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
晚上八九点,酒吧夜店才刚刚亮起灯。这一片靠近郊区,天一黑街上人流量就少,来的都是找乐子的。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在黑压压的夜幕中洇成光点,灯下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前几天才下过雨,四处都是青草的潮湿气息。
电车站台人更是少的可怜,或站或坐地玩手机。虫蚊绕着惨白的灯棍飞,声音很突兀地往上撞,卫冬凌紧了紧针织外衣,光洁的双腿不自然地并拢。尽管已经不是,一下抽在臀瓣上,一下抽在骚穴上,一下又抽在摆设一样的阴茎上。直抽得肉球乱撞,汁水四溅,骚货扭着屁股痛哭求饶:“对不起呜呜呜呜呜,不敢发骚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好痛,屁股要被打烂了呀!”
体育生皱眉:“骚货,烂没烂你说了算吗?老实点,不许乱扭骚屁股!”卫冬凌只能抽抽搭搭将屁股重新撅高。
学生家长眸子发深,饶有兴趣地走到沙发跟前坐下围观儿子对家庭教师的羞辱惩罚。
“啪啪啪啪啪啪啪!”
木勺带着厉风狠狠抽打在红肿花穴和小穴上,合不拢的穴口因为外力撞击短暂黏在一起,又快速分开,浓稠精液顺着尚且白皙的腿根流下,透明骚水逐渐代替精液,骚货的痛呼也慢慢染上了娇媚。
“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我,骚货再也不敢了啊啊!呜嗯”
“屁股好痛呜呜呜呜要烂掉了”
“不可以!不要打那里呀啊啊啊!呜呜呜”
“咿呀,好痒骚穴里好痒想让大鸡巴进来止止痒”
体育生皱眉,重重两下抽在已经是大红色的臀峰上,开口训斥:“老师,我可是在惩罚你,你都能发骚,你说你是不是欠教训?”
“啊啊!好痛!”卫冬凌精致的眉眼蹙起,眸子里水波潋滟回头看体育生,试图引起施暴的人的一点怜惜:“对,对不起,呜呜呜”
可惜那人不吃这套,抬手噼里啪啦一顿揍,还要训斥羞辱他:“说话!骚货老师是不是欠教训?”
“呜呜呜呜!是骚货欠教训,求求你,饶了屁股吧!”
“啪啪啪啪啪!”
体育生不依不饶:“该教训哪里?怎么教训?再发骚怎么办?”
“教训骚货的光屁股,再发骚,再发骚就狠狠打烂骚货的光屁股呜呜呜!好痛,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没有人教过老师礼仪吗?挨揍的时候应该说什么?”
“呜呜呜对不起,是骚货不知廉耻,请您狠狠惩罚骚货的光屁股,让骚货再也不敢了”
体育生满意点头:“老师能有这样的觉悟真是再好不过了。”
“啪啪啪啪啪!”
“啊啊!谢谢您惩罚骚货呜呜呜真的再也不敢了”
“好痛呀!对不起,骚屁股真的烂了呀!”
“好了儿子,再打下去卫老师该受不住了。”学生家长欣赏够了美景,怕骚屁股真被打坏了,出声制止。此时卫冬凌的屁股已经比之前整整肿大了一圈。
体育生摸了摸流水的小穴,引起卫冬凌一阵阵颤栗。他探入两根手指四处摸索,那小穴本来就旷了许久,又骚又痒,现在更是拼命挤压吸吮那两根手指,像骚浪妓子卖力挽留嫖客一样。他搅动了几下便收回手指,按着骚货的腰单手将木勺掉了个个,使劲捅了进去。
“咿呀啊啊——好爽要去了呀——”
卫冬凌还在微微呻吟,措不及防叫他插了很深的一下,挤压的快感一下子在脑海中迸发,他昂起头,被快感淹没。
父子俩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下身硬得快要炸裂了,自然没有耐心等骚货美人慢慢从快感中缓过来。
体育生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一手拿过刚才的玻璃杯,将满满一杯精液倒在他脸上。
“啊”卫冬凌打了个寒颤,稍微从灭顶的快感中清醒了一点,无辜措然地看着眼前凌辱他的男生。精液已经变得冰凉,从他额头黏糊糊爬到脸颊,嘴唇,下颚,锁骨,衬得他色气又惹人怜惜。
“卫老师,爬过来。”男人敞着腿坐在沙发上,嗓音低哑,言语间充斥着不容拒绝。
卫冬凌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体育生,原本阳光开朗的学生现在可怕又暴戾,眼神凶狠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他瑟瑟地收回目光,四肢着地,缓缓向学生家长爬去。
木勺还插在小穴里,插得很深,随着卫冬凌的动作一点一点磨蹭骚点。木勺露出的部分像是宠物尾巴,左右摇摆,勾人得很。
卫冬凌被蹭得手脚发软,险些又在路上高潮。
他爬到男人脚边,犹豫了一瞬,乖乖跪坐下来,一抬头,男人西装裤包裹着夸张庞大的隆起直直戳在了他脸上。
“舔。”男人命令他。
饱经调教的骚货咽了咽口水,听话地用牙齿咬住裤子拉链拉下,又动作灵巧地舔开扣子。两个男人看他动作熟练,不受控制地硬得更厉害了,心里暗骂,真是不知道被人调教了多久的骚货,亏他们以前还以为是朵清纯小白花,早知道内里这么骚贱就应该尽早按在沙发上好好操个痛快。
卫冬凌牙齿咬着拽下内裤边缘,那硕大阳物弹出来蹦到他脸上,与他的肌肤再无隔阂。
这么大的鸡巴,插到穴里得多爽啊想到这里,含着木勺的小穴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他松开撑着地的手,想要捧住那阳具仔细地舔,结果没了支撑力身子下沉,那木勺杵在地上又插进去些许,卫冬凌被木勺柄操得浑身发软,直接将学生家长的大鸡巴吞进去了大半。
男人眸色发沉,大手扣住卫冬凌的头一下子捅到他喉咙深处,疯狂抽插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冬凌舌头都快没有知觉了,男人才射出来。浓稠的精液大量涌入,呛得他直咳嗽。
体育生在一旁看他眼角泛红脸颊沾白的骚模样,也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射在他白皙的背上。
身体的每个部位都黏黏腻腻的,意识快要融化在精液之中。卫冬凌眯住眼,懵懂地被两个男人摆布成跪趴的母狗求欢姿势,直到两根硕大分别同时插进他的两口小穴,他才清醒过来。
又被操了。
男人的鸡巴在身后进进出出。
老公会知道吗,知道了大概会弄死他吧。他想。
“啊啊啊啊不慢、慢点呜呜慢一点,受不住了呀”
“啊啊啊啊啊啊!呜嗯!被射了精液啊啊射到小穴里了啊啊啊啊啊被,被填满了”
他叫床。
最后,卫冬凌敞开着腿,肿烂的两口穴糊满精液。
他又一次成为了母狗肉便器。
卫冬凌趴在沙发上喘泣,刚经历那样一场夸张激烈的情事,他爽得双眼翻白,舌头吐在外面,小腿时不时抽搐一下,花穴和小穴都张着硬币大小的洞,吐露刚被射入的白色精液,俨然已经成为只知道挨操的肉便器了。
父子俩也在一旁喘着粗气,看他这幅半死不活的骚样子,心下放松了警惕。想到有正事要商量,家长朝体育生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卫冬凌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趴在沙发上,狠狠掐了下腿根强制让自己从那灭顶的欢愉中清醒过来,待到书房门关紧,确认父子两个大约一时半会不会出来后,他连忙爬起来,忍住下身的刺激哆哆嗦嗦找到自己的t恤牛仔短裤,囫囵套上就逃了出去。
牛仔短裤本来就又小又紧,卫冬凌的屁股又比来的时候大了不止一圈,只能堪堪卡在屁股上,露出半个红肿屁股和引人遐想的幽深沟壑来。
他自然也感觉到了,羞耻地涨红了脸,双手死死拽着t恤下拉,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低着头加快脚步希望能尽快回家。
表面光鲜的家庭教师卫冬凌,是个女装癖骚货,老公一出差,他就迫不及待在无时无刻不在流水的花穴里塞了小玩具穿着丁字裤出来找刺激。那天晚上他穿着短裙去酒吧玩时,在电车上被电车痴汉指奸,用皮带狠抽屁股语言羞辱,又被掳下车,按在小巷子里狠狠操干中出,花穴里含着内裤精液和小费回了家,却被本以为出差不在家的老公逮了个正着。
经过很多他不愿意再回想的痛苦惩罚后,老公终于肯大发慈悲允许他出来继续做家教,可他却耐不住寂寞,桌角磨逼勾引得自己的学生狠狠操干了自己,又在客厅晾臀的时候被下班回家的学生家长发现,父子俩合力操翻了两口骚穴。
卫冬凌担心太晚了会被老公察觉出什么,于是趁父子俩有事商量连忙赶回家,走在路上才发觉匆忙间忘记清理穴里那些东西了。
他咬着唇,犹豫了片刻,决定先就近找个便利店买点纸巾,尽快清理干净再回家,要不然被老公发现卫冬凌打了个寒颤。
他摸了摸口袋,幸好还有之前放进去的一些纸币,天色不早,他不敢再耽误时间,快速找了个便利店进去了。
“这些一共十二,给你抹个零,就给我十块钱吧。”便利店的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的目光看得卫冬凌全身起鸡皮疙瘩。
他不自然地拽了拽t恤,递钱给他:“谢谢老板,麻烦了。”
“好说好说,”老板眼珠转动,接钱的时候顺手摸了把卫冬凌白嫩嫩的手,“小伙子,我看你好像遇到什么事了呀,需不需要帮忙”
“啊呀!”卫冬凌惊慌抽回手,后退几步,眼神闪避不敢看他:“不,不用了,我先走了”
话没说完他就拽着袋子跑了出去,没有看见身后老板越发不怀好意的眼神。
拎着购物袋出来,卫冬凌随便找了个小巷,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后便利店老板也偷偷摸摸跟着他出来进了小巷。
虽然不止一次在公共场合做过爱,或是真空女装出门,卫冬凌还是感觉很害羞,他扶住墙,轻轻地褪下牛仔短裤,期间碰到红肿屁股又是一阵疼痛。
那饱满的红屁股仿佛多汁的水蜜桃,随着主人的动作颤巍巍向偷窥的人展示自己的诱人。
便利店老板只看他的屁股就立了,他屏住呼吸,连忙掏出手机点开录像。然而卫冬凌对这一切却毫无察觉。
手机镜头下的美丽青年先是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那里正火辣辣的疼着。说起来自从那日电车后,他的屁股就再也没有安生日子,男人们钟爱抽打的手感,于是那对肉球总是红肿着,疼着,令他又爱又恨,一边哭求一边流水。
接着两根细长的手指轻轻探进穴里,搅动抠挖,稍微分开一点,乳白的精液汩汩流出,卫冬凌连忙拿纸去接。他咬住下唇,干脆跪在地上,塌腰撅臀,被手指不断抠挖的花穴正冲着镜头。
“嗯啊呜”手指的触碰仿佛使被肉棒撞击到麻木的花穴又活了过来,开始不安分地吞吃入侵者。
明明是在清理身体,但他却好像在跟自己的手指做爱。这个认知令卫冬凌羞耻地涨红了脸,却无法抵抗舒爽的快感。
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为了追求快乐,尽管已经结婚了,他还是抛弃道德,出门找乐子;为了追求快乐,尽管恐惧老公的惩罚,他还是决定冒险,跟学生偷情。
他总是一边拒绝一边献上花穴,装作一无所知的无辜样子,骚穴出水永远先于嘴上求饶。
他不知道电车上有痴汉吗,他不知道学生在门外偷窥吗,他不知道便利店老板心中的欲念吗。如果能够理智一点,戒掉性快感,那么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也许双性人就跟那些人口中的一样,骚浪而淫荡。
他就是个贱货。
卫冬凌垂眸,手上加快动作。
最后一滴白浊精液落在纸上,卫冬凌撑着墙站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手指与肉壁的摩擦还是姿势的原因,他手脚发软,站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老板见他要走,顺势从暗处走出来,将手机怼在他面前:“小伙子,公共场所做这种事不太文明吧?我这可不是故意拍的啊,本来是随便拍拍的,谁知道正好拍到你公共场所发骚”
卫冬凌平静地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问:“所以呢?那么你想怎么样?”
便利店老板愣住,随即嘿嘿一笑:“就喜欢痛快人。我这好几天没开荤了,你让我爽一把,我就把视频删了。”
怕他不吃这套,老板又连忙威胁:“你也不想这视频在网上出现吧?”
卫冬凌说:“好。”
肥硕的身体像一头白猪,趴在身上上下耸动。
耳边男人粗俗的脏话和喘息可能混着他的娇喘,不过都感觉离得很远。
卫冬凌盯着天花板上的led灯,虫蚊围绕,偶尔发出“嘭,嘭”的碰撞的声音,他想起那晚电车站台的灯棍,回忆与现实重叠,过了很久他还在做同样的事。
就这么着吧。
晴天,万里无云。
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和着清晨凉爽的风缓缓而来,街道上不时出现或行走或骑车的悠哉身影,此时正是上学上班的好时间。
林安小心翼翼地从楼上走下来,白皙的小手抓着书包带,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
他蹑手蹑脚地下楼收拾好东西,往旁边的房间看了一眼,这才稍微松口气。
前两天他有一次起的晚了些,慌慌张张跑下来只想着上学快迟到了,收拾东西的动静不小,把爸爸吵醒了。爸爸很生气,当即把他摁在门口的鞋柜上,抓起皮鞋好好收拾了他的光屁股一顿。
在小镇上这样的事再常见不过了,走在街上总能看见有红屁股被按着训斥责罚,只不过他从小到大挨揍的频率确实比别人更高一点
随着科技的发达,人们对于双性人淫荡不安分的本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与研究,经过多次会议研讨,人们决定加大双性人的教育力度与犯罪惩罚力度,于是联邦出台了一部部有关双性人的刑法和教育法,规定腰部以下腿部以上为合法惩戒区域,规定双性人训诫合法化,双性人的终身训诫权全民共享,不论是谁,不论几岁,不论在哪,双性人随时都可以被按住扒光裤子狠狠教育惩罚只要旁边的男人认为这个双性人需要得到教育。
只是双性人多貌美妩媚,平均寿命也低于男性一大截,所以为了防止出现男性图谋双性人美貌而随意惩戒陌生双性人的现象一般默认非特殊情况亲属拥有第一训诫权,除非亲属授意,其他人一般不会随意惩戒双性人,当然老师警察医生等会涉及相关领域的公职人员除外。
所以学校里可以看见老师手拿戒尺狠揍光着屁股跪撅在讲台上的双性学生,马路上乱闯红灯的年轻双性人趴在车头,被交警用警棍狠狠收拾,还要哭喊着认错求饶,上下学路上经常可以看见民居门口跪撅晾臀的红屁股。
街上还有成排的公用壁尻肉便器,那是犯了错被判刑的成年双性人在服役。
想到一个一个白嫩大屁股在不知名男人的狠抽狠操下,伴着训斥与不干不净的辱骂慢慢变红变肿,最后屁股的主人崩溃大哭,两口小穴也烂得不成样子的场景,林安不禁打了个冷战。
如果成年后犯了错,爸爸一定会去申请让他成为公用肉便器的
林安的双性人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病死的,林安听人说他爸爸对双性人爸爸很不好,一点点小事就要扒光了衣服拖到广场上揍,不揍到他崩溃大哭决不罢休,还任由陌生人凌辱他,双性人爸爸郁结于心,得了病很快就没了,于是那个男人对林安变本加厉,林安的屁股五天里有三天不敢坐凳子,不过碍于未成年双性人保护法他也没法更过分。可是还有一个星期他就成年了,不知道成年之后会不会更惨
窗外有人经过,结伴上学的双性人笑容明媚开朗,迎着晨光一双双眼睛熠熠生辉。林安看着他们,短暂地晃了下神。
什么时候他也可以过上正常双性人的生活呢?他要的不多,只要爸爸对他好一点,少揍他一点就好,爸爸老是叫他小婊子小骚货,他听着心里很难受的。
“小婊子,你怎么还没上学?!”带着起床气的男人骂骂咧咧从卧室里走出来,挽着袖子走向林安。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林安一惊,随即便是恐惧,爸爸今天起得比他估计的早。
林安知道这是他没睡好要拿自己撒气。他瑟缩着,眼里充满恐惧,想逃却浑身僵硬,脚下像生了钉子一样动弹不得。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爸爸,我马上就走了”
“满嘴的狡辩借口,老子供你上学你就这么怠惰,懒死你个小骚货!”男人一把把他按倒在沙发扶手上:“一会不收拾就皮痒,我看以后上学别穿裤子了,也方便老师教育你。”
被随手拿来当工具的皮质拖鞋是小镇上训诫小双性人们的很受欢迎的工具,一是随处可见,抓起来就能用,方便得很,二是鞋厂为了打广告增加销量,便把打屁股跟拖鞋联系在一起宣传,这拖鞋鞋底增加了皮质部分,抽起不听话的屁股来呼呼作响,尤其是自下而上削打时,一下就扇得双性人浑圆肥厚的屁股蛋子四处乱跳,颤颤巍巍慢慢变红,两下鞋底的花纹印满屁股,三下小双性人保管哭爹喊妈地求饶,再也不敢犯错。三是拖鞋平时穿在脚上,沾着厚厚的灰尘,灰尘随着击打或掉落或沾在受责罚的屁股上,也是对小双性人的一种羞辱。
“呜哇!好痛不是这样的,爸爸,啊我,我没有怠惰不要光屁股上学呜呜呜,好痛!”
林安手抓住沙发垫,不敢乱动。
男人扒下他的裤子,两根手指捏住纯白内裤往上一提,那内裤就攒成线勒进林安的下体,将肥厚的鲍肉分开,勒住穴心。
林安浑身一个激灵。他虽然老是挨打,但是要么穿着裤子,要么连内裤一块脱光了揍,还从来没人碰过他的下体,此时当然不知道,那种布料狠狠摩擦过阴蒂的酸爽是怎么回事。
男人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思考,手握拖鞋,在粉嫩的屁股上比量几下,就抡圆了胳膊狠狠扇打上去,那力度不像是对儿子的,更像是对仇人的。
“噼——啪,噼——啪,噼——啪”
“啊啊啊!好痛啊,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敢了呜哇!”
疼痛使这个可怜的小屁股不自觉地左右扭动,内裤不断磨过穴口,林安的哭叫带上了他没发觉的喘,身下从未被人碰过那处传来一阵阵陌生的感觉,湿意逐渐蔓延。
男人看着逐渐变透明的内裤,怒不可遏:“真是个天生的荡妇,跟你那个骚货双性人爸爸一样!你们这种骚贱屁股天生就该被揍烂才能学会安分!”说着,手上力气更重了。
“噼——啪,噼——啪”
“我,我不知道呀!啊啊,呜呜呜好痛啊,嗯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呀!呜呜呜呜我上学快要迟到了啊呀”林安没少被拖鞋收拾,还是觉得屁股快被抽裂了,火辣辣地疼着,双性人多出来的那口穴越来越酸爽,渗出的水仿佛要浸透整条内裤了。
男人嘴上骂骂咧咧,看着这屁股通红一片,拖鞋底打出来的花纹处更是深红,心里觉得差不多了。他薅下挂在林安腿弯的校服长裤,脱下他的内裤道:“挨打都能流水,你看看你这个骚贱样子!今天就罚你这个小骚货不准穿内裤!以后再犯,就连着这口不安分的小穴一起打烂!”说罢,他抬手在翕合流水的小穴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后松开了压着林安的手,让他赶紧滚去上学。而他,则是回卧室继续睡觉了。
林安本来就快到了,这一掌直接送他到了极乐所在。但是从小到大没人跟他讲过这方面的知识,他有点害怕刚才灭顶一样的快感,心里还记挂着上学,于是哆哆嗦嗦提上裤子上学去了,至于内裤,自然是不敢穿的。
留给上学路上的时间不充裕,林安心下有些着急,恨不得跑起来飞奔到学校。要知道迟到可是要在全班同学面前打光屁股的,打完屁股然后去走廊晾臀,第一节课结束才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挨打的次数不少,羞耻心却没有因此减弱分毫。一想到前两天迟到,老师褪下他的裤子,将他布满伤痕的屁股展露在同学面前时班里响起的嘲笑声,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是单纯的小双性人似乎忘了自己的内裤被没收了,走路速度一快,合身的校服裤子就会摩擦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刺激得林安浑身发痒,只想夹住下体不动,等快感缓过去。
校服裤子还不时往股缝里钻,沾了水潮哒哒的,更是贴在穴口上。林安走两步就得拽一拽裤子让它跟自己的下体分开。
“啊呀!”林安茫然地看着眼前不太像好人的少年——他刚刚路过一条巷口时被这人拉进了小巷抵在墙上:“你干什么?!”
少年邪性的目光叫他浑身不自在,他动了动身子,却被禁锢得更紧了。
“你是谁?你找我有事吗?”
少年不说话,只不怀好意地看着眼前诱人不自知的双性人,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撞了大运。他老早就注意到这小孩了,面色潮红眼泛泪花,一看就是被刚刚疼爱过的,再加上奇怪的走路姿势和手上的动作,也就只有他自己觉得自己在正常地上学像往常一样,殊不知这一路吸引了多少男人的注意。
男人们就算没有双性人妻子,身边总有双性人兄弟小辈或是同学同事,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一看就明白这双性人怎么回事。
少年拧住林安的胳膊,将他反扭上半身抵在墙上,这样因着姿势双性人挺翘的屁股就撅了起来,送到少年手下。
林安挣扎无果,慌乱地威胁他:“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我,我要报警了!”
“做什么?做你。”少年嘿嘿淫笑,从裤子口袋里摸出跳蛋,大手扒下他的校服裤子,惊讶地发现,这个双性人居然没有穿内裤!
他心想果然是个淫荡的双性人,恐怕是发骚被监护人发现了,瞧瞧,每日例罚的痕迹还在屁股上呢。
其实有专家建议给每个双性人量身设置每日例罚,每天晨起睡前进行,惩罚的工具和数量提前定好然后执行,根据双性人的表现再进行加罚,意为通过痛打不安分的屁股来时时警醒屁股的主人。
只是大部分家庭觉得没必要,太过严苛,所以没有执行,镇上也只有几家定有每日例罚。当然林安的爸爸没有定每日例罚是因为他懒,更加喜欢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少年的邻居家就有一个双性人在承受每日例罚,正巧他的房间紧挨着双性人的房间,于是他在墙上打了一个洞,每天双性人起床哭泣着挨打的时候,少年就随着竹板落在皮肉上的噼啪声晨起运动一番,晚上再听着双性人的求饶爽一发然后安然入睡。
渐渐他开始不满足于听和看,只是邻居家家教太严了他没机会,这才出来“猎食”。
他握住林安的右屁股使劲揉捏,痛得林安直扭,少年邪火心头起,生气地在大屁股上左右开弓扇了两巴掌,骂道:“骚货,扭什么,这么急着挨操吗。”他摸到那条肉缝,摸了一手的水,心下更放心了。
淫荡的双性人,就算是警察来了,也是这个骚货先勾引他的,说不定还要因为诬告被按在警局的桌子上,由着他抽打出气。
林安害怕极了,他双手被牢牢抓住固定在身后,根本挣脱不开,那人摸他下体不算,甚至撑开花穴往里面放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他哭着乞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嗯呜呜呜我身上的零花钱可以都给你,求求你了放我走吧”
跳蛋有淫水的润滑,“呲溜”一下就被吸进去了。少年满意地笑,正要开口侮辱他,余光却瞥见有人进了巷子。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他!”
少年毕竟是第一次猥亵双性人,吓得松了手,慌乱地看着走近的中年男人试图解释。
林安抓住机会提起裤子,踉踉跄跄地窜了出去。等少年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跑远了。
林安一口气跑到校门口,仍是惊魂未定。他狼狈的样子被校门口检查着装的纪检委员们尽收眼底。
林安是同龄人里挨揍最多的,没少被人笑话。纪检委员们也不例外,看好戏一样笑嘻嘻地看着他。
未成年人还是单纯的多,大家都以为林安是在家里又挨了打耽误时间了,这才衣冠不整急匆匆跑着。
林安难堪地低下头,掩住发红的面色和眼角,走向教室。
刚到座位上坐下来,他才注意到一路上一直被他忽视的跳蛋。路上颠簸,那跳蛋不断顶弄肉壁,随着动作越发深入,花穴发的水恐怕已经洇湿裤子了。
他面色爆红,起身去厕所,希望趁着还没上课把跳蛋拿出来。天不遂人愿,还没走到教室门口老师就进来了,林安担心引起老师的注意,不好再出去,只能先回来坐好,心中暗暗祈祷花穴里的小东西不要乱动。
另一头,少年怎么可能看着到嘴的鸭子飞走,本来想去追,却被中年人抓住,还白白受了一顿口头教育。
他悻悻地回家坐着发呆,直到肚子不堪饥饿发出抗议,他站起身打算吃点早饭,裤子口袋有什么东西坠了一下。
少年愣住,接着不怀好意地笑了。他怎么忘了,无线跳蛋的遥控器还在他口袋里揣着呢。
“下面这段我们找个同学来读一下。”
林安认真听课,投入到学海中,很快就忘了身体里多出来的那个东西。
所以当跳蛋震动起来的时候,他毫无防备,惊叫出声。
“林安同学,你怎么了?”老师关切地问他。
林安抬起头,发现前面的同学都在回头看他,连正在朗诵课文的同学都停了下来。他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没,没事,刚刚肚子疼了一下,对不起老师,请您继续吧。”
老师点点头,示意朗诵的同学继续。没人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课堂很快恢复正常。
另一边,少年恶狠狠地想这小骚货穿着校服,肯定是要去上学,若是在学校里被发现花穴塞着跳蛋,那他可吃不了兜着走,学校的惩罚家里的惩罚够他屁股烂好几回的了,也算是出了自己欲求不满的一口恶气。
这样想着,他一会儿调高振动档次一会儿又调低,甚至反复滑动。跳蛋不安分地撞击那一点,林安憋得辛苦,恨不得剜掉身下的穴。
他死死抓着桌角,两条长腿夹紧,难耐地相互摩擦。跳蛋时快时慢,有时还像过山车一样迅速变快又迅速变慢,让他防不胜防。
没有双性人可以抵抗性快感,林安也不例外。尽管主观上他害怕这灭顶一般的快感,身体却已经诚实地迎合,无师自通地随着跳蛋微微扭动,好像在被椅子操弄一样。
小双性人身心都在体内的跳蛋上,自然没有看见老师讲着课已经慢慢走近了。
老师是经验丰富的成年男人,刚靠近林安就立刻注意到了这位同学的不对劲。他严厉地抓起林安的胳膊,训斥:“林安同学,你在干什么?!你刚刚是在我课上夹腿吗?”
林安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他惊慌地试图解释,碰巧穴里的跳蛋频率变高,他没忍住,解释的说辞出口变成了娇喘。
老师简直是又震惊又愤怒,这个双性人不仅在他的课上违反校规,甚至当着全班人的面挑衅他!淫荡的双性人,必须好好惩罚,以儆效尤!
他拉起林安,拽着踉踉跄跄的双性人走上讲台,三两下就扒了他的裤子,露出没有内裤包裹的红肿屁股。潮湿紧贴着花穴的裤裆被拉开时,甚至黏连了一丝透明液体,仿佛不愿意离开翕合吐水的花穴。
林安脑子乱乱的,脸色苍白。他知道校规有一条是关于双性人自慰的,本身双性人自慰就是大错,要被翻来覆去各种惩罚,再加上这是课堂,课堂上自慰,不认真听课是一条,扰乱课堂秩序是一条,给同学带来不好的影响是一条,传染其他双性人不好的风气是一条,天哪
他一定会被公开处罚的,还有那些令双性人闻风丧胆的羞刑,走绳木马,说不定,不,一定还会有惩罚期,那间惩戒室,据说很多双性人被抬出来直接送去了医院,以及爸爸那边林安不认为学校会向家长隐瞒。
林安胡思乱想,害怕得手脚发软,任由老师将他背对着同学按趴在讲台上,察觉到老师褪他裤子时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没有内裤包裹的红肿屁股,翕合吐水的花穴,透明的黏丝,尽数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林安同学!没想到你这么下贱,你居然不穿内裤出门!!你真应该接受对于淫荡双性人最严厉的惩罚!”老师气得头发丝都竖起来了,恨不得立刻将打烂眼前的屁股。
好了,现在再加一条不穿内裤上学,林安痛苦地闭上眼睛,恨不得当场去世,再也不用面对这一切以及同学们落在他屁股上的或炙热或厌恶或戏谑或不怀好意的目光。
可以预见,他的这颗微红的屁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可能恢复正常了。
“林安同学,我现在要根据你夹腿的行为对你实施八十下戒尺的惩罚,惩罚结束后我会把你送到教务处,届时我们再讨论你的其他错误。你有异议吗?”老师手握戒尺,稍微用了一点力气贴住林安的屁股。
这样一来,冰凉的戒尺有效地缓解了屁股隐隐泛起的疼痛,而戒尺带来的挤压却激起更强烈的刺激。
林安压力极大,想到未来要遭受的责罚,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他哽咽着认错:“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我不应该上课夹腿,请您狠狠惩罚我的光屁股,让我得到一个难忘的教训。”
老师点点头:“你是应该得到一个难忘的教训。”
上身贴着讲台,林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深知事已至此,绝对不可以再让别人发现他身体里的跳蛋,要不然所有的惩罚将呈倍数级增长。
他默默地夹紧花穴,希望跳蛋安分一点,不要露出马脚。可是少年岂能如他愿,他玩累了,便将遥控器调到最高档扔到不知什么地方,双手插兜心情颇好地去吃早饭了。
林安越用力,跳蛋就越刺激肉穴,肉穴出水越多,穴口就越滑,就越需要用力夹住。
就在林安跟跳蛋搏斗的时候,戒尺带着急促的风声重击在微红可爱的屁股上。
“嗖——啪!”
“啊啊!一,谢谢老师惩罚,我知道错了。”林安的身体被抽得往前一冲,想起挨揍时的规定加罚又连忙撅起屁股向后送。
“啪!”
“二,谢谢,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
“啪!”
“三,谢谢老师,我知道错了。”
“啪啪啪!”
“四,啊啊!谢谢老师的惩罚五!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六!好痛!谢谢老师惩罚我再也不敢了”
老师教过许多届学生,是一位教学经验极为丰富的老师,戒尺下不知道调教过多少欠收拾的红屁股,多少学生因为他而痛哭悔过,据说之前有相关机构重金聘请他去做训诫师却遭到了婉拒。他下手又准又狠,除了最初带有警告意味的一下打在了屁股中央,后来的五下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左屁股上,使整个左屁股颜色深了一个度,变成了浅红色,狠辣的抽打甚至让林安短暂地忽略了那枚跳蛋。
此刻惩罚的间隙里,由于抽打撞击而造成肉壁摩擦跳蛋产生的快感全部重重向林安挤压过来,漂亮的眼睛里渗出一点泪珠,他竟然产生了摇着屁股求操的念头。
好痒,一直在被跳蛋摩擦的那里又痒又麻,不管是什么,放进来,止一止痒
不行!林安死死咬住指节。这一切对他来讲太过陌生,从小接受的教育令他羞于承认身体的欲望,他抵抗无耻念头的产生,却又因为快感无从抵抗,最后只能告诫自己千万忍住,不可以在被惩罚的时候露出跳蛋。
一个骚浪的双性人,会被所有人厌恶唾弃,被社会驱逐,被世界给予最大的恶意与虐待。
“我去,你看林安那里,他还在夹啊。”
“真的诶,小穴一嘬一嘬的,看着还挺紧的,嘶,真想试试怪不得他爸天天揍他,前两天迟到挨罚的时候屁股肿得险些卡住裤子脱不下来。”
“光屁股挨打还能流水,这种骚货真是活该打烂屁股,要我说就得监管起来,不是爱夹吗,就给他插个棍子在里面,夹着棍子天天挨揍。”
“就是,也省得放他出来扰乱社会秩序了。”
林安听着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不禁心头一紧,幸运的是老师并没有注意他的花穴,而是在专心致志研究怎么给这颗屁股更完美地上色。
下一轮责打很快到来。
“啪啪啪啪啪!”
“七,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八,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九呜呜呜呜老师我再也不敢了,十,饶了我吧啊啊十一,呜呜呜呜好痛啊十二,我错了老师”
老师依旧不满意左屁股的颜色,他高高扬起手中的戒尺,蓄力,快速击下!接下来的十五下尽数落在左边,又狠又急,带起一阵阵颤动的红浪。
“啪啪啪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师饶了我吧!!”林安惨叫出声,顾不得规矩疯狂挣动,像条砧板上的鱼,老师不得不死死按住他,那凄厉的模样让在座的双性人都夹紧了屁股。
狠厉的戒尺揍得林安的屁股不自觉向右扭动,像是这颗淫荡屁股在哀哀乞求施虐者疼爱疼爱右边屁股吧暂且放过左边,殊不知老师越看越气,只觉得这个学生真是无可救药,挨着打还不安分。
老师羞辱他:“林安同学,请你注意受罚纪律!我们现在正在进行对你不安分的贱屁股的惩罚,请你摆正态度,不要再扭来扭去!”
“对,对不起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摆正我的受罚态度。”林安抽抽搭搭的道歉,左屁股的疼痛稍稍缓了一缓,跳蛋的存在感骤升,他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吐了好大一股淫液。
老师更生气了,这简直是在挑衅他的威严!冲动之下,他抓起一旁的教鞭狠狠抽打在林安的花穴上。
“啊啊啊——”林安高昂起头,他高潮了。
饱受折磨的花穴本就在临界点处,被抽打后先是抽搐了几下流出大股大股透明淫液来,然后无力地敞开,跳蛋暂时失去了束缚,从林安的花穴里滑了出来。
地上的跳蛋还在震动,“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中格外刺耳,随即教室里像炸了锅一样。双性人们脸色苍白,穴里塞跳蛋上学这种淫荡的大错,整个班的双性人都会受到牵连,要被同班的男生惩罚,度过一天的惩罚期,恐怕他们要遭不少罪。
而男生们则是兴奋期待接下来的一天和对林安的羞辱鄙夷。
不管同学们什么想法,此刻老师看着双眼无神的林安,深感失望。如果说夹腿只是青春期双性人常犯的错,严厉惩罚掰正错误就是了,那么使用道具进行自慰就是未婚双性人罪无可恕的堕落,他已经无需再像看待正常双性人一样看待林安了,现在林安只是一个自甘堕落的婊子,一个街边壁尻公用肉便器的预备役。
教学用教鞭一般是鞭尾鼓起呈球状,鞭身笔直硬挺。因此当老师将教鞭插进林安的花穴时,轻而易举就顶到了那个敏感的凸起。
“哈啊,不要,那里不可以”林安双眼朦胧,眼尾泛着情欲的红,还在懵懂不知道自己处在怎样可怕的境地。
老师心里暗骂一声骚货,手上开始把弄着教鞭抽插,模仿交合的动作。
“哈,嗯啊,不要,好痒,”白腻的长腿难耐地相互摩擦,校服裤子很快被蹭到地上。
“我的天林安这是连装都不装了吗,这也太骚了,我都看硬了”
“老师干得好,这种骚货不让他当众出丑他就不知道羞耻,不对,说不定他现在被围观着挨操心里正暗爽呢。”
“真是个贱货!自己不安分还要连累别人,他怎么没被他爸爸打死呢!”
“就是,呜呜呜,我们待会可怎么办呀,那些男生的眼神好可怕”
议论声中教鞭抽插越来越快,随着林安屁股的扭动幅度变大,终于,林安迎来了再一次高潮。
淫液喷溅而出,经久不息,第一排同学的课桌上都被溅到了。
“呜呜呜饶了我吧要坏掉了,真的不行了”林安潮喷后反而清醒了些,害怕地啜泣求饶,他心里抱着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切实际的希望,期盼老师就此放过他,而老师硬挺的阳根粉碎了他最后的希望。
“小骚货,这是对你淫荡表现的惩罚,感恩戴德地接受吧。”老师居高临下地看他,毫不客气地将早就勃起的阳具狠狠捅进花穴。
“不要!老师不要!”林安绝望地尖叫起来,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起码毕业前,林安都不可能再有安生日子了。
学校对待淫荡的双性人有专门的一套,一旦被认定为婚前有性行为的双性人,就必须执行特殊条例。
首先淫荡双性人在校内活动时必须光着下身,也就是说他们在上学路上跟正常双性人并无两样,到校门口时就需要脱掉下身所有的衣服,以方便于校内任何一位老师职工甚至同学惩罚。
其次惩罚的频率和强度提高,与普通双性同学相比,犯错后淫荡双性人受到的惩罚在各方面都会更严厉,比如迟到时普通同学只需要被老师用巴掌抽打光屁股并在走廊晾臀一节课,淫荡双性人则是需要一早一晚挨两顿打,老师用戒尺抽打他们的屁股和花穴,数量也不相同,有时老师心情不好还会操弄他们。
最后是惩罚方式,针对淫荡双性人的惩罚方式主要增加了木马走绳炮机等公开侮辱方式,淫荡双性人还必须每周抽出一天的时间去校门口,钻进束缚机器,高高撅起屁股做一天的志愿公用肉便器。实际上这一天与平时相比只是限制了他们的自由,淫荡双性人跟学校的行走肉便器没什么两样,在校园里经常能看见男人揪住淫荡双性人无关紧要的过错狠狠教训然后将他按在路边轮流操弄。
所以几乎每个淫荡双性人每天都会夹着一屁股精液回家继续挨打,毕业后在工作单位继续执行单位的特殊条例。
老师毫不怜惜林安还是第一次,狠狠操了个爽,在里面射出来后就像丢垃圾一样把他扫下讲台,拉上裤链,转身面向同学们,清了清嗓子道:“根据校规,如果发现有在学校里使用工具自慰的双性人,那么他所在班内的所有双性同学都要接受为期一天的惩罚,惩罚程度不作规定,男生们作为执行人务必要让每个双性同学都牢记这次难得的教训,但是也要有分寸,不可以罚的太过分。好的,接下来请所有双性同学走到教室前面来,脱下裤子,趴在课桌上,撅高你们即将要被教育警告的光屁股。”
话音刚落,教室里便爆出一阵一阵的欢呼声,摩拳擦掌的男生们吹着口哨,迫不及待地要收拾一个个肥屁股了。
“呜呜呜不要哇”胆小的双性同学当场哭了,却不敢抵抗校规,只能磨磨蹭蹭地起身,按照老师说的做。
受欢迎和不受欢迎的双性人心里最害怕,那些跟他们有过节和觊觎他们的男生肯定不会让他们好受。
很快,双性同学们就在第一排课桌上趴好了,一个个浑圆肥厚的大屁股高高翘起,有的白皙嫩滑,有的好像是在家里挨了打的,屁股红彤彤还带着印子。
男生们更兴奋了,窃窃私语:“哇你看,早就知道沈霜和程竹心家里管得严,平时椅子都不敢坐实,听说他们家晨训晚罚一天不落,你瞧瞧他们两个的屁股,跟林安都有的一比了。”
沈霜就是刚刚哭了的那个,后来他因为早上挨了顿发梳,磨磨蹭蹭不肯脱裤子,让老师警告了才脱的,此时入耳的议论声使他把头埋在臂弯又啜泣起来。程竹心也羞红了脸,他们两个长得好身材好平时最受欢迎,自然被男生关注得多一些。
“宋云同学,你背一下校规穿着篇第三条。”老师扫视一圈,发现一个穿浅蓝色内裤的屁股,皱起了眉。
“双性同学在校内应统一穿着白色三角内裤,违反者受罚三十下,工具不限。”宋云本来是急急忙忙没有注意穿错了内裤,没想到林安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把他连累,他心里快恨死林安了。
老师走近,上手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放在讲台上:“这条内裤没收,今天你就不用穿内裤了,这是对你不守规矩的警告。”
“是,老师。”宋云羞耻回复。
“一会还有惩罚,我就不下重手了,咱们快一些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你不必报数了。”
“是老师”
“啪啪啪啪啪!”老师一手按住他的腰肢,一手快速扇打,两团肉球在巴掌下四处乱跳,逐渐染上红色。
“谢谢老师的惩罚,嗯,我知道错了,好痛啊,哈,我再也不敢违反校纪了,哦对不起老师”
三十下完成,宋云屁股热气腾腾,薄薄红了一层。
老师不再多讲,只说让男生们去训诫角挑选工具,就提着破布一样的林安走了。
男生们一股脑冲到训诫角,拿好工具各自挑了一个大屁股站定。男生与双性人比例大概在2:1,差不多每个屁股后面都有两个或三个男生拿着工具正在比量,一个捏住双性人们白色三角棉内裤的两边提起,使内裤攒成一条线勒进肥厚臀瓣中间,一个扬起刚刚挑选的工具,像是一种莫名的默契,所有男生一齐打下,教室里骤然响起噼啪声和抽泣声。
程竹心和沈霜身后都各自站了三个男生,自然是一个男生提内裤,两个男生打两瓣屁股。沈霜对应的男生分别拿了皮拍和发梳,一下子两边受击,又是都打在红色臀峰上,他登时求饶出声:“好痛,求求你们,不要,不要一起打。”
两个男生自然“满足”他的请求,皮拍和圆形发梳跟商量好了似的,快速落下,皮拍刚刚离开发梳就立马咬上右瓣圆臀,皮拍受力面积大,几下就让左臀均匀地红肿起来,而发梳圆圆的,一打一个印,完美地与早上留下的印子融合。
男生手劲大,沈霜被抽的又疼又没个喘气的时间,屁股蛋子左右乱扭,让提内裤的男生险些没能捏住内裤,他生气地用力勒了勒沈霜的臀缝,骂道:“挨着打呢你发什么骚?是不是也想跟林安一样,挨顿操才老实?”
“没有我没有”沈霜崩溃大哭,已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打呜呜呜!啊,好痛啊!我真的受不住了”
那边程竹心也没好到哪去,两个男生都选了戒尺。他的阴唇生得肥厚,内裤勾勒出形状,一个男生眼睛转了转,不怀好意地将戒尺竖起,探入两腿摩擦。
程竹心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求饶:“请不要,不要碰那里……”
“哪里?”男生笑:“可是程竹心同学你的腿夹得很紧呀,要不你岔开点。”
程竹心只好照做,在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下慢慢岔开腿,男生逮住机会,一击抽在他腿心,而后如雨的戒尺落在肥臀上,带起一阵阵臀波。
“好痛呀,唔!对不起,嗯求求你了,不要啊啊啊!”
教室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好一阵,双性人们被揍得哭爹喊娘,远远望去一排红屁股十分瞩目。男生们对这乏味的惩罚有点失去了兴趣,再加上下课了有别的班男生凑过来看,沈霜身后的男生白景提议:“说起来咱们乒乓球赛也快要开始了,不如让沈霜同学和程竹心同学协助咱们练习,也算是对班级做贡献了。”
几个男生立刻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互相对视着会心一笑:“好主意,两位同学肯定也很乐意为班级做贡献。”
“什么……”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提上裤子裹挟着去了乒乓球馆。
其他男生见状也纷纷找借口,将双性同学带离教室。
四沈霜程竹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乒乓球馆内回荡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不过与往日的清脆声不同,今天是球拍击打皮肉的声音。
沈霜和程竹心被分别压在乒乓球台两边,四个男生正冲着他们的屁股练习男双。
球拍狠狠扇在他们的屁股上,沈霜的屁股刚被抽了一下,对面程竹心的屁股就会紧跟着也被抽一下,听着就好像在练习乒乓球一样。两个人嘴里轮流呼痛,却是一样的哭泣求饶。
眼看着两个人的屁股比刚来球馆的时候肿了一圈,白景叫停:“大家都休息一下吧,我们的两个小助理快受不住了。”
之前用戒尺蹭程竹心的男生江牧戏谑地伸手拍了拍旁边肿屁股,引得屁股的主人颤抖了一下,然后满意开口:“哪里,双性人的屁股都耐打得很,我看着再抽个一百下也没什么问题。”
白景意味深长地笑了,没有理他。他走近程竹心,将人抱起来掉个个儿,使他正面朝上仰躺在乒乓球桌上,再抄起他的腿弯,这下,程竹心就呈尿布式的姿势,好像在引诱别人狠狠惩罚他。
程竹心羞红了脸,抿着唇挣扎,却被围上来的男生们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景拨开他攒成条状的内裤。
“你们干什么?!别动我!”程竹心厉声叫喊,想要吓退他们,殊不知这样更令人产生蹂躏凌辱他的欲望。
“程竹心同学,老师走之前可是交代我们好好惩罚你们,让你们永远不敢犯林安同学犯的错误呢,”白景手持球拍,用边沿嵌进程竹心的臀缝摩擦:“只是我思来想去,林安同学的错误犯在这里呀,只是抽打屁股怎么能让你们记住教训呢?”
江牧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笑着接话:“就是这个道理,穴里犯的错当然要惩罚小穴才行。”
白景也笑,问绝望的程竹心:“你说对吗,程竹心同学?”然后不等他回答,球拍带着风重重击上花穴。
“啊啊啊——不要!”程竹心剧烈挣扎起来,像条案板上的鱼,两腿挣动间内裤又弹回臀缝,白景嫌碍事,索性给他脱了下来。
程竹心家里在很久以前就对他进行羞罚,也不止一次被抽穴到高潮,他明白那种快感是怎么回事,也无从抵抗,不过十几下,痛呼拒绝就变成了婉转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