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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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
她嘴里嘟哝着,哼哼直叫,大概是她的表现太激烈了,他终于鬆开了她的小嘴,她大大地粗喘了一声,哑声哭求。
「快……放我……下来……手……要断了……要断了……」
「没那么脆弱吧!」他冷酷地嘲弄。似乎是故意刺激她,两手干脆撑在她的脑边,抵在墙上,下身一下一下地重重撞击。他就是空着手,都不愿意去扶她一下!
她气得心中生疼!
手腕处更疼了。被他撞击着顶着,全身的重量都靠着被吊着的双手支撑着,可想而知,那双手该受多大的罪。
「疼……」
她哭诉!
可这男人心冷的可以,根本就不把她的泪水还有哭求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着,并且似乎还以见到她的苦难而乐。
她的双手紧了紧,肘内侧的肌肉紧跟着绷紧了一下。缓了缓,深吸一口气之后,她无奈地夹紧双腿,往他的腰上蹭。
他的眼眸闪了闪,腿间的肌肉立刻被刺激地发紧、发硬了,但他还是闷不吭声地继续努力耕耘!
她的双腿终于缠上他的健腰的时候,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此举,似乎大大刺激了他。他的动作更加的狂野了,大出大进,似乎想捅破她。
她哼了哼,有些气弱了,软软的双腿真的有些到达极致了。她咬了咬牙,勉强凑过了了脸,嘟起红艷艷、还微微带着血丝的小嘴,亲上了他的脸。
他挑眉,腰下更是重重地撞了一下。
「啊--」
她闷哼,胸部跟着重重地颤了颤。
但还是嘟着娇艷艷的唇,一点点蹭着,颇为不容易地吻上了他的唇--那一方薄情却此刻透着温热的唇。
「容凌……」
她贴着他的唇,娇滴滴地轻哼:「放我……哈啊……下来,唔……我……想……抱抱……啊……」
她被撞得又是一个大喘,咬牙牙才把这话说完整。「抱你……」
「嗯……想……抱抱……你……」
柔嫩的唇瓣,微微张开,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唇。软软的触感,花一般的娇柔,蜜一般的清甜,让人有些晕晕然。
男人的面庞微微地红了一分。
她很努力地贴着他的唇,在那浅浅地呻吟,那灼热的呼吸,几乎是尽数扑在了他的嘴上,流入了他的心里。
他的手指,痉挛般地动了动。可最终,也只是动了动,稍后,他两掌化为了拳,重重地捶了一下墙面,死死地抵在那不动了。
「不用,有我抱你就足够了!」
男人无情的冷哼,用上流的嘴,说着下流的话。然后张开唇,逮住了送到眼前来的美食。贪舌钻入了她的小嘴里,重重地横扫着。逗弄着、杂耍着,将那丁香小舌狠狠地欺凌了一番。
她急得瞪大了眼,有些无计可施了。
四年过了,这个男人该死地更加不好对付了。她积蓄的力量快要用光了,这个男人再不放她下来,她要疯了。上面和下面两重折磨,那就不是个人能受的。
哭求,没有用!
喊疼,他又不怜香惜玉!
想色诱,可是似乎已经没有了效果。
这个男人就像个不懂得情趣的莽夫了,就知道一味蛮干了。哦。不对,或许他还真是该死地懂得了情趣,把她吊起来做这种事!
该死!
该死!
她在心里低咒了一声。
那手被勒地肯定破皮了,她的双腿又无力了,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她深知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到时候,她就只能犹如风干的鱼,吊在半空中被他折磨着。
天哪!
她气得真想吐血!
诶……血?!
她轻喘一声,屁股缩了缩,灵光一现,猛地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
「出血了……呜呜……容凌……出……血了……手……出血……」
她叫着,泪巴巴地看着容凌!
果然,男人大幅摇摆的身形顿了顿,绷紧眉头,幽黑的眼,往上瞧去。俊脸微微潮红,是因为强忍着慾望不动。
她趁此缓了一口气,故作惊吓般地哭道。「出血了,右手,肯定破皮了,呜呜……好疼呀,容凌,好疼呀……」
容凌心中一紧,有什么东西猛地在他的脑里晃过:右手……刀痕……伤疤……不能碰重物……脆弱……筋脉……
他猛地伸手,抄起了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让她的手不至于被皮带给吊着。
她窃喜,却依然哭着嚷着。「出血了……呜呜……出血了……」
透明的泪,湿褡褡地贴在她的脸上,说不出地可怜,说不出地让人心疼,简直快要把人的心都给揉碎了!
他垂头,意味不明地狠狠瞪了她一眼。被皮带绑着的地方看不太清,但是她光洁的胳膊上,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有流下丝毫的血液来。会是出血了?!他有些怀疑!
她有些心虚,却还是嘟着嘴,不依不饶地哭着哼着。「疼……出血了……不骗你……都湿了……」
本是很正经的话,可是落到了他的耳朵里,却让他身子一热,直接的表现就是下半身的某处发生了一些变化。她满面惊惶,诧异地看着这个男人。因为太过诧异了,都忘了装哭了,泪珠子就那样挂在眼眶上,要掉不掉的,看上去别样的刺眼,透露着一股阴谋的味道儿。
可男人还是长臂一伸,摸上了皮带。用下身还有腰部的力量紧紧地抵着娇小的她不让她掉下来,手上十指翻飞,快速地解着皮带。等看到皮带被揭开之后,那顶多是被勒地有些发红发紫、微微有些破皮,却根本就没流出一滴血的手腕,他的脸顿时青了!
他说呢,他这绑人的手法从来就没出错过,安全可靠,基本上没什么危害性,当初在队里那是属于顶尖的,怎么落到她的身上,还能给整出血来?!
他气得心里猛地生了一股邪火!这个爱说谎的女人,过去那么多年,这小嘴还这么爱骗人,他就是个傻子,才又上了他的当。
他眼神一暗,心里就生了一股想毁了这个女人的恐怖想法!
而她呢,一瞧见他这面色大变,就立刻哧溜一下,洁白的胳膊,犹如灵动的白蛇一般,娇软而妩媚地摸上了他的脖子,紧紧地搂住了他。半裸露的身躯,也跟着往他的身上靠了过来,嘴里带着没有压下去的哽嚥,泣声道:「我真的疼,好疼,以为流血了,真的,真的以为流血了……湿褡褡的,我就怕呀……」
他大掌一伸,就要把这个骗人的小妖精从身上拽下来。
而她小屁股扭了扭,小脸儿爱娇地埋在了他的肩膀上,娇滴滴地泣声低喃:「容凌,抱我,抱紧我,我想你了,想你了……疼……我疼……我想你了……」
哪里疼?!手疼?!还是心疼?!还是想他想得心里发疼?!
他的大掌掐在了她的细腰上,耳听着她泣声软语着一声声的「想你了」,大掌就是狠不下心,将这该死的女人从身上给拽下来。她的双手获得了自由,现在简直就像只八爪鱼一般地缠在他的腰上,那胸前的柔软,一次次地擦过他的胸膛,害得他频频倒吸冷气。那小屁股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扭动地厉害,害得他的慾望在那疯狂的燃烧。
他一声闷吼,愤愤地咬咬牙,就着两手掐住她细腰的举动,将她重新压在了冰冷的墙面上,疯狂地挺动了起来。
她被冰冷刺激地轻哼,但也懂得见好就收,不能把这个男人逼急眼了。立刻皱着眉头,忍着手疼、腰疼、腿疼,紧巴巴地缠在他的身上,瞇着狭长而妖媚的眼,轻轻地呻吟了起来。有时候,被他撞的厉害了,就会控制不住地高叫一声。而他像是得到鼓励一般,越发给力,往死里折腾……
……
「呼--」
她脱力一般地软倒在了地上,娇躯犹如破败的娃娃。开开合合的小嘴,粗喘着,犹如脱水的鱼儿。又累又痛又饿,她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也不再去管那个体制好到变态的男人现在在做什么。她只顾自己喘着,那一刻,真想就这样睡过去。
躺在地上的她,如果忽略身上那些被男人弄出来的情爱痕迹,肌肤娇嫩的犹如婴儿一般,散发着白银如玉的淡光,彷佛真的有那么些仙气了一般。
男人坐在沙发上,赤身裸体的,一点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也根本就没想过拿什么东西去遮掩一下,大刺刺的样子,犹如一个傲慢的帝王。他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了一盒烟,连带打火机,然后又将那意大利纯手工制作的造价过万的裤子像破布一般地随手给仍在了地上。掏出一根烟,点开打火机,幽兰的火焰犹如贪婪的小妖精一般,一把咬上了烟头,然后,有红色的犹如细沙的星火开始明明灭灭。他甩了烟盒,甩了打火机,嘴里叼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慵懒地靠在了沙发上。那样子,真是该死的迷人。
淡淡的烟雾,从他的嘴里飘了出来,徐徐上升,衬托着他刀刻一般的俊脸,还有幽深如暗夜的大海一般的黑眸,让他显得也有些不似凡人了。
「咳咳咳……」
淡淡的烟味,若有似无地闯入了她的鼻子下,她闻到了,皱了皱眉头,敏感地咳嗽了起来。娇小的身躯,本来因为地板的冷意而蜷缩成了一团,越发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了,这么一咳嗽,娇躯一颤抖,平添了几分柔弱的风骨。
那个恶质的男人,还真是心狠了,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就让她倒在地板上,也不知道扶她一把,把她送到床上。她在心里怨怼地想着,时不时地咳嗽一声。她的身子骨绝对称不得上是丰满,蜷缩在一起的时候,后背的两块蝴蝶谷突兀地横陈在她的肩头,彷佛快要展翅飞走一般。
他冷瞄了她一眼,无动于衷。优雅的手指拿着细长的烟,有一番贵公子的气派。
而她,就像是被贵公子给蹂躏之后,再也没有一丝价值的女奴,再怎么的身子不适,都落不了贵公子那冷情而又高高在上的心。
「咳咳咳……」
本是不满烟味,假意咳嗽的,但大概她真是累了,假咳变成了小咳,然后变成了大咳。一下子剧烈了起来,娇躯颤抖,白生生的,仿若巨大的涟漪一把,猛然泛滥来,衬托着身上被他折腾出来的青青紫紫,显得有些恐怖了。
他拧了拧眉,阴郁而冰冷的视线,再度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面色绯红,是一种不太正常的红润。可怜的小嘴,被他咬地有些血肉模糊的,这么剧烈地一咳,感觉似乎连血都咳出来了。
真是刺眼极了!
男人捏着手里的烟,时而瞪着躺在地上的这个女人,时而又瞪着自己的烟。就这样,眼看着那还剩下一小截的烟,就这样在空中自燃到了尽头,他意识到的时候,本能地在心头低咒了一声,恨恨地手指一紧,捏着烟,大力地掐死在烟灰缸里。
他站了起来,来到女人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声命令。
「起来!」
她的咳嗽弱了一下,但是喉咙开始不舒服了,没答话。
他抬腿,用脚碰了碰她。
「起来!」似乎,蹲下去扶她一般,都是在降低他的身份一般。
她依然瞇着眼,黑黑的睫毛疲倦一般地下垂着,在眼下落下了一层淡淡的阴影,让人看着有些怜惜。红通通的唇瓣儿,随着咳嗽而轻颤,看上去,也有些可怜。她的身子蜷缩着,那般的小,似乎都没有他的一半大。他恍惚地觉得,自己似乎一掌拍下去,都能将她给拍碎了。
「起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鹜,提脚,更是重重地推了她一下。
她懒得说话,喉咙哑哑的,难受极了。于是伸手,娇娇弱弱地推了他一下,意思是让他别闹她。
他瞪着那小胳膊,细细瘦瘦的,简直是可以一把折断。他的腿抬了抬,试着用脚掌碰了碰她的胳膊,往下压了压。
「唔……」她轻轻地哼了哼,撇了撇嘴,更是把身子给缩成了一团。
他闪了闪眼,收回了腿。就那样四平八稳地站着,看了她好半天,眼看着她一直不睁眼,似乎就这样睡过去了,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笨女人!」
轻声嘀咕,他终于还是屈尊降贵地蹲了下来,伸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抄了起来,拉入自己的怀里,往大床走去。
怀里,终于赢得了胜利的小女人,小脸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咧嘴,甜美地笑了起来,转瞬即逝,因为可不能让这个男人给发现了,否则,他估计要发飙了!不过,这个男人不好,最后竟然将她给仍在了床上,像扔着物件一般地把她扔了下来。还好,这床铺柔软,否则,她肯定会碰疼的。
她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不过实在是累了,连眼都懒得睁开,像只虫儿一般,在床上拱着,蹭着下面柔软的床单,一点点地蹭到了枕头,靠上,轻舒了一口气。然后,她伸出胳膊,像个瞎子一般,胡乱地用手贴着床单,在床铺上摸索,摸索被子。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摸着摸着,她不由皱了眉头。
被子呢?!
记得大概是在这个位置的啊!
无可奈何地,她终于懒懒地掀开了眼皮子。这下,一口气又憋在了心头,烧得慌。
那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个暴君给抱在怀里了。他就那样抱着被子,眼看着她像个傻子地在那找被子,却连一声都不吭,分明是故意的。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暗想,好女不跟男斗。于是,蹭啊蹭啊,又像条虫子一样地蹭了过去,蹭到他的近边,抬手,扯了扯被子。本指望着一拽,那被子就该乖乖地滑落的,可是无论她怎么拽,那被子都纹丝不动!
这下好了,她也明白了,这个男人又在这里等着她呢!
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她哼了哼,收回了手。暗想,大不了她就不要被子了。冷点就冷点,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有柔软的被子,飘了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迷迷糊糊间,她哼了哼,翘起了娇艷的嘴角,迷迷糊糊地想,这个男人还不赖。可是下一刻,有重重的大掌,猛地落在了她赤裸裸的屁股上,还发出了「啪--」的一声。
她皱眉,因为困意,反射神经比平时迟钝了不少。
再然后,「啪--啪--啪--」一连三下,落在屁股上的掌力,可是一下比一下重,屁股彷佛火烧了起来,她要是再睡下去,她就是个死人!
猛地瞪大了眼,她扭了扭屁股,可还是不能幸免地再度被挨了一个巴掌!
「容凌--」她嘶吼,羞愤欲死。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有多好心呢,还以为他该怎么样都怎么样了,都把她给拆穿入腹了,总该消停了吧。没想到,这个恶人……这个恶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她长这么,虽然挨了不少打,可这种像孩子式地被打屁股,却是多年没有再遭遇了!
丢人,太丢人!
她气急,忍住全身的酸痛,要起来。可是这个男人身子一窜,拎起被子,就铺天盖地地将她给遮了起来。适才在她眼里还是又温暖又可亲的被子,此时成了这个男人最大的凶器,男人压着乱成一团的被子,仅凭一只手,就将她压在了被子底下,让她仰面朝下,没法动弹了。任凭她如何挣扎,身子扭得犹如风中凌乱,都没法挣脱开那碍事的被子。而他那可恶的大掌,则毫不客气地一下又一下,啪啪地往她的屁股上盖!
哪有这样的?!
看都不用看,她也能想像到自己现在那一副笑死人的样子,露出了光溜溜的下半身,挺俏的屁股就那样鼓在那里,简直是任人宰割!
可她是个大人啊,已经不是小孩了!而且,而且,还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他怎么可以用教训佑佑那样的方式,来教训她呢?!
「容凌……」她在被子里闷声吼着,本来嗓子就被情事给折磨地又干又哑的,这下发出的声音嘎嘎地像是老巫婆。「你混蛋……放开我……混蛋……」
小屁股扭呀扭啊,翘呀翘呀,左摇右摆呀,可是落在她屁股上的巴掌,异常的精准,无论她采取各如何的逃避方式,最后那火辣辣的大掌,必定会落在她的屁股上,一边一半,两边受疼,不偏不倚!
「让我死了吧……」她在被子里闷闷地哀嚎。也不是说他这巴掌打地有多疼,那力道,自然比打板子要轻上许多,可是那种被侮辱的感觉,却是成倍增加的啊!
「该死的……该死的!……」她改而愤愤地低咒。
突然之间,她的两条腿被拉开了。在她寒毛突突地直竖起来,然后身子绷紧的时候,果然,那个变态的男人猛地衝入了她的体内。
「容凌--」
那一声发狂的尖叫,几乎要将天花板给衝破!
这个男人疯了!
太过分了!
男人却恍若未闻,瞪着那被打的红彤彤的屁股,瞇着眼,嘴上挂着一抹邪肆的笑容,精神奋发地灌进去、抽出来,再灌进去。
「唔--」
她痛苦地闷叫,身子犹如上了砧板的鱼一般,惊慌失措地乱跳。而他,提着那凶狠的刀,不理会那鱼儿的痛苦和挣扎,可着自己的快意和高兴,深深地扎入鱼的体内,一下又一下!
嫌她这样趴着不够味儿,直扁扁的,不好尽兴,他身子一弯,伸手去拽了一个软绵绵的枕头过来,然后拉起她软弱无骨的小腰,将枕头垫在了下面。也是因此,给了她鬆一口气的机会。盖在身上的被子没那么死沉沉了,她呼啦大喘了一声,好不容易掀开了被子,然后用手将身子支撑了起来,像只八爪蜘蛛一般,手忙脚乱地翘着屁股就往外爬。
男人瞇起了眼,瞪着那水淋淋的屁股,还有那妖娆的两条白生生的细腿,鼻子里哼了一声,身子向前一扑,犹如猛虎一把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将她逮住了。
「还有力气跑?!真是有精神哪!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他阴恻恻地捏住了她的细腰,拖着她,往床中央去。她不肯,不服,两手急急忙忙地抓住了床沿,大呼大叫道:「不要,我会被弄死的,不要了……」
她急得,两腿拼命地往前蹭,俏生生地屁股带着适才被他拍打而弄出来的红润,简直就像一个饱满的桃子一般。他瞇眼,低下头,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她尖叫,猛地挺直了幼白的背部。回过头,瞪着他的目光,都带着杀气了。「我是包子吗,有你这样的吗,你是饿鬼投胎啊……」
嘶哑声,都显得有些凄厉了!
「我可不就是个恶鬼嘛,吃的就是你!」他哼了哼,眼见着她的屁股在他眼前晃呀晃呀,不打算忍了,这个女人,总是这般的自以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行,就这样吧!想着,他再度怒衝衝地衝了进去。
「唔--」她被刺激地两腿直打颤。
「出去,快出去……」她哑着嗓子低哼,屁股摇地更加厉害,挣扎不休,反倒是更把男人咬的死紧。
「想咬死我吗?!」他怒哼着,「啪」地一下,大掌一扬,又拍了一下那像桃子一般香甜柔嫩的屁股。
她气得满面羞红,脑袋瓜勉强转着,想着该怎么组织语言回击这个男人呢。体力上她斗不过他,务必要在语言上战胜他。可这个以前惯于沉默的男人,四年的时间,还真像是被鬼魂给附体了,一边撞着她,一边在那用羞死人的话调戏她。
「你下面可真紧,快咬死我了,放鬆点,可真别把我咬坏了,咬坏了,将来谁来餵你……」
……
「小乖,饿坏了吧?瞧着小嘴这么贪婪,我以后一定好好餵你……」
……
「乖,把屁股再往上翘一点,我好餵你……」
「闭嘴啦!」她涨红着脸,闷声大吼,一下子安分了,也不挣扎了!实在是没脸哪!
这死男人,从哪学会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他可真敢说出口,丢死人了。她可没那厚脸皮,和这个男人在这方面逞强。想想,好女不吃眼前亏,她只能咬着唇,忍着全身冒出来的羞意,被他强行拉着翘着屁股迎合他,趴着背,脑袋埋在床单上,轻轻地哼哼着。
终于,在大汗淋漓之中,她解脱了,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一般地湿褡褡地倒在那里。眼皮子已经睁不开了,简直是累死了。没有力气再去骂那个男人,她的嗓子眼感觉都快着火了,渴的要命,但是她不打算去拿水喝。
累呀,累到一动也不想动,就想好好地睡一觉,然后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
她果真睡着了,不过是一会儿功夫的时间。
可不过一会儿,她就被人给强硬地推醒了。
「走开……」
她哑着嗓子咕哝,厌恶地推了推那个恼人的傢伙。可是那有力的胳膊,依旧在那执拗的纠缠着她,推着她,不让她睡觉。她推了几次,推不开,只能放弃了。哪怕有人在那推着她,她也打算就这儿睡了。
可是一会儿,一只手很是恶劣地掐住了她的鼻子,然后又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不是超人,可以不呼吸的,憋了一会儿,就腾地被憋醒了。那两只手分外有力,堵着她不放。她猛地睁大眼,惊恐地想要把一切看清。
然后,两只手随之放开了。而她,也看清了--
恶劣的男人,施施然地收回了手,冷冰冰地看着他,悠然地语调带着该死的慵懒。
「不许睡!」还是命令式的!
她的脑袋有点转过来弯了,心里立刻又火了。
「我困!」嗓子哑地都像是沙砾在那磨着石头转了,可她却还非得和这个男人在这解释着。
「不许睡!」男人不问任何理由,就只有一条命令,那就是不许她谁。他就是帝王,他就是按该死的统治者,在那高高在上地发布命令,然后也不管底下人的死活。
林梦没好气地撇了撇嘴,也不打算和他在这斗气,那简直是在浪费她的时间。她伸手,自己捂住了鼻子和嘴,用的是双手,这样,也不怕这个男人再出手干扰她。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可没工夫奉陪!
她就是要睡觉,他能奈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