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咙干涩,起来喝杯水。”
“门外有人侍候,您只要叫一声就成,何必自己起身,万一再染风寒,该如何是好?”小瓶子边说,边扶起杨清宁,重新躺了回去。
“不过是起来喝杯水,不必大惊小怪。殿下呢?”
“今日围剿双龙山,殿下也跟了去。”
杨清宁眉头微蹙,不放心地问道:“他们都跟着吗?”
“都跟着呢,这别院只留了少许人手。”
杨清宁点点头,道:“殿下虽聪慧,到底年纪小,经的事少,有他们跟着,我也放心些。”
“听白鹰说,在清缴别院前,他们抓到了路家的家生子路晋,他对别院和双龙山都十分了解,别院几乎零伤亡拿下,都是因为路晋画了别院的布防图。后来,殿下又让他画了双龙山的布防图,以及山洞内的地图,有了这两张图,他们此行定能事半功倍。”
“路晋?在何处抓的?”
“路晋从双龙山下来,打算去一趟南田村,被留守的营骁卫抓获。”
杨清宁点点头,道:“那路大有的儿子呢,抓到了吗?”
“没有。”小瓶子沉吟片刻,接着说道:“别院里的人都死了,并未发现路占城的踪影。”
“都死了?”杨清宁蹙起了眉头。
小瓶子如实说道:“殿下怕走漏风声,便下令格杀勿论,别院八十几个守卫全部被杀。”
“这些人无恶不作确实该死,只是他们之中有杀害路大有的凶手,现在人全死了,案子还怎么查?”杨清宁的眉头越皱越紧,担忧道:“殿下还未成年,若被朝中那些言官知道,他曾下达这样的命令,怕是又会生事。”
小瓶子还以为杨清宁会生气,怪凌南玉杀心太重,没想到杨清宁只是担忧案子查不下去,担忧凌南玉会被言官弹劾。
“公公,刑部侍郎刑值刑大人一直想见您。”
“他在何处?”杨清宁眼睛一亮,道:“他失踪是怎么回事?”
“奴才也不清楚,公公若是精神尚可,不妨见他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