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
一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开始慷慨激昂了起来,讲自己和殷诗是怎么相遇的,讲自己和殷诗之间的爱情故事,讲殷诗对自己有多么迷恋。
许需在心里冷笑,暗骂:“呸,殷诗这辈子都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正在进行激烈演讲的一歌停了下来,眯起眼睛看着许需说:“我怎么感觉,你在咒我?”
许需面无表情着一张脸:“不敢。”
“来来来,我接着给你讲!”一歌给许需讲了一路,听的许需脑壳痛,一边儿憋屈的忍耐着心里的怒火,一边儿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
当马车终于到达京城的时候,一歌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让许需清净了一会儿。
京城里有梨花镇的人接应,给一歌安排的当然是最好的房间。
一歌先沐浴了一番,洗完澡后,身上就披了一件白色的内衫,头发湿漉漉的躺到太妃椅上,一边儿品着茶,一边儿懒洋洋的听着暗探带回来的情报。
“大人,李泽渊把地图交给了自己的心腹。”
闻言,一歌嗤笑了一声,眼底沾染上了点冰冷和讽刺。
哪怕在得知殷诗没有死还活着的情况下,李泽渊依旧不愿意放下自己的大好江山,只是把这件事情交给自己的心腹,却不愿亲自跑一趟接殷诗回家。
“他不愿意去,我就逼着他去,”一歌从太妃椅上坐起来,他没有穿鞋,光裸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暴露在外面的长腿,白的人晃眼。
“我要让李泽渊亲眼看着,当初最在意他的人,现在却只对我一个人好。”
只有殷诗不在旁边的时候,一歌才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面目,他的性子其实有些残忍,骨子里也很冷漠,不是自己在乎的或者不是镇子里的人,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月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衬得一歌面如玉冠,黑色的发丝有些湿漉漉的,松松垮垮的披散在肩膀上,沾湿了那层薄衫,肩膀还有大片儿后背若隐若现在这片儿月光中,惹得人眼馋。
一歌就像毒药一样,他长的太好看了,与月光极为相衬,像是从月亮上飘下来的一样,光靠外貌就能俘获人心,想要谁的心勾勾手指就有了。
可惜,殷诗是个瞎子。
一大早,一歌就跑没影了。
许需无聊的坐在房间里面嗑瓜子,对一歌倒不是很担心,在这片儿大陆上没人能打过一歌,一歌想去哪里都是横着走的。
就连皇宫也不例外。
等等,皇宫?!
许需嗑瓜子的手停了下来,心中逐渐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右眼还跳了跳,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里面成型了。
一歌……不会去皇宫里横着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