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那么深的情分,就不要提那么高的要求。
即使提了,孙盈盈也不会答应的。
王淑梅听到这话有几分头晕目眩,心跳加快,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激动的,“盈盈,你是在怪我吗?”
这时候孙兰兰从孙盈盈的后面走出来,看向妈妈,“妈妈,我和姐姐都没有怪你!只是想着你工作很忙,所以没有告诉你!
因为在你心里永远是魏家,这边比我和姐姐重要,你不可能为了我们舍下这边的事情,然后去参加姐姐的婚礼!
既然如此,说与不说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你再继续这样为难姐姐,那我和姐姐真的要怪你了!
对了,你发电报专门让我们回来,有什么事情!反正我不相信魏家人心甘情愿地允许我们回来过年!”
孙兰兰平时不说话,但一说话就一针见血,头头是道。
孙兰兰突然说,话让魏家人以及王淑梅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王淑梅甚至忘记了刚才质问大女儿的事情,非常惊讶,而又激动的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女儿孙兰兰,“兰兰你居然可以说话了?”
孙兰兰小脸微红,然后仍旧,非常严肃,“我又不是天生哑巴,而是后来生病了发烧烧的,现在经过姐姐的治疗,声带好了,自然就能够说话了。”
王淑梅听到这话,十分高兴,“好,能说话就好,当初都怪妈妈没有好好照顾好你。”
孙兰兰点头,“你的确没有好好照顾我,但我现在已经好了,我原谅你了,你不用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
盘问
孙兰兰的话,让王淑梅心里五味陈杂,现在想想,王淑梅的确如孙盈盈和孙兰兰说的那样,就算告诉她了,又怎么样?
孙盈盈笑道:“妈,其实你也不用难过,本来想写信给你的,我同学准备回京城,我还准备了一些东西帮忙捎带,但等来了你的电报,所以在接到电报之后,立即找人买票,然后回京城。”
听到女儿解释的话,王淑梅心里舒坦一些了,看向白宜修,这个男青年一表人才,“那是我误会你们了,好了,既然结婚了,是你自己恋爱,自己选择的,以后不后悔就行。”
孙盈盈笑道:“我不后悔,外面冷,别再外面站着了,进屋暖和。”
到了屋里面,王淑梅问:“你们在乡下,还好吗?”
孙盈盈回答:“你看看我和兰兰的气色就能看出来,我们很好,比以前在京城的时候,还好呢。好了,妈,你还没说发电报,让我们回来做什么呢?就过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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