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叶倩雯捂嘴笑，“是不是璟哥舍不得你啊？”
“嗯。”余慕淮拿出本子和笔，“我也舍不得他。”
“哎，这恋爱的酸臭味哟！”叶倩雯感叹道。
“酸臭味？才不是，恋爱是甜甜的！”余慕淮摇摇头。
和白淮璟在一起，他觉得特别甜，才不是又酸又臭的！
“no no no，恋爱对于你们当事人来说，当然是甜的，对于我这个单身狗来说，就是酸的！”叶倩雯满脸“嫉妒”。
余慕淮歪了歪脑袋：“小雯，你几岁啊？”
“二十二啊，怎么了？”叶倩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啊？那你好可怜啊……”余慕淮有些心疼她。
“嗯……啊？”叶倩雯一脸不解，怎么就可怜了？
“都二十二了，还没有alpha，太可怜了。”余慕淮心疼地摸了摸叶倩雯的脑袋。
他们的性别是从一出生就决定了的，但是小时候没问题，一旦成年了就该有发情期了。
oga是一个月一次，一次三到五天，没有alpha的oga只能使用抑制剂。
而发情期到来的这几天里，oga通常会因为没有alpha的信息素安抚而感到没有精神、食欲不振、做什么都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人鱼族成年换算成人类是二十岁，但人类的成年是十八岁。
也就是说，叶倩雯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四年了，可不是可怜吗？
叶倩雯莫名其妙被可怜了一番，有些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才二十二，大学才刚毕业！我还没玩儿够呢，要什么alpha！”
“啊？那你发情期不难受吗？”余慕淮眨巴眨巴眼睛。
余慕淮除了和白淮璟领证那一次发情期，在海岛上还有过一次，不如刚成年那次厉害，但是也能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必须得一直粘着白淮璟才好。
“有抑制剂啊。”叶倩雯觉得并没有什么。
“可是抑制剂好痛，那么长一根针，要打好多针。”余慕淮想想就头皮发麻。
“alpha咬得更疼吧。”叶倩雯身为oga也是上过生理课的，临时标记得让alpha咬破她们的腺体。
腺体那么脆弱的地方，才更疼吧？
“不疼，璟哥哥很温柔。”余慕淮认真地说。
“那也得能找到像璟哥那么好的alpha才行啊……”叶倩雯也不是不想找，主要是现在这个世道，渣a太多了！
余慕淮点点头，他确实很幸运，一下子就遇到了白淮璟。
叶倩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在聊的话题，有些……过于羞耻了！
“不是，我们在聊什么啊！这种事情怎么……怎么能！”
“为什么不能？”余慕淮不解。
在海底的时候，他经常听见其他人鱼婆婆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