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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接客条例

 

黄毛也伸出一根手指向被塞满的菊穴探去,冷笑道:“我警告你别合计跑路的事儿了,乖乖挨肏还能少吃点苦头。”

曹安惊惧不已,知道跑不掉,他只得紧闭双眼来逃避现实。他努力放松肌肉,让肛门尽可能地松弛,好容纳另一根性器。

黄毛只草草扩了几下便没了耐心,索性直接提枪上阵。

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原本狭窄细嫩的小洞被撑得越来越大,直到完全容纳下两个男人的鸡巴。

曹安自己也不敢相信,虽然还有点疼,但他的紧穴竟然真的完全塞进了两根鸡巴。

“呃嗯!——啊……好充实……”

不愧为天生的淫贱坯子,即使在这种被两个男人同时强奸后穴的情况下,也能发自内心地享受。

“诶呀呀,托猴哥的福,终于玩上双龙了!真爽,哈哈!”

其余的人也凑热闹地将自己的性器在曹安身上各个角落磨擦着,时不时有人射出星崩的几滴白浊,也都尽数落在了曹安的身上。

仿佛他整个人就是一架天然的肉便器。

“唔唔……”

曹安不仅嘴上忘我地吸吮着、屁股卖力地扭着,就连那一丝不挂的臃肿的身体也四处寻求着性器,讨好地蹭着。

待几人吃饱喝足,终于轮到老大出马。曹安意识迷蒙,神色似是抗拒又似是渴求,屁股洞比起最初已然变大了许多,不住地开开合合着,偶尔流出汩汩晶莹的肠液。

“老大终于要大展雄姿了哈!”混混们起哄道。

老大先是不屑地往曹安脸上啐了口唾沫,边解开裤子边冷笑道:“不出意外以后你都爽不起来了,那今天老子就让你爽个够。”

老大使出蛮力,将曹安的臀肉向两边狠狠一拉,露出中间大开的肉穴,将自己无比粗壮的鸡巴一鼓作气地狠狠插了进去,深入到底!

“啊啊啊啊啊!——”曹安发出一声惨叫。不只是被一根巨物插进来,就连刚刚被掰屁股的感觉也十分痛苦,疼得他呲牙咧嘴起来。

“轻、轻点!求求、呃啊……!”

曹安哀嚎着,可老大哪会理会他的求饶,只兀自抽插着,任由自己的大鸟在小巢里横冲直撞。

曹安早已不知射过多少回了,而这一次前列腺被火热坚硬的龟头重重摩擦而过的感觉更是让他又痛又爽,浑身抽搐着尿了出来,弄得一地湿黄。

“啧,真恶心。”老大皱起眉头,一脸嫌弃,“申奋政那二逼就这么想不开,找了你这么个恶心的烂货。”

曹安好似在恍惚中听到了什么关键信息,他忙喘息着问道:“你……你也认识、申奋政……?”

老大嗤笑着,“那个狗鸡巴造的贱货敢跟你一起绿我姐,你俩一个都别想跑。”

曹安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大概明白了,这群人就是女人找来报复自己的,可他也不敢再多言。直到忍受着体内的巨物完全塌软下来、从菊穴抽离之后,他才弱弱问道:“你姐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敢做这种事。”

老大懒得理他,只随手扯下已经蓄了满满一袋精液的安全套,随手打了个结,丢在一旁的垃圾袋里。黄毛见状屁颠屁颠地清理好垃圾袋,一脸骄傲地朝曹安说道:“俺老大的大姐就是咱们这的地头蛇、圈子里的一把手,扈蔻本!”

曹安这下差点又要尿出来,只不过是吓的。他做梦也不敢想自己竟然得罪了一个如此牛逼的大人物。

“哼,知道怕了?晚了!”

一群混混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看戏一般看着曹安越来越灰败的脸。

“别说废话了,还有最后一步,上家伙吧。”

老大朝仓库角落扬了扬下巴,瘦猴立刻会意,到那里翻找一通,竟搬出一台奇形怪状的小型机器。

那机器通体看来于寻常铁架台无异,只是上方伸出一条长长的铁杆,杆子末端装有一根十分硕大、模样狰狞的假阳具。

曹安当即便明白了他们的意思,眼中恐惧越来越深。

瘦猴招呼来几个混混,一起把曹安架到了一旁的简陋床板上,又利落地把那机器通上了电,随着剧烈的“嗡嗡”振动声,假阳具开始飞速伸缩旋转,好不欢快。

几人不顾曹安的挣扎,携力将曹安死死绑在床板上,紧接着便把那尚在振动的机器直直塞入曹安的后穴之中。

曹安止不住地呻吟嚎叫,于是黄毛又将自己另一只脚上的袜子脱了下来,堵上了曹安的嘴。

“好了老大,咱们回去吧?”

老大瞥了一眼像搁浅濒死的鱼一样微微翻腾的曹安,淡淡道:“走吧。”

滚圆坚硬的假阳具龟头一次又一次冲进曹安后穴最深处,抽出时甚至牵连着几丝肠道内部才有的污物,飞溅得到处都是。

不一会儿仓库里便弥漫起了淡淡臭气,可曹安已经被肏干得失了神智,只是含着嘴里湿漉漉的脏袜子,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当曹安脱离假鸡巴的折磨,已经是整整一天一夜后了。

仓库里没有完善的供电设施,只有应急用的电力装置,机器运转靠的就是这个,所以,这机器只震了一天一夜便因电力不足而停了。

曹安早在被假鸡巴侵犯的过程中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机器上的假鸡巴虽然还插在他的屁眼里,但已经停止了运作。

曹安能清楚地感受到整个下体都几乎没了知觉。他欲哭无泪,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但还是勉强慢吞吞地扭动着身体,希望可以让绳子松开一些。

可绳子绑得结实,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就在他将要陷入绝望之际,仓库的大门突然被一脚踢开,室内瞬间涌入了刺眼的光亮。

“曹哥!”来人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急促地小跑到他身边,帮他取出了口中异物,“曹哥,你没事吧?”

曹安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能虚弱地摇摇头。

“都怪我不好,竟然把你卷了进来……”男人边给曹安松绑边说道,眼瞅着就要挤出几滴眼泪,给曹安看得直心烦。

哭个鸡巴哭,老子一个被轮奸的还没哭,你装你妈呢。

曹安扯着微弱嘶哑的声音说道:“小申,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申奋政的俊脸上布满淡淡的愁容,泫然欲泣。

这副恶心做派,比自己还像鸭子。曹安暗自腹诽着。

曹安轻咳两声,“你老婆……”

“你不用说了曹哥,我都知道的。”申奋政哽咽道,“都怪我……”

曹安见他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就烦,火气也不禁大了起来,不耐道:“你别他妈废话了,我问你这个事儿怎么办。”

申奋政被吼得吓了一跳,“什、什么事?”

“我知道我是个没尊严的鸭子,但你老婆找人轮奸我,还把我关在这受虐,是不是太过分了。”

申奋政抿紧嘴唇一言未发,脸色很是灰败,想来曹安受罪的时候他也吃了不少苦头。

曹安泄了力气,有气无力道:“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先扶我起来吧。”

申奋政赶忙帮他穿戴好衣服,将他搀扶起来,两人互相依靠着出了仓库大门。

曹安几乎要被仓库里的臭味熏到嗅觉失灵,此刻终于逃离了那个监狱,呼吸到室外的新鲜空气,竟让他有些感动。

可惜这感动还没维持到一分钟。

“小申,你车呢?”

申奋政推着自行车停在曹安面前,闻言一顿,失落道:“扈蔻本要跟我离婚,让我净身出户,车已经被她扣下了。”而后又羞赧又委屈地挠了挠后脑勺,“我……我现在只有这个……”

一辆颇为复古的自行车,连后座都是铁皮的。

曹安脸色一阵发黑。

这里到市区至少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他现在屁股疼得要死,这个小傻逼竟然让他坐自行车回去。

不过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这里连只巧儿都瞧不见,就别幻想能拦辆车坐回去了。

曹安认命地骑上车后座,臀肉被挤压的瞬间让他不禁“嘶”了一声。

申奋政在前面奋力地蹬着,由于后座上坐了人,这个人还是身量并不纤细的曹安,他不停不休地蹬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将将骑到曹安家附近。一路颠簸,申奋政已经满头大汗,曹安更是有苦难言,他那本就大片青紫、洞口红肿的屁股经此折磨几乎要裂成八瓣。

申奋政搀扶着曹安上楼进屋,将他安顿好后又翻找出曹安家里常备的红霉素软膏,准备帮曹安上药。

裤子刚一脱下,申奋政便吓了一跳——他印象中原本光滑细腻的臀肉布满了大片青紫,原本紧致粉嫩的菊穴也变得松垮不堪,似是能漏风一般,穴口周围还沾着点点血丝和污秽,触目惊心。

申奋政忍不住抽噎着,用湿巾细致地给曹安擦拭干净屁股,小心翼翼地上着药。

待一切安顿妥当,申奋政又给曹安煮了碗热腾腾的汤面,静静在一旁看着他吃。

曹安正狼吞虎咽地吸溜着面条,忽然屋里的座机响了起来。这是曹安接单专用的设备和号码。

曹安忍着屁股的疼痛,艰难地挪动着步子,接起了电话。

“喂,小骚货,今晚有空没?”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阵聒噪粗犷的男声,只听此一句便可知其下流秉性。

曹安有些为难,他刚想解释自己有伤无法接客,余光却忽地瞥到一旁正乖巧坐着的英俊男人,心思一动。他谄媚道:“哥,你来吧,来了有惊喜。”

“你小子研究新玩法了?”

曹安捏着嗓子发出一阵恶心人的娇笑,“您来了不就知道了嘛。”

攀谈过后,曹安美滋滋地挂了电话。申奋政上前一脸担忧地问道:“曹哥,你都这样了,还要接单吗?”

曹安捏了把他的俊脸,笑道:“担心哥啊。没什么好担心的。刚才那人叫苟岷正,是老客户了,不见不好。一会儿你帮哥招待招待,昂。”

“这都是小事。”

“你那什么,今天先别急着走,留下住吧。”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申奋政疑惑不解。

“哥伤得多重你也看见了,还得麻烦你照顾照顾呢。再者说了,你不是净身出户了吗,哥估摸着你大概是没地方住,留在哥家你也有个住处不是。”

申奋政闻言感动不已,激动得一把抱住曹安,丝毫没察觉到对方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容。

下午客人来得很准时,申奋政为了让曹安少动养伤,便屁颠屁颠地跑去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糙汉一看见申奋政眼睛便亮了起来,难道这就是曹安说的“惊喜”?苟岷正赶忙进了屋,大爷似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申奋政在自己面前忙来忙去端茶倒水,看得心里直痒痒。

伺候人这种事,申奋政做得得心应手。一是从前自己来找曹哥时,常看对方做这些;二是跟扈蔻本在一起时,自己也会为了讨她开心、多拿点零花而这么做。

苟岷正看了一会儿,忽然叫他:“诶,孩儿,别忙活了,过来坐会儿。”说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申奋政犹豫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可不能给曹哥惹麻烦,便慢吞吞地挪了过去。却不知他刚一靠近,便被一只精壮有力的手臂揽了过去。

申奋政整个人都倒在了苟岷正的身上,连一张俊脸也正正好好地压在了男人双腿之间那雄伟的大团软肉上。

申奋政吃了一惊,连忙要爬起,反被苟岷正一把按住后脑勺,深深向下压去。

申奋政努力挣动着,可除了将男人胯间软肉摩擦得更硬以外,便再无作用。

此时曹安忽然现身,对苟岷正道:“怎么样苟老板,这个够劲儿吧,能涨价不?”

苟岷正一手按着申奋政的头,一手拍打着他结实紧翘的屁股,乐道:“能,太能了!这小脸儿,这小身材,可是极品啊!”

曹安听见这番夸赞,心下竟有些忌殬。

可他受了那番伤,以后接客怕是都再无指望了,他只能强迫申奋政下海,来给自己挣点好处。

苟岷正已经把魔爪伸向了申奋政的裤子,将其一把拽下,露出了那从未示人的粉嫩屁穴。

苟岷正笑得一脸淫邪,伸出两根手指抵上那出狭窄的缝隙,深一下浅一下地揉按着。

申奋政强忍着恶心,猛咬一口脸边那根几乎已经完全勃起的男根,在苟岷正吃痛时终于挣脱了出来,可也惹怒了对方。

“操你妈的贱货!敢咬老子!”

曹安脸色一变,赶忙上前帮忙压制住打算逃跑的申奋政,给苟岷正使着眼色,示意他速战速决我。

申奋政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哭嚷着:“曹哥!我不要、我不要被上……曹哥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们放过我……”

曹安冷眼看着这个曾经压在他头顶、如今却狼狈不堪的男人,心中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他的屁眼怕是再也回不去原先的紧致了,以后恩客一定会越来越少,那么就要有人来替他接客挣钱——申奋政就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

曹安冷笑一声,说道:“装个屁贞洁,你以为傍富婆上位了就不是鸭了?我呸,你跟我不就是伺候一个和伺候一群的区别吗?你还真以为自脚不臭呢。何况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一副好皮子能换点钱了,早投资早回报啊。”

申奋政脑海中最后一根稻草也在刹那间断裂,他似乎忘了如何反抗,任由两人按着他,施展了侵犯。

可也许是他内心深处真的认同曹安所说的话吧。谄媚讨好、出卖身体,他所做的事和曹安又有什么区别呢?他甚至比曹安更可悲——曹安丢了一个客人还能换个客人继续接客,还能继续生活;可他呢?他丢了扈蔻本这一个客人,把自己半辈子都赔进去了,什么也没剩。

身后苟岷正在他的肛门中抽插,身前曹安也将硬起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口中。

两人轮番肏干蹂躏着这副年轻俊美的肉体,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像发泄,也像凌虐。

申奋政只是麻木地承受着两人的侵犯,他早已不知自己心中究竟是何滋味,也许有过懊悔,有过愤怒,有过悲哀,可一切情绪都在一次又一次的大力顶弄中被冲散,只剩空洞的快感。

似乎没有尽头。

不知何时,水雾蓄满了眼眶。

今天过后,申奋政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鸭子了。他会在以后的日日夜夜里、和曹安一起、在各种男人的身下呻吟承欢,然后捡起男人们扔在地上的赏钱,去买点便宜的垃圾食品当做晚饭,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你问曹安,他不屑于回答,他甚至乐在其中。

你问申奋政,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大概从他被曹安诱骗、想放弃扈蔻本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会沦落到这种境地了吧。

一切并非意料之外。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某个昏暗的角落里,早有一份腐朽与绝望在悄然中交织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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