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去找剑主了,有一件关系他的要紧事需要同他商议,”灵渊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焦灼,“许是剑主在修炼,敲门他也没开。我正愁该如何办呢,好在有你,此事倒只能先同你商议了。”
南宫道怜被他的语气一吓唬,果然也跟着好奇起来:“是什么要紧的事,非要在深夜去打扰师尊?若真的事关重大,不妨先说来我听听。”
灵渊故作神秘地左右张望了一会儿,在南宫道怜跟着他一同张望时埋头就往房间里闯:“进屋再说,免得隔墙有耳。”
南宫道怜愣愣地将他让进屋子,下意识地问:“你所担心的隔墙有耳不会是陆师叔吧?”
这船上就他们四个人,既然灵渊先去找过师尊了,现在又并不防备他,可见他所戒备的人只有一个,便是陆妙韫。
听得南宫道怜十分配合地循着他的思路来问,灵渊隐晦地勾了勾唇,但转过脸时,却是一幅严肃紧张的神情:“是,也不是。”
一时间,南宫道怜的好奇心彻底被他引发:“此话怎讲?”
“说来话长。”灵渊咽了口口水,“咳咳,嗓子有些干。”
南宫道怜立刻倒上热茶递过去,眼巴巴地望着灵渊。
“你可知道,剑主这次下山的真实目的?”灵渊压低声音问道。
南宫道怜也下意识地放轻了嗓音,凑过去回答:“不是为了给太一宗宗主的儿子大婚贺喜吗?”
“肤浅,太肤浅了。”灵渊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细想想,这上界成千上万个大大小小的门派,每天送到咱天权峰的请帖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剑主何时在意过?为何这次偏要亲自去?这其中的关窍,你可知道?”
南宫道怜神色茫然地摇头。
“我悄悄的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灵渊凑到南宫道怜耳旁,“他其实是为了去见一个女人!”
“女人?”南宫道怜吓得不轻,声音也忘了放低。
“嘘,你想吵得他们过来吗?”灵渊连忙抬手去捂住他的嘴。
南宫道怜下意识地跟着捂住自己的嘴,沉默起来。
良久,他才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灵渊沉重地点点头:“自然是真的!陆剑主在当中牵线,盼着你师尊同那女人结为道侣。可她不知道,这会害了叶剑主!”
“啊?”南宫道怜一听叶归尘有危险,立刻坐不住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灵渊吸了口气:“听我慢慢给你编说!”
“你的意思是,陆师叔要将白宫主介绍给师尊,希望他们结为道侣?”听了半天,南宫道怜终于抓住了灵渊话里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