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点点头,额头冷汗差点沁出来。
……
唐云寒挂断电话,看到时言的转账,脸色有几分复杂。
时言是认真的,他在用这种方式,撇清自己。
意识到这个,唐云寒莫名有些烦郁,脑海里浮现出酒吧包间里,季予安拉开衣领,向他宣誓主权的情景。
几瞬后,唐云寒给时言发了短信。
“小言,我想约见你最后一次。”
但是消息发出后,久久没有回应。
唐云寒面色不愉。
他还不知道,时言已经将他拉黑了。
晚上,唐云寒出门,想去酒吧喝两杯就放松一下。
结果一出门,就看到了可怜兮兮蹲在他家大门口的江白藤。
听到动静,江白藤抬起头,露出一双在晚风中冻的红通通的眼睛。
“寒叔…”
他小声叫了一声。
唐云寒漠着脸,皱了皱眉:“你还来做什么?”
他最近见过江白藤很多次,各种地方偶遇不说,这次居然来家门口堵他。
“寒叔 ,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江白藤,我没心思和你纠缠,如果你不想和你姐姐一样都被我害死,就滚远点。”
听着唐云寒不耐烦的话,江白藤眼睛更红了:“不是这样的,寒叔,我错了…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是我姐姐做错了事情。”
“她不是故意的,是她精神上出了一些问题…”
闻言,唐云寒僵了僵,他黑了黑脸,眼神阴鸷的看向江白藤。
“谁告诉你的?你还知道什么?”
看到他的样子,江白藤有些怯:“我还知道…寒叔大学时期,就是因为这件事转了专业,你本来可以是解剖专业最优秀的学生。”
“是我误会你了,寒叔。”
这几天,江白藤本来是想报复唐云寒,才次次晃悠在男人眼前,提醒男人曾经做了错事。
可是今天,他忽然收到了一份资料,里面详细记载了唐云寒大学时期和江白叶的事情。
还附带不少证据。
看完后,他直接懵了,尤其是在姐姐资料那一栏,看到江白叶患有轻微精神疾病时,他更是感觉到了晴天霹雳。
江父江母一直都很忙,一直没有时间陪伴他,是姐姐一直陪伴着他长大。
后来,到他十二三岁时,父母忽然将忽视的姐姐带到了国外,说是要重点培养她。
从那以后,他和姐姐见面就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