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能不能等别人把话说完了再插嘴?”见温喜兰没搭话,于千山适时的接了一句,没让于翔潜的话掉地上。
于翔潜闭上了嘴。
“我要说的下一个要求就是,不许你们随意克扣对方的生活费,违反这一规则的人直接丧失先提意见的资格!”
温喜兰听了,没什么情绪的点点头。于翔潜也没吭声。
“这个信封里是五千块钱,等找到合适的供应商以后,交定金用的。”于千山把最后那只信封递到温喜兰面前,“这个交给喜兰保管,喜兰办事稳当,我放心。”
温喜兰看着那只信封有些犹豫,没敢接。
五千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她跟着父亲在知兰堂忙里忙外两年也赚不了这么多钱。
“喜兰,没事儿,你拿着。”公公直接把信封放在温喜兰手里,而后冷着脸看向于翔潜:“这钱要是丢了,我就找你算账!”
“凭什么?”于翔潜不服气的问他老子,“在她手里丢了,那也应该找她才对!”
“就凭你小子姓于!”于千山吼了回去,吓得于翔潜一缩脖子,没敢再犟嘴。
“喜兰你放心,”于千山又切换回温和的口气:“万一遇见贼或者劫道的,你不用管于翔潜,自己跑就行。”
把南下进货的要求全部交代清楚以后,于千山就让他俩回去休息了。
温喜兰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把钱和车票都装好,早早的就睡下了。
次日上午,两人顺利登上了南下的火车。座位正好是对着的,她不得不跟于翔潜面对面坐在靠窗的位置。
温喜兰本想找人换一下座位的,可是一摸包里那五千块钱,最后还是忍了。
她把脚缩回到自己座位底下,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把头转向车外。完全是一副严防死守的姿态。
一路上,于翔潜也没吭声,一会儿把脸转向车外,一会儿不耐烦的装睡。
车厢里有两个嬉笑打闹的孩子,猴子一样满车厢里跑,可一到温喜兰这边,就会很自觉的放低声音绕过去。
连小孩子都能感觉到她和于翔潜之间的低气压,似乎知道这对年轻的叔叔阿姨吵架了。
下午六点刚过,火车到徽城站还有半小时的路程。
一到饭点儿,火车里立马热闹起来。乘客们热情的把包里的好吃的拿出来和邻座分享,还能借这个机会聊聊各地的饮食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