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与这辆纯黑色的迈巴赫车内二人无关。
车外冰寒嘈杂,车内却是一番春色。
一只清瘦的手按在车窗下缘,蒙着水雾的车窗印着模糊的手印,仔细看,那只手指如葱根,细腻白净,还在微微发着抖。
很快,那只手的上方覆盖了另一只骨骼分明的修长大手,占有欲极强将那只手紧紧握住,随后带着往下一拉,车窗上又蒙起了雾气,什么也瞧不见了。
兰斯菲德的毛衣被扔在前排的座椅上,只穿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脖子上的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衬衫的下摆被摞了上去,露出一截干净白皙的细腰。他的裤子半褪不褪,圆润挺翘的臀被一双大手肆意揉捏着,时不时用力一拍,便是一阵雪浪起伏,还在那片雪色上留下胭脂粉色的红痕来。
兰斯菲德发出一声闷哼,想往边上爬开些许,逃离来自身后青年可怕的桎梏。
“这样就受不了了?”秦墨低低笑了,一手就将兰斯菲德捞到了怀里:“你怎么变得害羞了,不过无论你什么样子都好看,我都喜欢看。”
银发美人被他玩弄的面色泛红,像桃花盛开,一片令人移不开双眼的粉,眼里微微失神。
秦墨很少见兰斯菲德这般放不开的模样,欲罢不得。
又过了好些时候,秦墨吃饱喝足,总算欺负够了,大发慈心松开了他。
他将兰斯菲德的毛衣拿起,替他穿好衣服。
“别着凉了,我们来日方长。”秦墨心情大好,离开兰斯菲德这么久,说是不想念是假的。
他已然承认自己心里对兰斯菲德有扭曲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就如同兰斯菲德曾对他一般,无论是对只占有这个人的身体,还是完整占有这个人的一切。
怨极了他的折磨摧残,轻易便碾碎他的自尊。
恨极了他惯常的无情冷漠,阴毒残忍。
所以,秦墨想要让兰斯菲德也尝一尝,当初他卑微到骨子里的痛楚。
还想要
秦墨垂眸,粗粝指腹蹂躏着兰斯菲德柔软红肿的唇瓣,突然狠狠按他入怀,仿佛要将对方揉碎。
想将他带回家,锁起来,再也不能离开一步!
想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想每夜都与他耳鬓厮磨!
想让他浑身上下都布满自己的气息!
想斩断他所有羽翼,囚禁在自己身旁。
——只做专属于他的金丝雀,他的笼中鸟。
兰斯菲德手脚绵软无力,仍是不满的挣扎着,于是秦墨缓缓放开了兰斯菲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