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修轻笑,“按照合约上的规定,每个州府的四家盐商购买的盐,不能少于去年盐总量,当然了,咱们的目标超过去年的数量一倍,两倍。全国统一价。”
“林大人,可是我们从盐场运送的盐,路途路途各不一样,路上消耗不一样,这该怎么算啊?”黄老爷问道,他拍的地方,距离盐场很远。
路上的消耗多,盐价固定,那岂不是赚的少了?
白宜修笑眯眯地:“黄老板,不要急。在座的所有人的盐,不用你们自己运送,朝廷送货上门。节省你们的运送盐的费用,你们只要派人去盐场那边交了盐引,就会有人给你们送过去。”
这样做,看似国家多出了钱,但可以彻底打击私盐,而且还能确保盐送到了当地,摆正当地的供应量。
众人听到这话,喜笑颜开。
在家里就能够净赚五文钱一斤,多好的生意啊!
这些拍到卖盐资格的商家,一个个都觉得赚了,准备好钱。每个州府的四家合作,等着一起购买盐。
基础的盐量,四家平分,如果钱不够的,可以把份额让位另外三人。
现在明摆着赚钱的事情,就算借钱,也要买足够的盐引。
那些没有报名资格的大盐商,自然也没有拍到卖盐资格,听到别人的叙述之后,一个个后悔地肠子都青了。
他们开始各处钻营,想得到拍卖的机会。
只是这事情是周安帝亲自交代,林如海亲自督办,现在皇帝对银子异常敏感,谁也不敢触霉头。
第二天,购买盐引的,也非常顺利。
朝廷一年,就把卖盐的钱收上来了,至于盐税,三个月一收,有各自的盐引在,所以数量和金额都有数,想偷税漏税,绝对不行。
卖盐的钱,全部汇聚到国库,然后再拨给全国的盐场,作为成本。
这一切对于别人来说很难,但对于白宜修来说并不难。一条条,一件件事情,妥善安排下去。
周安帝看到国库上的银子,半夜都能笑醒。
当了皇帝之后,第一次感到不穷了。
皇帝直接给白宜修升官,不是巡盐御史,单独设置一个官位,正二品,盐政总督,统管全国盐政。
白宜修趁机提拔了三个三品的巡盐御史,巡视全国的盐政推行。
忙活了整整一个月,到了新年,风起云涌的京城,终于安分下来,准备过年过节。
贾赫和贾敬也没闲着,总共给朝廷要回来七成的银子,剩下的银子,各家也有不还,或者没还的真实理由。
有那些明明有钱,但哭穷的,被贾赫和贾敬拿出来这些人的资产,当场揭穿。
这样虽然得罪人,但要账效果很好。
住在林府的荣国府姑娘越来越适应在林家的安静,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