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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想跟我一起睡?(美人浴室)

 

早上醒来,林晚风睁开眼睛,全身酸软,撑着身子坐起,揉了揉脑袋,意识慢慢回笼,回忆昨晚,模糊的记忆告诉他,应该是严铮把他送回来的。

推开房门,就看见端着盘子从厨房里出来的严铮,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家居服,围着林晚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围裙,对他笑了一下,“吃早餐。”

严铮的公司离住的地方有点远,经常借住在林晚风家,所以这里有许多他的换洗衣服,甚至书房也被分走了一半。

近乎同居的错觉让林晚风感到甜蜜,哪怕他知道这样的甜蜜是以朋友的身份窃取到的。

但今天是休息日,林晚风问,“今天要加班?”

“不加班。”严铮递给他一杯蜂蜜水,“你昨天喝多了。”

所以是为了留下来照顾他吗。

林晚风心里甜滋滋的,捧着蜂蜜水,抿着唇说,“我下次不喝了。”

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严铮忍不住摸上了他的头,发丝柔柔地贴在掌心,好软。

林晚风的肩膀缩了缩,慢慢抬起眼睛。

“可以喝,”严铮收回手,笑着说,“这不是还有我吗。”

桌子上的手机响起铃声,林晚风瞧见梁珏两个字,眼里的光黯了黯。

梁珏是严铮的现任女友。

严铮向上划接听,坐在了林晚风对面。

“这周不行。”严铮说。

电话那边梁珏一连说了好几句,严铮笑出了声,轻声哄道,“乖,下周陪你。”

待严铮挂了电话,林晚风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其实你应该去约会,我跟他们说一声就好。”

林晚风习惯了伪装,努力把喜欢严铮这件事藏起来。他绞紧了手指,不断地告诉自己,严铮能获得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好久没去看叔叔阿姨了。”

严铮随口解释道,看着他面前没怎么动过的早餐,“怎么,我做得不好吃?”

林晚风连忙摇头,低头吃饭。

下午,车辆驶入一个老旧小区,严铮和林晚风七拐八拐上了楼梯,敲门。

秦舒一见严铮就嗔怪他好久不来家里玩,“晚风也是,天天不着家的。”

严铮和林晚风拎着许多东西,站在门口,乖乖地听数落。

“你先让孩子们进来呀,进来说进来说。”林远在旁边看不下去了。

秦舒嘴里念叨,眼里还是带笑,满脸写着高兴,早早准备好了一桌子的菜,都是他俩爱吃的。晚风不用说,夫妻俩从小看着严铮长大,也早就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对待。

严家和林家原来是邻居,住对门。严铮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他一直和爷爷生活在一起。

严铮从小就长着一张懂事的脸,招人疼。秦舒心肠软,对严铮非常照顾,做了什么好吃的都要让林晚风去给对门送一份,两个孩子同龄同班,关系自然而然地拉近了。

严铮上大学的时候,爷爷去世。姑妈瞒着还在学校的严铮,把房子卖了。

自那以后,除了祭拜爷爷,严铮寒暑假很少回来。林晚风跟家里打电话的时候,秦舒总是让他把严铮带回家玩,林晚风说过一次,严铮说在学校有事,他就没再提过。

后来严铮大学毕业,利用大学期间累积下来的经验和人脉,创业成功,短短几年时间,便成为炙手可热的行业新贵。

严铮重新把老房子买了回来,安排人定期打扫,渐渐地,虽然很忙,但他回来的次数变多了,每次都是和林晚风一起,吃一顿秦舒亲手做的饭,再驶回市中心冷清的高级公寓。

饭后,林晚风和严铮在小区里散步。

这是他们一起长大的地方,二十多年过去,看着身边的人从少年长成青年,明明一直在变,林晚风却觉得有些东西却从未变过。

碰到认识的叔叔阿姨带着孙子在公园里玩,笑眯眯地问他们,“回来啦?”

林晚风这才反应过来,难怪秦舒刚才吃饭的时候要催他找对象,小区里突然多了好几个小孩子,她着急了。

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一点不怕生,跌跌撞撞扑过来,林晚风手忙脚乱地蹲下来接住,小女孩倒进林晚风的怀里,笑得一脸天真。

林晚风小心翼翼地抱着棉花团子一样柔软的孩子,不自觉笑了。

分别的时候,小女孩还在林晚风的脸上亲了亲,带着奶香味的,柔软的嘴唇覆上来,林晚风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下意识地看向严铮。

严铮维持着刚才问候长辈的笑容,没有说话。

后来小女孩被奶奶牵着走远,他们走到篮球场,看见几个男生在打球。林晚风想起严铮以前也经常打篮球,便隔着铁网看了起来。

林晚风看东西的时候十分专注,清澈的眸子安静有神,里面的几个男生似乎是察觉到了目光,拼得更狠了,热烈的视线时不时扫过来,有意展现着什么。

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成拳,又缓缓松开,严铮说,“该回去了。”

男人声音很低很沉,林晚风转头看人,严铮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样,他点头说好。

既是周六来,秦舒自然是要留他们住一晚的。收拾好房间,秦舒催沙发上的两个人去洗澡。

林晚风吃着西瓜,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碰了碰严铮的手肘,“你先去洗。”

严铮勾起唇角,嗯了一声,低头吃掉林晚风刚挖出来的瓜瓤,西瓜熟透了,一口咬下去,鲜甜多汁。

严铮不喜甜,林晚风怔了怔,又挖出一勺,问他,“还,还吃吗?”

严铮说,“我要去洗澡。”

“哦……”

林晚风点点头,自己吃了,舌尖扫过严铮刚才碰过的地方,若无其事地咽了咽。见严铮进了浴室,忍不住又用舌头舔了舔冰凉的勺面,仔细回味着,心跳因为这隐秘的间接接吻而渐渐加速。

让严铮先去洗澡也是存了私心的。

林晚风脱了衣服,站在雾气还未散尽的浴室里,闭上眼睛感受着严铮留下来的味道,想象严铮赤裸着站在这里沐浴的样子,下面就湿了。

林晚风咬了咬嘴唇,一边厌恶自己无耻,一边自暴自弃地将手伸下去,摸上了那条湿润的肉缝。

那里相比前面的阴茎要敏感得多,手指揉了揉湿漉漉的蚌肉,白皙的腿根就开始发颤,林晚风咬住嘴唇压抑着喘,“唔……”

林晚风极少自慰,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严铮的那一口西瓜,也可能是昨晚的那个春梦。

他梦见严铮给他舔逼,一边骂他骚货一边把他压在身下操,干得他欲仙欲死。至于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当然是因为他思想不纯。

手指摸到阴蒂,身子立刻不受控地抖动,对于这副畸形的身体,林晚风深深地厌弃,却又阻挡不了女性器官带来的汹涌快感。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哪怕知道严铮可能不喜欢,他也会鼓起勇气表白他,追求他,至少被拒绝地彻底让自己死心。

可偏偏是这样的身体,让他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严铮,连追求的资格都没有。在他看来,无论是男是女,严铮都值得最好的伴侣。

林晚风心中泛酸,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他完全不得章法,却像是报复自己一样,胡乱地揉搓阴唇,手指插进去快速捣弄,娇嫩的软肉被磨得通红,不断吐出汁水。

太骚了,他在浴室里想着最好的朋友自慰,可是好舒服,全身都热得要命,“严铮…严铮……”

抬手揉捏粉嫩的乳头,那里比一般男性的胸要大,鼓起一个细小的弧度,林晚风闭着眼睛发浪,水流过雪白滑嫩的皮肤,林晚风想象是男人温热的口腔正包住他的乳头舔吮,“好舒服……严铮……”

浅尝辄止的表面快感过后,无尽的空虚侵蚀了林晚风,无论怎么揉弄都解不了深处的痒,他的脸红透了,好想有个滚烫粗硬的性器插入进来,插到最深处,干透他。

“嗯……严铮……操我……”

泛红的唇瓣吐出这几个字,林晚风猛地睁开眼,夹紧了双腿,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林晚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满面潮红,湿润乌黑的头发衬得他皮肤更白,眼睑微垂,没留神撞进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温热有力的掌心扶住他的腰,如微弱的电流打过,身子软了半边,轻轻颤抖着,闻到熟悉的沐浴香气,林晚风甚至不敢抬头,顿时感觉到刚清理过的下面又湿又黏,他这是怎么了。

林晚风推了一下严铮的肩膀,没推动。

抬眼,撞进深沉的眸色中,林晚风心尖发颤,下巴被抬起,严铮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嘴唇怎么破了。”

严铮盯着那片破皮的唇,看见鲜嫩猩红的血肉在薄薄的一层皮下时隐时现,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大片的红从耳根蔓延到脖颈,林晚风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声音里都沁着水润,“不小心。”

进了房间,脸上的热依旧未褪去,林晚风拿过被子蒙头盖住,暗自懊恼。

门口传来拧动的声响,林晚风惊讶,秦舒和林远从来不会不敲门就进他的房间。

床垫陷下去一块,林晚风听见严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想跟我一起睡?”

林晚风掀开被子,迅速扫了一眼四周,最后视线停在严铮的脸上,恨不得原地消失。

他走错房间了。

严铮看他无措的表情,笑了笑说,“也不是不行。”

林晚风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现在的状况了,主动跑到暗恋对象的床上,这叫什么事啊。

乌黑的睫毛眨了眨,脸颊发烫,林晚风艰难地说,“不是,我没有……”

“哦?”严铮还是笑。

林晚风待不下去了,就带着夜宵过来了,被逮了个正着,林晚风无法反驳,他没想到严铮连夜宵都想到了。

好在陈章会做人,知道加班的不止林晚风一个,加上经常来公司送饭,早就和他的同事们混了个眼熟,特意多准备了些。

同事们一开始还以为这小伙子是在追求他们组长,每次见了都要打趣,吓得陈章赶紧解释说不是,他可不敢对老板的人有什么心思,后来慢慢大家也就习惯了。

陈章带来了水果,热粥小菜,刚烤好的面包,还有青菜汤面,都是健康可口好消化的,正好吃完烧烤解腻暖胃。

林晚风自知理亏,看了严铮一眼,小声道,“我就吃了一只虾。”可是喝了两大碗南瓜粥呢。

听到他很没有说服力的辩解,严铮哼了一声,将剔好的鱼肚放进他碗里,“不听话。”

吃完饭严铮就走了。

走之前他从行李箱里拿了个领带,箱子没关,林晚风刚要合上,一个小药瓶滚了出来,林晚风放回去,又瞥见箱子里面还有好几个药瓶,拿起来看瓶身,是几种常见的维生素。

为表感谢,宋渠跟林晚风说了好几次要请他吃饭,“小羽也很想见学长。”

林晚风推脱不过,下班后到了宋渠订好的餐厅。

宋小羽见到他很高兴,拉着他兴奋地叽叽喳喳。林晚风觉得挺有意思,一直顺着小姑娘的话聊。

宋渠插不进去话,咳了一声,“宋小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话这么多。”

宋小羽大眼睛眨了眨,“你管我。”

林晚风笑出了声。

“学长……”宋渠有些无奈。

在林晚风的调和之下,宋小羽才收敛了一点,勉强让宋渠加入了聊天。

突然,一个女人进入视线中,林晚风仔细地看了看那精致的脸庞,确实是梁珏没错,她脸颊微红,含情脉脉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十指相扣,任谁都能明白两人的关系。

林晚风皱眉。

因为他一眼看出那不是严铮的背影。

饭后,林晚风委婉拒绝了宋渠要送他回家的提议,目送叔侄两人离开后,林晚风拨通了梁珏的电话。

“晚风?”梁珏惊讶。

林晚风直接报出了店名,“我刚才看见你了。”

梁珏沉默了一会,然后笑起来,“我还以为怎么呢?我跟严铮分手了啊,想和谁约会就和谁约会。”

“分手了?”林晚风不可置信,“你们不是前几天还……”

“我们前几天刚分的手。”

林晚风哑口无言,梁珏无比同情,心里痛骂严铮,但还是不能说出实情——她从一开始就没跟严铮在一起过。

林晚风挂了电话后依旧很恍惚,分手的事严铮只字未提,而且这几天相处,林晚风完全没看出来他有什么异常。

直到陈章的电话打过来,语气十分着急,说严铮喝多了,让他过来看一下。

林晚风迅速赶到,被陈章引到包厢,远远看见严铮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很安静,看不出什么情况。

林晚风向里走,陈章就退出去顺带把门关上了。

听到声响,严铮突然睁开眼睛,眼里的狠厉和防备让林晚风心猛跳了跳,看见熟悉的脸庞,严铮眯起眼睛,视线一直定在林晚风的脸上,哑声问,“你怎么来了?”

他眼角红红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嗓音低沙,带着撩人的欲。

“我来接你回去。”林晚风定了定神,拉起手臂想把他扶起来。

严铮脸色瞬间变了,反手把人扣到怀里,对着那微张的唇吻了下去。

这家娱乐场所的老板严铮认识,按理说他这个身份,又是在熟悉的场子,不会有什么人敢对他动歪心思,况且合同已定,他今天不过给个面子来吃饭,可没想到对方够胆,居然破釜沉舟,为了抓住他的把柄,真能使出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严铮喝使了个眼色,借机脱身。出来后头脑昏沉,想着静一会就去冲个澡。

却不知道陈章把林晚风叫来了。

他只当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林晚风碰他手臂的那一刻,体内欲望瞬间燃烧,直冲小腹,他想也不想地吻了上去。

林晚风瞪大眼睛,用力推男人的肩膀。

严铮不为所动,倾身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强势地顶进来,辛辣的酒精味在口中散开,舌尖被吮得发麻,腰也被抱得很紧,挣扎中对上严铮迷离的眼,林晚风终于反应过来。

“严铮,”他克制着喘息,胸闷得厉害,“你认错人了。“

严铮眯起眼睛,盯着他的脸,似乎在思索什么。突然,林晚风感觉腰间一松,严铮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裤子摸了进去。

“别!”林晚风害怕极了,颤抖着剧烈挣扎起来。

严铮把人抱在怀里,林晚风身上的气息令他兴奋不已,他张口含住发红的耳垂,不断吸吮,温热的掌心隔着内裤摸上了那处湿润。

被发现了。

林晚风红了眼睛,一个字也说不出,身体的快感甚至渐渐超过秘密暴露的羞耻,他太厌弃自己了。

那里已经水滴滴的,糊在掌心发黏,严铮按了两下,滚烫的身体压上来,急不可耐地舔他的嘴唇,低声说,“骚逼都湿透了。”

“不……”林晚风呼吸急促,眼泪终于滚落。

严铮不懂他的泪,只觉得漂亮,不由得欺负得更狠,一边吻他,掌心覆上花穴用力揉搓起来。

林晚风浑身发抖,用尽全力拉开严铮的手,哭腔听得人心颤,“我不是她!”

他要站起来,被严铮按住肩膀,幽深漆黑的眼睛盯着他,林晚风就停下了动作。

向来如此。

严铮不想让他做的事情,林晚风永远做不了。

他深呼吸几下,轻声说,“你喝多了,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严铮却只是死死盯着他,扣着他肩膀的手指不断收紧,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也越来越红。

林晚风觉得不对劲,说起来严铮酒量相当好,之前鲜少有几次喝醉了也就安安静静地睡觉,不至于糊涂认错人,还做出这么不正常的举动。

他想着去问一下陈章,却又挣脱不开严铮,刚拿起手机,就被严铮紧紧抱住了腰,滚烫的脸埋进他的颈窝。

林晚风慌了,急忙摸了摸他的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去医院。”林晚风当机立断。

要抽离的手被严铮紧紧抓住,火热的脸颊贴着那微凉的掌心蹭,觉得不满足,偏头将湿红的唇印了上去,男人自喉中发出舒爽的一声低吼,下一秒就将林晚风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唔……”林晚风惊呼,无法动弹。

湿热的舌头绕着指腹打圈,又将整根含进去,用牙齿咬,发出吮吸声,严铮急切焦躁,活像一只饿极了的大狗。

林晚风被他舔得身子都软了。

“好难受……”严铮终于开口,语气委屈,抱着人不撒手,胯间那个勃起的巨物正隔着裤子顶林晚风的屁股。

这个时候林晚风怎么也猜到了,他还在想到底怎么处理,严铮已经吻上了他的脖颈,手上的动作还不停,不死心地再次摸上了心心念念的花穴。

“别……”林晚风吓坏了,严铮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用唇堵住他的嘴,直接扯下他的裤子。

严铮勾着他的舌头,吻得急切又缠绵,下面的手指抵到了紧致的逼口,浅浅戳弄着。

下体传来的快感把林晚风拉回了曾经做过的春梦里,梦里意识昏沉,可现在他清醒无比,严铮在吻他,在玩弄那个最令他不齿的地方。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觉得舒服,甚至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

“宝贝儿……”

一声呢喃唤回林晚风的神智,严铮从来没这么叫过他,他摇头,“我不是……”

严铮喝多认错了人,林晚风却不能让一场酒后乱性毁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给我看看骚逼。”严铮喉结上下滚动着,额头青筋鼓起,满脸情欲地讲着荤话,听得人燥热不堪。

“不……不要……”林晚风夹紧了腿,试图挤出那只不安分的手。

严铮咬了咬他的耳朵,嗓音粗哑,“乖,听话。”

说完便俯下身,强行掰开他的双腿,英俊的脸对着那畸形的性器官,没有一点惊惧和厌恶,反倒露出饥渴兴奋的光,林晚风心中微动,下一秒便难以自控地呻吟出声。

粗重的呼吸打在阴部,是严铮伸出舌头舔弄着不断溢出来的骚水,吸进嘴里。

林晚风崩溃哭喊,“不要!不要舔,那里太脏了,严铮……”

舔不够似的,严铮把鲜嫩柔滑的阴唇用力吸进嘴里,重重地吮,男人口中湿热,忘情地含着软嫩的逼肉吸舔,清晰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汹涌的快感袭来,林晚风直接在他嘴里泄了,大股的淫水喷在男人脸上,巨大的兴奋感和羞耻感几乎要令他昏过去,小腿无力地蹬着,“啊……别舔了……”

严铮不为所动,舌头刮过阴阜径直钻进穴口,被紧紧地夹住,他整张脸都埋进了那里,高挺的鼻尖顶着阴蒂,贴着水乎乎的逼肉摩擦,“骚逼水这么多,舔得你舒服死了对不对。”

林晚风简直要溺毙在猛烈的高潮里,男人的舌头能要了他的命,他颤抖着用手去推严铮的头,“不要了,严铮,别这么对我……”

推拉中严铮闷喘一声,抬起头,脸上都是淫水,大掌抓住一截白皙的脚腕,抵在胯间压了压,立刻发出粗重的喘气声,活像一个发情的淫兽。

林晚风的鞋早就在拉扯中被蹬掉了,刚才奋力挣扎中,脚不经意碰上了一个炙热的硬物,他被烫得缩了一下,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的欲望。

“我……我帮你弄出来,弄出来就不难受了。”林晚风心疼,被下药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应该早点让他射出来的。

严铮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皱着眉,看那修长的手指掏出他的阴茎,上下撸动,毫无技巧,却让他爽得直吸气。

林晚风紧张死了,这是他发了个消息让他先回去,明早再来接人。

林晚风看着熟睡中的严铮,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温度确实是降下来了。把两个人的身体都清理干净后,林晚风将严铮架到床上,盖好被子,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陈章一大清早就等在酒店大堂,看自家老板从电梯里出来,脸色不大好。

“他昨晚什么时候来的?”严铮边走边问,脚步飞快。

“八点不到,”陈章赶忙跟上,推了一下眼镜,补充道,“十一点多的时候林先生让我先回去,早上再来接您。”

一直到出了大门,严铮都没说话,周身气压低得吓人。看着男人笔挺的后背,陈章心都提起来了,硬着头皮照例报告行程安排,“今天上午……”

“都帮我延后。”严铮打断他,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这个点林晚风应该在家,严铮一路飞驰,赶到楼下,还不忘买了林晚风爱吃的蟹黄馄饨提上去。

严铮进门的时候林晚风刚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他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衬得皮肤很白,后脑勺的头发还有点翘,看到严铮就愣住了,动也不动。

严铮径直走过来,男人清冽的气息靠近,昨晚的一幕幕闪过脑海,林晚风屏住了呼吸。

“起这么早?”林晚风听见严铮问。

“嗯,”开口声音有点哑,林晚风不自然地偏了偏头,“要上班。”

严铮垂眼看人,手掌覆上他的后脑勺,压住呆毛揉了几下,严铮的掌心很热,林晚风感觉后背猛然蹿起一阵电流,又痒又麻,他缩了缩脖子,“我……我要走了。”

严铮脸色冷了下来,扣住他的手腕,低头瞧见那雪白脖颈上的吻痕,手上松了松劲,“先吃饭。”

他们面对面而坐,如同之前每一个平淡的早晨。只是严铮的目光落在身上犹如实质,林晚风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我饱了。”

严铮一直看着他,没有说什么,拿过勺子开始吃起他剩下的馄饨。

这个习惯从小就有,林晚风吃不完或者不喜欢的东西,严铮会自然而然地帮忙吃掉,以前觉得没什么,可经历了昨晚,总觉得哪里不对。

林晚风心里堵得难受,问他,“严铮,你是不是分手了?”

“分了。”严铮说。

“不要太难过,”林晚风的睫毛颤了颤,“你一定会遇到很好的人。”

哪里还有很好的人,他早就遇到最好的了。

严铮抬眼,勾了勾唇,露出那种很迷人的笑,“你是在安慰我吗?”

林晚风认真地点点头,心想他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喝成那样了。太危险。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严铮定定地看着他,“昨晚不是因为分手。”

林晚风睁大了眼睛,他以为严铮表现这么平静一定是因为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可转念又想,他当时连人都认不清楚,就算记得又能记得多少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问。

果然是严铮先开口提起,“昨晚我们……”

林晚风飞快抢答,“昨晚你喝多了,我到的时候看你在沙发上睡着,把你放床上,之后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他的声音发颤,说得却很熟练,几乎是脱口而出,好似排练过很多次。

严铮危险地眯起眼睛,沉默了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是吗?”

“嗯。”林晚风抿了抿唇,始终不敢与他对视。

严铮盯着他的嘴巴,这么多年都没变过,林晚风一紧张的时候就会抿唇。

“可我记的却不是这样。”严铮说。

“你记得,记得什么?”林晚风抬起头,脸上有明显的慌张。

“昨晚有人在我酒里放了东西。”严铮不紧不慢地说道。

“是……有吗?”林晚风说,“我不知道……也许吧,我是说,反正你睡得很沉。”

“那我做了个挺奇怪的梦,”严铮停顿了一下,仔细观察着林晚风的表情,“关于你的。”

什么意思?

林晚风有点糊涂了,按理说严铮要是把他当成梁珏,梦里怎么会有对自己的记忆呢?

难道他昨天没认错人?

怎么可能,就算严铮接受能力再强,惊讶的语气,严铮睁开眼,看向窗外。

林晚风站在音乐厅门口,最近降温厉害,夜里风大冻人,他拢了拢围巾,遮住大半张脸,宋渠一路小跑回来的,看林晚风这个样子笑了笑,将热可可塞进他手里,“快暖暖。”

“谢谢。”林晚风眼睛眨了眨,从宋渠的手里接过饮料,冰凉的指尖擦过手背,温度转瞬即逝。

“旁边那位是林先生的同事,最近新来的。”陈章斟酌着开口,他去公司送饭碰到过好几次,两个人坐在一块讨论工作,男人叫林晚风学长,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后视镜里的严铮一直盯着站在一起的两个人,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陈章开过去,把车窗降下来,刚要打招呼,后座的人已经拉开了车门,快步走上了阶梯。

林晚风看到严铮,眼睛都亮了,“你怎么来了?”

严铮没说话,将手里的外套给林晚风披上,宽大的掌心将衣服一点点压平,确认没有透风的地方,最后理了理他的围巾,露出一张乖巧温顺的脸,严铮垂下眼眸,用手心碰了碰他微红的脸颊。

虽然被温子意提醒过,但亲眼所见,这样旁若无人的亲密,还是把宋渠看得怔住了,他能感受到,自严铮出现的那一刻起,林晚风的视线就没从严铮身上挪开过,好似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倒是严铮先看见了他,似笑非笑,“真巧,又见面了。”

宋渠微微点头,对上严铮深沉的眼。

严铮拿过林晚风手里的可可,沉沉的,果然是没怎么动过,在宋渠不善的目光中,喝了一口,淡淡评价道,“太甜了。”

转头对林晚风说,“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喝这么甜的东西吗,又不听话是不是?”

说的是责备的话,用的却是无比亲昵而温柔的语气。

林晚风张了张嘴,“下次不会了。”

严铮满意地点点头,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砰的一声,宋渠的心也跟着一沉。

“严铮,”他动作实在太快,林晚风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拦,一脸抱歉地看向宋渠,“对不起……”

宋渠平静地说,“没关系,学长不爱喝这个,我记住了,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会更了解学长的,我有这个自信。”

最后一句是对着严铮说的。

严铮冷冷地看过来,扯了扯嘴角,“原来是你买的,不好意思。”

四目相交,互不相让。

精彩。

目睹了全程的陈章心里只有这两个字。

三个人走下来。

“你可以下班了。”严铮对站在车旁的陈章说。

“好的。”看够了热闹,陈章求之不得,向最近的地铁站奔去。

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他还是给严铮短信提醒了一下他们本来要去的地方。

“学长,今天晚上很开心,明天见。”宋渠微笑着跟林晚风道别。

“明天见。”林晚风挥挥手。

驾驶座上,严铮手臂支在车窗上,手指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地敲着,目视前方。上了车的林晚风有些紧张,他觉得严铮心情好像不太好。

车子发动后,严铮说,“对不起。”

林晚风不解,“什么?”

“你问了陈章我这周的行程,今天晚上有应酬,所以没跟我说,对吗?”

音乐厅大门口挂的巨幅海报是国内知名乐团的巡回演奏会信息,林晚风是该乐团的粉丝,从小追到大,每次来当地的演出都不会落下,每次都是和严铮两个人一起去。

林晚风早就买好了两张票,但严铮这段时间这么辛苦,天天回来都是半夜,他当然想跟严铮一起看,可又不能耽误他工作。

但这怎么也不是严铮的错。

“下次直接问我好不好,”严铮转头看他,“今天的应酬没有陪你看这场音乐会重要。”

林晚风呼吸一窒,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严铮也喜欢他的错觉。男人眼里的深情,几乎要将他溺毙。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这只是严铮作为好朋友的体贴,小声说,“知道了。”

严铮问,“什么时候跟他关系那么好了?”

“最近公司有合作,”林晚风怕他误会,解释说,“我们不是一起来的,恰好在音乐厅门口碰着了。”

严铮笑了一声,“那你们还挺有缘?”

林晚风说,“只是普通朋友。”

他觉得严铮今天很怪,从行为举止到说话语气,都跟平时太不一样了。有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

车开到楼下,严铮突然开口,“宋渠喜欢你。”

林晚风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动作顿住了,愣愣地问,“有吗?”

比起宋渠喜欢他这件事,林晚风更不明白的是严铮才见过宋渠两次,怎么就能如此断定。而且他们之前从来没有聊过林晚风的感情问题。

严铮的身体靠近了,手从旁边伸过来,低头替他解安全带,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就算有,那你喜欢他吗?”

男人的气息将他包围,林晚风呆呆地看着严铮的侧脸,突然感到难过,为自己,也为宋渠。

“我不喜欢他。”

我怎么会喜欢别人呢。

“嗯,”严铮抬眼,“他不适合你。”

“什么样的人适合我呢?”林晚风下意识地问出了口。

严铮看了他一会,“想谈恋爱了?”

林晚风先是摇头,又点头。

他之前没有想过谈恋爱,因为预设的前提是对方一定不是严铮。他只想跟喜欢的人谈恋爱。

耳朵传来一股热,是严铮用手在揉,“想什么这么出神,真想谈恋爱啊?”

林晚风耳朵更红了,睫毛颤了颤,“我……我没谈过恋爱。”

“所以呢?”严铮手不停,指腹缓慢地碾过柔软的耳垂,引起阵阵颤栗。

“别……别玩了。”林晚风涨红了脸,偏头往后躲。

就这么大点地方,能躲哪里去。

看他眼尾都红了,严铮终于放过他,说,“你先上去,我还有点事,很快回来。”

等十七层的灯亮起,严铮已经抽完了三支烟,他收回向上的视线,吐出最后一口烟雾,脚踩油门往医院驶去。

直到林晚风洗完澡,耳朵上的热都没褪。回到房间,看见衣架上挂着的严铮的外套,他走过去,鼻尖埋进衣领处嗅,那是严铮常用的木质调香水,淡雅的鸢尾草混合着清幽的柏木香,清冷而温暖,是冬天的味道,是严铮的味道。

林晚风不自觉把外套抱紧了,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闭着眼睛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穿着严铮的外套,他就湿了。严铮只是揉了揉他的耳朵,他差点就要高潮。

这可怎么办呢。

严铮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灯亮着,但屋子里很安静,他放轻了脚步,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顺着声音的来源走了几步,主卧的房门半虚掩着,里面只开了一个床头灯,光很暗,门缝不大,但足以让他看清床上的人在做什么。

林晚风蜷着身子,把那件还留有男人体味的大衣抱在怀里,上了瘾一样,鼻尖贴在衣领处不停地嗅,喘气声越发急促,过了一会,他张开嘴,痴痴地将唇印了上去。

胸膛随着喘息剧烈地起伏,或许是因为自大学毕业后一直跟着严铮,到现在已经满五年了。那一年,严铮二十四岁,花费一下午的时间,面试了十个人,只留下他一个。

对于这个老板,陈章除了感恩和敬重,更多的是打心底的佩服。

有的人你知道他优秀,但更可怕的是,他还努力,让你觉得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应得的。

严铮年纪轻但行事果决,那双常含冷淡笑意的眼里,装的是礼貌疏离,待人处事周到得体,从不出错。

但是今天的严铮很不对劲,准确来说是当他对面的男人进门的那刻起,严铮的脸就沉了下来。

陈章疑惑地看过去,发现那个坐在对面的男人表情十分不自然,不与严铮对视,却也是脸色铁青。

他默默地回忆了一番,确定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不知道严铮和他私下有什么恩怨。

这种应酬的场合,在场的都是人精,自然能看出两个人之间有问题。但每个人心里装的都是生意,没有闲工夫八卦,只在你来我往中,暗自想着两人可千万不要毁了现场的气氛。

好在一切平静,会议接近尾声。大家陆续离场的时候,严铮开口叫了一声,“高总。”

两个人进了隔壁的会议室,没过一会,严铮就出来了,表情看不出什么异常,陈章从门缝里看去,高程脸色惨白,看着严铮的背影,跌坐进沙发里。

陈章上次看到这种恐惧的眼神是在几个月前,那时候严铮酒里被下药,是张家的小儿子,虽然是合作,但不甘心他的得利被压到了最低,为抓住把柄要挟,趁聚餐往严铮酒里下药。

从来没有在严铮的脸上看到过害怕的神色,严铮够狠,够坚定,这种狠是基于对方先挑衅的基础上,他可以毫不留情地摧毁掉任何人。

陈章毫不怀疑,严铮这样的人,只要他想要的,不会得不到。

可陈章也知道,严铮在乎一个人。在乎到只以朋友相称,不敢更进一步。

就像现在,严铮特意饶了两个多小时的路,来到一所高中门口,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站在一群刚下晚自习的学生中间,只为买一个新鲜刚出炉的烤红薯。

买好后,严铮把东西塞进怀里,小心地护着,迎着寒风加快了脚步,走过人群,引来了一些目光,但任谁也想不到高定西装里裹的不过是粗糙的牛皮纸。

陈章早已见多不怪,甚至在严铮上车前,调高了暖气温度。

严铮到家时,林晚风正在收拾行李。

听见声响,他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严铮手上的东西眼睛都亮了,“是学校门口那家?”

严铮“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行李箱,“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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