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叹息最终全被埋没在缠绵的双唇中一
哭了,他?
“慢,慢点!我快——喘不过气了……”
终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男人终于松开禁锢自己的力量,只是下身连的更紧,掐着自己腰的大手陷得更深,春茧都怀疑那里的皮肤是不是都青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春茧不是很愿意深究这种床上轻重的话题,因为她下意识觉得最后可能会演变成更和谐的生命演奏曲。
“领袖你是不是,”她不想打破现在的氛围,但就像那个陌生男人说的一样,双方都愉快的体验才更重要,“是不是觉得对不起璇姨。”
璇姨两个字一落定,两人都能感觉到周围温度骤降下来。
不知道该不该夸她有勇气,沉麟垂眸沉默。
“又或者是因为蒋,守贞?”
说都说了,春茧索性试探个彻底,但结果很出乎她的意料。
“是因为你。”
咬字清晰,沉麟盯着她的眼睛又说了一遍,“我很对不起你,春茧。”
春茧张大嘴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搜刮所有的记忆,她都没有想起,领袖那样温柔强大的人,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地方。
所以她摇摇头,尽自己所能宽慰领袖,“我很尊敬您。”
很熟悉的一句话,沉麟发自内心的弯起嘴角。
“我想你一定很委屈,”他摸摸春茧的头,揉了揉她的红脸蛋,像个真正的长辈那样,如果忽略下半身的牵连的话,“你的婚姻,身体,未来,都不由自己做主,我感到很抱歉让你承担这些。”
男人的笑容很轻,似乎下一秒就要飘散。
但春茧望着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循着心声,她缓缓伸手点触领袖的嘴唇。
“您对我笑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受到了嘉奖,如果有计分制的话,我相信自己今晚肯定得分最高。”
“明明我们都很辛苦,可以互相体谅已经很好很好了。”
“您无须自责!”
看着她晶亮的双眼,沉麟叹口气张嘴含住春茧的手指,用力咬了咬。
“真是个傻……”
剩下的叹息最终全被埋没在缠绵的双唇中,一同与爱欲沉沦在无尽的黑夜中。
顶峰闪白的那几秒,沉麟想起自己推开那间病房门,看到房间内淫乱的场景,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他太需要春茧而害怕失去她。
无论以什么方式,无论是身心。
他不能接受那个听话乖巧的女孩最后仇恨蔑视自己,沉麟能做的无非就是困住她。
可他胆小得自己都觉得难堪,连囚禁这种事都是扮演陌生人才敢去做。
沉麟不愿别人看穿自己的懦弱,恨不能杀了墨沦却还得拿出无所谓不在意的态度。
连药水也只敢诱骗她喝下——因为他知道,幻梦总有碎的那天,纸也包不住火。
要怪,就怪自己一开始就没有重视她,而是当个摆件一样涂抹修剪。
分不清是利用更多还是在乎更多,他也不想分清,只要自己握有权力一天,春茧就逃不掉。
而沉麟却不敢真的拿权势逼她,怕她走入极端,怕她恨自己入骨,怕她……
他懵懂的想,害怕失去她是软弱的行为,只能藏起来,谁也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