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有脱衣服干活的爱好。
“总得试下。”柳连鹊固执地道,“柳家请的郎中在漓县都很有名,兴许他有办法。”
“那就劳烦夫郎了,说起来今天我们去哪?”
“今天要见位老友,但不是男子,而且你也认识。”
“谢韵?”
柳连鹊颔首:“正是。”
“今日未时,谢公子邀我们去茶楼小叙。”
“啊……”问荇故作失望。
“看来今天我是生不来气了。”
柳连鹊不轻不重扫了他眼:“规矩些,现在是白日,头脑还里净想着那档子事。”
问荇是巴不得找点借口,再来重现次昨晚。
“哪档子事?我可没说。”
柳连鹊失言,敲了敲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其他人:坏了坏了柳少爷和徐公子说了快一刻钟话,问公子怎么还不急?
鹊:(表面上)客套,礼貌,微笑
(实际上)他怎么还在聊,待会怎么哄问荇?
问荇:快一刻钟,今晚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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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问为什么不吃醋,一群彪形大汉盯着毫无暧昧可言夫郎还频频偷看他的场合完全没有吃醋的气氛嘛。
喜欢自己想象中鹊的人只会觉得现在的鹊让他失望,但是喜欢鹊的人会知道他的理想在哪。
干点坏事
“谢公子,许久未见。”
两人本就到的早,又在茶楼的包间等了两刻钟,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谢韵。
“抱歉,是我来晚了。”
谢韵身上的劲装还没换下,人也透露出紧绷的肃杀之气。
她下意识打量着两人,片刻间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审犯人或者问证据,不用展现得过于咄咄逼人,又不动声色收回目光。
扯了扯嘴角,谢韵还没从方才遇到的血腥场面缓过来,露出个旁人看来发瘆的笑。
“方才在审个聚众闹事的醉汉,所以来迟了。”
“难怪谢公子瞧着匆忙。”问荇好奇,“是最近漓县又有人在惹麻烦?”
“是。”
是自家的茶楼,谢韵也就不再拘束,她坐下倒了杯茶,脸色终于和缓些。
“漓县治安一直都算得上好,可近些日子,总有寻常百姓醉酒闹事或是因口角打架斗殴,而且到最后非要闹出血。”她露出细微的愁色。
“一般过年前后是人最躁的时候,但我在漓县几年,也没像现在这般情况。”
今日光是打架闹事的,她下边的人就处理了四五个,还有个因为情节太严重,需要她亲自去一趟。
谢韵赶到现场时,映入眼帘的场景过去骇人,饶是见多识广的她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