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涨R、喂Nlay
“现在还好吗?要上药了。”
林星澄听到这个就发颤,他不喜欢这个环节,每次上药他都得先排尽淤血,按揉腹部会让他很痛,黏腻的黑血糊在腿心也很不舒服。
他往被子里缩了缩,有些逃避的躲开了视线:“可是很痛。”
桑久凑过来一边把他往上搂一边用吻安抚他,还用尾巴挠他:“好了阿星,阿星。我知道这很痛,但是这正意味着你还没有好,我们必须得把这些淤血排出来,不然你会更难受的。”
金发蹭着林星澄的额头,唇落在了他面上每个角落,桑久的言语和动作都极为温和,但实际上手已经移到了他的肚子上。
“你可以捏着我的尾巴散痛。我也不想干这个活,你知道吗?看着你很痛我很难受,但是我必须得用力,因为这对你才是好的。好了,阿星,现在得张开腿了,让我看看情况。”
林星澄扭扭捏捏的分开腿,桑久只稍稍看了一眼便把眉头皱的更紧了。
白色的垫褥上面又积了一滩黑血和浑浊物,血腥味已经盖过了苦涩的草药味。
“桑久…其实也不是很疼,只是黏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林星澄有些无措的向男人解释。
但是金发的男人抿着唇,仍旧在沉默着,半晌才叹了口气,声音闷闷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疼多久了?”
林星澄咬着下唇嗫嚅:“也不是很久,只是一小会儿,但是止不住,流了很多吗?”他抬起眼觑桑久的脸色,见人皱着眉像是生气了。
但是桑久什么责怪的话都没说,反而是红了眼眶。
“我要用力了,”他提醒林星澄,再三强调道:“疼的话喊我,不要一个人忍着。”
——
不管是按还是揉都很难受,桑久的动作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他还是疼的脸色都白了。
“呜~”他闷哼出声,浑身都在发颤,连额上都渗出了冷汗。
桑久把尾巴塞到他手里,又凑上来吻他,给他擦汗:“阿星,乖乖…亲爱的,疼就喊出来,掐这里,不要咬自己,快结束了,再坚持一下。”
血块还没排下来,最后几下他只能稍加重了点力道,林星澄终于没忍住小声哭喊了出来。
桑久上半身几乎是悬在林星澄身体上方的。宽阔的肩膀把他笼在身下,臂膀僵硬的绷着小心的控着力道在他肚子上按揉,却又俯着身子在他耳边安抚他。
林星澄搭在桑久肩膀上的手指尖按到发白,已经划出了几道长印,他咬着桑久的肩膀崩溃的哭喊。
“好疼真的太疼了!不要按了,可不可以不按了!呜——痛!!”
“阿星、阿星……我的阿星,没事了,已经没事了,结束了。上完药就不疼了,上完药就吃小蛋糕好不好?……”
——
桑久凝着一额头汗端着一小盆血水混合物和染红的湿巾出来了,他的三个兄弟都立在门外,皱着眉,看到他的情况时却欲言又止了。
“我不想再干这个活了,”他长吐出一口气,把手里的盆重重的搁在小桌上,颇有些咬牙切齿:“我正在给他痛苦!”
“二哥,往好处想想,这是在帮阿星啊……”桑奈弱弱的开口。
回应他的是一记砸在墙上的重拳:“你自己去试试把他弄哭是什么感受!”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桑久晃了晃头收回了兽耳,“对不起,是我太生气了,”他颓废的捂住眼,“但是我真的没法下手了。”
——
皮特巫医多了项光荣的任务,他要负责帮桑家刚生下崽儿的雌性排出宫腔的淤血,一次一个月珀石。依他来看,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活,只是痛一点罢了,要想恢复好就必须得这么痛过来啊,那些娇气的雌性却总是大喊大叫。
于是他马上就欣然应允了,但是每一次完成任务后,他都感觉这4个兄弟看他的眼神格外锋利。
小龙在一个寂静的晚上毫无预召的破了壳,他的母亲太累了,以至于根本没有听到这些微小的动静。
好吧,没事,我是一只勇敢的小龙,我会自己找奶喝。
黑漆漆的小龙晃晃脑袋,从裂了半边的蛋壳里翻了出来,循着本能找到了母亲的奶头。
——
林星澄是被胸口的酥痒扰醒的,睡前他刚和桑久做过,那只表面稳重一本正经的老虎总是喜欢含着他的奶头吮吸。
“唔…我想睡觉,不要吸了……”他闭着眼嘟囔,伸出手想将胸前那颗头推走。
等等,这个手感好像不大对?
没等他想清楚这是什么,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哭声便把他吓的一个激灵。
“哦,天哪!”林星澄惊恐的撑起上半身,发现怀里的蛋已经碎了,一只浑身黏糊糊黑漆漆的小玩意缩成一团正在嚎啕大哭。
桑久也起了身,“发生什么了?”
于是两个人对着一只小龙大眼瞪小眼。
还是林星澄率先反应过来,他轻柔的抱起小龙放到自己怀里,用衣服笼住了小龙。
他歉疚的吻了吻这个委屈的孩子,“乖宝宝,我不是故意推开你的。”
小龙闭着眼睛只知道嚎,脑袋偏来偏去就是找不到乳头,委屈的哭的更大声了。
林星澄手忙脚乱的安抚小龙,干脆夹着自己的乳头送到了小龙嘴边,“在这里,乖乖~现在可以喝奶奶了。”
吸到口粮的小龙立马满足的停止了嚎叫,脑袋缩进母亲怀里不动了。
林星澄这才松了口气,他轻轻掂了掂手臂,让小龙睡的更舒服一点。
桑久给他拉上被子,凑上来轻吻他的颊边,然后将自己的手臂垫在了他搂着小龙的手臂下。
林星澄抬头看了看他,亲昵的靠了过去。
他们之间无需再说什么,几个动作便已经传达了彼此的心意。
——
哺乳的感觉很奇妙,像被温柔的裹挟在潮湿温暖的蚌肉里,与那些男人给自己通乳的感觉大相径庭。男人们虽有意克制,但是吮吸中仍带着点挑逗和欲望的暗示;但是哺乳不一样,哺喂孩子时,他只是简单的觉得自己被需要,仅此而以。
他的手抚过小龙湿漉漉的嫩角,掌下是有力的心跳声;他靠在桑久的胸前,脖颈处是男人灼热的吐息,背后也传来身后人热烈篷发的心跳声。
——原来这就是生命。
一方小灯亮着,林星澄有些恍惚,他看看黑漆漆的窗外,又把视线移回到暖橙色的房间里来。
耳旁桑久轻声的夸赞他们新生的孩子:“阿星,它好可爱,他的尾鳍和大哥的一模一样,会笨笨的不知道放哪。阿星,我好幸福,我现在好快乐,”
金发的男人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声音里透出藏不住的喜悦,“我好爱你,阿星。”
林星澄侧头,撞进一片金绿色里。那是像青金石一样的瞳孔——桑久的眼睛是漂亮的森林和阳光,是的,从刚见面时自己就这样联想过,林星澄怔怔然的想道,现在,这颗漂亮的青金石里满满了小小的自己。
——我想我也是快乐的。
他回过神来,心被某种东西填满了,便情不自禁的抬头吻上了桑久的唇。
“我也好爱你,我也很爱你们所有人,律哥、桑时、桑奈和小龙,还有未来我们的孩子……”
他好像真正有了归属感,一种血缘联着血缘,彼此的爱有了结果的圆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