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4小说
944小说 > 逐日 > 第三章 人贱被人骑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三章 人贱被人骑

 

一小片三角布料被放在置物板上,宣告着荒诞情事的开始。

车窗上贴着的防窥膜隐私性极好,又停在角落空荡荡的位置,几乎很难视物。段重雪摸索着翻过中间的阻碍,陈息的一只手撑着车顶不让他磕到头。

视觉被剥夺,听觉就敏锐起来。皮肤摩擦过西裤的声音徒生暧昧,清浅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宽敞的奔驰车里顿时升温。

段重雪跨坐在陈息的腿上,两只手按着他饱满的胸肌,划过坚实的腹肌,擦着人鱼线摸到胯部。

手指还没碰上裤链,掌心就被撑起的布料顶住。段重雪本来是想给陈息揉硬的,但此人总是说硬就硬,全年发情无休。

头顶是忍耐的喘息,段重雪挑起拉链,十分缓慢地拉开,隔着内裤点了点迫不及待的大家伙。

陈息猛地挺了挺腰,差点让段重雪失去平衡。

段重雪倏地握住他的性器,警告道:“老实点……”

比起操穴,段重雪更能接受给他摸鸡巴,毕竟男人之间摸摸屌互相帮助还能理解,但插来插去就怪得太离谱了。

陈息老实不下来,两只手紧紧覆在段重雪的两瓣臀肉上用力地揉捏,五指深深陷入柔软性感的肉浪。

段重雪极不适应地躲了躲,换来陈息变本加厉地狠抓,仿佛和这两块屁股肉有仇似的。

鲜红到令人心惊的指印一个又一个地显露出来,昏暗的车厢内陈息看不到是怎样的美景,但他会脑补。

陈息得意地想,他可以只揉屁股就把他老婆揉上高潮。

但段重雪没什么耐心,他只想让陈息快点射出来,毕竟停车场也算公共场合,做这种事也太淫荡了。

粗硬的指节摸上后穴的边缘,从尾椎处传来的酸爽直冲脑门,陈息整个掌心包住那汪只为他吐水的泉,没有任何预兆地合拢,燥热的手心上挺,把紧实的穴口一点点揉开。

这样充满了掌控意味的行为让段重雪难以忍受,他无法自控地塌下腰,满是红晕的脸贴着陈息的侧颈,被男性香水的气味一点点包裹。

高薪聘请的调香师为陈息私人订制的这款香水名叫[融雪],调香师形容它是万米海拔上浑然天成的一捧雪,冰川水混着薄荷清香,冷冽的风带着潮湿雾气,清淡又强势。

说实在的,陈息没懂。但不妨碍他很喜欢这款香水,恨不得把自己腌入味儿。

雪在他怀里融化,变成天然清香的水。陈息往泉眼里探了半指,撩水似的拨弄。

段重雪喉间漏出声呜咽,细窄的腰抖得可怜。他想往前蹭躲开陈息的手,半软不硬的阴茎又被迫和陈息热情的大兄弟贴贴。

扩张是很需要耐心的事情,陈息表情认真,循序渐进地加第二根手指。两指并行一鼓作气走到底,把段重雪硬生生顶得缩在他怀里,不留一点缝隙。

只有这时候陈息才能感觉到段重雪对他的依赖,哪怕不是出于自愿。

摸到隐秘的那块突起,陈息按住不动,任由湿乎乎的穴肉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段重雪突然挣扎起来,臀肉左摇右晃,快要崩溃地扬起下巴,抗拒地推打陈息的肩膀。

黏腻的淫水抽插声仿佛在整个地下停车场回荡,偏偏段重雪没办法夹腿,也逃不开,只能任由陈息用手指把他操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无力地虚捂着陈息的阴茎,在阵阵颤抖中擦过涨红深重的龟头。

陈息插进第三根手指,顶弄的力道毫无规律。嘴巴也不闲着,隔着衣服咬住段重雪的乳头又舔又磨,连衣服也吃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吮吸。

颤颤巍巍硬起来的乳尖肿胀不堪,像血红的樱桃,水淋淋的。

“哈啊……不、不要……别舔——唔!”

破碎不成句的话起到了相反的作用,陈息秉持着不能厚此薄彼的原则,扭头含住了另一边。

胸前和身上的双重刺激超过了段重雪的接受能力范围,他往前往后都不对,被汗打湿的碎发盖着眼睛,头微微抵着陈息的胸膛,能给予反应的只有大开着、又麻又酸的两条腿。

“老婆……”陈息含着奶头说话含糊不清,“后面很湿了,老婆坐上来吧。”

被冷落许久的阴茎应景地吐出少量腺液,腥膻的热气蓄势待发。

段重雪的手撑在陈息紧绷着的大腿上,单薄的胸膛起伏,火辣辣泛着疼痛的屁股夹着粗硬的阴茎蹭来蹭去,怎么也吃不进去。

他实在腾不出手自己对准,汗津津的腿根因为太酸险些抽筋。

陈息撑开穴口,在边缘轻轻摸着,哑声道:“老婆好笨,怎么还没吃进去?”

如果不是段重雪神志不清醒,他是要一定骂陈息的,要不是这狗东西长这么大,他至于连龟头都含不住吗。

有了陈息的帮助,段重雪勉强往下沉了沉身子,用被撑开的穴口包裹住半个龟头,一点点坐下去。

阴茎一寸寸挺进,操开每一处褶皱,只插进去一半就寸步难行。陈息忍不住耸腰,按着段重雪的臀部死死捅到深处。

完全契合的姿势,整根没入的阴茎,段重雪陡然泄力,下身的饱胀感让他有些反胃。

“啪”的一声,是陈息拍了他屁股一下,带着催促意味。

段重雪扶着陈息的肩膀,听着他凌乱的呼吸开始晃腰抬屁股。这样的姿势总是进的很深,抽离、又塞满,渐入佳境后段重雪湿得让陈息的鸡巴像是在泡温泉。

含着哭腔的呻吟从段重雪唇间溢出,他麻木机械地趴在陈息身上起起伏伏,后穴被插得汁水飞溅,粗壮的性器碾过敏感点,让他止不住地哭喘。

陈息也被折磨得不好过,他单手圈住段重雪的腰,压着他往下坐,同时腰腹猛然向上一顶,挺立在温柔乡里的性器顿时操进了最深处。

性能绝佳的车身一晃,段重雪睁大了眼睛,失声般地噎住了呼吸,前面未经抚慰的阴茎被操射了。

白浊打在陈息的小腹处,顺着肌肉沟壑下滑。他越发兴奋,保持着掌箍段重雪腰的姿势快速挺动,肉刃与肉壁紧密贴合,肠液浇在龟头上,刺激得陈息叫了一声。

段重雪被吓了一跳,抬起酸软的手想捂住他的嘴,却被陈息用空着的那只手捞起后颈接吻。

急切的吞咽声像猛兽进攻的信号,叼住湿滑的舌揪出口腔含弄。段重雪被迫吐出一截红舌,由着男人粗暴地吃。

恍惚间,他有种舌头要被陈息嚼碎了咽下去的可怕错觉,于是流着泪挣扎起来,屁股也跟着扭动,夹得陈息吃舌的动作更加用力,仿佛这是他的断头饭一样。

合不拢的嘴巴兜不住分泌的口水,流经下巴打湿了段重雪的衬衣。下流的吻法比乱舔人的狗还要烦,陈息不仅把他的舌头吃进去,还不满足地侵犯进段重雪的口腔,舔过敏感的上颚和内壁,吞下段重雪的口水。

到最后,陈息的舌头模拟着操穴的动作往喉咙深处挤,一下下的居然和下面的鸡巴频率同步,让段重雪生出有两个陈息在操他的感觉。

混乱不堪的水声、难以抑制的喘息哭叫,这辆黑色的大g俨然变成了性欲的巢穴,冰冷的车厢里,唯有交叠的人影鲜活真实。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