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那啥后,他的后门不仅撕裂还流血,导致这段日子,他都不敢上茅厕,甚至能少吃就少吃,以免伤情更重。
可一直堵着也不是办法,人有三急,这不是人的意志能转移的。
杨公公刚出去不久,江河就回来了。
当看到洒得满桌子都是的兰花瓣,他的神色瞬间阴森森的。
虽然不算名贵,可这是他辛辛苦苦种出来的。
系统探头,宿主,今天你没关窗,你的花被野猫撕了?
蠢货,仔细看上面的指甲印。江河动了动鼻子,闻到空气中的药味,三七,忍冬,海风藤全是消炎止疼的。
蹲在窗口的三花猫了然,尔后又嫌弃不已。
杨公公这是不通不痛,通了就痛,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江河来到杨公公房里,看到那正在煲药的小炉子,笑眯眯地往药煲里加了一味药。
系统看到这一幕,飞快地缩了缩脑袋。
所以惹谁都好,千万别惹太监,太监都是小心眼又记仇的,不然怎么会有死太监这种说法呢?
将药煲的盖子盖好,江河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从容地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杨公公迈着痛不欲生的步伐从外面走进来。
江河透过门缝,看杨公公这样子,便知在茅房里蹲了很久。
他不禁冷了脸,身上那么臭,还敢掐他专门去味儿的兰花,也不怕自己薰着别人。
最近他白天待在花房,晚上去小冷宫,几乎都没有在房里待着,就要是不想杨公公身上的味儿熏着自己。
今晚还要出去看账,京城东南西北街都有他开的商铺,主要为了收集信息,赚银子是次要的。
不过现在银子赚得太多,好像引起那些皇子的觊觎,一个两个蠢蠢欲动想当强盗。
江河冷笑,这可不行,他得和那些皇子们谈谈人生,让他们知道觊觎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
屋子里的杨公公听到隔壁间的门关上,冷哼一声,将放凉的药喝了。
他一口喝下苦到怀疑人生的药,良久之后脱下衣物上药,大夫说这药最好内服内敷。
歇息一个晌午,杨公公继续出去干活。
等他发现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人都闪闪躲躲的,气得不行,这一个两个的,一脸嫌弃是什么意思?
江河愉快地在皇城查账,离他不远的四皇子府里,四皇子正在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