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游执说。
沈子忱去吃了一路线,残血回了家,刚好卡着游执复活的时间点,在泉水等了两秒,和他一起往前走了。
游执轻挑眉,射辅并排走着:“从哪学的?”
沈子忱挑了下眉:“我看他们都这么接自己辅助。”
“那也没见你接余相安。”游执随意冒了一句,很快又被对面打野吸引了注意力:“别过去,打野在蹲人。”
沈子忱绕了过去。
他们连着三个晚上都是这么打的,沈子忱射手,游执给他辅助,练差不多两个半小时,每次凌晨四点多俩人才回去睡觉。
“明天还有工作?”游执撑着门边问。
沈子忱嗯了声,游执刚呼噜两把头发,发梢蓬蓬地,粉毛扎进了眼里,他眨巴了几下眼。
沈子忱拨开他头发,很顺手盖了下游执的头:“有工作,我下午到训练室,要是崽崽闹的你太厉害,就叫赵锐过来照顾崽崽。”
“这有什么累的,照顾自己儿子累什么。”游执摆了摆手,进了隔壁卧室:“得了,睡了。”
崽崽听见开门声,懵懵坐了起来,揉了揉头发:“爸比?”
“在呢在呢。”游执关上门,走过去直愣愣倒床上,抱住了崽崽蹭了蹭,声音越来越弱:“宝贝乖,睡觉觉。”
翌日一大早沈子忱就又离开了,游执闲得不行,一会儿去三楼转悠一圈和白楚悯逗两句嘴,一会儿去找陈冕禾,再嘴欠几句。
上一期的比赛对白楚悯打击不小,直接淘汰了个队员,虽说来了一个方珩远,但方珩远是个孤儿,根本不和他们系统进行练习什么的。
连着两天除了在晚上节目组要求必须在的时候,方珩远才会来跟他们练几把,其余时间根本找不到方珩远的人。
“不就是个得了个韩服冠军吗,有什么好拽的。”
大早上吃饭的时候,白楚悯他们队伍的其他选手还在低声念叨。
游执听见了就当没听见。
白楚悯连着在三楼集训室待了快八个小时没下来了。
游执上去硬生生给他扯了下来,拽去了休息间。
“得了啊,少霍霍自己,你们组的问题根本不在你。”游执说。
“别管我,头疼。”白楚悯捏了捏眉心:“就不该带他们来,本来想着让他们来争光,反而还丢了fe的面子。”
“你们fe早该大换血了,拿三个fe的,水平上限就在那里了,这都不是陷入瓶颈期了,这是直接死半山腰了。”游执说。
白楚悯其实也知道,就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这综艺录制两个月,之后电竞有秋季赛,他来这个节目,本来也是想着签几个不错的选手进来,好准备秋季赛。
白楚悯问他:“你觉得队里谁不错?”
“娱乐圈的那几个就别想了,不可能挪窝,其他职业选手,陈冕禾他们队伍的几个还行,主要是陈队教的好。”游执敲了下栏杆:“我们队里余相安挺有天赋,大局意识比较好,包括我们队那个上单齐旻,虽说还有点儿心浮气躁,但是有很大发展空间,你接下来都能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