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愉晚看着时言,眼眸里滑过一抹暗光,他启唇,声音清哑:“小言,晚哥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晚哥之前不该把错都怨到你身上,明明那些不是你的错,晚哥不该那么折磨你、惩罚你。”
“之前是晚哥太气愤了,才会做出那些极端的举动。晚哥现在已经知道错了,小言,你原谅晚哥好不好?”
时言有些躲避,他低了低头,装傻道:“愉晚哥,我不懂你的意思。”
薄愉晚看着他:“小言,晚哥知道,你其实也有上辈子的记忆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那么躲着我。”
“小言,晚哥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像上辈子那样,最喜欢晚哥?”
这样他会遭雷劈(54)
薄愉晚的话一出口,薄砚川就皱了皱眉,他用身体护住时言,遮挡住薄愉晚的视线。
“薄愉晚,你在国外怎么浪都行。但是我警告你,别再打时言的主意。l市若是容不下你,你就滚回国外待着去。”
薄砚川语气淬寒,话语间隐隐透出的威胁,不言而喻。
他不是傻子,时言这辈子的行为,确实和上辈子大相庭径,他能察觉到时言的不对劲。
但是,若是时言真的像薄愉晚说的那样,也知晓上辈子的事情。
那么现在,薄愉晚逼着时言出面,回答这些问题,不就是变相的在逼迫小孩原谅他吗?
这对小孩不公平,如果真的有记忆,那小孩又该怎么想?
薄愉晚冷嗤一声,丝毫没将薄砚川的威胁放在心上。
“大哥,我又没问你,你着急什么。”
他语调散漫,甚至连余光都没有分给薄砚川。
而是目光死死地盯着,薄砚川身后的一片洁白的衣角,像是要透过衣角,将某个人看透。
薄砚川的急躁,让他心底确定,时言跟自己走的可能性最大。
男人勾唇一笑,笑容肆意缱绻,像是狐狸一样天生带着诱哄味道:“小言,你来回答晚哥好不好?”
酥磁缱倦的声音,很是有诱惑力。
若是有薄愉晚粉丝在场,一定早就疯狂尖叫了。
但是这对时言来说,却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时言额角跳了跳。
虽然薄砚川遮住了薄愉晚的视线,但是男人露骨的目光太过明显,就算是躲在薄砚川身后,时言还是能感受到,那道让他不适的目光。
“够了,薄愉晚。”
薄砚川垂在身侧的手上,已经隐隐有青筋暴起。
他气,不是因为薄愉晚挑衅他,而是因为,薄愉晚自始至终,都死咬着时言不准备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