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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2)

 

言珈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挥退了侯着的侍女小厮,“你们下去吧,把瓷罐留下。”

孕夫侧躺在床上,言珈抬起人的一条腿,将自己的物事塞进两瓣间的穴口里,师昉孕期的肉几乎是全长在腿根和腰之间,臀部变得丰腴,言珈捏着人的臀肉慢慢动作,孕夫的大肚随着动作晃荡,肚脐越发凸出,一只手绕过大肚打算抚慰下身又直挺起来的玉茎,下一瞬便被另一只大些的手抓着送回腹部上方,两只骨节分明的手盖在白皙圆润的肚子上,颇为反差。

言珈手肘撑着床板,伏在孕夫上方挺动,另一只摸着大肚的手划过凸起的肚脐,师昉抖了抖,肚脐随着便被带着常年握笔带着薄茧的指腹按着狠狠划过,孕夫几乎是瞬间喘出声,绷紧了身子,言珈停了动作,放任性器被孕夫手收缩的后穴绞紧,轻缓的抚摸着肚子,安抚着躁动的胎儿。

“呃嗯”

师昉被肚脐处传来的快感激得蜷缩起脚趾,小腿甚至隐约有些抽筋,后穴下意识的收缩到他能感受出来那根物事的纹理,身体软化后微微转身,面朝言珈喘气,这个姿势大肚压着腰,伏在上方的人拉过软枕抵着孕夫的腰,肚脐被刚刚的动作折腾的泛红,师昉双手搭在言珈肩上把他拉下来亲吻,

“相爷”

“继续”

房内响起越发动情的喘声,混合着阵阵奶香,孕夫终于能碰到充满的玉茎,但很快又被发现,言珈取代了孕夫抚慰自己的手,把玩着大肚下挺翘的物事,孕夫任由他动作,下意识的挺腰,手抓着撑在自己身边的小臂

“要泄身了”

言珈连忙扶了孕夫起身,披了那件唯一幸存的墨绿色外袍在孕夫身上,大着肚子的人一手向后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快速摸着性器,言珈去桌上拿了瓷罐,单膝蹲在床边,一手提着罐子,另一只揉着孕夫的腰,奶水溢满半个瓷罐,待孕夫躺回床上,自己才去冲了凉水。

第二天早起言珈已经去上朝,师昉孕七月后已经告假,非大事不出朝,白木替桶中孕夫浇着水,看着肚脐上醒目的红色,不由气恼,“大郎君好好秀才出生,怎么如此不知轻重。”

师昉靠在浴桶上,白木是从小跟着他长大的丫鬟,从来不顾忌着什么,“爷十八岁就通人事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比这重的。”

丫鬟似乎还是有些气恼,只用水浇着肚脐,“那他们要是死水一潭,你觉得比起现在如何”,语毕突然喘了一声,将浇水的手往上拉了拉,“换个位置,爷现在经不起这样。”

“白木,你知道他们俩是为什么进来,他们想拿住爷的子嗣,但人心善变,他们放鹰来爷这,又怎么知道这鹰最后是啄谁的眼睛。”

“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不该这么对家主的身子。”

师昉听了似乎是觉得有趣,笑了几声,又牵扯到肚子,腹中胎儿蠢蠢欲动,下身也半硬着抬头,连忙止住笑摸着肚子,“他们要是不这样,才难做呢。”

孕夫出了浴,白木替孕夫穿好亵衣亵裤,孕夫下身已然翘起,将裤子顶出形状,“爷,这”

“穿吧,月份大了是这样,你又不是没见过街上大肚如箩的孕夫。”

白木想了想胭脂阁的老板,挺着大肚下身连外袍都露出形状,府中老人说那就是不缺奶水的身子,她给自己想红了脸,半晌不说话。

师昉也没逗她,去了书房处理信件,书童在一旁磨墨,看着从西北来的信件,想了一会,唤了善武的护卫,“楚风”,外头进来了浑身劲装的人,“城南林子里有个产公要进城,走盘岩道,你去拦一拦,让他今天走不了。”说罢唤了书童,“去和门房说声,如果今日二郎君不回,就去大理寺找人,说相爷传人,大郎君今日入宫明日才能回,让二郎君速归。”

书童去了回来,只看见大着肚子的孕夫边看信件,边轻拍着腹侧,低着头汇报,

“门房说二郎君今日还未传话。”靠在太师椅上的人不答,面色却比平日红润,拿着信纸的手突然捏着椅背边缘,指骨凸出,指尖充血成红色,信件散落了一地,书童连忙前去捡起信件,隔得近才听见几乎不可闻的低吟,和若有似无的奶香,

“呃罢了这般快,倒也不用他来传”,师昉唤了捡信的书童,“且庄,再去门房传一次吧,去大理寺给二郎君他旁边的南回递话,就说孩子突然闹起来了,大郎君今日不出宫,让他去给二郎君传一声。”

华沚蹲了一晚上屋檐才抓到疑犯,接着去地牢审人,刚用上刑具,就看见跟着的随从在铁栏外,把刑具给小卒,便出了牢门,

“少爷,师府来话说孩子闹得厉害,大郎君今日不出宫。”

没掩声,声音又大。

南回话出口,整理册案的少卿和寺丞就笑出了声,都是有家室的,谁能不知道这话背后的意思呢,大着肚子的男妻找人传话给府衙里的爷们,除了进内室还能干什么呢,这也不罕见,只是没想到有天寺卿也成了被找的爷们,但一想那大着肚子的男妻是相父,又不得收敛起脸色。

华沚倒是面色如常,只说先由少卿和寺丞审,那俩人连忙拱手称是,随即去马厩上了马,南回跟在后面,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

待俩人回府,门房说相爷在书房等着,华沚朝书房方向大步疾走,门外守着书童,进去便看见散乱的桌面,孕夫岔开腿坐在太师椅上,解了外袍松散的挎在小臂上,亵裤前面被拉下,露出直挺挺的性器,一只手握着动作,但似乎不得要领,只零星几阵奶水,另一只手盖着潮红的脸,

华沚拱着手,“相爷。”

师昉似是才发现他,“回来了嗯过来吧啊不用多礼”

小厮端着瓷罐跪在孕夫双腿间,一旁的白木挪开位置给华沚,他生于西北,在边疆长大,身材高大,哪怕是蹲在一旁也显得书桌下狭窄,师昉攥紧他的手腕,“去塌上。”

孕夫靠在贵妃榻上,一只腿蜷起,一只腿踩在地毯上,性器被人握着上下套弄,腹中胎儿由于之前的拍动醒过来不断动作,脚踹到前列腺的时候,孕夫直起腰挺了挺,随即又倒回塌上,摸着肚子喘气,“泄不出来”,套弄性器的手又加快动作,在马眼处磨了磨,孕夫用手背挡住下半张脸,发出一声闷哼,放在踏上的脚似乎想把这样的折磨踹开,却猝不及防被抓住脚腕。

华沚捏着孕夫的脚腕按在塌上,顺手摸上拱起的膝盖捏着,抚摸着性器的手按住另一只腿腿根,俯身含住那根欲泄不能的物事,舌尖轻舔,猝不及防含着根部对着眼处吮吸,被喷了满嘴。

“哈啊”

孕夫软了身子抖着,坐着的人擦了擦嘴角,按着孕夫的物事,对住瓷罐,奶香溢满书房。

师昉突然泄了身,本能想着夹腿,双腿却被人按着,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凌乱敞开的上衣露出大片肌肤,白木眼尖,以为是孕夫是冷了,但书房并没备下衣物,华沚捞过刚脱下的披风,却被小丫鬟头也不抬拒绝,

“郎君,您这衣服被大狱熏上味了,爷好歹怀着身子,哪能一直闻着血味”,话没说完便被师昉打断了,“白木,越来越不像话了”,孕夫起了身,端奶的小厮退出房门,“爷不冷,倒是饿得慌,你去厨房弄点拿手的,厨子最近烧的不太合爷口味。”

小丫鬟受用的不行,不掩笑意的也出了门,华沚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孕夫,也打算告退,可对方先开了口,“郎君今日可忙?”

他刚想说有犯人要审,但这事其实新提上的少卿很擅长,他也可以等着结果,这样看却也不忙。

“若是有闲暇可以留在府中,医师说月份大了出奶的事不会定时,本来找了产公,但现在还没过来,郎君留下来还是方便些。”

华沚点了点头,但又想起产公陪着出奶,似乎是些二门房里才会做的事,正经娶的都不这样,他知道还是大嫂和大哥吵架时痛斥他大哥的,“产公怕是不合规矩。”

孕夫似乎是觉得好笑,“规矩人也不会找两个爷们放府里。”

华沚本想开口,但这事人人心里明白,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索性去找了本案录在手,坐在一边。

白木从厨房端了饭菜过来,已是黄昏,屋内灯火昏黄,师昉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屋内的某一角,华沚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睡去,小丫鬟轻声开口,“爷”

师昉打断了她,拿起托盘上的参汤一饮而尽,顺带给香炉又添了一勺,“二郎君怕是困极了,莫要吵醒他,爷有事,饭你吃了吧,回卧房守着,别让人进去了。”

他要去地牢一趟。

师府的地牢门摆在明面上,一来不好藏,二来也没什么人敢进去,楚风已经回来了,在门口等着,等到路上蜡烛全燃了,才见着孕夫,两人闪身进了牢库,师昉坐着,摩挲着大腹底侧,看着绑在木架上的信使,嘴被堵着,眼里满是忿忿不平。

“你说本相这肚子里的双生子说不定就有华沚的小崽子,大将军却这般猜疑于我,真是让人寒心啊。”

孕夫看着手里的信件,又折了起来,丢进火堆里,示意人拿开了塞着口的布巾。

“除了要账册,还要什么。”

“相爷说什么,小人不明白,小人只是奉将军之令与沚少爷送来家书,倒是相爷无端绑了小人又是为何。”

师昉只沉默看着他,“人证物证具在,你也别狡辩了,若是想等着华沚过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他若是想救你,便不会轻易便从大理寺被招回府,更不会进了本相的书房到现在”,孕夫撑着腰起身,双胎八月的肚子衬得微微坠着,拿起全是竹丝的刀片,示意小卒准备上刑,“莫不是你觉得本相一个孕夫都出房了,你家少爷还不醒。”

“你休要污蔑,大将军一家忠心耿耿,怎么会受你这狼子野心之人引诱!”那信使似乎是觉得恼羞成怒,言辞振振地反驳。

“这可难说,华沚都亲口和我说了,他要为了他儿子放手一搏继承皇位,干番大事业,小小大理寺卿满足不了他的狼子野心呢。”才怪,大理寺卿那点俸禄他倒是满意的很。师昉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让处理干净点,便带着楚风出了门,“你说,除了账册,还有什么呢,楚风,他们莫非是先找到了十八年前先帝陛下留下的另外的线索吗”

楚风沉默了一会,“属下不知。”

两人停在后院门有个公公已经在门口等着,后面走出来红色官服的高大身影,楚风连忙见礼,“大郎君。”

言珈扶着孕夫,“今日随宫中内人去城南外查访,才发现这位公公,一问才知是相爷请来的产公。”

那中年男人忙作揖,“相爷,今日马车坏在半路,不得已耽搁半天,辛亏大郎君恰巧路过”

师昉嗯了声,便带人去了内院。言珈站在一旁,孕夫坐在床沿,产公直说让孕夫褪衣衫探查胎位,内室里镶了一圈夜明珠,把凸出肚脐上的深红照的越发醒目,产公的手从微梨形的腹顶按到腹底,接着在腹底两侧用手掌使劲从两边向中间按,孕夫捏着床板,性器把亵裤顶了起来。

“两个小主子都长得大,到生的时候想必会折腾一番,但男人生子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男身产完奶水稀少,孩子现在长得大些,生下来便好养活些,相爷这胎一正一逆,正在前,逆在后,牵一发动全身,也不好如何调,只能看自身变化了,若临产还是如此,也只能这般。”师昉点点头,产房环顾一圈,“府中应还有一位郎君,现在何处?”

“书房内,公公有话可直言,奴代为转达。”白木替孕夫整理好衣衫,只是那翘起的下身痕迹却遮掩不住。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府内小厮请老奴来时言说需要老奴陪伴相爷白日,但这事还是郎君们来好。”师昉已经穿好衣衫,“公公此话怎讲。”

“老规矩都说男孕晚期需爷们陪伴左右,二门房里才是产公,其实这事细究也并非嫡庶之分,主要是怀了身子还得有血缘的父亲陪伴一旁,孩子长得好些,大人出奶之事也没那般伤身,若有一家两房同时有孕,主家肯定是要偏向家室强硬些的正房。”语毕又思考了一番,才吞吐言明,“相爷腹中之子有双父,还是都陪着才不冒失。”

师昉听完皱了眉,言珈接过话,“有劳公公,我会和华兄言明此事。”白木趁机将人引出,“公公舟车劳顿,今日便随我先行歇息吧。”

“那珈与华兄日后晚间便不分日期过来了,就宿于相爷这,至于白间,还需商量一番。”师昉闻言点点头,人之常理,也难以拒绝。

孕夫泡在浴桶里假寐,白木替他擦干了头发,“南方这段时日有信过来吗。”

“还没收到呢,爷是有什么打算吗。”白木手上动作不停,“不过大郎君本家在那边,听说五年一度诗会便是言家主持的,很是受文人追求呢,都城里不少少爷们都有游历一番打算。”

“这样吗”一阵脚步声传来,白木连忙见礼,“大郎君。”

师昉转头便看见已经换好睡袍的言珈,白木又行了个礼,“奴先去奶房准备了。”说完便出了房,言珈站在浴桶外,孕夫站起身,圆润的大肚和丰腴的臀部一览无遗,孕肚下玉茎涨着戳出来,“珈替相爷擦拭吧。”

宽大的布帛拂过脖颈,胸膛,腰部,大肚,臀部,最后到达草丛的位置,言珈隔着棉布,握着玉茎转了转,孕夫双手搭在他肩上,头埋在肩膀,脸转到一边,喘了两声,“再转转嗯”

言珈心领神会扶着孕夫的腰,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师昉挺了挺腰,最后撞在言珈锁骨上,下身挺着喷出一股奶水,一只手从肩膀滑倒大肚抚摸,“奶房那边还没来人。”

孕夫扶着睡衣下露出的小臂,“你可曾听过那些老公公们说怀了身子的男人,孕肚下面的物事挺的越高,说明奶水就越多,爷自问,还是不缺这点奶水的。”

他借了言珈的力想跨出浴桶,却本人先一步抱了出来,师昉坐在浴桶边缘,踩在地上,拉过言珈的手摸着孕肚,转而向下,“白木那丫头动作慢了,就不等她了。”

言珈摸着孕夫的肚子,开始从孕夫的脖子亲吻舔舐,一路移到胸前的茱萸吮吸,师昉低头看见他的脑袋,“奶水又不在这,在下边。”

埋在胸前吮吸的脑袋慢慢移到大肚,舔舐凸出的肚脐,他舔得时轻时重,孕夫欲罢不能,垂着头喘息,脸色绯红,“哈”,他知道言珈从南方来,那边多的是文人,以靡艳之事作诗,还能得风流雅名,现在那些法子全用在他身上。

那人却又突然停下来,“珈少时在学堂里见过同门从小倌楼里带出来的本子”,顿了顿,“虽不曾亲眼见过,但他们说,楼里会有怀了身子的小倌,会悄然使力到自己腹侧,以胎闹助兴,相爷,他们可真能闹着助兴吗”

师昉不答他,“你让他们闹闹不就知道了吗啊哈”,言珈不知何时已经半跪在孕夫腿间,含住那根物事,一手撑着孕夫的腰,一手用掌根按着大肚侧面,师昉被突然的刺激送到高潮,脚趾扣着地面的地毯,扶着人护着他腰的小臂,另一只手插进埋在下身的发丛中,“这里面啊都是胳膊腿长齐全了的崽子,不知道他们大父尽兴没”

言珈咽下奶水,笑着抬头亲吻孕夫的腹底,那是一个孩子胎头在的位置,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师昉的性器在他下巴的位置抵住了亵衣下的胸部,不断溢出奶水,慢慢从腹底亲吻到孕夫穴口,舌头撩过囊袋和快阴,伸进穴内,奶水从他脸上滑到脖颈。

“你从哪哈学学来这些嗯”

回答他的只有安静,和突然出现的华沚和奶房来的二人。师昉知道白木是把事情说清了,但显然武将家在边疆长大的少爷还是有些怔愣,用手一招就过来了,他抱着那具颇有力量的高大身躯开始接吻。

华沚突然被孕夫勾住脖子堵住嘴唇,本能还是让他拿回主导,隔着大肚按着孕夫后脑勺,师昉却又把他推了推,“够了爷这个姿势坚持不了多久。”

华沚抱着孕夫往床榻走去,他学着之前的样子替孕夫舔舐,却不得要领,被孕夫扯了起来,穴口湿滑,轻而易举便把尺寸大于常人的物事纳了进去,被撞得差点顶到床栏,随即便被换了姿势,坐在上方被顶弄。

言珈拿布巾擦干了脸上的奶水,过去从背后搂着孕夫,华沚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跪着起身,性器挪出来半截,言珈从后方慢慢的塞进去,孕夫被夹在中间,身下突如其来的侵入让他本能夹着后穴,言珈揉着臀瓣,“太紧了相爷。”

师昉从未纳入过两根的容量,只抓紧了自己的腿,又分开些,言珈叹了口气,吸着孕夫的耳垂,手绕过大肚揉着孕夫的腹底,华沚低吮吸孕夫胸前的茱萸,双指夹着凸出的肚脐微微动作,身下也慢慢抽插,孕夫向后靠在言珈怀里呻吟,抵在华沚小腹位置的性器翘了翘,言珈趁着华沚抽出来的瞬间顶了进去。

“呃啊”

师昉瞬间绞紧了后穴,两人都不敢动作,孕夫捏住了言珈揉着他腹底的手,“可以了。”

华沚慢慢地动作,和言珈先后不断出入,孕夫在中间被顶的晃动,大肚挂在腰间晃荡,一手搭着前方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撑着腰按揉,华沚见状双手抚上孕夫的腰揉捏,孕夫低头和他接着吻,言珈拖着晃荡的大肚,只让孕夫贴着自己更紧一点。

白木与小厮站在床帘外,听见孕夫窸窣的呻吟,窗帘缝隙中,只看得见一只大拇指扣着玉扳指的手覆盖在腹底,被夹在孕夫腿根与肚子之间,但又挪开,一块看不清的物事从窗帘中被丢出来正好落在桌上,转了会小厮才看清那是个扳指,大肚重新被拖住。

“嗯呃什么”

“没什么”

孕夫侧过头说话,言珈低着头看向他回答,随即吻了上去。好半晌才放开,孕夫失力的超前倒,华沚连忙直起身子,师昉刚从窒息中缓过来,靠着他呼吸,头转而抵在他胸上,“想泄身了”

“爷再等等”华沚揉着孕夫腰的手转向臀部,速度加快,言珈在后面配合着,不久白木便听见帐中声音平静下来,华沚起身,穿了亵裤,撩开帘子,言珈替孕夫披了外袍,扶他坐在床边,孕夫双腿叉开,撑着腰,喘着气靠在人身上,小厮连忙上前,华沚握着孕夫的性器套弄,奶水一股一股喷进瓷罐,孕夫捏着言珈的手,皱着眉闷哼。

守门的丫鬟进来,说二郎君身边南回求见。现下言珈在一旁,华沚放了孕夫的物事,“相爷,南回深夜求见,怕是要事”师昉被言珈的手折腾得无力,点了点头,随即又拉住转身的人,“产公说呃胎儿需要生父陪伴日后你与言珈就留宿主院今晚啊莫要回的得太迟。”这话说的被高潮打乱的断断续续,华沚点点头转身。

南回站在门外,看见华沚推门而出时还未系好的外袍和大开的胸膛,身上带着一阵奶味,“少爷,你怎么未穿里衣。”

“有事快说。”华沚系着外袍,欲言又止看他。

“将军府来信,说信使说要来师府一趟,但到现在都未归。”南回凑到华沚耳边,听完一阵沉默,“知道了,”他回了一声,“今晚我宿在主院。”

华沚走到房内外厅便看见带着小厮出门的白木,“二郎君”,白木向他见礼,声音压得极低,“相爷今日累极了,未擦身便睡下了,郎君待会轻些动作。”

华沚点点头,内室夜明珠已经被黑帘盖上,只留下昏黄的烛光,床帘未拉上,孕夫怕热,三人更甚。大着肚子的人穿着纱衣,后背隔着枕头躺在言珈怀里,侧卧着朝外,腰腹处放着言珈的手,华沚吹了灯,直躺在床边缘,屋内静的只剩下夜风吹珠帘的声音,不一会又下了雨,中间的人微微喘了声,拉过他的按在肚皮上,隔着薄如蝉翼的衣服感受到阵阵胎动,孕夫把肚子朝他手上拱了拱,言珈放在上方的手摸了摸,又扯了薄的千层纺盖在孕夫身上,好一会,腹中才平息,他听见孕夫微微呼吸声。

第二天华沚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色蒙蒙,早上已经微微有些凉意,孕夫身上的盖纺被拉到身下,肚子在纱衣下若隐若现,他把孕夫腿间的被子拉上来,便下了床。

言珈也睁了眼睛,华沚转身和他对视到,俩人拱了拱手,丫鬟轻声进来,端着衣物与洗漱盆,师昉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已经穿戴整齐的二人,他挺着肚子撑腰下了床,白木连忙给他披上外衣,透过纱衣还能看见锁骨处清晰的痕迹,二人站在门外见礼,“相爷。”

“珈与华兄得先做一番交接,才能匀出时间来,相爷”师昉打断了他,“无妨,公务要紧。”

俩人才拜别向马厩处找了马车。

“爷,探子传来消息,西北来的信使,怕是折在了师府。”一身黑衣蒙面的侍卫跪着回禀。

“不奇怪,这位相父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吩咐下去,师府继续看严了,东西也继续找。”

“是。”

躺在床榻上的人在怀里搂着孕夫的肚子上拍了两下,满身香汗的孕夫娇喘着捏紧了床单,“雷儿嗯别折腾乳父了”上身却又往男人怀里挤了挤,身上绯红色纱衣滑下肩头,双腿叉开拱起,肚皮露出来,下身赤裸,看得人面红耳赤,

“乳父这些年也在这玲珑巷里学出了本事”,男人摸着孕夫的大肚,捏着他的下巴调笑。

城东的玲珑巷里除了卖身的男人和女人,就是来喝花酒的男人和女人,走完了玲珑巷,就是罗衣巷,那是达官贵人养着外室的位置。

玲珑巷里花楼众多,最出名的便是芙蓉楼,原因无他,五年前花魁大赛一炮而红,且芙蓉楼内还做着最出名的孕夫生意,男身孕子天生的敏感动情,烟花之地的玩法更是数不胜数,芙蓉楼外楼做的普通人生意,内楼全是达官贵人的私房人,养了十个月,瓜熟蒂落,肚子里孕期已秘法怀上的下一胎也已经五个月了。

只是谁也不知道,那三十七岁还接连怀子的风韵犹存的鸨公端仁竟然会是三王爷的乳父,更难想到,这神出鬼没的胎儿生父便是三王爷玄雷本人。

先皇有二兄,玄雷便是先皇二兄长慎王之子,继承当初慎王王位。此外先帝大兄长琅王有二子,长子继承琅王王位,二子于十年前夭折。

因玄雷排行属三,人称三王爷,年二十。

“乳父替你看着这芙蓉楼,你还不满意了,谁知道这都城最大的花楼是你三王爷玄雷的呢。”孕夫侧着趴进人怀里,临产的大肚动作不已,“乳父都三十七岁了。”

这是端仁怀的第五胎,因着龙凤双胎,肚子比寻常大不少,今早发作,此刻俩人正宿于花楼最高层,这是端仁起居的位置,下一层是会客与书房的位置,再下面的五层都是花楼用处,虽然是白天,两人还是能听见楼内喧闹的声音,开窗便能看见后院平日衣冠楚楚的大官,和腹部隆起的孕夫。

玄雷偏爱大腹之人,自俩人混在床上开始,端仁便替他怀子产子,由他接生,经产夫的产道开得快,但也仅限开得快,男身产子,走完产道还要穴道,向来是慢的,从早晨发作,到现在已经开了四指,身上与发稍都被汗水沾湿,阵痛再次袭来。

“呃—”孕夫抓紧了一旁男人的手,因为孕子和年纪变得松软却丰腴的身子与二十岁年轻男人带着肌肉的躯体形成对比。

“主子。”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卢公子求见。”

“啊—不见”,卢公子是御史大夫的庶子卢连,平日便爱勾搭端仁,他也偏爱孕夫,更是喜好些年纪大的,可惜他父亲刚正不阿,绝不许他做出花楼玩孕夫的丑事。

“不,你见一下他,御史大夫手里有宋氏钱庄的证词,你让他去拿到手。”端仁一阵阵痛过去,躺在床上喘着气,玄雷起身躲进后室。

顶楼一片寂静,卢连上来便听见一阵拖长的呻吟,“这是怎么了。”

“主子晨时便发作了,此刻怕是正生产呢。”丫鬟回他。

卢连听完破不及待往走廊正中间的房间走去,推开门,只看见端仁站在床尾,塌腰撅臀,大肚挂在腰上,双手撑着床尾的栏杆,摇晃着身子,长发隆起在一边肩侧,下身挺立滴着奶水,孕夫抬头,脸色红晕看着他。

“公子莫见笑,奴家也是呃—也是要产了,才这副模样见了公子。”说完撑着腰走向卢连把他扶在凳子上坐下,绯红色的纱裙遮不住一点春色。两条赤裸的长腿走动肩,翘起的性器若隐若现。

孕夫站在桌旁倒水,卢连正好能直视孕夫被红纱盖着的臀部,以及前方戳出纱裙的性器,前端马眼处残留着白色的奶渍。“公子喝呃啊—又来了”

孕夫端着水杯的手还没碰到卢连,突然撑在了桌子上,翘起的性器喷出一股奶水,一部分进了茶杯,一部分洒在了桌上。卢连目瞪口呆看着那滩奶水。

“这杯脏了,奴家再给公子换一杯。”说完便端起水杯打算倒掉。卢连连忙站起来抢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扶着孕夫坐下,“不脏,不脏。”

说罢看着桌上的奶水,颇为痛心,“这实在是可惜了。”端仁捏着嗓子笑着,“这有何可惜,哪个怀身的男人没喷过奶水。”

“我本公子是说,你的奶滋味滋味甚好。”说完咽了咽口水。

孕夫装作回他,“这奶水多的是,公子若是喜欢,奴家再重新给公子几杯便是了。”

卢连听完迫不及待拿起茶杯,孕夫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那还得公子帮帮忙”,孕夫拉过男人的手放在临产大肚侧面,“公子揉揉这,让孩子闹闹。”

卢连摸着圆润细腻的大肚,用力揉着,孕夫撩开裙子,双腿叉开,露出草丛间性器,直挺挺向外翘起,“嗯啊公子好会按往日呃顶到了公子孩儿顶到奴家精窍那了啊别踢那爹爹要泄身了好大的劲儿呃公子要出奶了奴家受不住了哈嗯啊”

卢连连忙把茶杯接在孕夫马眼处,小巧的孔里冒出一阵阵奶水流进茶杯,孕夫挺直腰出奶,满满一杯被端了上来,孕夫靠着把奶水一饮而尽的人喘气。

“公子,实不相瞒,奴今日找您其实还有一事相求。”此刻卢连正是心花怒放时期,“你直说。”

“说来惭愧,您看奴这楼里,明面上虽是歌舞升平人来人往,实际上早已是强弩之末了,银子转不开,连给姑娘哥儿们买胭脂水粉的钱都支不出来,于是只好向那宋氏钱庄借了银子,谁曾想,他们,”孕夫抹了两滴眼泪,“他们说银钱有利息,可那利息多得很,奴家哪来那么多利息还。”

卢连心疼不已,“那宋氏钱庄我也有所耳闻,到底是数一数二的钱庄,怎么通融一下都不行,你欠了多少,本公子替你还了。”

“这怎么能让公子还,说到底也是奴的错,奴拖了些时日,前日奴听说,前日他一发状子将奴告到大理寺,大理寺又将状子给了御史,这要是让官家知道,奴这生意还如何做得了”,孕夫摸着肚子,“这还不算,奴生产要找的产公也被他们留在半路,只能求爷将那状子拿出与奴,待奴生产完将钱还与他们。”

“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拿回来,那状子长什么样子。”

“公子只看那裹书上应该写有宋氏钱庄的标识,以表明那是宋氏钱庄的状子,莫要被御史发现,公子拿了也莫要拆开,奴去还钱时也好有些保障。”

卢连起身出门,“我这就去。”

孕夫挺着肚子去后室找了玄雷,他怀里抱着的是端仁第四胎产下的女婴,五个月大的孩子正是要吃的时候,“怎么醒了。”他把孩子抱过来,放在怀里喂奶,玄雷抱了他们放在梳妆台上,“乳父给孩子喂奶,给那废物喂奶,却好久没给本王喂奶了。”

男身胸部平坦,生完也只有一层薄肌肉,端仁抱着孩子,捏了胸部的软肉,让孩子吮吸小小的茱萸,“是乳父疏忽了好久没给雷儿喂奶乳父也涨的很雷儿帮乳父吸了去吧。”

他阵痛又来,挺起腰呻吟,捏着胸部的手抓住了窗帘,玄雷吮吸着孕夫身下的物事,“啊—雷儿乳父的奶水要被你吸干了啊肚子里的崽儿压到精窍了乖孩子继续踢那啊让爹爹出奶给父王吃呃啊—又痛了呃—”

玄雷手指探入后穴,穴道被压迫,产道已经开了七指,他把奶水咽了下去,把孕夫抱下回床上,端仁知他喜好这种,呻吟得越发动情,把孩子放在床上,自己双腿分开跪着,臀部张开微微撅着,绯红色纱裙脱在一边,哄着刚学会爬的幼儿,赤裸着白皙的身子,捏着一旁的床帘忍受着阵痛。

喧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玄雷用毛巾擦着孕夫身上的汗,端仁经历过一发阵痛,靠着床头喘气。在他生产时有时候玄雷是观摩小倌生产的恩客,有时候是接生的医师,有时候是过路的好心人,这是玄雷的癖好。

“乳父什么时候再给本王喂奶”阵痛越发密集,胎儿整个身子进了产道,孕夫分开双腿,把肚子朝着男人的方向敞开,分娩中的肚子不复柔软,肚脐也越发凸出,玄雷把孕夫物事按在大肚上揉了揉,低头含住了出奶的玉茎。

孕夫毫不掩饰呻吟出声,幼儿在旁边玩着孕夫的头发,胎体下行,玄雷从孕夫下身直起腰,擦了擦嘴角,看着孕夫被顶到微凸的臀缝,褶皱全被撑开,孕夫捏着横梁上垂下的床帘,挺了挺腰,羊水破开把铺在身下的毯子濡湿,“啊——”

玄雷按着孕夫的双腿,“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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