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宁解释道:“就是男女行房,男子的角色。”
凌南玉摇摇头,道:“阿宁的身子不好,若是因此受了伤,我会心疼。”
杨清宁心里感动,嘴上却说道:“你受伤了,我不会心疼?”
“我身体好,受点小伤不碍事,况且,我就是想阿宁心疼,这样若哪日我犯了错,阿宁是否就能罚得稍稍轻些。”
杨清宁听得一阵好笑,“皇上不愧是皇上,还真是‘深谋远虑’啊!”
凌南玉撑起身子看他,试探道:“阿宁,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你是否要对我负责?”
杨清宁的脑袋往后挪了挪,道:“皇上想做什么,直说便可。”
“自然是公开我们的关系啊,阿宁不会不想给我名分吧。”
杨清宁苦笑不得看着他,道:“皇上是一国之君,还需要什么名分?”
“自然是想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了,若是阿宁不想做皇后,那我就让阿宁做王爷,一字并肩王,与我平起平坐。”
杨清宁微微一怔,随即说道:“你怎知我不想做皇后?”
“阿宁是男子,而皇后是女子的称谓,阿宁心里排斥,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我都明白。”凌南玉伸手戳了戳杨清宁,道:“我可是阿宁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什么都知道。”
杨清宁无奈地捉住凌南玉的手,道:“只要我们感情稳定,我并不在意这些。”
“那我们何时公开关系,初三上朝后怎么样?”
“皇上的意思是宣读先皇懿旨?”
“若阿宁不想,那就不宣读圣旨,直接宣布咱们的关系。”
杨清宁思量了思量,道:“这样吧,除夕宴被取消,那皇上便办个元宵宴,到时再宣读先皇的遗诏。”
“阿宁不要勉强,只要你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宣不宣读遗诏并不重要。”
“皇上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总该有所回报吧。更何况,有了先皇的遗诏,再加上内阁的支持,咱们所要面临的阻力要小得多,这般省心又省力,我为何不愿?”
凌南玉兴奋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那就这么定了!”
两人的关系因此突飞猛进,凌南玉理直气壮地搬进了杨清宁的卧房,又逢年假,不用早朝,两人每日都睡到日上三竿。当然,初一除外,除夕宴能取消,祭祖不能。除夕晚上守岁,本身睡得就晚,再加上他不断惹火,两人都有些放纵,以至于杨清宁叫了他三次,他才不情不愿地起了床。腰酸腿软,后面还疼,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不过是他自己作的,只能自己受着。
待他下午回来,杨清宁一眼便看出不对,挥退所有人,为他检查伤口,见内裤上有血渍,伤口被撕裂,又心疼又生气,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道:“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嘶。”凌南玉疼得叫出了声。
杨清宁一边给他擦药,一边说道:“待会儿你搬出去,还住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