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迎朝他挑眉:“你今天下班跟我去看电影,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这么闲。”
路昭:“……”
他不搭理他了,低头继续看书。
“哎,别不理人啊。”胡风迎赶紧凑过来,“赵明明,明明,跟我说说话。”
“我比你大七八岁呢,别乱叫。”路昭翻了一页书。
“那不是巧了嘛,我小时候算八字,八字先生说我以后的老婆比我年纪大。”胡风迎腆着脸继续说。
这话一出,周围不少看书的人都开口了。
“这有什么,多少人都是娶大几岁的老婆。”
“八字先生怎么不说,你以后的老婆肯定是雌虫。”
“哈哈哈哈!”
讲话的人一多,小院里热闹非凡,路昭被吵得看不下去书,便站起身,进屋去了。
一众笑闹的雄虫们登时面面相觑。
“都是你,每次你来,就把明明气走了。”有人推了一把胡风迎。
“就是,油腔滑调。”
胡风迎拍拍自己的嘴:“哎我这嘴,就是管不住。”
院门口坐着看报的付老头抬起眼来,从老花镜上方瞪了他们一眼。
“安静点看书。”他粗声道,“一副吊儿郎当的样,谁瞎了眼看上你们。”
被他一骂,院里又安静下来,众人继续低头看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快了,马上方先生也来宁海了
冬季降临时,方曜被送到了穹桥的疗养院。
原本他八月底就该过来了,但他花了两三个月东奔西走打听阿昭的消息,整天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着,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
最后是刘应将军看不下去,下了死命令,让警卫员直接把他押上飞机,送到了穹桥疗养院。
十一月的穹桥依然十分温暖,方曜被严密看守着,每天只能按部就班地做复健、吃营养餐,每周体检一次,连疗养院的门都踏不出去。
不过,他还可以打电话和写信,一有时间他就到处给人打电话,问问帮忙找路昭的事情有没有进展。
同时,他也托人去联系路昭的领导、同事、老师、朋友,尤其是路昭给他的信中提到过的那些人,看看他们有没有路昭的消息。
最有效的寻找渠道,是通过系统,找到那个把路昭处理成失踪人口的人。
可惜,系统里设计隐藏踪迹、使用新身份这类操作的初衷,就是为了执行特殊保护,因此不会留下任何可追溯的痕迹。
系统里没法找出这个人,方曜就只能托关系一个一个去问,把首都的公安系统问个遍,然而人家也不一定跟他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