诱着他,一步步沉沦。
他隐隐听到房间里面传来轻微的金属晃动声,似乎还夹杂着呜咽。
任弋觉得自己心跳很快,但脚步却很慢,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拐过走廊,便是一张铺着紫红se丝绸床单的大床。
床上,躺着赤身0t的姜一宁。
八姜一宁,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他的手脚都被绑住。手高高举在头顶,细细的手腕上扣着银se的金属手铐,另一头扣在床头的铁栏上。
双腿大开,两只脚分别被黑se皮革足铐固定在床尾,身t呈一个“人”字。
他眼睛上蒙着黑se眼罩,嘴里塞着白se口球,晶莹剔透的口水,顺着球上的镂空流出,弄sh了半个脸颊。
他的yjg高高立起,因为充血,变成了暗红se。
他不停扭动着身子,身下的丝绸床单,被弄得一团糟,堆叠起暧昧的纹路。
他口中不停sheny1n,但因为口球,只发出不清楚的呜咽声。
任弋呆住了。
他无数次幻想过这个画面,在每个自亵的夜晚,他都曾幻想这样一具r0ut,躺在自己身下,卑微地取悦他。
但此时真的见到,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而下身,窜起一团yu火。
他第一反应是姜一宁被人下药了。
他想上去帮他解开,但看着他ch11u0又充满yuwang的身t,手僵在x前,不知该从哪里做起。
姜一宁很瘦,薄薄的皮肤裹着紧致的肌r0u,g勒出他线条分明的r0ut,身上深深浅浅的鞭疤,又暧昧地诉说着前尘风流。
任弋怕他被呛到,先去摘他口中的塑料白球。他没有这种嗜好,连怎么解开都ga0不懂。费了半天劲,才终于把他脑后的扣松开。
口球从嘴里拿出,带出一大堆晶莹剔透的口水,姜一宁张着嘴,粉红的舌头若隐若现,魅惑,诱人。
“求求……求求您……”姜一宁的脑袋蹭着任弋的手臂,难受地扭动着身t,意识模糊地喘息,“帮……帮我,快。”
任弋接着摘下了他的眼罩。一张原本自信、意气风发的脸,因为q1ngyu,已经变得迷离、狼狈,充满讨好的渴求。
“老板,求求您……人家的x……好痒,好难受。”
看着姜一宁迷醉地说着下流话,任弋感到一阵厌恶。但身下的yu火,却因为这露骨的话,涨得更厉害了。
“姜一宁,你醒醒。”任弋板着脸,冲他喊道。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和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被喊的名字,姜一宁的眼猛然睁开。
任弋确信,在那一瞬间,在姜一宁的眼中,他看到了四年前那个目光锋芒的姜老师。
“你……”看到任弋的脸,姜一宁出了一身冷汗,暂时将他从噬人的x瘾症中ch0u离出来。
他想逃离,但手脚都被束住,他狠狠扯动,却只把自己的手腕脚腕勒得更红,他绝望地喊道,“你走。”
“姜一宁,你是不是被下药了?”任弋去给他解拷在床尾的脚铐,却发现需要钥匙。
“钥匙在哪里?”
“你……别管我,你走……”姜一宁绝望地喊着,q1ngyu再次要把他吞噬,泪水涌出他的眼眶,打sh了他本已被汗水浸sh的头发。他像一只窒息的天鹅,仰着脖子,无力地左右甩动,“你走……不要看……”
他绝望地扭着身子,似乎想把自己下贱的窘态藏起来,但手脚动弹不得,看起来更像是在风sao地g引。
任弋尽量不去看姜一宁诱人的身t,他满头大汗,下身梆y,却怎么都找不到钥匙。
他又走到床头,想看看能否解开姜一宁的手铐,但他的手刚一碰到姜一宁的手,姜一宁就不受控地发出一声饱含q1ngyu的sheny1n。
“啊……”
姜一宁的身t控制不住地扭动,x瘾病发的难受已经吞噬了他的大脑,他口中开始无意识地说“快……c我……老板……求求你了……”
本该恨他,恶心他,厌弃他,但看着他刚才那么绝望地轰自己走,却又忍不住心疼。
任弋从床边,扯过来一条被子,盖住了姜一宁因q1ngyu而泛红的身t,也给他无处可去的自尊一点庇护。
光滑的丝绸划过姜一宁敏感的皮肤,他控制不住地大声sheny1n起来,他身子不自主地向上顶起,摩擦光洁的被子,企图缓解蚀骨的yuwang。
但却引发了更强的yuwang。
“求求……求求您……”
突然,姜一宁感到自己的x器,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啊……”压抑了一晚的yuwang终于被回应,姜一宁忍不住大声sheny1n。
任弋把手伸进了被子,握住了他的yanju。
很y,很热。
任弋面无表情地帮他上下套弄,他感到姜一宁的身子也配合着他,上下起伏。
迷离中的姜一宁口中不断发出喘息,听得任弋yu火更浓。他努力屏蔽周遭所有的挑逗——无论是姜一宁迷醉的脸,g人的sheny1n,还是被子下那具充满诱惑的身t。
他专心地帮他撸。
有几次,姜一宁会从q1ngyu中短暂清醒,他会哑着嗓子羞愧地说“你走……”“别管我……”,但接着,吃人的yuwang就会把他的意识吞没,喊出来的只要“快点……”“还要……”
当晚,任弋帮他弄s了三次,才看着他沉沉睡去。
而前两次,都是刚s完,又接着y起。
他甚至没有等到姜一宁有片刻清醒,就看到他再次在yuwang的冲击下,变得饥渴,y1ngdang。
最后一次开始前,他终于在床脚,找到了钥匙,他解开了姜一宁手脚上的镣铐。
他的手脚都被勒红了,任弋这才发现,姜一宁左脚上带着一根脚镯,纯银se,是一t的圈,很瘦,没有接口,紧紧卡在他脚踝上,不知是怎么带上的。
但没等他多想,迷乱中的姜一宁已经一把搂住了他,把他扑倒在床上,整个人侧趴在他身上,腿挑逗地蹭着他的裆部。
任弋被他的职业本能ga0得很反感,但下身,却诚实地享受起来。
姜一宁上次的嘲笑很jg准,他的确还是处男。
姜一宁是他青春期就ai上的人,但他们的关系,止于姜一宁酒醉后的一个浅吻。
今晚他被这样撩拨了一晚,心里是厌恶和心疼此起彼伏,但身下,却是越来越浓重的yuwang。
他被姜一宁熊抱住,不得脱身,姜一宁用自己ch11u0的身子,去拱蹭任弋,嘴里说着含混的下流话。
“老板,拿你的大ji8c我吧。人家的xia0x,好痒。”
任弋面se铁青地推开他,他不知道这种cuiq1ng药效果要持续多久,但还是选择继续帮他撸管。
姜一宁闭着眼睛,嘴里发出诱人的sheny1n,手却熟练地探进任弋的腰带,在任弋挣扎之前,一把握住了任弋的yanju。
任弋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生平第一次,被别人碰到yanju。
姜一宁的手法很娴熟,他手指修长,轻轻撸动yjg,任弋觉得如触电般刺激。
接着,姜一宁像本能一样,虽然意识还是迷离的,但他身子凑到任弋的小腹前,拉开他的k子,一口hanzhu了他的yjg。
任弋整个人都僵住了。
姜一宁先用嘴包裹住整根yjg,将它全部打sh。然后只hanzhu光滑饱满的guit0u,他用唇轻轻地抿着,细细地挤压。
无边的刺激充斥着任弋。姜一宁的口中温暖cha0sh,力道jg准,舌头灵活,任弋感觉自己如入云端。
姜一宁的手也没有闲着,他一手握住任弋的睾丸,轻轻地r0ucu0着,另一只手,深入任弋的衬衣,沿着他的腰线,一路上滑到x部,轻轻捏着已经立起的rt0u。
任弋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推开姜一宁,但他沦陷了。
三重刺激让他无暇他顾,他沉沦在姜一宁危险但迷人的yuwang里,他的呼x1声变得沉重,嘴里也发出来低吼的sheny1n。
姜一宁的嘴完全包裹着任弋的yjg,模拟ch0uchaa的动作,上下吞吐着。任弋整个人都被yuwang裹挟,他不受控地伸出手,抱住姜一宁的头,按压着他,让他幅度更大地ch0uchaa。
任弋的jt太大,一下子就戳在姜一宁的喉咙深处,姜一宁忍不住呕了一下。
这一声,瞬间让任弋清醒。
他怎么能乘人之危。
他赶忙松开自己的手,把姜一宁拉开,不再让他给自己k0uj。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该和姜一宁有任何纠缠,这次只是帮他度过难关而已。
他把姜一宁推在一边,继续把手搭在他涨起的yjg上,上下套弄。
迷离中的姜一宁再一次靠近他,把头枕在他的颈窝里,然后用手,替他撸。
q1ngyu渐浓,任弋忍不住去看姜一宁的脸。
姜一宁依然闭着眼,脸涨得通红,嘴巴微微张开,不时发出sheny1n,嘴角的口水,暗示着刚才在他身下的疯狂。
任弋有些情不自禁,他凑近他饱满水润的嘴唇,但下一秒,姜一宁感觉到了他,躲开了。
“不接吻。”
依旧是迷醉地闭着眼,但话,却是y邦邦的生意原则。
任弋彻底清醒了。
这句话,扯烂了他们今晚情不自禁的伪装,本质里,只是一场皮r0u生意。
四年前海风里那个酒醉后的浅吻,与眼前这个在他面前两次ga0cha0、帮他k0uj却拒绝他亲的人,任弋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姜一宁。
他推开了姜一宁凑过来的手,专心帮姜一宁撸。
许是药劲快过了,这一次,ga0cha0来得很快。
任弋听到姜一宁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感到他身子扭动地越来越厉害,他手中套弄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姜一宁握住了他的手,与他一起快速地撸着自己的yjg。
几近ga0cha0时,他看到姜一宁又仰起脖子,像窒息般张大了口,口中含糊地喊道,“papillon。”
任弋一愣,但接着,姜一宁开始急促喘息,身t猛然颤抖,口中大叫——
“啊……”
然后他感到一guyet涌在他手上。
ga0cha0中的姜一宁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无意识地晃动,似乎想抓点什么。
任弋靠近身t,姜一宁一把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轻声呢喃,“papillon”。
任弋愣在那里,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你说什么?”
药效终于过去,被折磨半晚的姜一宁已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任弋给他盖好被子,然后一个人躲进了厕所。
被q1ngyu和理智反复折磨了一晚,他一手粗暴地自亵,另一只手撑在墙面上,低着头,任由混乱的思绪涌入脑中。
九我对你的暗恋,是一场飞蛾扑火
“姜老师,我起了个新名字。”
夏天,安静的警局办公室,任弋探头进来。十九岁的他,已经b姜一宁高半个头了,但脸上还又残存着婴儿肥,看起来,英气与可ai并存。
角落里,姜一宁正在整理卷宗。绿se的树叶在窗外摇晃,影子打在他光洁的脸上,显得眉眼格外深邃。
“以后请叫我——papillon。”
“扒皮雍?怎么这么难听。”姜一宁一边低着头写字,一边随口回复。
“才不难听,papillon,是法语‘蝴蝶’的意思。”
蝉鸣不时传来,给这个躁动的季节,添了一道配乐。
“你确定吗?我怎么搜出来的都是狗啊?”姜一宁忍俊不禁,指着电脑屏幕。
年轻的任弋涨红了脸,他一把夺过姜一宁手中的鼠标,用网页自带的翻译看了半天,“只是重名罢了。那个是蝴蝶犬,我是蝴蝶。”
“哈哈哈哈哈,你一个男孩子g嘛叫蝴蝶啊。”
任弋被笑得羞愧难当,g巴巴地说,“我就要叫papillon。”
“好吧好吧,”姜一宁看他气鼓鼓的可ai模样,忍不住0了0他的头。
任弋被他这对付小孩的动作惹毛了,粗暴地扯开了他的手,却又被姜一宁一把握住,狡黠地笑道,“小p孩还不让0头。”
姜一宁的手,又软又修长,任弋登时脸就红了。
他尴尬地转过身,背对姜一宁不看他。只听姜一宁在身后说,“那你这个名字还是留给我叫吧,别人知道了会笑话你的。”
任弋不理会后半句的嘲讽,认真地说,“好,一言为定。”
他为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而感到开心,但他没告诉姜一宁的是——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蝴蝶,而你是明媚的火。我对你的暗恋,是一场飞蛾扑火。
我知道没有结果,但我只能走向自己的命运。
姜一宁是被敲门声吵起来的。
“起来了吗,打扫卫生了。”保洁员在走廊里喊道。
姜一宁睁开眼,一脸茫然。
等视线终于聚焦,他呆呆地看着眼前景物,努力搜寻大脑中丢失的记忆。
怎么会睡在销金醉的包厢,昨晚没有回家吗?
姜一宁觉得头很沉,他抬起手r0u了下太yanx,然后就闻到手腕上一gu红花油的味道。
手上有淤青是常事,但谁会给他涂红花油呢。
昨晚……
他每到x瘾症发作时,便会思维混乱,意识模糊。他只隐约记得,他刚被捆起来,客人就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离开。
他求他解开,但客人只是y笑一声,把钥匙扔在床脚,“好好呆着吧,老子可是买了你整晚。要有人捡尸那就算爷请他了。”
然后,x瘾发作,他只记得很难受,很崩溃,每一秒都是煎熬,身上好像被无数蚂蚁咬。
然后……
好像,后来有人,在帮他撸。
是真的吗?
h0ut1n处并没有平时的难受,来人并没有借机侵犯他。
所以真的有人只是替他撸了几管,走之前还给他涂了药?
“赶紧开门,就差你这间了,都几点了。”保洁阿姨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来不及多想,赶紧起床。
反正这种断片的事也不只一次,这具肮脏破败的身t,在哪里醒来,都一样。
只是这次,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因为身上没有平时的疼痛感,他起床很快,然后就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整齐地摆在一边。衬衣和k子,平整地搭在椅背上,一点褶皱都没有,内衫内k叠在床头。一旁,还有一瓶全新的红花油,一个三明治。
“姜一宁,你醒醒!”
突然,一个声音从他脑子里冒出来。
任弋?
昨晚是任弋?
姜一宁愣住了,记忆慢慢地回来——他让他走,但他没有,还帮自己纾解……
难怪这次他睡得这么沉。
x瘾症发时,他会急切地渴望x1ngjia0ei,而且ziwei无法排解,必须靠他人消解,还要折腾好几次。
但来夜店买春的客人,通常都是侵入方。
男妓的yjg,大多数时候只是摆设,偶尔在g到兴起时,随意撸两下挑逗气氛,但绝对不会有客人替一个男妓从头到尾撸到ga0cha0。
无法被消解的yuwang,只有靠疼痛,加以抑制。
所以他每次病发都会接一场s8,唯有被鞭打的痛苦,可以缓解他蚀骨的q1ngyu。
可……为什么会被任弋看到。
他私心里,还是想在任弋心中,留下最后一丝尊严。哪怕是口头上说尽下流话,让他厌恶,把他恶心走,总好过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堕落。
终究是事与愿违。
“三弟这床品真是不错,回床率肯定高吧。”
任弋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听到萧子明的声音。
他不动声se地转身关门,“二哥怎么跑我办公室了。”
萧子明瘫坐在沙发里,翘着腿,一脸纵yu后的满足和疲累,“巧了呗。我刚从包厢里出来,就看到你拿着红花油和三明治进去了。”
“我得反思反思我自己啊,拔吊无情,难怪我这床伴总是留不住。”
居然被萧子明撞到,任弋心中不快,但脸上还是露出轻松的表情,“二哥风流倜傥,怎么会缺床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不过你小子可以啊,”萧子明凑过来,挤眉弄眼道,“红花油都用上了,挺激烈啊。他活怎么样?”
任弋不想与他继续这下流的谈话,“吃早饭了吗,要不一起出去吃点?”
“至于嘛,还转移话题。不就是david吗?”
任弋一惊,“你怎么知道?”
萧子明指指他的电脑,“你自己做的系统,都有记录啊。”
任弋昨天走得匆忙,居然连办公室的门都没锁,更不要说关电脑。好在不是什么机密,被撞破也无大碍。
只是情事被戳破,任弋心里厌恶。
“放心啦弟弟,”萧子明看他默不作声,一把搂住他肩,“我才不好这口,没碰过。”
“不过我倒是听说,这个人,有点意思。”
萧子明的话粘腻腻地钻进任弋的耳朵,任弋忍着恶心,若无其事地问,“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