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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愉晚看着两人的互动,眼底的阴鸷更深了,他攥紧了指节,占有欲作祟,让他恨不得略过薄砚川,将时言直接从他大哥怀里抢过来。
但是理智克制了他,看着哭的一抽一抽的时言,薄愉晚声音淡了许多,他的手握紧又松开,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
“算了,刚回国事情多,我先回经纪公司了。”
男人整好了自己的衣服,步子踱到了门口,在经过门口时,他忽然停了下来。
他的手伸向时言,想摸摸小孩的脸。
可时言看到他的手,就跟躲瘟神一样,快速缩缩进了薄砚川的怀里。
薄愉晚伸出的手忽然僵住。
“小言…晚哥不是故意吓你的,晚哥只是,太生气了。”
薄愉晚声线带了点哑,像是在和时言解释。
时言不说话,闷闷的躲在薄砚川怀里。
这样他会遭雷劈(17)
薄砚川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当即更加深了自己的想法。
小孩不喜欢薄愉晚,也不喜欢薄书白,所以,他才会被薄愉晚吓得那么狠…
当即,薄砚川看薄愉晚的眼神就不对劲了,仿佛是在看逼良为娼的凶恶之徒。
男人抱着时言,和薄愉晚拉开了安全距离。
他话语毫无温度,带着敲打的意味:“薄愉晚,既然你要回经纪公司,那就快点走,我早就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吓他。”
“如果你以后再吓他,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薄家父母常年不在家,薄家三兄弟,算是被薄砚川带大的。
所以薄砚川的话,在他们中十分有威慑意味。
薄愉晚不满,但是触及到时言红的跟兔子一样的眼睛,心底忽然抽疼了一瞬。
他悻悻的落下手,脸色带着点闷,出了房门。
薄愉晚走后,时言悬着的心脏终于放下。
呼…
他不用被雷劈了。
看着哭的惨兮兮的时言,薄砚川眼神放柔和下来,若非他现在两只手都抱着小孩,一定会去揉揉时言的头。
男人放低声音,磁沉的声音哄起人来,十分酥耳好听。
“对不起…砚川哥错了,早上砚川哥不该扔你的。”
时言:???
时言受宠若惊,过度委屈之下,让他开口就忍不住抱怨:“你特么的还知道啊…”
但是下一秒,时言愕然的发现,他的声音发不出来。
133提醒道:“宿主,我帮你把语音屏蔽了,你还是说点软话,别再惹薄砚川生气了。”
然后薄砚川就看到,时言唇瓣翕张,却怎么都说不出来话。
他皱紧了眉,忍不住抱紧了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