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受到?尖锐的指甲擦过皮肤,似乎在寻找最为软弱的一层,或是?清晰的血管,找到?后,便会猝不及防地掐进去。
她不忍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四起。
钟流萤只能?看着她的师尊被调/戏,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说。
连衣噎口唾沫:“玉掌门自重。”
她后退两步,拉开与她的距离,侧着脸颊:“你我何时这般亲切了。”
玲珑捻头发的手?一顿,眉眼?轻挑,朝着她黠笑,她缓步走来?,身子如软温玉,再次贴了上来?,这一次,她的腰被勾着,身体不能?动弹。
玲珑脸颊散发着冰凉的温度,轻轻贴在她的耳侧:“贺长老确定,我们两个,不够亲切吗?”
她唇舌是?一把软刀,讲不清楚说不明白,却稳稳插进了她的心口。
玉玲珑都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连衣尚且还有一丝挣扎:“你,你到?底是?何意?”
哼哼哼,玲珑捂嘴笑了笑,细细将红唇贴上来?,对准她早已发烫的小耳朵吐气,气息热热的:“魔域,你对我做的那?些事,难道还不够亲热吗?”
霎那?间,她犹如被泼了一盆冰水,冰凉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她包裹,侵蚀。
“怎么?看你这个表情?,有本事干,我,没本事承认。”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不懂她不懂,只要她弄死不承认,那?就不是?她干的!
冰凉的指掐着她的耳坠,狠狠一拧:“不懂,你耳朵上的红豆,不是?什么小仙士咬的,而是?我。你还要否认吗?”
连衣一愣,顺着往耳朵后面摸了摸,那?里有一颗小小的鼓包,红色的,便是?玉玲珑咬下的标记。
玉玲珑松开她的腰,一把将她推下,她一屁股坐在台阶上,颈脖被她掐着,被迫往上看,看那?双洞破一切的双眼?。
完蛋了,她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玉玲珑既然都追到?这里来?了,说明她有十足的把握,她已经确定了,就是?她。
眼?下,玉玲珑发狠似地掐着她颈脖,紧紧束缚着,小脸很快涨红,太?阳穴暴起的血管也像是?要炸开,她快要窒息了,一双手?扯着玉玲珑的袖子,求饶似地看着她。
玲珑,玲珑。
一旁,钟流萤双眼?急得通红,豆大的眼?泪顺着面颊砸落在地,她一边摇头,一边又跺脚。
“师父,不要因为徒儿不还手?,你不要管我,你快还手?啊,要不然你会死的。”
千言万语化作呜呜呜,无力地乱嚎着。
玉玲珑掐红了眼?,她感受到?内心汹涌的力量在不断涌出,掌心之下那?脆弱的颈脖越发滚烫,竟让她生出邪恶的心思,就这么掐死她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番场景,感觉到?她的生命在她掌心挣扎,渐渐平息,任命,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她喜悦般发笑,人之将死的时候,竟有一种?凄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