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十五岁就去了南疆,行军打仗奋勇杀敌,建功无数。”顾老夫人说这话的时候不仅仅很自豪,但语气里更多的是悲痛,“这些都是外人看到的荣耀,私底下我儿中了南疆那边一种特别的毒药!
每到初一十五的时候,总是······总是会不自觉地发泄······发泄,但我儿为人正直,从来不愿意祸害女子,故而初一十五,都要在冰水里度过。
我这做娘的心里难过,顾家有没有后,那是天注定,我们老两口不强求。我就是想让我儿能够活得好一点,别再受这样的罪。”
呵呵,没有祸害女子吗?
她大姐呢?
对于这一点,孙盈盈不做评价,因为她不了解实情,也不会因为别人说几句就相信了。
现在顾老夫人当着她的面说了,孙盈盈就不能不治疗,于是点了点头,“既然顾老夫人相信我的医术,可以让王爷过来,我把把脉再说。在没有诊脉之前,我不能给老夫人回复。”
听到这话,顾老夫人点了点头,如此慎重,的确像个医术高超的大夫,“那就劳烦盈盈姑娘了。”
顾老夫人让身边的贴身丫鬟去前院叫顾珏诚过来。
正在跟白宜修,孙二郎谈天说地的顾珏诚,听到丫鬟的传话,微微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说:“安王爷,齐二公子,一起跟我去内院,我身体有恙,正好请齐二姑娘帮忙诊治。”
“啊?”安王白宜修一愣,“小舅姥爷,你生病了吗?”
“呵呵,不是生病,是中毒了。”顾珏诚直接回答,面前的人,一个是孙盈盈的未婚夫,一个是孙盈盈的二哥,有些事情,根本就瞒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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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顾珏诚也想通过白宜修的嘴巴,把他的情况传到皇宫里。最近一年之内,他不能去南疆那边了。
原因就在此。
“中毒?”白宜修一愣,微微眯着眼睛,然后指向了南边,“在南疆那边中毒了?”
“是的!”顾珏诚直爽地回答,“平时没什么,就是初一十五的时候,总是会······会不自觉地想要跟女子合欢,但本王不想祸害女子,故而到了那时,都是在浴桶里放满了冰块,一坐就是一夜,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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