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于老师的话说的没错,对于我来说也算是醍醐灌顶,我得谢谢他。”秦勇强装镇定的道。
他的话或许的确是出于真诚,可落到温喜兰这个深谙人情世故的人的耳朵里,多少理解出一些别的意味。
比如类似于:我他妈谢谢你全家!
此刻温喜兰看这两个人,简直一个是实心儿的棒槌,另一个是正话反说的阴阳大师。如果再不赶紧把两人分开,动手打起来是早晚的事。
她一个头有两个大,忙不迭一边跟秦勇道歉,一边拖着犟驴于翔潜往祥宝斋走。
说实话,于翔潜还不如犟驴听话,犟驴给吊根胡萝卜好歹还能哄走,于翔潜却是个油盐不进的,要想让他听话,除非先一棒子敲晕。
费劲巴拉的回到祥宝斋,王利利依旧笑嘻嘻的往秦勇那边瞧,还没眼力见儿的拉住温喜兰,问:“嫂子,那个费翔的亲弟弟叫什么啊?我刚才看你们在说事情,就没好意思过去搅合,你在他面前提提我了吗?”
“费翔的亲弟弟?”
温喜兰还没开口呢,于翔潜先应声了,轻蔑的往外望了一眼,冷冷的道:“他叫废物,废品,还叫废画!”
他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温喜兰听得简直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搭话了。
“哎呀呀,可真难得!”王利利啧啧的摇着头打量于翔潜,“想不到有一天高高在上的翔子哥,竟然也会嫉妒别的帅哥了,这可是陵澜第一大奇闻!”
“啥?我嫉妒?我嫉妒谁了?”于翔潜气得脸都红了,单手叉腰在原地转了两圈,指着方才秦勇站过的地方道:“他,你说我嫉妒他?他有什么值得让我嫉妒的?”
温喜兰也听的满脑子问号,跟着看向王利利。
王利利鬼精灵的转了两圈眼珠子,指指温喜兰,嬉皮笑脸的看着于翔潜,“这个呀,嫂子最清楚,你得问她!”
“问我?”温喜兰彻底被她说晕了,从头至尾自己都在拼命当和事佬,怎么最后反而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由于王利利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又句句不离秦勇穿的如何如何时髦,把于翔潜气得直接夺门而出撂了挑子。
于是下午温喜兰就抓了王利利做壮丁,留在祥宝斋收拾货架一直到天黑。
晚上睡觉之前,温喜兰接了一个电话,是林雪雁打来的,问她有没有时间出去一起爬山。
祥宝斋扩大规模的事已经让她忙得焦头烂额,没心思去做别的,所以就跟林雪雁说明原因后,拒绝了她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