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秦勇那个贱人吗?
“不好!你这个想法很不好!”于翔潜一把拍在床板上,指着温喜兰道:“那样的男人最会骗人了!没个好东西!你,你虽然也是满脑子的鬼主意,可,可不是那个贱人的对手…我跟你说,秦勇那货看母鸡和看公鸡的时候的眼神儿都不一样,跟花丛里的花蝴蝶一样,这一天到晚给他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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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大堆,从头发丝儿到脚后根儿把秦勇骂了个遍。
而温喜兰呢,只觉得脑子快成实芯儿的了,眼前天旋地转,而旁边的于翔潜像个老和尚念念叨叨的,说的全是她听不懂的经文。
“于翔潜,”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呆滞的眼睛,没头没脑的问:“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只喜欢林雪雁,非她不可?”
她问完以后,失神良久,都没听见于翔潜说话,便转动眼珠看向他。
于翔潜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一双醉眼带着迷茫,呆呆的望着她,一句话不肯说。
看见他听到林雪雁的名字又是这副样子,温喜兰的心慢慢往下沉,越沉越凉,脑中仅存的一点意识瞬间被难过填满。
“…我,我不问了,不问了。你,你不用说,什么也不用说…”她闭上酸胀的双眼,把脸别到一边,觉得自己的身子随着心一起沉到了渊底,恍恍惚惚没了意识。
于翔潜已经喝断片儿了,晕乎乎的呆了半晌,发现温喜兰不吭声了。他打了个酒嗝,这才迷迷糊糊记起来,刚才温喜兰好像问了什么。
“非,非林雪雁不可?”他拼命转动沉重的脑子,揉揉眼睛苦恼的问:“林,林雪雁?”
“嗯…怒竹,对了是怒竹…”于翔潜自言自语,大着舌头道:“我,我以前是,是觉得非她不可,非她…不可…可,可后来,后来又觉得你也很好,跟,跟我这个书呆子还挺合适。你,你刚才不是还说喜欢书生气的,的男人吗?我,我只顾着骂秦勇了,忘了,忘了自己还挺,符合这,这一条的…嘿嘿”。
“反,反正,我是,呆子…你,你是,人精…咱俩,就活该在一块。”
他说完以后,见温喜兰没反应,就往她脸旁凑了凑,还伸手捏捏她的鼻子,对方依旧没反应。
于翔潜有点烦躁,干脆推了推温喜兰,扯着嗓子道:“温喜兰,你,你起来。我,还有话没,说完!”
“我,我决定,决定不跟你,离婚了…不离…”
他说完身子也跟着一歪,和温喜兰头对头躺着,睡着了。
次日一大早,温喜兰刚睁开眼就看见了于翔潜的大脑袋,两人面对面鼻尖都快贴到一起了,自己的手还被于翔潜抓着捂在他心口上。
温喜兰吓得一声尖叫,一骨碌爬起来,紧接着于翔潜也跟被烙铁烫了一样猛地坐起身,两人的头“砰”一声撞了个瓷实。
“于翔潜你干什么!”温喜兰被撞的眼冒金星,先不由分说抬脚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