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执甩手先出了医院。
沈子忱跟在游执不远不近的位置,等要上车的时候。
他在身后叫了他一声:“游执。”
游执脚步顿了下。
“我不会困住你。”
沈子忱轻声说着,像是怕惊扰到竖起防备的兔子。
游执脊背僵硬了一瞬,开门进了车。
游执回到基地之后,一声不吭钻进了自己卧室,什么都懒得想,累得要命,直接眼一睁一闭睡了三个小时。
醒来正好到晚上训练的时候了,游执上了楼。
“嚯,执哥,谁给你开瓢了?”季衍之刚端着奶茶上来,就看到了游执头上敷的药。
游执淡淡说了句:“追尾了。”
“严不严重?”白楚悯过来看了个热闹:“谁啊还敢追你的车?你没给人车轱辘卸下来塞人嘴里吧?”
游执懒得说话,蹦出个字:“滚。”
“哟,谁家好人顶这么大个包来训练啊。”方珩远打着游戏,分给游执一眼。
“你也滚。”游执平静说。
今天下午,他直接被沈子忱那番无厘头的表白给砸懵了,心电图升到了他从出生到现在的最顶峰。
然后速降,现在回归平常。
游执现在都想不明白,沈子忱这货喜欢自己到底图什么?
图自己会泡吧勾搭小o还嘴人?还是图自己年薪几千万支出几千万,存款为0。
游执想不明白。
这就好比游执浪荡了二十多年,突然一棒槌砸在了脑门上说:“有人想和你安定下来。”
游执只觉得吓人。
但他又不能拿沈子忱怎么样,人家说的对,喜不喜欢是人家的权利,又不能给人家心挖出来,把自己名字涂了。
表白归表白。
训练还是照常训练。
顶多是突然目光落在沈子忱身上时候,心里会堵一会儿。
“来下路。”游执有气无力说:“注意走位,上路开团,中路卡视野,射手辅助进塔强杀,我收割。”
一场团战下来,赢倒是赢了,就是没什么激情。
“执哥是脑子磕懵了?”季衍之说:“怎么感觉哪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