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余慕淮开口。
“怎么哭了?不想做咱们就回家。”白淮璟以为他哭是因为不想待在这儿了。
余慕淮撅着嘴:“不是,我想做一条手链,但是想要串一颗珍珠上去,我想了好久难过的事,逼出来的眼泪,都被你擦了……”
白淮璟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住了。
所以,意思是,没有难过?只是想要珍珠?所以故意难过?
这……
白淮璟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所以他给余慕淮擦眼泪是……?
“那……怎么办?”白淮璟有些无措。
余慕淮摊摊手:“反正哭不出来了。”
“那咱们换一个?”白淮璟提议。
余慕淮不同意:“不行!这个寓意好!红豆相思绳!”
“那我们先回去拿?家里的罐子里还有不少。”白淮璟之前每次都会收集起来,那些珍珠只用来做过一件珍珠衣,没有用完。
“好麻烦哦,这里距离家里有点儿远。”余慕淮苦恼。
白淮璟想了一下,最后决定拿着材料包,回家做,只是没有店员老师教了而已。
回到家,余慕淮从房间衣柜里面抱出一个罐子,在里面先了颗和材料包中红豆差不多大小的珍珠。
然后和白淮璟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教学视频学着编绳。
白淮璟也给余慕淮编了一根,不过余慕淮给他的是加了一颗珍珠,他给余慕淮的是加了一截儿尾巴尖上的毛。
余慕淮看着他拔毛,感觉很疼的样子。
“老公,算了吧……”
“没事,不疼。”白淮璟很轻松拔下来一小撮毛。
涂山的狐狸一般不会掉毛,但并不代表他们没有浮毛,那些浮毛不容易掉,但伸手薅,很容易就薅下来。
白淮璟薅完毛,余慕淮把他的尾巴抱进怀里吹了吹:“怎么可能不疼?”
白淮璟哭笑不得:“你还能看见我拔了哪儿的毛吗?”
余慕淮看着自己怀里的狐狸尾巴,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白淮璟刚才到底拔了哪儿的。
“奇怪,怎么不见了?”余慕淮嘀咕。
“狐狸毛和你们鳞片不一样,薅一点儿没有事儿。”白淮璟揉揉他的脑袋,“而且快开春了,我快到换毛期了……”
余慕淮抬起头:“你不是说你不会掉毛?”
白淮璟一噎:“不会掉毛,是换毛,换毛。”
白淮璟强调了一遍。
“换毛不掉吗?”余慕淮问。
“额……掉,但是那叫换毛!”白淮璟继续强调。
“哦……”余慕淮觉得不能再问了,再问白淮璟就要……
等等……换毛!
“对哦!老公,你易感期是不是还有两个月?”余慕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