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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C作/“魅魔”大姐姐

 

十五岁的千切豹马有了秘密。

结束训练后,千切带着从点心店买来的甜食,马不停蹄地回了家。

如此急切的他却在自己的房门前停下脚步,攥紧纸袋,他深呼吸好几下,做足了准备才扭开这扇通往秘密的大门。

咔哒,千切豹马进门的同时,他的秘密也转过头来。

只穿着宽大t恤和内裤的少女本趴在床上,无聊地晃着两条光裸的长腿,见到他后立刻开心地丢下游戏机朝他跑过来。

赤脚踩在地板上还是会发出咚咚咚的轻响,千切紧张得绷紧身体的同时,少女也发觉了自己过于兴奋,竖起手指抵在唇间,示意自己会小心。

她安静地踮着脚走到豹马跟前,接过他专门买给自己的面包,又捧着他的脸亲了他好几口道谢。

千切豹马露出的肌肤全成了漂亮的粉红色,从脖颈到耳尖,他的红色短发映衬得这种粉愈加可爱。

要只是这样就好了。

开开心心地把喜欢吃的面包放好,女生又走了回来。

她和豹马差不多高,年纪也差不多。

两人本该互相平视的气氛随着少女突然地跪下变得诡异——硬要说,其实是色气。

少女仰视着豹马,眼睛圆润而明亮,刻意压低过的声音黏糊糊的:“豹马,我好想你。”

她用自己鼓鼓的脸颊贴在千切微微隆起的下体处,柔嫩的肌肤只是蹭了几下就已变红,隔着校裤,感受到他的性器慢慢膨大变硬,少女才停下自己下流的动作。

转而做更下流的事。

她一把连同豹马的内裤拉下他的裤子,少年勃起的阴茎一下跳出来,差点打在少女的脸上。

千切豹马的身体绷紧,紧靠背后的房门,生出想逃的冲动。

无它,他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少女盯着千切豹马的脸,抬手捧起他高高翘起的阴茎,然后在和他的对视中张开嘴巴。

湿漉漉的舌头舔上微弯的性器,只一下,千切就感觉自己的下体跟着心脏猛跳了一下。

千切豹马的秘密当然不是他背着家里人交了女朋友还养在家里,更不是他诱拐了失足少女,而是他在十五岁这年遇到了自己两年后的女友。

起初他当然不相信什么时空穿越的鬼话,也觉得两年后的自己应该仍旧在专心足球,怎么会交上个麻烦的女友虽然他确实挺受欢迎的。

哪怕女生说了很多他的喜好和小习惯他也没有当真,毕竟只要用心调查,谁都能知道那些东西。

“没办法了。”被拒绝三连的女生看起来是想豁出去了。

千切豹马做好了被袭击的警惕,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只是戳了戳他的后腰。

少女的表情颇有些求表扬的意味,她眼睛亮亮地看着身体僵硬一蹦三米远的千切:“怎么样?豹马的敏感带是后腰这件事,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吧。”

……何止是没几个人知道,就连千切豹马自己也才知道被陌生人摸那里他会有一种过电的感觉。

见千切不说话,少女又跃跃欲试,想多找出他的几个敏感带证明自己,被脑袋热到冒烟的千切阻止。

“好了、够了,我信了。所以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那种酥麻的后韵扰得豹马的大脑无法思考,他现在只想离这个危险的家伙远一点。

然而天不遂人愿,少女闻言变得十分委屈,一双圆眼瞬间就被水汽氲满。

千切豹马的女友并不是来“找他的”。

准确地说,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两年前。她并没有想打扰此时还和她不认识的豹马,只是她不可能就这样回家对十五岁的自己和现在的父母说自己来自两年后,也不能替自己上学,吓大家一跳,又没有钱去安全的地方过夜,才不得不找到自己未来的男友这里。

“……”千切听完后沉默了很久,表情很是复杂,“……所以来吓我一跳就没关系吗?”

最后千切还是偷偷把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倒不是已经对未来的女友一见钟情或是被那一戳戳出了什么感觉,单纯就是他的道德不允许他就这么把一个无依无靠的少女弃而不管。

千切抓着少女的袖管,避开直接的肢体接触,警惕着邻居和家人,把她送进自己的房间。

其过程之紧张刺激,搞得他有种背着大人偷食禁果的心虚。

彼时偷瞄少女的侧脸,困惑未来的自己为什么会和对方交往的千切豹马,大概率没有想到不久后自己真的会和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偷腥”。

大千切两岁的少女给了他很多第一次体验。

第一次带异性回家,第一次留异性过夜,第一次醒来发现和女生睡在一张床上。

还有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射精、第一次素股、第一次本垒、第一次中出、第一次舔……不对,这是不是太神展开了点?!

等回过神来时,千切豹马的大多数第一次都已经被年长两岁的大姐姐夺走了。

三令五申过性交禁止,半夜睡到迷迷糊糊时千切还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被子。

平时用来小便的地方像泡在温水里,又不同于泡澡,而是另一种热乎乎的,滑溜溜的,就像是口腔又或者那个他难以启齿的部位的名字。

千切豹马因为这个禁词猛地清醒过来。

身上因为燥热出了一身汗,他掀开被子,果不其然在两腿间看到了一个陌生但在未来他会很熟悉的人。

半裸的少女捧着淡色的性器官舔得认真,湿红的口腔和千切下体的颜色互相衬托得更为色情,更何况穿着他t恤的少女领口里是没穿内衣的胸脯,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淫靡的乳晕边缘。

“你在干吗?”千切头痛不已,却也只能明知故问。

“在给豹马舔啊,”少女的回答同样很直白,她津津有味地舔着十五岁男友的阴茎,故意吐出口水湿润它本就红彤彤的头部,看着豹马漂亮的脸泛起绯红,她忍不住感叹果然男友短发超可爱的。

千切的脸在发烫,他下意识侧过脸不去看这太淫乱的一幕,然而这样就好像默许了对方的所作所为似的,于是他不得不直视在做堂而皇之地做下流事的家伙。

千切豹马试图让女生明白,虽然两年后的她们会是男女朋友,但现在她们两个还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才认识了几天的陌生人,怎么可以随便和陌生人发生关系,还舔、舔他的那个、!

或许是故意模糊重点,豹马的未来女友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半晌后停下动作。

豹马松了口气,还以为总算让对方弄清了她们之间的距离,结果他来没来得及起身去卫生间解决掉剩下的问题,少女就摆出了更让他烦恼加倍的姿势。

少女坐到豹马的腰上,将分开的大腿中心直冲着他,雪白的中间是又湿又软的巢穴,黏答答的小阴唇是亮晶晶的肉红色,惹眼的肉珠下方人字形分开两瓣,一指宽的小穴口隐隐可见内里的肉褶。

她咬着自己左手的指尖,另一只手向下抚过平坦的小腹,滑过饱满的阴阜,掰开湿润的花瓣,白t下没穿内衣的乳尖也因为这个动作更明显地凸起:“那豹马要舔舔看我的吗?”

千切豹马觉得她根本不是自己说什么未来女友,就是随便找了个男生榨干精液的魅魔吧?

“豹马是那么觉得的吗?”正站着被他掐着腰后入的“魅魔”笑出声,像是刻意迎合豹马的“吐槽”,她故意夹紧小穴,大量透明液体随着豹马阴茎的挺入被挤出,顺着她们交媾的地方滴下,又因为淫液的存在,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愈发响亮。

豹马用手指堵住她越来越响的叫床声,害羞又紧张地提醒她小声点,被家人发现她们在做的事的话,他一定会羞愤到没脸再继续待在这里。

也是因为怕单人床摇动的声音太响亮,她们才用这样的姿势媾和。

少女听话地点头,改用舌头讨好豹马的手指。

不久前还是处男的豹马只觉得她的舌头好像有什么魔法,碰到哪里哪里就变他的“性感带”,他的手指痒痒的,捅得更深也不是,拿出来也无处安放。

还是贴心的“魅魔”大姐姐发现了他的无措,带着他的手握住她的乳房。

少女的双乳并不大,皮肤软而细腻,乳尖稍稍拨弄就会勃起,捏一捏的话就连下面也会跟着绞紧。

“要吸吗?”她带着笑意问身后的豹马。

想起自己在对方的引诱下,自婴儿时期后第一次吃女人的胸部的笨拙样子,豹马害羞得恨不能将自己藏进她的身体里。

“才不是!”他下意识地反驳,而后更觉自己自制力差劲,怎么就总是被耍得团团转,没办法在她面前保持冷静。

不想和对方做爱却总是经不起引诱,不爱吃奶却被对方抱着埋胸像调侃婴儿似的戏弄,不愿意舔她送到脸前的阴户,却又在蒂珠顶在鼻尖时忍不住伸出了舌头。

“不是豹马的错啦,”尽管大姐姐颇有经验地看穿他的烦恼,安慰他,“两年后的豹马也没办法拒绝我来着,就当我是坏坏的魅魔大姐姐专门来夺走豹马的童贞好了。”千切还是无法原谅被戏弄的自己。

这一切大概还是因为他太年轻,骄傲到没吃过苦头,没体验过失去控制的人生,更别说是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生身上栽跟头。

就比如突然拥有了十五岁的“自己”的记忆的豹马,就绝不会觉得是自己自制力太差才会和未来女友像发情期小狗一样做个不停,他会直接找上你,质问你明明说好了不要对国中生的他出手,为什么还要那样做。

而你会打着哈哈毫无悔意,然后忽地摸上男友的重点部位:“虽然看起来很生气,但其实豹马很舒服吧?这里都兴奋起来了。”

至于升上高中的千切发现自己未来的“魅魔”女友此时还只是个好色又胆小的眼镜妹,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和糸师冴恋爱三年后,你决定出轨。

三年前你们因一次杂志封面拍摄相识。

曾经对国内同行放话对年薪五千万、和写真偶像结婚这种生活动心的家伙成不了世界第一,第一个公开交往的对象却是同样身处娱乐行业的摄影师,糸师冴的选择在合理中透露着一丝微妙,微妙过后s下留下一水的不愧是你。

老实说这三年里你们是绝对的模范情侣。

虽然一个常驻国外踢球,一个在国内外跟各种明星模特合作,聚少离多,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但你们感情稳定,没人要求对方放弃事业绕着自己转。

只要假期碰得上那更是上千万粉丝的狂欢。本就帅气的足球明星在你镜头下不输任何超模偶像,有恢弘的教堂、摩登的夜景、文艺的咖啡店做背景,糸师冴帅出自然,帅出格调,帅出商业价值。

你的长相不是你的优势,文春刚爆出你们约会的消息时,你差不多只配一句素人摄影师a子,推特上也不是没人吐槽糸师冴还不如和写真偶像谈恋爱。但三年过去,谁也没法对你账号里的双人照说出一句不搭。

黑粉也要偷偷保存做情侣拍照模板,自扇耳光说人家女才男貌,天生一对,轮得到他们来反对?

不是你自夸,你的业务能力和糸师冴的脸配合起来有多无敌呢,大概是他那臭脸弟弟的粉丝天天在你s下求你教教正主自拍和穿搭,实在不行姐能不能把凛酱摄像头和衣橱砸了你给他拍裸照的程度。

然而就是这样恩爱般配的一对,作为当事人的你却要出轨了。

——先别误解,你没有要和糸师冴分手的意思。不如说,你就是不想和糸师冴分手,才在深思熟虑后决定出轨。

糸师冴是个不错的男友,有钱有貌又有才,性格是高傲了点,嘴是臭了点,但面对你的时候也算是体贴至极,每次见面你都不用自己操心去哪约会怎么去怎么回在哪家餐厅吃饭,他全都安排得妥帖细心,选址品味也高雅。

你们之间的问题也出现在这里。

高雅不是问题,问题是太高雅了。

你们一对还没踏进三十代的小情侣,每次见面就是打卡网络热门景点,拍照,吃米其林餐厅,拍照,喝波尔多红酒,拍照,睡五星级酒店——这个不拍,重复以上形成直到假期结束,各自坐头等舱回到工作岗位。

一次两次你觉得这帅哥就是不一样,有内涵,不像那些满脑子性钱暴力的肌肉蠢货,一连这么约会了三年,你人都麻了。

你的爱呢?!

你们才二十几岁,现在不做爱做什么?等到六七十再躺在床上等老公的伟哥生效吗?

这也绝不意味着糸师冴年纪轻轻就阳痿早泄。

相反,他身体好得很,该有的腹肌背肌蜂腰翘臀长度硬度都有。

但他就是不跟你白日宣淫淫词浪语被翻红浪啊。

每每你们久别小聚,你感觉自己才开了个胃,糸师冴就洗洗睡吧明天再说,第二天你兴致勃勃,他早就醒来穿得衣冠齐整,还对你说该走了预订的行程时间到了。

对糸师冴来说,无尽重复的活塞运动和浪费生命应该没什么区别,大好的时光应该留给事业、留给生活。

你不得不承认,他说得确实挺有道理的,只是——

你需要的就是浪费生命!你就是欲求不满!你就是下流!你就是馋他身子!

不然你对他出什么手?缺精品导游吗?

除了这点,你对糸师冴没有半点不满。

这不是他的问题,也不是你的问题,对做爱不感兴趣很正常,对做爱很感兴趣也很正常。

你并不想因为这个和糸师冴闹什么矛盾,浪费时间在无谓的争吵上。

你也并不想和糸师冴分手。

拜托,你再上哪找个和他一样合你胃口又不会出轨的好男人。

于是你计划出轨。

当然,你也不觉得自己这算出轨。

你这顶多算约炮,算尝试一些有温度有心跳的人型玩具,算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只要获得了肉体上的满足,你就不会因为心存芥蒂在糸师冴离开日本前的这几个小时里还让他不快。

因为愧疚,你可能还会对他更温柔,更贴心,更容易扮演好十佳好女友的角色。

这不是爱情的润滑剂啊是什么?

但无论你怎么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在和炮友约好的房间门口看到糸师冴那张脸时,你还是心虚得说不出话。

门外的糸师冴越过你,打量了房间几眼,冷翠色的眼睛又看向你,说:

“你就和男人约在这种地方?”

你磕磕巴巴想解释点什么,又觉得再怎么撒谎也没用了,糸师冴会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你的一举一动都已暴露在他的眼皮下。

想到这已然是一场必分局,你干脆把心一横,搭在门把上的手用力,想把他推出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废话,你又不傻,难道你把男人约去你和糸师冴去过的酒店,等前台下次跟他说原来你们俩没分手真是太好了吗?

哪怕你也有在定期去健身房训练,你那点力量和职业运动员比,尤其是优秀的足球运动员糸师冴比,还是太微弱了。

他一开始甚至没出手,只是鞋子向前半步顶住门缝,然后才懒洋洋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右手,把这点门缝推开。

“我劝你松手,”糸师冴俯视着你,说,“被门夹可是很痛的。”

你讪讪收起力道,他轻而易举地进到房间里,合上房门后,顺手反锁。

他像被邀请来的客人,信步观察房间的内部结构,虽然他一句话没说,表情也冷淡得和以前大同小异,但你感觉他每次瞟向你的余光都像在嘲讽你,这么差劲的房间你也住得下?

——哪里差了?!如果随便出个轨都跑去希尔顿开总统套房,那你不就成冤大头了吗!

糸师冴最后在房间中央站定,他两只手都没从口袋里拿出来,只用下巴点了点床的方向,问你就是打算在那和男人睡吗?

“……”你沉默了,你怒了,这是什么新时代羞辱?抓奸还带问这个的?是不是下一个问题就要问你打算和出轨对象用什么姿势了?

他还真问了。

糸师冴万年不变的表情让这一切变得有些荒谬,被出轨的他神色如常,出轨的你气得从耳朵红到胸口,攥紧的拳头忍不住抖啊抖。

而他好似还看不出你已羞愤至极,依旧在用眼神逼视你。

你一怒之下——

怒了一下。

你还能做什么?打你是打不过他的,理也是你理亏。

你自暴自弃般说了一大串犹如pornhub日区热门ntr视频实况转播的话,污言秽语之淫乱,听得抓奸人糸师冴都沉默许多。

他这反应看得你心情大好,更是添油加醋地乱说一通——拜托,谁真的会和出轨对象约定这些细节啊,做爱还是做作业?

糸师冴盯着你,没有说话。

你一口气说完,只觉得自己已经尽完前女友该尽的义务,深呼吸几下,走上前质问他:“怎样?糸师选手还要留下做观众不成?”

“不好意思,今天不出售现场票呀——”挑衅的话头未落,你已经被糸师冴伸手抓住衣领,还未来得及反抗,就重重地摔在床上。

不得不说,这酒店床还挺弹的。

尖叫声闷在被褥里,你艰难地翻身,没完全坐起来,被飞来的巴宝莉风衣蒙住了脸,整个人又倒下去。

你和衣服缠斗的功夫,糸师冴也已经上了床,他右膝顶在你两腿中间,就着这个姿势慢条斯理地整理衬衫的袖子。

他甚至有余裕把袖扣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

此时你已不敢再挑衅糸师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又拉了下你的领口和裤腰,确认过你的内衣裤款式后,居高临下地评价你:

“还可以,至少没下贱到穿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咽了口唾沫,好声好气和糸师冴商量,自己刚才都是胡编乱造的,你错了你真的错了,出门你就会发s说明你们两个早就分手了是你对不起他——

你聒噪的声音一下被止住,糸师冴的手掐在你脖子上,你的脸并不如艺人那样小,但他的手还是大到手指能搭在你的下颌骨。

喉管被挤压,呼吸不上来,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你张着嘴,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是无意义地张合,试图求饶。

脸因缺氧涨出红色,直至此时,你才终于落下一点悔恨的眼泪。

——早知道就不贪图美色既要又要了。

好在在真的造成轰动日本的情杀案前,知名足球运动员糸师冴还是松开了桎梏着你的手。

你的身体弹起,又倒向一侧,大口大口地喘气,视线被生理泪水模糊,因为脸朝下,控制不住的口水顺着舌头和下唇滴在酒店床单上。

糸师冴又在碰你的脖子,神志有些恍惚的你下意识想躲避,但下巴还是被掐住,糸师冴让你脸对着他,你害怕地闭紧双眼,眼泪滑落。

“睁开。”差点杀了你的糸师冴语气如常。

你不敢不从,立马睁眼看向他,可对上那对冷冽的翠色,你又害怕得呜呜哭出声,口齿不清地求饶。

糸师冴似是觉得好笑,隐约发出了一声“哈”声:“不错,装哭装得挺像模像样的。”

你被戳穿最后的招数,立时噤声。

“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糸师冴的手指向上,插进你的口腔里搅弄,动作暧昧,声音却一点都不,你忍不住打了个颤,“才让你觉得我很好糊弄。”

飞机起飞前一个小时,糸师冴才放过你。

接过经纪人的催促电话,糸师冴简单洗漱了下,坐在床边穿回他的衬衫。

“就这种程度还想出轨?”他语气里有些嫌弃,有些不解地问你。

而你……你就躺在旁边。

只是你本人远比衣物散落了满地的酒店房间更凌乱。

赤裸着身体,糸师冴的手没再掐着你的脖子,可你还是动弹不得。

糸师冴站起身,因为后背的抓痕,表情稍稍流露出一点不悦。他看向你,你还是没从高潮里缓过神来,整个人像死过一回,半合着眼回不过神,身体遍布指痕和咬痕,尤以胸乳、腰侧和大腿内面最为严重。

糸师冴自认没有太用力,你的左脸还是有些红肿,嘴角因为暴力的口交隐隐发痛,只是咽一下口水就会刺激到被侵犯得厉害的喉咙,痛得表情扭曲。

——好在你现在完全处于一种灵魂出走的状态,根本想不起合拢嘴巴把口水咽回去。

脖子上的指痕十分扎眼,实际上还算克制,至少你还能喘气不是吗。

一对乳尖各自遭受过不同程度的蹂躏,以至于停止抚慰很久后的现在,你的两个乳头还是红艳艳的肿起,右边相对更惨一点,牙印大概会留很久。

腰上和臀侧的手印看着就很恐怖,不难想象发生过什么。

但负伤最最最严重的,恐怕还是你两腿之间的软肉。

饱满的阴阜挤在一起,通红的蒂珠膨大凸出,两片小阴唇东倒西歪地开着,沾着粘稠的体液,被肏得红肿的小穴口有些轻微外翻,合不拢,不刻意扒开也能看到入口处的乱状。

难以分清是精液、动情时分泌的清液或是潮吹出的尿液,混杂物从一指大的小孔里汨汨淌出,身体无意识痉挛抽搐一下,那儿就会涌出一小滩,顺着臀缝溢到床单上。

大腿根往下,膝盖往上这段的床单战况更惨烈,还隐约留有大片喷射状的水渍。

尽管你看起来可怜到可以被放进凌辱区,但糸师冴并不觉得自己是凌辱了你。

毕竟,你出轨不就是为了这些吗,而他只是稍微做得太超出你期待了点。

你又不是没爽到。哪怕你嘴上喊着不要了,下面还是喷得很兴奋,高潮的次数显然多过他射在你上面和下面的次数加起来。

就算后半段你几乎已经没什么体力和意识,只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可是你的小穴还是缠着他不放,跟着阴茎顶到宫颈的频率咬紧。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得做,今天到底算奖励还是惩罚,他等你醒来后会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他穿上风衣,离开前又回头看了你一眼。

“虽然你应该听不见,”糸师冴俯视着烂泥一样的你说,“那家伙我来的时候遇到过了,他现在应该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再来找你,你可以放心地睡到明天——后天也可以,我续了时间。”

这场性事的余韵持续到两个月后你们在机场见面时。

是的,你们没有分手。

你那天浑浑噩噩地醒来后发现手机里的炮友已经被拉黑,糸师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下了飞机后惯例同你报平安,还打了个电话,你没接到。

你发了个问号过去,他的消息语气和他本人一样平淡,说看来不用帮你打急救电话了,不错。

你认真酸痛和无力问他什么意思,他问你什么什么意思。

离开了危险源你就是嚣张,你艰难打字“没功夫和谜语人推拉,拉黑了”,那边很快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糸师冴还是和平时一样有型,显得被他肏得如此狼狈的你很弱鸡。

你让镜头对着天花板,清了清嗓子,疼得身体绷紧,下体连带着痛了起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把你拉黑。

“为什么要拉黑你?”糸师冴问。

你咬牙切齿说都分手了,我可不和前任做朋友。

糸师冴沉默了下说,谁说我们分手了。

你睁大眼:不是吧,难道你绿帽癖?我可是差点就出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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