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忱也看了过去。
“认识啊,你不记得了?”方珩远笑了声,带着点儿逗趣的意思:“上次打韩服,你玩儿的中路,为了救处于水深火热的我,然后毅然决然牺牲了自己。”
游执:……
沈子忱眼尾跳了下,收回了视线。
“你有病吧?”齐旻没忍住说。
游执还真仔细想了想,他这半年基本没打过外网,上次打是在一个星期前。
打国际服的时候,他玩儿的好像是中路,没救什么人,倒是遇见一个把自己卖了的……
“哦。”游执反过劲儿来了,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嘴角:“你就是那个卖队友的打野啊?”
方珩远讨好似地笑了笑:“哪卖了,明明是你主动献身,不过……”
他打量了游执一眼:“你是a还是b?”
游执深缓了口气,拳头都要举起来了。
沈子忱提溜着方珩远领子,给他扔一边去了:“别烦。”
游执没告诉他,方珩远也没多问,被沈子忱赶走了,拐了个弯,又去逗余相安了。
“第一次遇见比我还欠的。”游执低声念叨了句。
沈子忱在旁边笑了声:“你也知道自己欠。”
“你觉得我欠?”游执扭头问他。
俩人说话声音挺低的,不至于让其他人听见。
沈子忱轻挑眉,看着他:“你觉得呢?”
“我可以觉得自己欠,你不能。”游执说的有理有据:“我欠是我自己欠,不能别人觉得我欠。”
废话文学。
“嗯,我不觉得你欠。”沈子忱说。
游执心满意足接着看比赛了。
第一场游戏结束,不出意外,陈冕禾他们赢了白楚悯的队伍。
白楚悯也很欣然接受了这个结果,他上前和陈冕禾握了下手:“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陈冕禾笑着拍了拍他肩膀。
下一轮比赛,是游执他们上场。
“可别输啊,要不然就得被我给挤走了。”临上场前,方珩远说。
“滚。”齐旻给他竖了个中指。
他们五个上了场,调试着座椅还有耳麦。
“别紧张。”游执说:“这把对白楚悯他们,应该没什么问题。”
“好多人,感觉比上次的人还多。”余相安怯生生扫了圈说,他不是演员和爱豆,不经常来这种大场面。
游执笑了声,扫过场下的观众,垂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别紧张,就给他们想成大萝卜,以前我也不敢上这种大场次,后边都是我们教……”
他顿了下:“我朋友教我的,不要想那么多,做好自己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