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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肚子里进了一条蛇

 

在这广袤无垠的世界中,确实存在着诸多令人叹为观止的奇迹。就以我国江苏省的茅山术为例,它既能驱邪降妖,又能画符捉鬼,更能寻龙点穴,令人叹为观止。然而,还有一种更为骇人听闻的古老巫术——蛊毒,它主要盛行于中国的西南地区,如云南、贵州,以及长江中下游的湖南、湖北等地。这种蛊毒,在古书中常被描述为虫之毒,特别是在两广云贵一带,更是流传甚广。

原本,这些神秘莫测的事物本该与我这样平凡的人毫无交集,却没想到有一天,我竟同时拥有了这两样神奇的力量。从此,我的人生便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叫王秋远,1993年1月13日出生于广东。虽然我的祖籍是江苏,但我是在广东长大的,所以我说粤语非常的流利。

2012年,我正值大一,某天突然接到爸爸的来电。他告诉我,我奶奶快不行了,让我立刻向学校请假,回去看望奶奶最后一面。

我立马向学校请了假,看两遍就能完全记住。同时,我的体力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跑步飞快,绕着四百米的操场跑十多圈都不带喘气的。在最近的一场与其他学校的篮球比赛中,我仿佛被迈克尔-乔丹附了体,简直成了全场的焦点,教练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就跟看到了明日之星似的闪闪发亮。我也因此一跃成为了学校的风云人物,还意外地当选了校草。

太夸张了太夸张了,我自个儿都感觉到不好意思。

然而事情似乎还在继续发酵。以前我一个月能收到两三封情书,现在却几乎每天都能收到不止一封,甚至还有人在路上堵住我当面告白,其中竟然还有男生!

刚上完一堂课准备去食堂吃饭的我,突然被一个男生拦住了。他和我差不多高,长得不算特别英俊,但也是个黑皮帅哥。他当着众人的面,向我表白:“学弟,我知道你不喜欢男生,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告诉你,我喜欢你。”

我看着他,有些无奈。听他叫我学弟,我知道他是高年级的学生。我深吸一口气,几天下来我已积累了经验,知道该如何平静地拒绝他:“对不起,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这份心意。”说完,我转身就走,不再理会这位告白失败后显得有些落寞的学长。而在场的其他同学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还有人在一旁记录着。

“第十二个,大三法律系的程庭威学长,于今日中午十一点十三分,向王秋远表白,最终结果:失败。”一位同学在本子上飞快地写下了这些字。

……

在食堂里,我遇到了我另外两个室友,张黎明和郭学友。他们两人猥琐地朝我笑,打趣地问我:“你已经甩了第几个了?”显然,他们刚才也看到了我被学长告白的一幕。我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次被告白了。我拿起饭菜,走到他们面前坐下,开始慢条斯理地吃饭。

张黎明好奇地盯着我,说:“秋远,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桃花运也太旺了吧!”

郭学友则开玩笑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秘诀?赶紧传授给我们俩。”

我无奈地瞥了他们一眼,心想:哪有什么秘诀,我肚子里可是住着条蛇,你们想要吗?当然,这种话我只能藏在心里,于是只好假装正经地说:“没那么回事,我一向都是这么受欢迎的。”

两人一听,顿时“切”了一声,一副“你就别自恋了”的表情。

突然,郭学友鬼鬼祟祟地叫了我几声,然后抽动着脸上的肌肉,歪嘴斜眼地示意我看斜上方一桌。那一桌坐了四个漂亮的女孩,见我看过去,她们纷纷露出了羞涩的表情,偷偷地看我,小声地交谈着。

我收回视线,看着脸还在抽筋的郭学友,疑惑地问:“怎么了?”

郭学友见我看见了美女却毫无反应,顿时眼睛一瞪,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跟我说:“你还问怎么了?那可是四大校花,你没看出她们对你有意思吗?”

一旁的张黎明也凑了过来,详细地给我介绍了这“四大校花”:“蓝色裙子的那位是音乐系的学姐,名叫涂倩倩,身高一米六,体重九十八斤,胸围38,腰围24,天蝎座。白衣牛仔裤那个,是文学系的学姐,潘晓俞,身高一米六三,体重一百斤,胸围34,腰围25,巨蟹座。另外两个都是艺术系的学姐,短发的叫李冰,长发的那个是她的双胞胎妹妹,李雪,两姐妹都是身高一米五七,体重八十六斤,胸围27,腰围24,双子座。”

我听完目瞪口呆,忍不住说:“你这是调查员吗?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张黎明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我,说:“这是四大校花,谁不知道?她们的资料早就放在了学校的论坛上了,她们自己也知道。哦,对了,你的资料也在上面。”

我一听,顿时懵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因为极少上学校的论坛,所以不知道这四大校花也实属正常。可是,我最近怎么看到美女的时候,都是一副毫不感兴趣的样子?这就奇怪了,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想到这,我猛然记起,我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打手枪了,就连电脑里珍藏里的av,也都好几天没看了,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没有注意到我不寻常的反应,两只单身狗一见那四大校花还在痴迷地看着我,不禁激动地一左一右分别握住了我的手,脸上露出猥琐的笑。

因为已经好几天没有打手枪的我,心里正感困惑,忽见两个家伙这副表情盯着我,心道他们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然,张黎明开口了:“秋远,我们可是好兄弟对吧!那你就帮我们个忙,帮我们约那四位校花出去玩吧。”

郭学友也立刻附和道:“对啊,正好我表哥的酒吧新开张,我们可以约她们去那里一起玩。”

我本想直接拒绝的,但突然想到,这或许是一个测试自己是否真的禁欲了的好机会。找个女孩接触一下,不就知道答案了吗?于是,我改变了主意,答应了他们。

我站起身,走向那四名校花,这一刻,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第一次体会到,备受瞩目也并非是一件好事。

四名校花见我走来,神情都流露出激动和喜悦。

“那个……”我被她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时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紧张地清了清嗓子道:“我朋友的表哥新开了家酒吧,我们几个朋友都想约你们一起出去玩,所以,你们愿意吗?”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约过女孩子,但像这样高调地一次约四个校花还是第一次,我这个老司机也不禁感到有些紧张。

四个女孩一听,立刻兴奋地展开了笑颜,她们矜持地互相看了一眼后,就由涂倩倩代表她们回答:“好,那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呢?”

呃,我忘了问时间了,于是赶紧回过头朝那两个家伙看去。没想到他们一直注意着这边,见我回头,立刻飞奔过来。郭学友笑容灿烂地对四个女孩说:“就今晚八点吧,你们有空吗?”

几个女孩稍微思考了一下,都点了点头。涂倩倩总结道:“行,我们今晚都有空。”

就这样,事情很快就敲定了。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我们一行人准时出发。作为好兄弟,我自然没忘记叫上陈德华,于是我们四个男生和四个女生分别乘坐两辆车,一同前往酒吧。

酒吧的名字叫“安德拉”,位于繁华的美食街上,位置相当好找。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顺利抵达了目的地。

这家“安德拉”酒吧看起来和一般的酒吧差不多,但场地宽敞,由于是新开的,所以里面的设备都是崭新的。加上全场八折的优惠活动,吸引了不少客人。

郭学友进去后,先去找他的表哥打了声招呼,祝贺新业开张,然后带着我们找到了一个绝佳的位置。这个位置不仅离吧台很近,方便随时点酒,还能清楚地看到舞台上的表演。

大家进来后都显得很兴奋,唯独我眉头紧锁。因为就在我踏入这里没多久,我就感受到了一股邪恶的气息,这感觉是由我肚子里的那条金蛇传达给我的。虽然我还没有实践过,但因为我最近经常奶奶留下的那两本书,所以就对玄学有了一定的基础了解。

其实仔细地观察这家酒吧的布局,我就发现,其实它与普通的酒吧还是有所不同的。这里的建设和布置都是经过精心的风水设计。例如,支撑舞台的那三根水晶柱,是具有聚财和震慑的作用;每张桌子的摆放位置也大有讲究,它们组合起来,就形成了一个风水阵,是为了阻挡住某种东西,而这东西,又被利用来吸引客源。如此来看,郭学友这位表哥,可不是什么正经商人。通过金蛇传达给我的信息,这家酒吧里,养了一只鬼,一只非常凶恶的鬼。

金蛇是不会开口说话的,但是它能将信息传达进我脑子里,好像一个虚渺的声音。

“它被藏在一扇红色门的房间里,从你左手边的一条通道直走,然后右转,你会看到一扇白色的门。打开它,一直走到尽头,你就能看到那扇红色的门,那只鬼就在里面。”

想到如今我居然能跟一条蛇进行脑电波感应,我就感到十分的神奇。不过,我冷静下来后,就开始思考它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详细。难道,它想让我去捉那只鬼?

我刚这么一想,脑子里就立刻接收到金蛇的回应:“是的,赶紧去捉那只鬼,它很好吃。”

我:“!!!”

去你妹的很好吃!

虽然我从奶奶的手札上得知,金蛇最喜吃阴邪毒物,可无缘无故的,我去捉个屁的鬼!这酒吧里有鬼与我何干?我才不会多管闲事呢!反正金蛇不吃也不会死,我愿意为它去寻找肉灵芝也是为自己生命着想,可不是为了它!

而且,我今晚来这酒吧,是为了测试自己的功能是否出了障碍,其它的,我才懒得去管。于是,我没有理会金蛇的话,转而欢乐地和朋友们一起喝酒。

四个校花都围坐在我身边,这引得我的兄弟们对我投来仇恨的目光,并合谋想要灌醉我。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有金蛇护体的我,现在根本不会喝醉。倒是他们三人,把自己喝得半醉。

“哇!秋远,你好厉害!喝这么多都不醉。”徐倩倩说着,整个人靠了过来,她的胸部几乎贴到了我的手臂上。

另一边的双生姐妹花则抓住我的手臂,撒娇地摇晃着说:“你酒量这么好,是怎么练的?教教我们好不好?”“是呀,有没有什么技巧?快教教我们嘛!”

相比之下,潘晓俞显得最为矜持,但她偶尔望向我的眼神中,也透露出几分秋波。

在这样的环境下,按理说,我应该感到十分幸福。然而,奇怪的是,我的内心却如止水一般,毫无波澜。

我试着将视线落在徐倩倩丰满的胸部上,但令我惊讶的是,我竟然毫无反应!这让我感到十分困惑和不安。我不敢相信地怔住了。

“秋远,你怎么不说话?”徐倩倩察觉到我的异常,抱着我的胳膊摇了摇。当看到我在看她的胸部时,她明显露出了害羞却又高兴的表情,但发现我表现得毫无反应时,她不禁感到困惑。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胸部不够大,或者我是不是喜欢更大的。于是,她不甘心地更加用力地往我身上挤压。

然而,她哪里知道我心中的苦涩。无论她怎么挤压,我都没有任何反应。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对这样的诱惑毫无感觉?

我感到十分烦恼,决定先离开这个地方。虽然面对这么多美女,但我却无法享受其中的乐趣。我决定赶明儿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见我突然要离开,大家都感到很困惑。因为我一走,那些校花们似乎也不想待下去了。于是,我的兄弟们极力劝阻我,希望我能够留下来。可是,我心里正烦着呢,而且追求女孩子的事,也不能只靠我一个人啊。最终,我还是没有听从他们的劝阻,决定离开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我想去一趟厕所。虽然我不会喝醉,但是喝进去的水总是要排出来的。

去洗手间的路上,我必须穿过熙熙攘攘的舞池。舞池里,人们“群魔乱舞”,我经过时,竟然被不少人趁机揩油。更糟糕的是,一个打扮得浓妆艳抹、不男不女的人妖竟然摸了我的胸,还向我放电,说:“小哥哥,要不要一起共度良宵?”

我真是气得脸都绿了,差点没忍住想一拳打爆他的头。我愤怒地骂道:“滚开,丑八怪!”他委屈地嘤嘤嘤了几声,就跑开了。之后,那些想要上来搭讪的人,都得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够不够格,才敢鼓起勇气上前。

看到我如此不客气地骂走了许多搭讪者,大家都以为我是个难以接近的唐三藏。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答应了一个西装男的邀请。仔细一看,那个西装男确实长得挺帅的。

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遇见这个男人时,我的脑海里就一个劲地冒出“他好香!他好香!”的想法。当他发出邀请:“你去哪?我能跟你一起吗?”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甚至还主动牵起了他的手,两人一起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外面没有人,但隔间里却是有人的。就在第二间紧闭的隔间里,里面传出了暧昧的声音,可想而知里面的人是在干嘛。

我鼻子间一直萦绕着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心里疑惑他为什么这么香?

我将他带进了卫生间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地向他逼近,几乎将他压倒在洗手池的边上。他见我像小狗一样一直轻嗅他的身体,不禁心里充满了期待。

“你看起来好年轻,不会还是未成年吧?”西装男调侃地问我,双手抵着我的胸膛,故意用力按了按,感受着年轻体魄带来的惊人触感。

“不是,我快二十了。”我脱口回答。

这无法自控的行为让我感到不解,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

金蛇将信息转达进我脑海:“此人属蛇,是七月十四零晨出生的人,与你命中注定,是天生会成为你小母蛇的伴侣。”

我震惊不已!

我的伴侣居然是一个男人?那我岂不是要变成一个基佬?

这是命运的安排还是金蛇搞的鬼?

想到这,我又联想到了我功能故障的事,心想:不会也是你金蛇搞的鬼吧?我记得奶奶的手札上明明写着:蛇性淫,所以在我功能出现故障的时候,我并没有第一时间联想到是它的问题。没想到,它这淫的,居然是男人!

接收到我愤怒的情感与悲切的控诉后,金蛇无辜我居然还能感受得到它的反应,它喵的它居然还摆出了一脸无辜的表情!地回应:“养蛊后的人都会发生变化,并不止你一个人这样。我并没有将你变成一个基佬,你还是你。只是属蛇,还是七月十四凌晨出生的人才能与你交配。因为这种人有着天然吸引着你的香味,会更适合你如今这个体质,你对其他的人是不会有这种反应哒。”

听到这,我就提问:“那…那有没有是属蛇,又是七月十四凌晨出生的女生呢?”

金蛇很不负责任地说:“不知道嘞,看你以后会不会遇到吧。”

我:“……”

我的脑子里一边与金蛇沟通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继续着被那个人吸引后所做出的行为。我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香味迷得神魂颠倒,举止也变得越来越出格。

“你勃起来了,好大喔,硌得我好痒。”西装男双臂攀上我的脖子,舔着我的耳朵往里吹气。

我被他勾引得血脉偾张,突然就有了种很想要狠贯穿他身体的冲动。

这个想法一出,我便失去了理智。猛地将男人像抱孩子一样抱起,转身进了第四个隔间,将他的背抵住门板的一瞬,门顺带给关上了。

男人比我矮,体格没我壮,属于清瘦型,我抱起他毫不费力气。

将他抵在门板上,下体挤进了他两腿间使其变成了个挨肏的姿势后,下一瞬就狠狠地咬住了他唇。

是的,我是用咬的。实在是他的那股天然吸引着我的香味太过勾魂摄骨,我恨不得将他生吞入腹。

男人被咬疼了,呜嘤一声,瞪得眼眸极大,似是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小伙子居然这么生猛!

幸好,我没有真的想把他给吃掉,只是咬了一口后,便改成了吻。可我的吻,也是十分的霸道。

我不仅吸他的唇瓣,还吮他的舌头,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直把他亲得气喘吁吁,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落,滴到了衣领上,快要窒息了,我才好心地放过了他。

“哈……哈……”男人重重的呼吸在隔间里响起,刚才还是十足的精英范,如今,却被我的一个吻,就搞得一副狼狈不堪,脸红气喘的模样。那水润微肿红唇还张着,隐约看见里面的粉舌,双眸蕴着泪水,胸前昂贵的衬衫被弄得皱巴巴的,剧烈起伏着胸膛,两粒凸起,看起来非常的淫骚。

想起金蛇跟我说的“小母蛇”,此时又见男人这副模样,我就不禁兽性大发,嘴里魔怔似低语了句:“骚浪的小母蛇!”然后,手速极快地解下了男人的裤子,拉至脚腕,没想到脱下他内裤的时候,我竟看到了拉丝的水线,内裤上一片滑腻的湿濡,他居然已经射了?不亏是淫浪的小母蛇!

空气中,瞬间飘散出一股浓郁的麝香味,与他吸引着我的香气仿佛混合成一种比罂粟还要致命的香毒,深深地引诱着我。

我迫不及待解开了裤子,将早已勃胀起的粗壮,用力朝他屁股里的小穴插了进去。

原本男人还惊恐地喊着:“等一下……啊!”然而最后的音调,他本以为会是惨叫,却没想到竟变成了浪叫,尾音简直婉转到了天花板,极致的骚浪。

“为什么会这样?”男人疑惑地呢喃道,自己还未扩张过的小穴,竟一下子就容纳进了一根大屌,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事情。而且——“啊~!”好爽,他从未有过一次像这一次这么的舒服!

我也被男人紧致又湿软的小穴给惊艳到了,他里面仿佛有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吮吸着我的鸡巴,抽插间,软肉如小舌舔舐,还有不断渗出的暖液浇淋在上头,舒服得我鸡巴如被糖浆包裹,恨不得更加急切地肏,肏出了鱼儿嚼水的声音。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原来肏男人的小穴这么舒服!

然后,我就没空思考了,只想尽情地肏!

奔放吧,我的鸡巴!

男人叫得非常的激烈,竟盖过了隔壁的声音,惹来了隔壁十分不满地咆哮:“挖槽!有没有这么夸张!”

我两手钳着男人的细腰,大拇指按在了他的腰窝上,下体如装了马达似,胯间“啪啪啪”飞快且重力地撞击他的屁股,把那浑圆的屁股都给撞得变形,“啪”一声撞扁,反弹后又“啪”地一声撞扁。

男人“啊啊啊”地浪叫着还夸赞着我太厉害了!根本不用撸鸡巴就被我给肏射了。被我撞得鸡巴挤压到了门板上,将精液磨蹭得到处都是,分开时拉着银丝,又珠子似地垂到地上。

我手开始在男人的身上乱摸,从腰椎一路摸上了他的胸膛。虽然男人看着清瘦,然而该有的肌肉还是有的,显然是有锻炼过的。最好摸的地方是胸肌,两片微隆的肉块,摸起来很柔韧的,非常的有弹性。我喜欢用力地揉它,更喜欢用手指捻搓上面两粒硬硬的乳豆,重重地弹它,还喜欢挤弄它被我掐得鼓胀的乳晕。

蹂躏中,我手指灵活且快速地解开了他的衣扣,然后抓着西装连同衬衫,从他肩膀上开始往下剥落,然后往上一抛,准确无疑地挂在了门的上面。

从未试过赤身裸体在公共厕所里挨肏的男人感到十分的羞耻,嘴里边娇吟着边向我埋怨:“啊……讨厌……把我衣服还给我……”还想伸长手去把衣服拿回来,可惜够不着,而且双腿还被我给肏软了下来,只能可怜地嘤嘤嘤。

我这人使坏时是非常的恶劣的,无论对方如何凄惨地央求我,我也是不会软下心肠的。加上,我现在还失去了理智,简直是化身成了魔鬼!

不仅不让男人拿回衣服,我还一把抱起了他的两条腿,顺手把他的西装裤也抛上了门,摆出个抱娃撒尿的姿势,接着我往后一坐,坐在了盖上盖子的马桶上,上下肏他。

这个羞耻的姿势令男人两腿打开成字,私密之处展露无遗,还能清晰地看到我的鸡巴从他小穴里进出的画面。那被我肏成了个水红大唇的淫穴,噗叽噗叽地吞吃着我雄壮的鸡巴,汁水淅淅沥沥地淋了出来,洇湿了体毛。

他被我肏得身体发软,虚弱地依靠在了我怀里,仰着头呻咛、喘息。我侧头贴着他的耳畔,低垂眸,可清楚地看到他紧实的肚皮被我的鸡巴撑薄,一鼓一鼓地凸起,显出了里面鸡巴的轮廓。又看到他的鸡巴被我颠得摇摇晃晃,可爱得像一朵淋过雨在风中摇曳的小花。眼看着它被我肏得又射了一次,随即,便立马蔫掉了。不过,又在我凶猛地抽插中,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男人一波高潮未完又紧接着一波,爽得头皮都麻痹了,双手无助地抓挠着我的手臂,大张着嘴呻咛:“啊啊……不行……好爽啊……哈啊……哈……爽死了……”

这个男人太骚,骚得我只想埋头苦干。

这个抱娃姿势我厌倦了后,又让男人翻过身子面对着我坐下。

男人艰难地站起,两腿在疯狂地打颤,我鸡巴不用扶,笔直地对着他往下落坐的凹穴。我一直看着它进入的画面,清晰地听见了进入时发出的啧啧水声。

见我巨细无遗地盯着,男人好像害羞了,捧住我的脸亲吻。等他整个人坐到了我身上时,捧脸的手变成了缠颈。

我边亲吻着他,边搂着他进行着肏驰。耳边,全是他嗯嗯哼哼的呻咛,声音是那么的媚,叫喊是那么地浪。

我从亲吻着他的唇,到一路吮吻上了他的胸膛,叼住了他的乳头吮扯,嘬他的乳晕,大面积地舔湿了他的胸脯,吃奶一样啧啧声。他被我吮舔得舒服,高高挺起了胸部。

“啊!你这孩子看起来很清纯,居然这么色……”见我故意咬着他的乳头后用力弹扯,把他弄疼啊啊叫,再用舌头狠狠地碾压拨弄,他似是羞恼地娇嗔了句。

我继续吮含着他乳头,没有抬头,只是眼皮子往上一掀,盯着他看。

许是我的眼神侵略性很强,他竟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红着脸避开了。

我狠狠地顶他,顶得他眼神都涣散了后,才又盯着他问:“你叫我孩子?那你多大?我该叫你大叔吗?嗯?”语毕,就像惩罚他一样,比刚才更加凶猛地顶起了他,是真的顶起,顶得他疯狂地颠簸,除了小穴,其余的地方都颠离了我,手都无法支撑在我的肩膀上。

他似吓坏了,嗷嗷一样地哭叫:“啊啊!!好……好快!不……不行啊!啊啊救命啊!!”

虽然男人看起来比我年长,但绝对没有比我大很多。

我嘴角露出嗤笑,看着这个年长的男人被我肏成个哇哇大哭的淫娃,我的心情就愉快极了。随后又想到,哦对!他是我的小母蛇,所以我无论怎么肏他都是可以的。

不知不觉中我被浓重的占有欲给充斥了脑子,很想将这条淫荡的小母蛇给降服在自己的胯下,这种思想如同野兽。

于是,我就跟野兽一样,把精子全部灌进了他肚子。他啊啊尖叫着像被热水烫着了的青蛙,浑身颤抖着进入了高潮,肠肉痉挛着收缩,挤压着我的鸡巴一股一股地往里面射精。

男人累极了,软绵绵地趴在了我身上,边虚弱地喘息着,边小小声涰泣着在我的耳边说:“你不是孩子……你是我老公……”

“老公,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昏迷前问我。

我回答他:“王秋远。”然后想了想,问他:“你呢?”

“秦朗……”

性事完后,我恢复了理智。然而刚才所做的事情,我却无法忘记,而且,还一遍遍地在我的脑海里回放,仿佛是我的灵魂在控诉着我刚才的恶行。我也意识到了,我失去理智时的模样,是多么的恶劣。

低头看着怀里被我弄得昏睡了过去的男人,再看看人家身上遍布着被我弄出的淫靡的痕迹,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太他妈淫兽了!

“对不起。”我很小声地对他说道,感到愧疚地轻轻抚摸了下男人的脸蛋,手指触碰到他那微微红肿破皮的嘴唇时,我愤怒地握紧了拳头,再一次在心里狠狠地唾骂了自己:“你这个王八蛋大淫虫!”

然后,我小心翼翼地帮男人擦干净了身体,又帮他穿好了衣服,自己也整理好了后,便抱起他,走出了卫生间。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再后悔也没有用,于是,我连纠结都没多纠结,就坦然接受了自己上了一个男人的事实。而之后我跟这个男人是否还会有交集,那就……顺其自然吧。

之前,我还在挣扎着不想当一个基佬,虽然现在也不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个基佬,可是,上过一次男人后,我很怀疑自己日后还能不能跟女孩子深入交流。

“哎……”我重重叹了口气,走出卫生间不久,就遇到了一位服务员。我急忙向他吩咐:“给我开一个包间。”

服务员恭敬地对我说:“好的先生,请跟我来。”

来到服务员给我开的包厢后,我把男人放到沙发上,怕他着凉,甚至还体贴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他身上。毕竟是我睡过的男人。然后拿出手机,扫码付款……

包厢每小时收费一百,这家酒吧是通宵直落,因为我不知道男人啥时候醒来,干脆一下子付了一千块钱,心想,十个钟,他大概也该醒了吧?

许是有人看到这里会觉得我竟如此之富有?然而富裕的并非是我,我本人还是一个花着父母钱的“孩子”。富有的是我舅舅,作为我舅舅唯一的侄儿,他简直把我当作亲儿子一样疼爱,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舅舅没有儿子的缘故。他十分盼望能有一个儿子,可惜和舅妈结婚多年,就只生下一个表姐。因此,舅舅可能将对儿子的疼爱都落在了我的身上,舅舅很能赚钱,每个月都会给我几千块零用钱,加上爸妈给我的,所以每个月我至少都有一万块钱自由支配。

因此这一千块钱,我给得相当的痛快,加之,对方是我睡过的男人,我是不会对自己睡过的人吝啬。当然,也是因为我有钱。

我为什么没有选择去酒店开一个房间,那绝对划算很多,而且躺在大床上也会舒服很多,可我并没有时间离开,因为,在我刚走出卫生间时,就受到了肚子里的金蛇的威胁。它突然给我传达信息:“快去捉那只鬼!我要吃它!我要吃它!”

原来金蛇对那鬼还是念念不忘啊,我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这金蛇一不乐意就开始给我捣乱,我肚子立马疼了起来,是那种一抽一抽抽筋似的疼痛。它傲娇地跟我说:“这只是让你感觉到一点点难受,如果你再不同意,我就咬你的肠子。”

我顿时卧槽一声,心想这家伙可真够狠毒的。为了不再受这咬肠之苦,我只好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它。于是,我只好暂时留在酒吧了。把男人安置好之后,我就得赶紧去捉鬼。

喵的,我压根就没捉过鬼啊,这要怎么搞哇~

金蛇却自信满满地说:“怕什么,有我在呢,再说你也看过那两本书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这家伙,倒是挺会给我打气的。

本来我是想偷偷捉那只鬼,不料接下来的发展,竟成了一件刑事案件,也正因如此,我人生中第一次踏进了警局。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我刚走到金蛇给我指示那鬼所在之处的通道时,里面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女人声尖叫,吓得我愣在原地。然后又听到金蛇激动地催促我:“快快快,它就在前面,赶紧去捉它!不然它就要飞出来咬人了!”

身体上的行动比脑子还要快,就在我反应过来:它要飞出来咬人,我这样奔过去岂不是等于给它投食?的时候,人已经跑到了一个灯光闪烁的地方。在灯光亮起的一刹那,我瞥见了一张极其恐怖的脸——

那是一个有着异常巨大脑袋,长得比外星人还要畸形的婴儿,它的肚脐上,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血淋淋的脐带。见到我的一瞬间,立刻瞪大了灯泡似猩红的眼球,张开七鳃鳗似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嘴,向我飞扑咬来。

我吓得大叫一声“卧槽!”惊险地躲过了它的攻击。这时,金蛇立刻提醒我:“快,念口诀!”

我立刻回想起在《万邪归正》中熟读的口诀,快速选出一段,然后闭上眼睛,猛地睁开,掐着指决气势十足地大声念道:“六戊六己,邪鬼自止;六庚六辛,邪鬼自分;六壬六癸,邪鬼破灭!”随着“邪鬼破灭”这四个字一出,我指向黑暗中的恶鬼,随即它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在灯光明亮的瞬间,我看到它“砰”地一声炸开了。

灯光终于不再闪烁。

看来,是那只恶鬼在作祟,所以影响了电力供应。随着恶鬼被消灭后,灯光也就恢复了正常。

我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被炸得四分五裂的恶鬼残骸,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从肚子涌向喉咙。就在这时,嘴巴一张,我居然“呕——”地吐出了一条小蛇。

我:“……”其实是它自己爬出来的。

然后……我靠!它真的去吃那只恶鬼了!只见它那么小一条,却能以电闪雷鸣般的速度,一眨眼就吃光了那鬼的残害,接着打了个饱嗝,又向着我爬回来了,要回到我的嘴里!

卧靠好恶心!我哪里肯让刚吃完鬼后嘴上还有绿液的它爬进我嘴里,便立刻用手死守住了嘴巴。

岂料有洞的地方它就能钻,于是路线一改,选了离嘴巴最近的地方,往我鼻孔里钻!

啊啊啊!!!我要疯了!

“啊——!”

我:“……”不是我。

我顺着声音的来源找去。原来,这里刚才除了我和那只恶鬼,还有一对男女。只是他们是在一扇半掩的门后,所以我之前才并未注意到他们。看起来,他们刚才是遭到了那只恶鬼的攻击。那名男子已经死去,死状极为恐怖,开膛破肚,血流了满地,肠子都露在了外面。而那名女子则晕倒在他身边,想必是在醒来后看到如此惨状,才发出了那声尖叫。

然后,那名女子抬起头看到我时,由于精神未定,她先是被吓了一跳。但当她看清我的面容后,立刻连滚带爬地向我扑过来,紧紧抓住我,惊恐地说道:“有鬼!这里有吃人的鬼!”

我明白她所说的“吃人的鬼”正是指那只已被我诛杀的恶鬼,因此我并未表现出过多的震惊。我安抚她,让她逐渐冷静下来,然后询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还未等到她回答我的问题,这里的响动便引来了酒吧的老板和他的几名保安。

酒吧的老板,也就是郭学友的表哥,他是个年近四十,顶着个大肚腩的男人。由于我之前并未跟随郭学友去与他打招呼,因此我们并不相识。他一见我和女子在此,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不安,随即凶神恶煞地问我们:“你们在这儿做什么?闲杂人等是不能进来这里的!”

这时,一名视力极好的保安注意到了门后露出的男尸,顿时发出一声比女子刚才的叫声分贝更高的尖叫:“啊——!死人!”

酒吧老板和其他几个保安听闻后,纷纷上前查看,结果无一例外地受到了惊吓。他们脸色青白,猛地退后了几步,有的人甚至被那恶心的场景刺激得呕吐起来。

“你们……是你们做的?”酒吧老板颤抖着手指指向我和那名女子,仿佛已将我们当作了杀人凶手。

女子急忙撇清关系,激动地叫道:“不是!不是我!是鬼!是那吃人的鬼做的!”

我保持沉默,静静观察着酒吧老板的反应。当他听到那名女子的话后,立刻露出了一脸惊恐万状的表情,喃喃自语道:“不……不可能……我已经摆了阵了……怎么……”

我听到他的话后,露出讽刺的一笑。看来酒吧老板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反应已经透露出,他明白是自己养的鬼害死了人。我瞧他这副惊恐的模样,不知他是在担心自己养鬼的事被人发现,还是在害怕这鬼害人的事件会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但无论如何,养鬼本就是作孽,如今遭到反噬,他心中的恐慌可想而知。

眼见他如此魂不守舍,我决定好心提醒他:“老板,要么是阵破了,要么是那鬼的力量已经升级,自己冲破了阵。我推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结果老板一听,顿时眼睛瞠大,看着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地问我:“你……那鬼……是不是已经被你……”

他话说得结结巴巴,其他人都听不懂,但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问我是不是已经消灭了那只恶鬼。既然他已经知道是自己养的恶鬼破阵出来害死了人,那么他也应该清楚一旦恶鬼出来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恶鬼不可能只害死一个人,而刚才他们进来时,除了那个已死去的男人,我和那名女子居然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加上我此时说的话,所以他才怀疑那恶鬼是不是已经被我消除了。

我并未回答,即使我听懂了他的话,也不想承认是我把他养的鬼给杀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因此找我麻烦。

于是,酒店老板就这么一直盯着我,见我一直沉默不语,他顿时又露出一副不确定的样子。而且,通过以貌取人,他显然不太相信我这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有能力消灭掉那只恶鬼。想必刚才是因为有高人在场吧,只是那位高人不愿意露面,所以便让我和这名女子在这儿做掩饰。

我和酒吧老板各怀鬼胎,一时间僵持在那儿。直到他的一名保安向他禀告已经报了警,局面才得以打破。

酒吧老板和他的保安一起拦着我和那名女子,说因为我们有嫌疑在身,所以不能放我们离开。

对于自己养的恶鬼害死了客人这件事,酒吧老板并不打算说出来。他担心这会影响他的声誉和生意。而且,相比于鬼害死人这种说法,警方显然会更倾向于相信是人为的。至于我和那名女子是否无辜,他根本不会关心。在他看来,我们既然走进了这里,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我看出酒吧老板的心思,因此在警察到来之前,我选择了保持沉默。倒是那名女子被吓坏了,她哭得撕心裂肺地喊道:“我冤枉啊……不是我,真的是有鬼,他是被鬼害的……呜呜……”

酒吧内发生命案的消息迅速传开,为避免恐慌和减少对酒吧的影响,老板果断命令手下疏散客人,并慷慨地免去了当晚所有人的账单。尽管有些人想要留下来看热闹,但都被他坚决地劝离了。幸亏他的这一明智行动,也避免了我被熟人撞见的尴尬。不知道我的室友跟校花们走了没有?

警察赶到后,开始对我进行询问。我保持冷静,一一回答了他们的问题:“不是我杀的,我路过这里时突然听到女人的尖叫声,所以跑了进来。当我进来时,那个男人已经遇害了。”说完,我递上了身份证。

另一边,那名女子也在紧张地回答警察的问题,但她的话却让警察们觉得她像是个神经病患者。她反复强调那个男人是被鬼杀死的,她当时被吓晕了过去,醒来后看到尸体便吓得尖叫出声。当警察问及她和那个男人进来这里的目的时,她又支支吾吾,看起来非常可疑。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虽然我知道那个男人不是她杀的,而是死于恶鬼之手,但这样的话警方又怎么可能相信呢?我不想她被冤枉,但她这种支支吾吾的态度又像是隐瞒了什么。

正当我疑惑这名女子到底隐瞒了什么时,一名精明的警察似乎看出了端倪,他派出了一名女警对她进行搜身。结果,竟然在她身上发现了白粉!

我心中一惊,这下子警察不怀疑她都难了。警方很可能会认为,她可能是因为吸毒产生了幻觉,从而成为了杀人凶手。

因这起案子不仅手段残忍,还牵扯到毒品,结果,警方决定把我和那个女的,还有酒吧老板和保安都带回警局详细盘问。我这心里啊,真是五味杂陈,无奈又绝望。奶奶不是说蛊虫会给我带来好运吗?这算是哪门子的好运啊!

生平头一回进警局,这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怪异。一进来,我就被分开盘问了。之前酒吧里盘问我的那个中年警察不见了,换了个年轻男人来问我话。这男人长得还挺帅,阳光型男,浓眉大眼,还有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看着就让人觉得青涩。我猜他刚入行不久吧。

可是——这他喵的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居然散发出跟之前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香味!那香味简直让我欲罢不能,我闻着就感觉口干舌燥,体内一股燥热涌上心头。

天哪,我不会真的变成淫兽了吧?!我心里狂呼乱叫,这时金蛇的声音又在我脑海里响起:“哦呵,真巧啊,这个男人也是属蛇,七月十四凌晨生的,又是你的小母蛇喔!”

我无语至极,好吧,我算是接受这个设定了。可是,怎么我一晚上就遇到两条小母蛇,还都是男的!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抗拒他们的诱惑。之前那个只是个普通白领,现在这个可是警察啊!我居然还能对他心动,真是疯了!

我已经忍得满头大汗了,金蛇还在怂恿:“把他拿下吧!”我真想喷它一句:“拿你妹呀!”这简直是太疯狂了,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年轻警官见我满脸是汗,递给我一条手帕,他的语气有些冷淡:“你没事吧?”

我礼貌地答道:“没事,只是有点热。”接过手帕后,我才发现桌上放着一盒纸巾,顿时有些尴尬。

“阿辉,给他拿瓶冰饮料。”他见我这样说,立刻吩咐同事。

我愣了一下,有点不知所措。

“你喜欢绿茶吗?不喜欢可以换乌龙茶。”他推过同事刚放在桌上的绿茶,尽管他脸上没有表情,但我却分明感受到他对我的关心。

我拿起绿茶,尴尬地笑了笑,说:“都行。”心里想到:难道是因为他是我的小母蛇的关系?

对比之下,隔壁桌的疑犯待遇可就大不相同了。

隔壁桌的警官正拍着桌子厉声问道:“说,那事是不是你干的?”

疑犯被吓得瑟瑟发抖,连声辩解:“不是啊警官,我只是路过的,我是冤枉的啊。”

警官怒道:“那条路离你家很近?平时怎么不见你路过?偏偏今天死了人你就从这里经过?”说着,愤怒地将一份文件甩在疑犯的脸上。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看吧,这才是对待疑犯的正确态度。

抛开我俩之间那种若有似无的暧昧氛围,年轻警官非常专业地为我录了口供。

整个案件中,那名藏毒的女子嫌疑最大,然而我的嫌疑同样不容忽视。毕竟,当时我与那名女子站在一起,谁也不知道我究竟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按照流程,我也需要接受一次验尿,以证明我是否也吸了毒。化验结果很快便出来了,事实证明,我当然是清白的。然而,仅凭这一点,还不足以完全洗脱我身上的嫌疑。这个案子的手法实在过于凶残,很难想象一个女子如何能将那名高大的男子开膛破肚。但如果换作是我呢?然而,我与那名男子并无任何瓜葛,我们素不相识,我又为何要杀他呢?当然,还有最关键的凶器是什么?这一系列的问题都需要警方深入调查,才能还我清白。

我心中不禁再次重重地叹气,向已故的奶奶抱怨道:“奶奶,您一定是骗我的吧?什么金蛇会给我带来好运,我看是霉运才对!”

我又不能向警方透露真相,这让我感到十分憋屈。

就这样,由于我还未完全摆脱嫌疑,但警方又无法证明我是凶手,所以我暂时不会被扣留。不过,他们会随时找我问话,而我也不能在这件案子查清之前离开这座城市。

不能离开这座城市?那我后天岂不是不能跟陈德华回家找玉灵芝了?

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不行,我后天必须得离开!给金蛇找玉灵芝可是重中之重的事情啊!

我得赶紧想出办法摆脱自己的嫌疑!

看到同样录完口供后走出来的酒吧老板和他的保安们,我心中开始犹豫:要不要把酒吧老板养鬼的事情爆出来呢?

就在这时,两名刑警押着一个戴着手铐的男人走了进来。我注意到那男人的身后还紧随着一股阴风,瞬间将警局内的文件吹得四处纷飞,变得一片混乱。

众人纷纷感到疑惑:“怎么突然刮起风了?”

然而,在他们看不见的视觉下,我却清晰看到了那股阴风,其实是一个穿着红色衣服、赤着脚、蓝面赤眼、凶神恶煞的厉鬼。他看上去好像是一个十三四岁左右的男孩。

只见那厉鬼跟着那个男人进来后,下一秒就举起了黑色的爪子,朝男人抓去。

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喊出:“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何鬼来害人,速速现原形!”

我口诀极快,声音如雷贯耳,众人一听都愣住了,还不知发生什么事,但随着我的声音落下,那个男人的身后突然响起“砰”地一声巨响,仿佛炸弹一般令整个警局都发生了震动,接着,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有一只鬼,在那巨响之后,就凭空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与之同时,我快速地拔掉了某位警员办公桌上的一支迷你红旗,用大头笔在上面写下了敕,然后下一秒,便朝着那厉声向我飞来的鬼扔了过去,大喊一声:“收!”一下子就正他的额头,猛地将他钉在了墙上。

被钉住的厉鬼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浑身冒烟,那叫声叫得人耳朵震麻。直至他化为白烟被收进了红旗中,一切才恢复了正常,不——也并不正常,那些看到这一幕的人,都纷纷一副吓傻了的样子。

一切恢复了平静,但警局内的气氛依然紧张而凝重。那些目击者仿佛被定格一般,脸上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

酒吧老板的声音突然响起,他震惊地指着我,声音颤抖:“你……是你……果然是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隐瞒:“没错,是我把你养的鬼给灭了。”

“可那鬼是破阵而出害人在先,我也是无奈之举。如果放任不管,后果不堪设想。想必你也很清楚它会带来什么后果。”我直视着酒吧老板,声音坚定。

我的这番话在警局内回荡,不仅酒吧老板听得清清楚楚,他的保安们和那些负责调查此案的警察们也听得目瞪口呆。

真相逐渐浮出水面:酒吧里的那个男人,竟然是被鬼害死的?

众人带着诸多疑问,纷纷围住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真相。他们看着我的眼神,除了疑惑,还有种看到绝世高人的敬佩。刚才的那一幕,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为了洗脱嫌疑并解释清楚刚才的那只鬼是怎么回事,我自然要跟他们详细说明。但显然,在警局办公室讨论这些问题太过显眼。我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无论是正在工作的警员还是那些犯罪嫌疑人或报案者,都纷纷安静下来,惊奇地看着我。

为了恢复正常的秩序,刑警大队的队长亲自出面,将我请到了他们开会的会议室。相关人员也紧随其后。刚才的事件,刑警大队长也都看到了,感到非常震惊,他面对我时,一改往日的严肃,态度十分客气。

“王先生,我可以这么称呼您吗?”刑警大队的队长不愧是老油条,尽管他之前没有接触过玄学的人,但他也知道,在面对我这种有超自然能力的人时,必须保持谨慎与恭敬。

我倒是有些不自在,对于他的想法我捉摸不透。我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居然能被这位比我父亲年纪还要大的大人物如此恭敬地对待,心里不禁有些飘飘然。不过,我很快就hold住了,不亏是得我奶奶真传!

我客气地笑了笑,随和地道:“叫我秋远就行。”我心里暗想,跟刑警大队长搞好关系,说不定日后会对我有帮助,于是我赶紧摆出一副小辈的姿态,好让他老人家感到亲切。

“好的,秋远,我是刑警大队的队长欧阳庆,你也可以叫我庆叔。”欧阳庆和蔼地对我说道。

我听出他也很想跟我打好交道,只是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接下来,欧阳庆就问我:“听秋远你刚才说的,酒吧里死的那个男人,其实是被酒吧老板养的小鬼给害死的,是这样的吗?”

话题一转,矛头立刻指向了坐在我斜对面的酒吧老板。他听后,立刻抬起头,战战兢兢地解释道:“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想到那鬼会害人。”虽然他话是这么说,但也等于承认了自己养鬼的事实。他不敢对我撒谎,因为经过我刚才那一手,他已经知道我的本事。

“你是没想到那鬼会害人,还是很自信它不会逃出你酒吧里那个阵?”我直视着他慌乱的眼神,说道。

酒吧老板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一下子就萎靡了下去,不知该如何辩驳。

从我和酒吧老板的对话中,欧阳庆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他威严地看向酒吧老板,怒斥道:“把你养小鬼的事情说清楚!”

酒吧老板被吓了一跳,很快就把整件事交待得一清二楚。原来,他养的那只小鬼是从泰国一位巫师手中买回来的,目的是为了给自己带来财运。然而,能力越强的鬼就越凶,特别是这种还未出世就死去后被炼制为小鬼的婴儿。为了压制住它,巫师还在他的酒吧里摆了阵。为了供奉它,酒吧老板每三天就要给它供奉一块紫河车。只是最近紫河车很难弄到手,小鬼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收到供奉物了。酒吧老板原以为有阵压着它就不敢出来搞事,没想到它最终还是破了阵出来,结果还害死了人。至于那名女子和死者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警方已经盘问过那名女子了。因为他们需要在隐秘的地方交易白粉,所以才选择了那里。只是那个男子不幸运,被破阵出来的小鬼给害了,而女子则当场吓晕了过去。

酒吧老板说完后,大家总算是了解清楚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了。原来凶手不是人,而是鬼。于是,这件案子也不用再深入调查了。至于警方要怎么处理这么离奇的事件,这不关我的事,我也没有兴趣了解。我只知道我的嫌疑已经洗脱了,这就足够了。

解决完酒吧的案件后,接下来需要处理的便是刚才在警局里发生的那件事情。

欧阳庆看着我手中不断旋转的旗子,有些畏惧地问道:“那鬼,是不是已经被你收进了这旗子里面了?”尽管他刚才亲眼看到那只鬼化作白烟被旗子吸入,但他仍然不敢确定。

我点点头,表示确实如此。随后,我解释道:“不过,我并不清楚这只鬼的来历。他是如何死的?又为什么会来到警局,这些都需要询问那个男人。”说着,我用旗子指向了坐在远处的那个戴着手铐的男人。他一直低着头,像个木偶一样,让我感到十分好奇。于是,我补充说:“刚才,这只鬼明显是想要加害于这个男人的,并且也是跟在他身后进来的。”

欧阳庆听后,立刻向押回那个男人的两名警察询问情况:“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作为刑警大队长,他每天都忙于处理各种案件,酒吧的案件他也是刚知道,对于眼前这个突然被押回来的男人,他尚未清楚对方所犯何罪。

两名警察立即汇报:“这个男人就是半个月前发生的红衣男孩案件的凶手。他躲藏了半个月,现在我们终于将他抓获归案。”

欧阳庆对于这件案子是有一定了解的,毕竟当时案件轰动一时,他也曾亲自参与调查,并设立专案组,力求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如今听到凶手已被抓获,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对两位警员表示了赞赏:“你们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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