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福眼神如炬的盯住顺贵,“怎么?你不服?”
顺贵没说话,不愿意回六福这种攀权附势的小人!
“你耳朵聋了?!”
顺贵还是不语。
他虽怯懦,但不会去拍这种人的马匹。
六福从椅子上“蹭”的一下起来,在顺贵脸上甩了几巴掌,打的顺贵两个脸颊紫红紫红,“狗东西!”
不知是哪个宫里娘娘豢养的狗叫唤了两声,吵到了永寿宫去。
武英柔拧了拧眉。
桑葚立在一旁,给武英柔捏着肩,动作娴熟不少,力道也掌握的好,柔声问着:“娘娘可还觉着舒服?”
武英柔微微颔首:“你手上的力气不轻不重,倒是合本宫的心意。”
“是。”
桑葚低了眸,原先一双粗砺如柴的手,如今也养的白嫩光滑,一下一下的按下贵妃肩头,倒是个好看的。若不瞧脸长什么样,光看这双手就知道是个漂亮姑娘家才会拥有的手。
毕竟,男子的手与女子还是有区别的。
男子的手骨节分明,虽然有的细长,但还是不及女子如柔荑般的白嫩。
武英柔阅人无数,细细想来,心下不由猜忌了几分。
她瞧着桑葚的手,觉得颈肩都舒服了些,“近日来的事你可听说了?”
桑葚皱了下眉头,“奴才略有耳闻。”
“瞧你这模样,应该是全白了吧?”
“奴才是全白。”桑葚低下头去,伤心了一会。
全白就是全嘎,半白就是没全嘎,还留了一些做男人的东西。可桑葚是女子,谈不上什么全白半白,反正进宫做的就是太监。她之前是在外企上班,全球能排得上号的大公司。她外语说得好,心里老想,鸿胪寺才是她该去的地方。等日后有机会了,说不定还能跳槽呢。做个伺候人的太监,这可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