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被:“的第一课带着跳蛋上班”
进入办公大楼,傅如苓便紧张起来。
她的脑海里回忆着今天早上出门前,金姝贞对她说的话:“s的第一课,带着跳蛋上班。”
“第一次会从b较可ai的玩法开始,不过到了后面,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姐姐做好心理准备哦。”她狡猾地笑着。
傅如苓不禁问:“哪种程度?”
“皮开r0u绽的程度。”金姝贞微笑,“哦对了,安全词的话、”
“没关系,不需要安全词,”她怯生生地抬头,同时分开双腿,将跳蛋当着她的面往里塞,“只要主人喜欢,怎么对我都可以。”
想到这里,她感到有些心跳加速,因为终于成为了她的的缘故么?还是激动于觉得妻子一定会满意自己?
电梯的上升加剧了心脏的鼓动。傅如苓看着上方快速变化的数字,感受到腿心的震动忽然变快了。
她夹紧双腿,收到一条来自妻子的语音。
她笑着与进入电梯的员工们点头打招呼,同时点开语音:“啊,有件事忘了说了,我会随机挑个时间给你打视频电话,无论你是正在开会还是正在接待客人都必须接,接得太迟的话会有惩罚。”
那边很快发来第二条:“0tiao知道么?到时记得把手机对准你的saob。”
第三条:“dirtytalk没问题吧。”
金姝贞的声音很好听,语气的愉悦更加增添了可ai的娇矜。
傅如苓仔细听着蓝牙耳机里传来的每一个字,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金姝贞靠着墙将手机对准自己腿心的画面。nvalpha也是有yda0的,只是因为分化而有所退化,但如果将腺t固定在小腹上,张开腿后,镜头里说不定就能看见小小的x口了。
一般情况下,傅如苓身为床上的被动方是没有机会看见妻子的sichu的,不过昨天早上例外。
而当她给妻子清理身t,便发现那隐秘的所在是sh的。
柔软而单薄,白皙至极,一定还没有人碰过。如果将跳蛋塞进去,她的妻子一定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住就会ga0cha0了。
而自己一定不会允许她把东西拿出来,别说ga0cha0,就算ch0u搐痉挛,就算cha0吹,她都应该受着。
大概不出十五分钟她就应该哭着向自己求饶了。
她求饶的样子一定很诱人,她会哭着抱着自己的腿,用软的粉红的rufang蹭着她,这是r夹掉落,自己会生气地踩着她的y部,同时把跳蛋调到最大。
她会被玩得乱七八糟。
「为什么不回复。」那边发来的一条文字信息拽回了傅如苓的思绪。
她旁若无人地打字:「对不起,请主人惩罚我。」
霎时,跳蛋被调到了最大。她两腿一软,扶着墙差点叫出声。
“傅总,您怎么了?”一个nv生紧张地扶住她。
nv生看上去很年轻,挎着廉价的包,画着并不jg致的妆容,应该大学刚毕业。
她想起林可卉,半年前的林可卉就是用这样生涩的面孔接近她的妻子。
“我没事,谢谢。”傅如苓笑着拂开她的手。
抬头一看,楼层到了。
她走出电梯,跳蛋慢了下去,不过没一会儿就再次加快。
跳蛋是硅胶的材质,正好卡在g点上,延伸出来,另一端抵着y蒂。双重的刺激冲刷着傅如苓的神志,她背靠着办公室的墙,仰起脖子轻微地喘息。
毫无疑问身t不自觉地收缩加剧了快感的蔓延,可她难耐地夹紧双腿,使机器更为剧烈地刺激着自己,渴望陷入更为失控的境地。
昨天早上那场y1uan的欢ai不光让她,就连金姝贞也在事后陷入了罕见的脆弱。
是的,就好像被玩坏一样,身t软在马桶盖上,双腿sh漉漉地分开,抱起她的时候,她甚至靠着自己的x脯,手指揪着自己的手臂,像个熹弱的小动物一般可怜地呼x1着,好像她才是那个被灌jg被蹂躏的一方。
一般来说alpha是不至于如此的,她想,大概是那个芯片的惩罚程序所带来的副作用。
傅如苓不得不感到愧疚,内心深处的某一个角落却火热起来,她甚至渴望能够有一个再次启动那个程序的机会。
她想知道对x功能的影响会不会严重到y不起来的程度。
然后,她躺进浴缸里,而妻子就软乎乎地蜷缩在她的怀里。她感到jgye正缓缓从她身t的深处滑出来,被热水包裹着,破皮处传来丝丝的痛感。可她抱着妻子,脑海中却不由自主臆想这具alpha的身t被c到合不拢是什么样的画面。
想到这里,终于迎来了ga0cha0。
傅如苓乖巧地给金姝贞发去信息:「主人,我ga0cha0了。」
「到公司了么?」
「谢谢主人关心,我到了。」她捧着手机,这是金姝贞第一次关心她到没到公司。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秘书来到她的面前,平板递过来,左右分别是线上会议的待机界面,以及word文档界面,秘书说:“傅总,十点半有个线上会议。这是最终的电影宣传方案,以及首映礼的基本流程,请确认一下。”
跳蛋的震动并没有减缓,腿心的su麻越来越强烈,傅如苓双腿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呼x1也变得局促。她接过平板简单看了看,视线聚焦在首映礼参加人员一栏上,“关媚青不出席首映?”
“关老师的经纪人说关老师过敏了,近期无法出席任何活动。”
傅如苓皱了皱眉,“行,你出去吧。”
手机那边发来一条新的消息,「今天有会议么?」
紧接着是一条语气极为愉悦的语音,“主人想看看小狗在公司那些道貌岸然的中年大叔大妈面前ga0cha0呢。”
绿灯了,出租车穿过十字路口,缓停在前方的路边。
路边正站着一个戴着墨镜以及宽檐遮yan帽的nv人,面容尚不分明,但身段极为匀称。
nv人打开前排的车门上车,看见后排的金姝贞正笑得意味深长,她摘下墨镜帽子,“什么事让姐姐这么高兴。”
金姝贞阖上手机,“不关你的事。”
出租车继续行驶,林可卉有些尴尬地用手指梳理着头发,“对了,姐姐怎么今天没开那辆红se的宝马?”
林可卉的头发跟傅如苓一样又细又软,但是发量b傅少,颜se也b傅浅。没办法,这玩意儿天生的,改不了。金姝贞收回视线,悻悻然看向窗外,“你想让全天下都知道我来找你?”
林可卉玩笑道:“姐姐怕什么,难不成傅姐姐还会监视你不成。”
“这可就说不定了,小心一点总不会错的。”
视频已经挂了许久,傅如苓透过手机看着她的眼神依然在金姝贞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傅如苓的眼神从不澄澈或者明亮,以前她的眼里像藏了一团白se的雾,这让她显得矜贵而温柔,显得清冷。五年过去,她眼里的那团雾不再是白se,而是变成类似灰尘的颜se,不过直到现在她才发现,那颜se已经接近深se了。
她的占有yu藏在里面,竟然显得有些危险。
金姝贞不怀疑傅如苓绝对ai着自己,但是那么一朵没脾气没个x的高岭之花,真的有可能对她表现出那么强烈的占有yu么?
隐约的不安浮上心头,不过转念一想,也许这是好事,毕竟那是她最为厌恶的特质。
这时,出租车路过一间情趣用品店,金姝贞想起了什么,“师傅,旁边停一下。”她开门下车,大约十五分钟,提着一个粉se的手提袋回到车上。
林可卉看着那个袋子,又看了看那只握着袋子的手。
金姝贞依然留着上次林可卉帮她做的美甲,除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甲型与其他八个不一样不说,连颜se都是毫无新意的纯se,应该是后面她自己草草补上的。
“开车啊,停在马路边上,等财神么!”
十五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一处大门口,旁边的石墙上书着“京港疗养院”五个鎏金大字。
二人一同沿着主g道走进去。
疗养院的绿化做得很好,眼前是一片又一片的绿se,一个又一个的花坛,如果不是随处可见穿着病号服的病人,这里说是医院,看上去更像是某地的庄园。
进入1号楼的大厅,随后上二楼,三楼,四楼,出电梯,穿过亮堂的走廊一路走到底,病房号412,林可卉推开门,熟稔地跟病房内的负责护士打招呼,客套了一番,方才询问父亲的情况如何。
单人病房还算宽敞,金姝贞摘下墨镜环视一圈。护士给病床上的男人掖了掖被角,低声说:“还是老样子,倒是你,”她看了看林可卉,又看了看旁边的金姝贞,意味不明地笑笑,“我们可看到新闻了,我说怎么这么久没来,原来是谈恋ai去了。”
林可卉下意识拿出应付媒t的话术,“别误会,我和姐姐真的只是好朋友。”
护士也不再多说,招呼了两句就出去了。
病房门关上,林可卉看了金姝贞一眼,来到床边。
金姝贞也走过去,床上的男人就像睡着一样。
说实在的,金姝贞跟林叔没什么感情,因此怎么看这也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五十来岁有些憔悴的中年男人而已。
如果今天来的是傅如苓,感触一定b她多。
金姝贞懒得继续温吞,开门见山道:“说吧,你知道的事。”
林可卉默默屏了一口气,半晌,她说:“五年前我刚上高三……”
仿佛还在昨日,她们一家三口围桌而坐的温馨的夜晚。她记得妈妈的厨艺很好,就算只是家常的四菜一汤也能让她吃得津津有味,可惜高三那年她压力大,情绪也不好,那晚便仅仅因为一盘肥r0ub较多的红烧r0u就跟妈妈发起脾气。爸爸斥她:“你才几两r0u,减什么肥!”她委屈得无以复加,高声说:“这都要怪爸爸总是说我像傅如苓!如果爸爸不那么说!我才不会在意!”爸爸闻言默住了。他夹了两口饭,嚼了嚼,索然无味,不禁叹道:“说起那个孩子……前阵子被金总赶出去了……”妈妈惊呼,“什么?”“还不止,她甚至、唉,总之是遇到很不好的事……可卉,平凡的幸福才是真。”
是啊,平凡的幸福才是真,不过那时她并不理解。
笼笼统统说完从开端到事发的一切,她舒了口气,看向金姝贞,却见金姝贞微微皱眉。
“就这些?”
“这些还不够么?还是说姐姐知道其他的?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
“打住,我什么也不知道。”她的表情变得轻松。
林可卉还想说些其他,这时金姝贞的手机震动了。
“喂?”
“喂,姝贞姐,公司那边问我你为什么不在活动现场。”
是她的助理小丽打来的电话。
“你怎么回答的?”
“我、我还没回答……”
金姝贞笑笑,“行,你就回答我累了,所以就走了。”
“啊?这……”
“有问题么?”
“没有没有……”
“累了?”这边傅如苓收到这个回复,差点被气笑。
以前金姝贞并不介意被傅如苓掌握行程,或者盯梢之类的。她巴不得被她看见自己fangdang的一面。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被强制发热的滋味她可还没忘记。至少在那个破芯片被取出来之前,她都得低调点。
离开疗养院,金姝贞又去酒吧蹦了一会儿迪,回到家,刚一进门,便看见傅如苓坐在沙发上的背影,看不见正面的表情,但是背脊挺得笔直。
这很正常,这个nv人除了工作,眼里就只有她了。
她走过去,身段妩媚地坐进她的怀里,还没说话,傅如苓的手就搂住她的腰,“主人,我一直在等你。”
她仰起脸,靠近她,又用那种满是占有yu的眼神看着她,“主人c我好不好,下面好sh,好想被主人填满……”
众所周知,金姝贞这个家伙b起苦哈哈地管理公司,更享受明星那种万众瞩目的状态。不过到底还是图个清闲,因此除了时尚晚会或者秀场这种光鲜亮丽的场合,她很少真的愿意跑行程。像今天这种半路不g的例子,更是毫不稀奇。
傅如苓心知肚明,可是怀疑的种子在她心底发了芽。
正想着,忽然一巴掌照面扇了过来,金姝贞说:“奴隶可不是这么当的。”
也不知是真是假,她的神se变得严厉,“衣服脱掉,跪到那里去。”
傅如苓看过去,她正指着客厅镜子前,没有铺设地毯的瓷砖地面。
傅如苓依言照做,甚至更加到位,毫不顾忌膝盖的疼痛就乖巧地跪趴下去。
赤条条的身t投s在米白的瓷砖上,浑圆的t高高翘着,浑圆的r水袋似的垂着,贴在瓷砖上,极凉。
跳蛋还没取出来,sh漉漉的y部鼓囊囊地渗着水,稍微用手指将y拨开,小小的口子hanzhu了锋利的指尖,同时饥渴地翕合着。
装点着华丽美甲的指尖毫不犹豫cha进去,来回抠挠,疼得傅如苓咬唇低y,“嗯唔……主人……”
手指灵活地取出跳蛋,金姝贞拿在指尖摇了摇,遗憾地道:“没电了,一会儿我给你换一个。”
而与她的手指一同出来的还有一线浊白的yet,顺着y往下滑,纤细而浓稠。
金姝贞的脚步声自身后远去,回到卧室,良久才出来。傅如苓回头看,金姝贞换了一身x感的包t连衣裙,狭小的布料衬身材,走起路来显得格外摇曳生姿,站定,她对傅如苓摇了摇右手丁零当啷的东西,“喜欢么?下午的时候特地去给你买的。”
是两个带有铃铛的r夹。她左手则拿着一根透明的扩张器。
金姝贞有一个癖好,就是s道具绝对不会用在第二个人身上,因此她基本换一个情人就会重新购置一套道具,所以这是专属于她的那份。
r夹夹在rujiang上,另一端连着线,带有轻微的电流,很新鲜的感觉,这让她的身t生涩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呜咽。没等她平复,扩张器便深深地cha进后方yda0,用力往里顶了顶,确认到头了,金姝贞才愉悦地拿出束缚带,将她的双手严严实实固定在腰后。
“说是可ai的玩法就是可ai的玩法,我不会反悔,”她一面将相机架在她的身后,一面说,“不过我还是有点生气,所以想了个办法。”
相机的画面应该能看到她被透明撑开的sichu,以及镜子照映的她难耐的脸。
傅如苓的脸贴着地,片刻,随着nv孩漂亮的脚与脚踝的靠近,一个平板被放在她的面前。
美甲的指尖从头到尾滑动着列表里的视频,视频的主角是她和她历任情人。
金姝贞笑着露出两颗虎牙,“一共十个视频,看完为止。”
毫无疑问这个惩罚戳到了傅如苓的肺管子,所以她凝视着她,眼神从占有yu中多了一些类似愠怒的东西。
金姝贞见状,更是满意地起身,“我晚上还有约,这会儿得走了,”她撅着嘴,掐细了嗓子,语气娇矜而做作,“只要姐姐听话,姝贞回来就满足姐姐,可以么?”说完,拍拍pgu走人。
金姝贞的口味大同小异,情人基本都是那种一看就很矜持、很古板、很温柔的好好学生,清纯的脸,但同时都会在s上表现出相似的fangdang。
傅如苓从来知道金姝贞的那些情人多多少少都跟自己有些相似,不过直到现在她才发现,此时此刻的自己反而近乎成了视频里的她们。
这个事实给她相当程度的打击。然而随着视频的播放,她发现金姝贞确实如传闻所言,从未吻过任何一个情人。十个视频,甚至连真正意义上的cha入中出都几可不见,大多都用k0uj代替。
以前傅如苓觉得她是碍于程序的限制才会如此,可看了视频才明白,她的克制源自于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蔑视。
想到这里,她又没出息地感到安慰。
没什么,这并不算什么,这算得了什么。
她宽慰着自己,同时内心深处产生了一gu前所未有的渴望。
她看着视频里她紧闭的红唇,ga0cha0时微张的红唇,讥笑着的红唇,各种各样,都是她神圣不可侵犯的柔软的唇。
她想要触碰那里,想要得到她的吻
她痛恨那只抚0着其他r0ut的手,痛恨视频所播放的一切,可是糟糕的是她的身t产生了生理反应。
她清晰地感受到y部因为yuwang无法满足所产生的酸胀感,感到rujiang的b0起挺立,胀得发疼。
她本可以就此起身,然后去找她,可是她没有,她就这么y生生跪了一个小时,看了视频一个小时。
在看到最后妻子跟林可卉的视频时,她的yu火与怒火一同达到了顶峰。
她挣开束缚给金姝贞打去电话。
“喂。”
那边很喧嚣。
“我看完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啊,我现在……嗝、”她语气像是喝醉了,“我现在……”
“喂,大小姐,我们马上就把二小姐给您送回去,您不必担心。”
又是郝妈的声音。
傅如苓皱眉,凝视着那架拍摄着她的相机镜头,“不用了,准备一间包厢,我现在过去。”
林叔的大众驶离夜总会的一路上,傅如苓想了无数个更为合适的终点,却没想到最终的目的地会是一家酒店。
傅如苓意外于金姝贞的选择。那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豪华到对于安排一个她这样身份的人来说,奢侈到堪称浪费。
就这个问题,金姝贞是这么回答的:
“不过是一家酒店罢了。”
电梯门打开了,金姝贞走出电梯间,一面前进一面左右张望,在无数门牌号中寻找属于她们的那一个,“姐姐以前不还是这里的会员么?随便住住就好。”
她看向金姝贞的背影。
不到半年时间,这个nv孩已经不再是当初在咖啡馆忙碌的学生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身外之物,就连袜子都是昂贵的奢侈品。对了,方才在楼下结账的动作也很熟练。
以前的她满眼都是社会x的渴求与yuwang,现在的她看上去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了,就像以前的自己一样。
傅如苓不合时宜地想起临走时,小红对她的交代:
“白苓,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我知道你清高,但事到如今,你就算不会讨好也一定要学,你要让她ai上你,离不开你,只有这样你才能获得自由,明白么!”小红看着她,眼中燃烧着炽热的光芒。
“讨好”放在这里是一个太过龌龊的词。在她看来,她并非是讨好一个年轻的alpha,而是讨好记忆中那个哇哇直哭的婴孩,那个被她看着长到四岁的亲生的妹妹。她至今记得第一次抱她的感觉,热的一个身t,那么小,一天天长大,从只会哭笑,到咿呀学语,到会爬会走,会跑会跳,然后用极可ai的一双眼睛看着她,叫着她姐姐。
她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眼前这个nv孩就是她的妹妹,深深的悖德感同翻涌的情绪凝成了一gu类似反胃的恶心。
傅如苓没有办法面对她。
——浴室的水声停下。良久,金姝贞穿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浴袍系得松松垮垮,一条深v的光景从她的脖颈开到rufang以下的位置。
傅如苓坐在床边,双手交叠在大腿上,垂着头,她没有注意到感觉恶心的自己此时竟然像个等待审判的良家妇nv。她抬头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帮她擦了头发。
金姝贞眼睛闭着,昏昏yu睡地仰着脖子。按她成长的环境,她的皮肤不应该如此白皙,可她此时偏偏就是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都闪耀着光彩。
傅如苓听着吹风机的嗡嗡声,问她:“晚上留下么?”
“不可以,”金姝贞懒懒地躺下来,倦怠地将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会被妈发现的。”
傅如苓从没叫过金昭华“妈”这个称呼。
“姐姐,你也要小心一点,平时尽量不要出门,等我进入公司再帮你跟妈好好谈这件事。”
——她更没注意到,定义模糊的一句话竟然成了她心中的圣旨。
她主动切断了一切社会x的来源,除了客房服务员与nv孩以外,没有来往的人,没有说话的人,就像一只被困在豪华殿宇里的虫子,把触手可及的一切当作世界的全部,果真不再出门。
而那段时间,金姝贞便轻而易举成了她世界的恒星,她的喜、她的怒、她的哀、她的乐统统围绕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进行,每天她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悲哀地祈求着她的出现,而等她出现后,便更为悲哀地感到满足,让她显得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殷切地给她倒水,问她饿不饿,累不累,需不需要帮她按按。
“没事,不用。”金姝贞头也不抬地回答。
她最近迷上了做美甲,叫了个上门的美甲师,人刚走,她反反复复欣赏着刚出炉的美甲,看不腻。
傅如苓抿了抿唇,心中莫名的焦虑让她再次开口,“母亲那里的功课,还能应付么?”
“嗐,别提了,”她顿觉败兴,将身t往后一倒,后脑勺枕着手臂,“那些经济类的课程简直听都没听过,哪里是我一个艺术生能应付得过去的。”
“今天讲了什么?”
“嗯……忘了。我有课件的ppt,要看么?”
金姝贞0出手机递给她,她简单翻了翻,“哪里不懂?”
“哪里都不懂。”
傅如苓说可以给她补补课,但是金姝贞一听,立马摇头,“好不容易衣食无忧了,我才不要为了这些事情费心。”
她的身t柔软地蠕动着,翻过身面对她,脸颊压在柔软的枕头上,像被压扁的水袋,“想起这个就又困了,我补个觉,记得叫我。”
她的嘴唇自然地闭着。
除了美甲,她最近还ai上了蹦迪。昨晚凌晨三点的时候,她跑来按响了酒店的门铃,说不敢回家,来这里躲一下。
她的衣着很x感,像是从少年气的nv孩子成为了一个nv人,不过在母亲眼里大概是十足的低俗。她一面脱鞋一面扔包,熟稔地钻进厕所,熟稔地卸妆,“这个点回去一定会被骂的。”
晚上自然而然要睡在一起,金姝贞穿的是她的睡衣,柔软的材质贴着肌肤,其实遮不住什么,她喜欢侧躺的姿势,一条腿高高地折到小腹的位置,一条手臂搭着枕头,床很大,但是能感觉到对方的呼x1。
那时她的唇也像现在一样自然地闭着,搽了一层润唇膏,是一种鲜yan的剔透。
傅如苓看着她,不敢动。
她不光能感受到对方的呼x1,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过来点……”金姝贞忽然说,“中间空着,好冷……”
“对不起……”
傅如苓挪过去,金姝贞自然而然将枕头上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身上。
傅如苓屏住呼x1,不由自主将手同样放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一种名为负罪感的虫子啃噬着她的理智,像啃噬着一条纤细的绳子,啮齿在上面摩擦得吱嘎作响,以至于整条手臂都无法放松。
她无法入眠,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着,如果可以的话应该如何讨好她的妹妹。
要是小红的话,此时一定会让她靠过去,手臂也不应该隔着被子放在她的手臂上,而是应该伸进被子里,或许更应该伸进她单薄的睡衣里,假装不经意地触碰着她的肌肤,然后nv孩就会像猫咪一样钻进她的怀里,身t贴着她,ch11u0的双腿也触碰着她。
她没试过跟任何人这样一起睡。
不对,有的。
也是她,不过是婴孩时期的她,并且如她想象中一样依偎在她的怀里。
想到这里,她几乎是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你怎么不叫我!”金姝贞的惊呼拉回了傅如苓的思绪。
她应声看去,nv孩着急忙慌地下床穿衣服,“都让你叫我了!我下午还有课!”
“没事,我可以给你补习。”
“谁跟你说这个了!刚才李秘书发消息让我后面一个星期闭关补课!”
说完,她匆匆收拾了东西就跑了出去。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再出现。
并不只是一个星期,而是好几个星期。
傅如苓觉得自己就像一条随时可以被放弃的狗,可她依然无法自拔地感到后悔。
她想起那晚,她想她就应该靠近她、抱着她,应该用自己低贱的双手去触碰她,同时献上自己的r0ut,极尽讨好之能事。
她的yuwang在禁忌的囚牢中野蛮生长。
她紧紧握着方向盘,漆黑的车身快速地行驶在灯火阑珊的城市中,不断加速。
有人的地方就有圈子,以前的金姝贞身处草根圈,现在身处名媛圈,跨度太大,以至于京港以关家千金关媚绮为首的一群人一天到晚管她叫草根名媛。
那些人都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不可能看得上金姝贞这个吃尽苦头走过来的二流货se,就算京港传媒做得再大也没用。
这个道理金姝贞懂,她是无所谓的,反正从未想过融入什么圈子。不过京港就那么大点地方,难免狭路相逢。
这不,正跟老同学叙旧呢,那群人便不合时宜地杀了过来。
金姝贞喜欢喝到微醺然后进入舞池放纵自己的感觉,扑朔迷离的灯红酒绿中,她没开包厢,而是选择坐在远离舞池的卡座,卡座周围一圈特地被郝妈空出了几个位置,边上站着的几个类似保镖的男人。
助理小丽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问她现在在哪,金姝贞一一挂掉,喝了口酒,问旁边:“刚回来?”
“嗯,就这两天的事情。听说了你家的变故,真是给我吓坏了。”老同学惊讶的样子显得做作。
金姝贞笑笑。这个老同学叫沈琼,是她初中的同班同学,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的,虽然b不上那些大公司,不过跟那时班上其他人一b,足够她感到优越。而那时金姝贞养父母家里的公司还没倒,跟她一样还算富裕,沈琼因此跟她做起了朋友,说是家境差很多的话,一起吃饭还要注意对方会不会付不起钱,太麻烦。沈琼并不知道她这个家里的小nv儿其实身上并没有什么钱,但也许是害怕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朋友,那时金姝贞并没有解释,只是每天省吃俭用,生怕哪天跟她出去,自己也会付不起钱。
从小到大金姝贞就没什么朋友,在京港读初中的那两年,沈琼是她唯一亲近的人,因此她格外珍惜,哪怕为了省钱饿得夜里睡不着也觉得值得。她以为她们会一直这么要好下去,可惜后来她养父母家里破产,然后不知从哪天起,沈琼开始远离她。她去问,沈琼说:“我爸妈让我不要跟你来往,说免得被你爸妈借钱。”原来她的养父母为了借钱,连她同学的家长也不放过,渐渐名声臭了,金姝贞也被贴上了老赖的标签。
再然后沈琼就去了国外,而她则去了县城继续读书。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金姝贞对她早就没什么感情了,今天愿意出来见她,出于什么原因呢?出口气么?
看着如今沈琼眼中的惊喜与贪婪,金姝贞不由感叹,钱还真是个好东西。
她又喝了口酒,“我记得咱们初中有次偷偷跑出酒吧喝酒,结果一杯最便宜的j尾酒就让我们烂醉如泥。”
“对对,后来我们俩被老师抓回学校叫了家长,晚上回家我还挨了一顿打,”共同的话题让沈琼感到自信,“你呢?你那晚回去怎么样了?”
“本来是要挨打的,不过刚好公司破产,所以逃过了一劫。”金姝贞笑眯眯地回答,“说起来,那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玩吧,后来你就……”
“那是因为、哎呀,小时候不懂事嘛,你还记恨我?”
“怎么会,我现在什么都有了,还有什么好记恨的。”
说着,金姝贞将沈琼见半的酒杯倒满,“多喝点,回忆都在酒里了。”
这时传来哐的一声,“我还以为谁这么大排场,”来人一脚踢翻了拦路的垃圾桶,走过来,“原来是金小姐啊。”
“小姐”两个字被来人念得格外低俗,金姝贞循声看去,关媚绮嚣张又跋扈地双臂环x,身边跟着两个小姐妹。
关家也是做房地产生意的,跟沈琼家里不一样,关家的新亚集团是国内排名前二十的大企业。虽然拥有这么一个招人嫉妒的出身,但从五年前关媚绮就看她不顺眼,要说原因的话,大概因为她们身高一样,年纪一样,同样出了名的跋扈,同样ai拈花惹草,并且同样上面都有个姐姐。不过金姝贞不光是alpha,还手握京港传媒一半的gu份。而关媚绮只是随处可见的beta,就算姐姐关媚青跑去当电影明星,公司的继承权照样跟她没半毛钱关系,手里的gu份不到百分之十,加上几年前关媚青竟然执意用自己的gu份挽救京港传媒于危局,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怎么?关小姐也想来喝一杯?”金姝贞将双手搭在身后靠背的两侧,上身慵懒地向后靠,笑得意味深长,“不过关小姐不是刚做完变x手术么?应该不能喝酒吧。”
“n1taa才变x!”关媚绮上来一拍桌子,手指恶狠狠地指着她,“h姝贞,你给我把嘴巴放g净点!”
h是金姝贞养父母的旧姓,由此可见姓真的很重要,h姝贞这名字怎么听都有一gu乡土气息。
金姝贞眉毛抖了抖,“是么?”她低头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偷拍照,“那你去skg什么?喝茶?”
关媚青这位三十岁不到就摘得三座国际aj电影节最佳nv主演桂冠的年轻影后太出名,以至于她这个没出息的妹妹跟着被关注也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关媚绮被拿捏住了七寸,没法反驳,“你!”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打算变成a,还是变成o啊?”
“扑哧、”不知谁的笑声从昏暗中传来,金姝贞也跟着笑起来。
“闭嘴!不准笑!有什么好笑的!”她气得直跳脚。
一旁的沈琼可不敢笑,只管低着头,生怕连带着被这位大小姐记恨。
“金姝贞,你放尊重点,”关媚绮的小姐妹开口了,“如果当初不是关家出手相救,你们家能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