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辞顿时耳根都红了。
不远处,那座离开的院落门内,有一人悄悄掩上了门。
解带
宋清辞蹙眉站在后门口,追随着梁映章进入的身影,暗暗叹了口气,跨进门槛。
梁映章听到他叹气声,一边把门拴上,“兄长,你是不是觉得走后门不光彩?小郡王每次来我这儿也得走后门。有时候他还会翻墙呢。”
说起陆景襄,宋清辞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那个登徒浪子,从小到大没个正形,花天酒地,赌鸡跑马,样样精通。“他有没有轻薄你?”
梁映章转了转圆溜溜的琉璃眼珠子,亮出拳头,“他不敢的,我会揍他。”
“你倒是学会对我撒谎了。”
“我哪敢啊。”
梁映章是怕他知道了生气,去找小郡王算账怎么办。
宋清辞看她眼神躲闪,一副说了谎话的心虚模样,也不当即戳穿。跟着她进入了闺房,满屋子都是她的味道,令他意乱神迷,停在了门阶上。
“你今日去见了谁?”
“没有谁,只是去送糕点而已。”
宋清辞袖子下握了握拳,很好,这是第二个谎了。他神情隐忍道:“区区给客人送货,你怎么会哭着从里面走出来?”
正在屏障后面换衣裳的梁映章不小心把衣裳落地上,弯腰拾起来,吞吞吐吐地说道:“那户人家的老爷爷很可怜,孤寡老人,无依无靠,独自一人生活,我听了他讲了许多故事,所以才忍不住同情落泪。”
“原来如此。”
屏障外,宋清辞淡淡说道,不再问起,让梁映章松了口长长的气。
当她换好衣裳走出来时,宋清辞突然出现的身影将她退回到屏障后面。他托住她的后腰,两只手修长手指勾住她腰上的细带,一个接着一个,全部解开。里面是鹅黄色的肚兜,随着外衣带子散开,从胸前露出一片雪肤。
梁映章脸红如火柿,挡住胸口的春光:“兄长,你要做什么!”
宋清辞却是目不斜视,将方才解开的细带再一条条绑回去,嘴上冷清清说着:“方才你在想谎话骗我,粗心得连带子都系错了。”
梁映章一时无语,果然什么都骗不过他。
在宋清辞的亲手调弄下,把每条细带调整好了,连每个结都对仗整齐,一丝不苟,看上去赏心悦目极了。他这才把注意力放在梁映章烧红的小脸上,对她羞赧的表现很是满意,微微一笑,抚上她滚烫的脸颊,“你在想什么,脸这么烫?”
“兄长!”明知故问的大坏蛋!
梁映章气恼地推开他,被宋清辞抓入了怀里。梁映章挣扎几下,对上他严厉的眼神,就服软了。他抱着软绵绵的小姑娘,开始审问:“陆景襄碰你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