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庭院/行刺
因着临近产期,孕夫把安排都挪到生产后,信使和信使和探子出入师府的频率少了许多,就是在这样的时间,皇宫传来的消息可谓平地惊雷
“爷,皇贵妃拟定海属署长子严无凌,凤后定了大将军长子华湘,消息是从宫里传出来,线下圣旨怕是已经到了西北和东南地,追也追不回来了。”幕僚围在一起讨论,房内寂静,以防外戚祸乱,自北朝来,本朝已有两百余年没有将军后嗣入宫了,如今陛下不但同时册封了两位拥有兵力的世家子,还占了后位与皇贵妃两个后宫中最高的位置,实在是费解至极。
师昉看着信件,皱眉沉思,“皇帝今年十七了,想要充盈后宫也是正常,只是这人选,东南海署家唯有一子,前岁嫁了皇商莫家的长子,家中只有长女,诸位可有听闻过这长子?”
“说是刚刚认回来的,当时与长女是双胎,只是遭人抢了去。”
“那陛下是如何得知这东南海署家长子的呢?”是了,东南与都城隔了两个月车程,陛下是如何知道东南海署家多了个长子呢。
“孟先生去”有幕僚插了句。
师昉挥挥手制止了他,“孟先生本相另有打算,此事得另寻他人”,他摸了摸肚子,皱了皱眉,产期将至,哪怕是坐久一点都能惹出反应,“好了,天色已晚,两地暂时还未有消息传来,两位将军也非常人,入宫于他人来讲是富贵,对武将家来讲稍有不慎便是连累满门,皇帝此番怕是要打空算盘了,本相也有些乏了,今日便到这。”
幕僚纷纷除出了门,明环连忙扶孕夫起身,木窗被破开,一枚短刀擦过明环耳侧,隔断师昉一缕头发,孕夫拉着丫鬟往门外跑,抽了房内长剑,站在院里,明环被他拦在身后,“别动。”
全身灰色的蒙面人从房顶跳下,踩着梧桐树的枝干洒出五枚苦无,孕夫挥剑打开,挽着长剑向前刺去,衣玦翩飞,却又有另外一灰衣蒙面的同伙从房顶跳下,对着明环奔去,师昉连忙打开缠着他的灰衣人,侧身踩着墙跳到明环身边,拉着她往后,把剑塞到她手里,随后与面前的灰衣人缠斗在一起。
起先被打开的人站了起来,苦无直逼师昉面门,却被飞来的折扇打开,孕夫挺着肚子身形不稳,撞上院里石桌,明环连忙上前扶着,“家主!”
言珈带着人赶来,收回折扇,两人已经翻上墙头,他刚想追上前,听见明环喊声连忙退回,孕夫皱着眉推开言珈,弯腰撑着桌子,按着后腰,“别管我,去追。”
“里面有我的亲信。”普通府兵不敌刺客,但言珈的侍卫却不比普通高手弱。
师昉呼出一口气,书房议事向来是不让暗卫留下的,他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纯书生,可到底是有孕在身,这才让人钻了空子。
“奴去找府医过来。”明环替他顺着腰,说完就往外跑。
师昉攥着她,“回来,爷没事,去奶房找人过来。”
他咬了咬牙,若不是腹中胎儿从他拿剑开始就作乱,让他开始就浑身发软,怎么会无力抓住两个刺客,强行动作了一番,此刻腹中两个胎儿恨不得把他精窍踹麻,喘息在喉咙停了停,最终是没忍住,噎了一声,淡成叹息。
夜风阵阵,奶水味飘散开来,刺客入府,还挑在议事之时,家主身边没暗卫在的时候,下人怕是都去管家院里整顿了,俩人一阵无话,言珈的手摸上孕肚,孕夫体温隔着衣衫传到他手里,还有胎儿不断顶撞的动静。
师昉转身靠着石桌,夜间风凉,他却出了一身汗。折扇被放在他手边,衣衫被挑开,硬挺的玉茎露出来,红肿的前端挂着几滴奶水,身前的青年握住了快要崩泄的物事,低着头专心套弄。
孕夫放在石桌上的手扣紧了,胸腔起伏,长发垂到身前,腿根肌肉凸显,呼吸沉重起来,渐渐就变成了喘。
白木跟在明环身后,进了院子,奶房的小厮喊去了管家那,她俩端了瓷罐过来,说是大丫鬟,可她比师昉还小,从稚子相伴至今,除了十几年前新朝成立之时,还未有刺客能如此明目张胆,脸上还挂着泪,红着一双眼。
师昉忍得久,小孔处堵了,只能慢慢往外流,磨人的快感只一道一道泄出来,他被折腾的有些透不过气,只能拉了拉言珈在他身下动作的手,急泄伤身,言珈没听他的,还是一重一轻碾着那肿胀的物事,红色从腿根蔓延往上,孕夫只能找些别的事来散一散注意力。
他拿了帕子递给默默不出声抹着眼睛的白木,声音微哑,“再哭下去,就把你丢给后厨提水的阿牛,让他不用去井里打水了,专门接你的眼泪就好了。”
白木拿了帕子,还是哭出声,哭了一阵终于止住泪,“奴吓死了。”
她第一次见到刺客是先皇去世,师昉当时掌管了师府的同时又担任相父,所有人都手忙脚乱,南朝的遗臣召集了一群死侍,师昉在混战中被刺中剪头,离心口只差一点,昏迷不醒半个月,此后一直都小心,时隔多年再次听见刺客进了书房的消息,她还是惊魂难安。
“爷好着呢,就是孩子闹,哭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他拉上白木的手贴到肚子上,“有劲吧,你这丫头也太看不起人了,就两个小贼,能出什么事。”
胎儿活跃,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侧过脸靠在言珈肩膀闷哼,挺着腰动了动,性器跟着晃了晃,却没出什么,明环是照顾过孕晚期的孕夫的,把瓷罐近上,拉着白木往外走,“奴就在院门口守着,有什么事家主和郎君招呼一声就行。”
他们带上院门,言珈解开外袍,把师昉挪了个方向,“你这两个丫头倒是一直都很有趣。”
孕夫撑着桌子撅着臀,言珈把他的头发全部放到身前,绣着百花的锦袍被撩起来,捏着臀瓣的手指陷进肉里,中间泛红张合的小口被长指戳进去搅了搅,师昉喘的速度急了点。
他的手撑在桌上,下意识想找个能抓住的东西,才发现那是一柄玉扇,扇骨全是墨玉,雕成竹节的形状。
后穴被陡然塞满,身下的力道肉缓却每一次都使足了力,大肚被身后的人托着,瓷罐放在桌上,滴着奶水的物事搁在上面,托着腹底的手从临产隆起的小腹顺下来,捏住了玉茎套弄,清冽的气味从身后传来,孕夫被抚慰满了,全身都燥热着,刚想说什么,一身黑衣的人影从院外跳进来。
言珈停了动作,想要拿起折扇,前来的人还穿着官服,是华沚。
他看了眼两人,哪怕是三人一起做过许多次,还是有些不自然,“我听说府里进了刺客,就赶来书房了。”
“呃”师昉正被操弄到快要泄身的时候,惊了一下,后穴缩紧,下身喷出奶水,他泄完脱了力,里衣散了斜挎在肩上,露出半边胸膛,被黑发遮住,若隐若现,言珈扶住他整理着衣服,外面的小丫鬟听着动静,开了门进来收拾,却看见华沚站在一旁,愣了愣才见礼。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完,孕夫撑着腰,走动间有些虚软,白木端着托盘,只明环一人扶着,夜间露重,莲花池上一片朦胧,灯光摇曳,只有鞋底敲着木桥的声音,矮桥沾满水汽,师昉滑了一下,华沚捏住了他的胳膊,把披风脱了披在他身上,抱了起来。
言珈摸了摸扇子,那上面被苦无划过,扇面上光洁如初。
祈福典礼前官员休沐,斋戒焚香,明了是放了假,但暗里谁也不敢停下来,师昉等着南边的信,晚上迷迷糊糊做了梦,见到战事平稳的前一年,皇帝御驾亲征,他跟着随行的父亲,银色的利剑直指父亲的脖颈,他想也没想就往前,呼喊的声音堵在喉咙里。
却被稚童绊住了双腿,低头只见着一个瞧不清模样的娃娃,唤着爹爹,他来不及甩开,只往前想拦住那柄剑,腹部却涨得很,他晃神睁开眼睛,纱帐遮着满床,看不见一点光。
迷迷糊糊的思绪回笼,哪里是北朝的时光,先人早已故去十几年了。
身上起了汗,腹部也一阵躁动,要泄身的快感堆积在下腹,他侧着撑起身子,喘了一声。
抬手想拉开帘子唤人过来,床边睡着的人却窸窸窣窣摸到他腰间,重孕晚期受不得磨,他没穿亵裤,盖的薄毯轻而易举就被掀开,黑灯瞎火,有人含住了要喷涌的物事,细细抿着,他挣扎着往下,只摸到如绸缎般的长发。
快感从尾椎蔓延出来,撑着身子的胳膊失了力,手肘滑过黑蚕丝的床单,身子往下倒,却没碰到床单,跌进硬实宽广的怀里,宽大的手掌盖着临产有些坠的腹部,若有似无滑过凸出的肚脐,
“魇着了吗?”刚醒过来的声音还带着沙哑。
孕夫摇摇头,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响在黑暗里格外空旷的房间,他捏紧了华沚放在他腰间的胳膊,才发现找错了人,手垂下捏紧床单,“言珈…慢些…”
身下的吮吸转为轻舔,他偷得片刻轻松,终于摸到一只戴着扳指的手指,言珈反客为主抓紧了他的手,房间只剩下青年的喘息。
“…”
孕夫的腰挺了挺,弯出弧度来,却被大肚带着硬了点,他转头,脸贴在头下枕着的大臂上,华沚感受到一双潮热的濡湿的眼睛。
清冽的味道和奶水味混在一起,沉浸在快感中的孕夫摄取着微薄的空气,挥手打开了帘子,外面还是一阵漆黑,
“呃…几时了…”
“才睡下没多久呢,寅时不过。”
他惊醒又闹了一阵,原来不过才寅时。
天渐渐亮得晚,言珈摸黑下了床,点灯取了帕子过来替孕夫擦拭,他嘴角还沾了些奶水,师昉用手替他抹去了。
孕夫的发丝黏在雪白的脖颈,胸腔还因为快感微微起伏,青色的血管盘旋在侧颈,细长的手指摸着大肚,双腿叉开,脚趾因为高潮时挤压着床单而充血,脚踝因为孕晚期肿胀了点,放在身旁的手攥紧床单,师昉发出了声急喘,刚泄完的玉茎又挺直了。
摸着肚子的手挪到腹底往上推了推,换了平躺的姿势,皱着眉,胎儿压着精窍,闻丝不动,动作间那处又被碾过,孕夫僵了身子忍过去,脸色越发红润,眼睫潮湿。
摸了摸身边人,华沚早就起了反应,但这事向来都是师昉主动,孕夫刚刚没要他服侍的意思,他便忍着,现下不用怎么撩拨也得了意思,撩起孕夫的腿顶了进去。
师昉受着力,枕在言珈身上,腹中那被压得死死的位置却不曾挪动分毫,换了姿势跪在床上,撅着臀,这才缓解些许,华沚在身后顶得深,速度又快,撞得孕夫声音都是一截一截往外,言珈被他抱着脖子,耳边是喷出的热气和沉浸在情欲里的呻吟,毫不避讳拉着师昉的手抚慰自己下身。
孕夫被操的无力,手上的动作时行时停,言珈被撩拨得无奈,只想着等孕夫泄完赶紧去冲冷水。
性器无人看顾,溢出的奶水浸湿床单,本就泄过一次,当然挨不了多久,华沚从孕夫体内抽出,给自己打了出来,师昉靠在言珈怀里,眼色迷蒙,高潮的还弥留在体内,半软的性器开始变化,竟然自己吐出水,腹中胎儿竟然稳稳压着下身,他捏着言珈的袖子,“不太对劲…去请…请府医过来。”
说完就摸着肚子,两人以为是提前临盆,华沚连忙出去叫了人,等背着药箱的老头过来,明环与白木也等在一旁了。
孕夫坐在床边,靠在华沚身上,言珈半跪在床边,按着孕夫的膝盖,另外一边的小厮捧着瓷罐,性器不断往外流着父乳。
白木端着参汤,明环给师昉喂着,说到底奶水也是源于精血,这般失常的频繁,耗损的是孕夫的身体。
孕夫头靠在旁边人怀里,挺着腰,大肚抖了抖,声音里满是过度快感带来的无法缓解的难熬苦楚。
府医把了脉,产公摸了摸裸露在外的肚子,压了压,两人对视一眼,心知对方也得了相同的结果。
产公上前一步,“回家主,您本就临产之身,今日与贼人打斗一番,胎身下行,压住精窍处,才致使如此,通常,这只出现在产期前几日,怕是不日便会临盆,双胎易早产,孩子养到如今,也算是瓜熟蒂落,最迟不超过七日,便至产期了。”
师昉皱着眉,七日变数太大,两日后便是鹤谷祭祀,明日启程,他不能缺席,“可否能再说得准确些,或是延产之法。”
府医跪了下来,“且不说延产伤身,家主本就是初产,若是延产,怕是生产时会不利啊。”
师昉看向产公,他也跪了下来,“医师所言甚是。”
眉心又绕了结,“那这产期,最早是何时?”
两人上前再次诊脉摸肚,商量一番,“男身初产本就慢些,若相爷这几日轻缓行事,那,大概三日之后。”
师昉松了口气。
产公上前一步,打开木箱,里面放了一截绸缎,光滑的缎面发着月白色的光,“孕夫入了产期,奶水不歇,颇为伤身,所以就得裹住,半日一取,您且忍一忍。”
师昉点点头。
产公用绸缎裹住了挺翘的玉茎,严丝缝合,紧紧的贴着柱身,孕夫腿根骨骼突出,华沚摸着他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