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感觉颈子上一疼,就失去了意识。
做完这一切,薄愉晚并不慌走,他扫视了一圈客厅,在看到某处一个小红点监控时。
男人顿了顿,然后对着监控挑衅的笑了笑。
对着监控,薄愉晚一颗一颗的,解开了时言的衣扣。
少年衣衫半露,光洁的后背悉数暴露在空气中,收录在监控里。
解到这儿,薄愉晚就没有往下面做了。
他凉凉的看了眼监控,深戾的眸光厌恶又嫌弃,像是透过监控,看到了那个抢先掠夺掉时言的人。
薄愉晚抱着时言,起身去了卧室。
约莫半个小时后,他才重新将人抱了出来。
而他怀里的时言,发丝凌乱,衣衫也被换掉了,不是最开始穿的那件。
……
薄砚川正在公司处理着工作,他的右眼皮,忽而剧烈的跳动起来。
脑海也是有些混乱,心头不安感越来越重。
直到小助理给他打了电话,说他派的人,不小心把薄愉晚看丢了。
这下,薄砚川不淡定了。
他放下手头工作,急急忙忙调出了别墅的监控,在看到薄愉晚闯进别墅后,薄砚川的脸色倏的变了。
男人眉眼阴厉,急忙赶回了别墅。
车上,薄砚川抱着电脑。他快进了监控,只看了薄愉晚进别墅后的部分。
别墅的监控是带声音的,薄砚川看着看着,情绪忽而落了下来,男人脸色很沉,薄唇紧紧抿着。
尤其是后面,在看到薄愉晚对着他挑衅,去解时言的衣服时,薄砚川呼吸都僵住了。
他的指节狠狠攥紧了电脑,差点没忍住,直接将电脑砸了。
他死死地盯着电脑,眼睁睁的看着,薄愉晚将晕倒的时言抱去了卧室。
这一刻,薄砚川的心理防线忽而就崩塌了,他的眼底涌现出红血丝,漆黑的眼珠空洞的死盯着电脑屏幕。
他在心底乞求着,或许薄愉晚只是为了气他,并没有真的对时言做了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薄砚川等的指尖都颤抖了,明明按下了快进键,他只是等了几分钟,可薄砚川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他等到了薄愉晚出来的画面,指尖立刻按了暂停键。
监控再次有薄愉晚出来的画面时,时间显示上,已经过了半个小时。薄愉晚抱着依旧昏厥的时言,缓步走出了客厅。
男人神情愉悦而满足,像是得到了什么珍宝,而他怀里的时言被裹的很紧,薄愉晚将人护的很紧。
也是这时,薄愉晚又看了一眼监控的方向,笑的邪肆阴鸷。然后他低头,对着怀中少年的脸蛋,亲昵的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