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反应过来,这些应该是和史密斯脱不了关系。
时言立刻下了楼,打开电视,查找着这几天的新闻看。
果然,让他发现了一则爆炸性新闻。
ayw公司涉嫌盗取别人医学研究成果,侵犯知识产权。还有它接手的担任法人的那几家公司,全都是皮包公司,无一例外都卷钱跑路了。
这下,ayw承担法律责任,欠下了亿万债务,只能对外宣布破产,史密斯也被调谴回了国外。
这一局,薄砚川自己赢了。
时言看完新闻,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明明现在这样,薄砚川的黑化值也算是降低了,但他却莫名高兴不起来。
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掉了什么。
为什么黑化值下降后,还要再向上波动一下呢?
时言找到客厅的座机,对着薄砚川的号码拨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忙了,拨过去了却没有人接听。
晚上,薄砚川回来了,男人鲜少的喝醉了酒。
他一身酒气,眼神都带着恍惚,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还是助理搀扶着他走进来的。
时言蹙了蹙眉,惊诧发问:“他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薄砚川平常挺自律的,很少会沾酒水。
今天是怎么了?好似恨不得喝的酩酊大醉一样。
助理的脸色也挺紧张的,他张了张唇,刚想说几句,但是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薄砚川的警告。
“这些事情不能告诉别人。”
当即,助理悻悻的闭了嘴,“时先生,我只是一个助理,薄总为什么喝酒,不是我能过问的。”
助理将人送到了主卧后,态度很好的对时言说道:“时先生,薄总我送回来了,请你务必照顾好他。”
时言颌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助理走后,时言看着床上的薄砚川,有些头疼:“史密斯不是已经被你解决了吗?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喝成这样?”
床上的人自然没有答话。
随即,时言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向着一个醉酒的人,能问出什么话。
“算了,我先去让王姨帮你熬解酒汤。”
时言刚准备出去,胳膊忽然被人拽住了。
确切的说,是被薄砚川拽住了。
即便是醉酒了,男人的力气还是很大。
或许是在酒精的刺激下,薄砚川一举一动,都多了股莫名的野性。和他平常表现出的邃人沉稳,大相庭径。
薄砚川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怀里,时言的脑袋撞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砸的眼冒金星。
他不满的撇了撇唇,眼底疼的有几分濡湿:“薄砚川,你干嘛啊?别想趁着喝醉酒,就对我耍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