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阴霾
格玉不知道的是,严放在当晚跟她在同一所医院进行救治,不同的是严放体征正常后便由严建升派遣人员接回自家医院照看了,以及受到车祸撞击的影响严放失去了那部分的记忆,包括在东村的记忆。
经此一役,严放在疗养院可谓是常客,不仅做复健还有记忆复原不过这个是背着他的父亲,也不是一定要做只是某一天晚上做梦,梦到掉进冰窟窿里有人不放弃地在救他。还有他的挂件遗失了,他问过很多人他们都是缄口不言当没有听见,就算严放拿出少爷的架子他们只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断地冲着他磕头,严放狠不下心来因此总是不了了之。
对于他是如何受伤的答案获得得总是很统一,仇家寻仇绑架了少爷,您拼死抵抗并获救。
严家这段时间也发生了巨大转变,首先是严建升终于放下恭卑尊敬那套虚礼夺权成为实质上的掌权人,其次是成青跟严建升离了婚,最后家里的老人终于在双重打击下归了西。严放回去时正是老太的丧礼,家里面都挂上了白灯笼,就连严昭昭粉色的房间里都挂满着白布条。成青和严建升离婚本来是要带着严昭昭走的,走法律程序后严昭昭的归属权还是属于严建升。不过,严建升没有原来那么喜欢严昭昭了,严昭昭现在由奶妈带着。
东村和严家的合作也中断,严放无从查起只得借由梦境才能遇到他苦苦寻找的人,有时候梦醒严放颓唐着望向窗外期望一切真的只是梦境。偏门邪道的文章严放也看过,它们将这种模糊的,有情感挂记的梦境称之为阴缘,情债。严放嗤笑一声否认掉这种情况,要说阴缘情债那也是他父亲和生身母亲之间的事情。
格玉高考结束后有了一个长假,格尔木却把她禁了足不准许外出,不过小小的宅院怎么困得住羽翼丰满的鸟,格玉简装出行在一个夕阳正盛的日子离开了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