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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仙尊渡Y劫发情被认作Y兽猪鞭开B准备

 

萧珺被两巴掌打得有些懵了,加上有人开始抠他女穴,那里确实瘙痒得厉害,他竟觉得这人骂自己确实有几分道理。自己这样实在是太骚了,便是王爷,也不能叫瑞王,该叫骚王了。

“骚婊子,还不给你大鸡巴哥哥道歉!”那人扯着他的头让他脸埋进胯下,耻毛往他鼻孔里钻,一股子腥臊味。萧珺耻辱难当,心中却又升腾想舔一舔这大屌的欲望。他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真伸出了舌头。士兵感受到鸡巴上一湿,当即又甩了萧珺几巴掌,而后用鸡巴抽他那肿起来的俊脸:“还没给鸡巴道歉就想吃鸡巴,骚货!看我不把你脸抽成为猪头!”

“不!别…别抽了……”萧珺一听,左右躲避着赶忙开口道,“别…别把本王抽成猪头……”

“还本王?你算个什么王?骚货王?”

“是,啊!…是骚货……错了……骚货错了……”

“脑子被精液灌满,不会说话了?”士兵边骂他,边撸动自己的鸡巴。萧珺眼睛不受控制地一直盯着那丑陋巨物,好不容易才组织出成句的话来:“骚货……骚货知错了,骚货给大鸡巴哥哥赔罪……求,求大鸡巴哥哥让骚货舔一舔……唔唔!”

萧珺话一说完,士兵就掐着他的嘴把鸡巴捅进去了,警告他如果鸡巴给牙齿磕了,就把他关进猪圈里去,然后直把王爷嘴巴当做个什么器具,狠狠抽插起来,萧珺只觉得喉咙快被捅破了,口水呛得他直翻白眼。

老巫医知道王爷第二天是要去演武场挨操的,特地前一天晚上又是给王爷烫逼又叫青楼的婆子帮王爷把处女膜修复了。现在堵在王爷屁股前的士兵伸出根手指去抠了几下,发现这骚穴里头也是肿得很,想来操进去是销魂无比的。

硕大一个鬼头抵在逼口,他扇了几下王爷紧实的臀肉,前面的人把王爷的头掰过来让王爷看到自己即将挨操的模样。萧珺方才给人口交被喂了一肚子精液,嘴角还是破的。边上撸屌的士兵在他脸上头发上射出来,配上他被扇红了的脸,淫荡至极。

“骚货,大鸡巴现在要操你烂穴了,该说什么?”

萧珺不知怎么的,越是羞辱身子却越兴奋,看着周围一个个紫红的鸡巴更是躁动不已。到现在为止他的女穴还没尝过一个货真价实的大鸡巴,早就饥渴难耐,流水流得停不下来的。

他向来聪慧,刚刚被几个大鸡巴哥哥教导一番,早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是那话中规有些难以启齿。一众人便看着这总是杀伐果断的王爷扭捏支吾许久,最终被鸡巴蹭得实在忍不了了,才开口道:“骚货……骚货求大鸡巴哥哥给骚穴开苞!”

大概想着破罐子破摔了,说到后面萧珺声音反而大了起来。引得周围人一番哄笑,鸡巴往他身上直拱。后面蓄势待发的鸡巴也是在他女穴上打了一下,便猝不及防地长驱直入。一下子破开里面又肿又软的肉,狠狠操破了处女膜。

“嗬嗬啊啊啊啊啊啊!!!”

萧珺痛得身体差点从垫子上弹起来,几个士兵赶忙把他按住,掰着他的头看着他眼睛上翻口水下流的表情。给他开苞的士兵没有怜惜这女穴,扶着他的屁股猛烈抽插,只恨不得将卵蛋也操进去,一下子就操到了子宫口。萧珺挣扎得更厉害了,屁股上的肉都疼得抽动。有人从下面掏出他的废物鸡巴,揪着细长玉势上的红流苏来回操动,可惜萧珺现在实在是疼痛感远远超过了快感,连流精都做不到了。

“操,骚货,你这鸡巴怎么回事?怎么精液都流不出来了?”那人抽了他颓软的阳物一下,萧珺女穴下意识地收缩,引得操他的人舒爽地低吼一声,一股浓精灌进了他子宫里。萧珺又是猪叫一般的嗬嗬几声,这回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鸡巴抽出来,众人给萧珺换了个姿势,让萧珺正面朝上躺着,双腿张开,不一会灌进去的精液就顺着微张的女穴口流出来了。刚刚操他的人上去就狠狠踩了一脚:“松逼,给爷收紧了!”

如果不是四肢都被人按着,萧珺这会已经在捂着女穴痛得打滚了。那人鞋底上估计夹了石子什么的,刚刚恰好碾在他阴蒂上了。他的阴蒂被踩回了大阴唇之间,红得充血。

刚刚那个操他鸡巴的人很是执着,这会儿又握住他鸡巴撸动着想看鸡巴射出些什么来。有个经验丰富的大兵见状,便现场给众人演示了个法子。他一手握住萧珺粗长的鸡巴,一手把玉势取出来,然后用指腹在龟头上摩擦,时不时又往马眼里按几下,最后把小拇指伸进去了。还没抽插几下,萧珺就猛的一弹腰,大兵手指一抽出来,他的鸡巴就像是潮吹了一般四处喷水。这便是用鸡巴吹水了。

众人看着王爷这副淫荡又隐隐羞耻的模样,只恨不得把王爷身上每个洞都操烂。然而王爷那口女穴刚被人踩过,一伙人虽说不是很嫌弃,但存了刻意羞辱王爷的心思,便让王爷自己把穴舔干净。

最后一期的拍摄结束了。因为是试水的第一季综艺,导演也拿不定是否能后会有期,晚上的聚餐就安排得热闹了一些。宫珩跟着经纪人离开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宫珩的经纪人是个年轻男生,名字叫夏琬宫珩还是新人的时候被安排给刚刚大学毕业的她,到现在宫珩成为新晋影帝,也没有换人的想法。

“本来会a市的机票已经定好了,在明早八点,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消息流出去了,我怕你被粉丝赌上,就把机票调到明天下午了。”夏琬说话的时候颇有些忿忿的意味。宫珩按了按眉心,朝她笑笑:“那也挺好,我能睡个懒觉。辛苦你了。”

夏琬心情好转了些,光明正大地把大影帝的帅脸近距离地欣赏一番,不禁吧咂吧咂嘴——这简直无可挑剔。她家珩珩这样貌原地出道都能在一群偶像里站c位。颜值能打而且实力出众,脾气还温柔绅士,追星不追珩珩追谁?

两个人在酒店订的房间不在同一层,夏琬在八楼出了电梯,宫珩一个人等着电梯到十二楼,然而电梯在九楼的时候停了一下,进来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男子。

宫珩在男子进来的时候无意间和他对视了一眼,却觉得这面貌普通的男子似乎有那么一点眼熟。那男子也怔愣了一下,不过宫珩戴了鸭舌帽和口罩,男子大概也有些犹豫,不敢主动开口。

两个人竟然都是去十二楼的。不仅如此,宫珩发现那男子就住在自己隔壁的房间。

宫珩没有与男子搭话,到他这个身份地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他一天下来也是非常疲惫,只希望冲个澡能早点休息。

他刚从淋浴间出来,就听到敲门的声音。他进来的时候没有拿衣服,于是就系了条浴巾在腰间,用猫眼看了看外面的情况。

是刚刚的那个男人。

宫珩本该先去把睡衣穿好再开门,可不知怎么的,手一搭在把手上,就不受控制地下按把门打开了。

等开了门,他才神色一变,未等男人开口,就先一步把男人拉进门内,关上了门,全程没有把头露到门外过。

他转过身面对男人,就见男人指着他,笑中有几分惊喜:“宫衡越,还真是你。”

宫珩动作一顿,宫衡越是他本名,他出了名之后,就很少从亲友以外的人口中听到这个称呼了。他敛去神色,礼貌问道:“你是……?”

“我是李大山啊,你当年拍gv时的经纪人啊!”

gv?什么gv?

宫珩神色一变,一段模糊的记忆翻涌而来——他家里并不富裕,大学的时候父亲迷上赌博,家中欠债数十万,宫珩不得已在人介绍之下找了这样一份出卖肉体的工作,算算都已经过去快十年了。

宫珩自然是不想这种旧事被重新提起的。他面色微凝,干脆否认道:“您认错人了吧。我不是宫衡越,也未曾听说过这个名字。”

“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当上了影帝,自然是不承认当年下海的事的。”那男人挤眉弄眼道,“可你骗不过我,你背上有点小红痣,当年拍片子的时候很多人都喜欢舔那里,一舔你就夹得更紧……”

“好了,你找我什么事。”宫珩绷起脸,难得地直接打断了他人说话。

“啊,是我那个房间门锁坏了,我进不去,来你这借住一晚。”李大山说得理直气壮的,“想必你是不介意的吧大影帝。”

宫珩把柄在人手上,只能将这口气吞下。然而他这房间是大床房,他盯着床看了会,拿起上面的枕头就要去睡沙发,却被李大山拦下了:“哎呦哎呦,大影帝倒不必如此客气,你睡你的床,我去睡沙发就好。”

宫珩心想那再好不过了。李大山又说要借他浴室,他也答应了。他躺上床希望自己早点睡着,然而刚刚的倦意竟然一扫而空,翻来覆去直到李大山出来他还是清醒着的。

听到李大山的动静,他下意识地往那边瞥了一眼,却见李大山也没拿什么东西遮遮,浑身赤裸的就出来了。腿间那巨屌目测有将近20长,上面还挂了水珠。

宫珩不自觉地咽了口吐沫。

李大山像是没察觉到宫珩的视线,自顾自地到边上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拿出个手机开始玩。然而腿间的巨物却在宫珩的凝视下逐渐勃起了,宫珩本想视而不见,下一秒却见李大山很是自然地腾出只手开始撸屌。

“喂!你……”宫珩面上一热,总觉得李大山有些过于开放了。李大山这才如梦初醒般的“啊”了一声,撸屌的手假模假样地改成了掩盖在巨物上:“抱歉抱歉,忘记你已经不干这行了。”

宫珩修眉微蹙——什么意思,难道以前自己演……gv的时候这人就这样经常在他旁边自撸?不知为何当时的记忆他有些想不起来了,不自觉地就开了口问道:“当年……我拍gv的时候,你就经常这样?”

“嗨,你也知道,像我们从事这种的,性欲都比较强。况且你这么一个极品,光叫两声就把人叫硬了,总不能让大家看着你拍戏然后自己射在内裤里吧。”李大山说得理所当然的,说着,又上下打量了宫珩一番,“况且你当了大明星之后啊……啧啧,真是越来越勾人了。唉对了,你有没有回来做这一行的想法?最近咱公司推出了个禁欲解禁系列的,肯定是大卖。”

“你什么意思?我刚拿下影帝,怎么可能回去拍那种片子……”

“唉,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真是的,你禁欲这么多年,女穴受得住吗?当初你来的时候我们可没让你当下位的,还不是你扭扭捏捏地说你有淫病不操穴硬不起来……”

随着龌龊的话语,当时的记忆逐渐在宫珩脑海中生成——对,花穴,他是个双性人。大多数双性人天性淫荡,虽然他母亲曾耳提面命让他克制欲望,但他始终还是忍不了。

他最开始被淫荡的天性支配是在初升高时期,那个时候他女性生殖器官发育比男性生殖器官成熟,总是用女穴来疏解欲望。他在社交软件上认识了一些男人,很多自慰的方法也是男人们教给他的。

上了高中之后,他在那些男人们的鼓动下尝试了露出。他有一条裆下剪开的校裤,欲求不满时就穿那条校裤去挤地铁,特意去寻找模样猥琐的大叔站到他们身边。他不记得有多少次被伸进来的手指抠穴了。不过他记得他的第一次也是在地铁上交出去的。

那时男人们总说处子穴没什么玩头,甚至有了疏远他的倾向,他于是咬咬牙想找人给自己开苞,但又怕约人会在母亲那边留下把柄,于是就选择了这样一个冒险的方式。

他选择的时间是在暑假之前的最后一夜,那天提前放学,刚好赶上地铁晚高峰。他约了一个同学一起去看电影,把这个作为应付母亲的借口,然后穿着开裆裤挤进了拥挤的地铁车厢。

他当时还是有些羞耻的,所以戴了口罩。他在地铁中挤来挤去,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目标,屁股就被人有意无意地摸了一下,他就知道机会来了。

那是个穿了西装的男人,估计是个白领,面容普通,戴着黑框眼镜。宫珩回头看了他一眼,估计是个人模狗样的假正经。他假装没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在下一次停靠时随着人流往男人那边走了几步,刚好到了一个角落里,然后拿出手机开始看。

没过一会男人就忍不住了。他先是时不时地用手和他屁股接触,一开始是摸一下,到后来得寸进尺成了掐屁股上的软肉。宫珩女穴开始潮湿了,他往上拉了下口罩,回头瞥了男人一眼,像个被性骚扰后敢怒不敢言的好学生一样。

正巧他这天穿的不是那条破缝的裤子,更符合了他单纯可怜的人设。一下子男人就硬了,那巨物抵在他屁股后面,隔着衣料他都能感觉到是很热的。男人一只手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捻住他乳头提拉搓弄,直到挺立的乳头隔着校服都很明显了,才顺着少年光滑的皮肤往下去。

地铁飞速前行,乘客上上下下换了很多批。角落里,宫珩攥着手机,咬着牙憋着呻吟。他上半身被按在车壁上,乳头被压得陷进乳晕里。在上身倾斜的情况下,下半身即便是原地不动也有一种刻意翘起屁股的感觉。男人一只手从后面钻进他的校裤,摸到了他紧缩的肛口。宫珩身体僵了一下,隐秘的快感裹挟在羞耻感中,他等着那只手再往上一点……

“操!……”

被发现了……他的女穴被这个陌生男人发现了……啊啊,这个男人会愿意给他的阴道开苞吗?总觉得他是走后门的熟手啊……

呜……好刺激……

“骚货,还以为真遇上单纯的高中生了,没想到是个淫水止不住的双性人!”那个男人低声在他耳边骂道。他腿一抖,感觉一股暖流从女穴中流出,一边被手指剥出阴蒂扣弄,一边地小声辩解,“我不是的……我没有那个过……”

“没被操过怎么这么会流水?还是说你是天生的骚婊子?嗯?”男人半点没信这小婊子的话,他一摸这微肿的阴蒂就知道小婊子肯定是被玩过的了,要么就是他自己扣的。他也不怜香惜玉了,大拇指和中指把阴蒂提起来,食指屈起抵在阴蒂上狠狠往里顶。宫珩疼得屁股一抽一抽的,鸡巴也跟着晃。

宫珩的身体很敏感,他平时自己弄的时候根本不敢这么用力,昨天他用按动笔玩阴蒂,按了二十下就已经涕泪横流了,这也是为什么他阴蒂现在还有点肿。

男人哪管他这么多,现在他都认定宫珩是个送上门操的小骚货了。等他把宫珩的阴蒂弹得肿成一个小鸡巴后,他终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不可避免的有人发现了这边的异样,宫珩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一边想哭一边又夹穴喷出些水来。

宫珩这个时候个子已经挺高了,但是身形瘦长,大体还是能被男人挡住的。男人直接把宫珩校裤往下扒了一截,让人挺翘的屁股都露出来一半。他扶着早已勃起的鸡巴滑进宫珩股间。他鸡巴没有很粗,但胜在长度,夹在人大腿根顶进去,就顶到了人肿大挺立的阴蒂,把宫珩吓得打了个颤。

男人见状,一手抓住宫珩垂软的阴茎防止人逃脱,胯下挺动几下,直接开始操起了宫珩的阴蒂:“怎么,小骚货,你这小鸡巴还没被人操过?”

宫珩被顶得发出呜呜几声,他觉得后面几个月他的阴蒂都缩不回阴唇里面去了,开口正想求饶。男人在下一次顶弄的时候突然换了方向,扒开他的阴唇直接捅到女穴里去了,他没忍住直接尖叫了一声,还好正巧广播在报站名,他的声音没有特别明显。

宫珩的处子阴道又湿又热,紧紧吸着男人的长屌。男人进入得太快,没感到什么阻挠,手抠了几下逼口,拿出来一看也没见得处子血——他就知道这小骚货搁着装纯呢!他掐住宫珩那窄腰发狠地往里面顶,这小骚货的逼还真是极品,水多还紧,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调教的。

他操得爽了,刚被破处的宫珩却承受不了。他两条腿根本站不稳了,只能靠扶手勉强站着让男人操。男人顶得又快又深,等破处的疼痛感过去之后,骚浪的身体很快让他获得了快感。每次男人碾过他的g点,他的阴蒂就跟着抽动一下,他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喘气,一丝一缕聚集的尿意都没注意到。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周围响起质问声时,宫珩已经被操得翻白眼了。男人可没有因为干扰而停下动作,反而是一挺操进了子宫颈。

“嗬…嗬……啊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潮喷之后,失禁的尿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回忆结束,宫珩又瞥了眼李大山腿间紫黑勃发的鸡巴,不自觉地夹了下腿。

他有些口干舌燥,但退圈多年里的正常生活把他的羞耻心养回去了,他一时也放不开。直到李大山问他能不能帮忙撸几下,他才顺着台阶下了。他坐到床沿,一双骨节分明的漂亮的手迫不及待地去摸上了那贲张巨物。

李大山人不见得高大,阳物却是傲人,龟头便有小孩拳头一般大。宫珩握着柱身撸动几下,不仅身下女穴里热流涌动,嘴里唾沫都好像多了。

他见李大山正眯着眼享受,就悄悄跪伏到床上,低下头偷吃一般在那脏龟头上嗍了一口。却不知他这些小东西都被李大山看在眼里,他嘴里一含进龟头,头就被李大山摁住了。

他最近拍戏头发留长了些,到脖颈了,李大山就抓着他头发把他口腔当飞机杯使。他多年没给人口交过,只潜意识里还知道要收好牙齿。李大山没顶几下他就眼泪鼻涕往外流了。李大山那么长一个鸡巴,顶到他喉咙了都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就靠蛮劲往里捅,像是想把他喉咙操开一样。

他喉道无意识地收缩着,倒是爽了李大山。李大山那阳物在人嘴里又是操舌头又是操喉咙,爽到最后又按着人头来了个深喉。宫珩双眼翻白,只觉快要窒息了,下意识地就用鼻子猛烈吸气,吸进来的都是阳物的臊味。

李大山抵着他腭垂射出一泡浓精,他下身的阴蒂竟然跟着跳了几下勃起了。等李大山阳物抽出来,他张嘴想把精液吐了,却猝不及防又被李大山抓住脸,龟头戳到他鼻子下面,往鼻孔里又射了一些精液。他呛了好几声,就这么把嘴里的精液吃下去了。末了舔舔嘴唇,发现嘴上还沾了根阴毛。他眉头一蹙,抬手时却被李大山打断了。

“大影帝,你可真是的,骚性不改当年啊!”李大山从床上起来,绕到后面给了宫珩翘起的屁股一巴掌。宫珩现在的屁股不像少年时那样又嫩又水,但却因为健身而更加挺翘,往下的大腿上肌肉修长有力,真就是完美养眼的身材。

“你看看你这水喷的,床单都湿了,晚上怎么睡啊!”

宫珩回头去看,才发现刚刚口交的时候他不自觉地用女穴吹了水,把一片床单都弄湿了。他面上微红,自知理亏,就想着按铃让人来换。但被李大山阻止了,说这大半夜的估计也不会有人来,不如他直接去要一张,也能让两人都早点休息。

李大山又摸了摸那湿漉漉的床单,不禁感慨道:“我觉得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你现在状态很适合拍禁欲解禁的系列。”

宫珩勃起的阴蒂还没消下去,他怕这样被布料摩擦着自己一路走下去又要流水,就干脆不穿内裤了。闻言,他嘴角动了动,最终没有一口否决:“我会考虑的,如果最近有时间的话。”

之后,直到他走到服务员面前,他都没记得把嘴边的耻毛清理掉。甚至他眼窝里还糊着些精液,t恤下的乳头轮廓明显。只有一张丰神俊朗的脸庞上神情是温和的,仿佛什么异常都没有一般。

几日后,宫珩以刚拍完一季综艺为由,空出了一个月的时间休息。安排完各种事项后,他打通了李大山留给他的联系号码。

宫珩跟着领路人一直到拍摄地点,才把口罩摘下。他没想到这次解禁系列的拍摄竟不是在卧室里,而是模拟了一个诊所房间。和他对戏的男人稍比他矮些,已经穿上了白大褂,见到他进来,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角无法控制地上扬:“没想到真是宫大影帝!他们说这事的时候我还不相信……”

“他们?”还没等宫珩问话,他屁股上就被狠狠拍了下,那只手裹住他臀瓣,暗示意味十足地揉捏起来。他回头一看,认出是当年他拍第一部gv时合作的前辈。

他之所以记得这般清晰,就是因为这位前辈鸡巴特别粗长,每每都直捣他子宫颈,一场戏拍下来会被强制高潮四五次,水喷得到处都是。

他不自觉地拱了拱屁股,表面上还是客气地问道:“姚前辈这几年一直都还在拍吗?”

“不,我这是听到你要回归拍解禁系列,才特意过来的。”姚前辈笑着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已经鼓起的裤裆上,“这次他们设定的剧本还蛮贴合你实际的,喏,那边的两杯水都喝了。”

宫珩知道里面放了利尿剂,想到要在摄像头前失禁,又觉得有几分羞耻,磨蹭了好一会才喝下。他把剧本看了一遍,大致剧情是大影帝身体不适,去私人诊所诊断出了性瘾,由医生当场治疗。

“主要还是按你本人真实情况来。”姚前辈说道,“你禁欲这么多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观众们都很想知道。”

“好。”宫珩若有所思,他对演戏自我要求颇高,很快就在脑中设想出了大致要表演的内容。而拍摄组准备得也快,随着导演一声令下,拍摄开始。

男人戴着鸭舌帽,黑色口罩凸显出高挺的鼻梁,他走进诊所,随手关上了门。

“你好,请问你这是……?”这位医生大概没见过这架势,有些疑惑。男人见状便拿下了口罩,帽沿下一张面庞英俊无比。医生认出了他的身份,顿时惊道,“宫影帝……”

“嘘。”他一只修长手指放在唇前,“抱歉,医生,我只是来看病的,烦请不要宣扬。”

医生说了句抱歉,快速调整状态,打开他的病历本,翻了翻前面的记录:“最近有什么身体上的问题吗?”

“可能是……又复发了。”他似乎难以启齿,“我最近工作时,总会想着那方面的事情……”

“哪方面?具体是怎样的?”

“有关…性爱方面的……”宫影帝没有晦疾避医,回忆时,他脸色不自然地潮红起来,“我会控制不住地想起一些事情,然后下面就会流水……”

“是随时随地都会有这样吗?”医生面色严肃。

“嗯……前几天走红毯的时候,也这样了……”

“好的,现在把裤子脱了吧,让我来看看。”

宫珩踌躇半刻,伸手解了皮带,大影帝人前温文尔雅气度不凡,谁想得到私底下竟然还穿着纸尿裤。

“如果……如果不穿,会全都弄湿的……”宫珩忍着羞耻解释道。他把纸尿裤解开,粘在纸尿裤上的淫液甚至还有拉丝的。

医生戴上手套,让他躺到椅子上,又用绑带把他两脚分开固定了。一束光照到水淋淋的女穴上,细长的金属棍拨开湿软的阴唇,医生边检查边道:“听你描述像是性瘾程度很深了,这阴部倒看着还挺青涩的。是因为工作原因禁欲了吗?”

“是的。”宫珩上半身仰躺着,前面又有一块帘布挡住让他看不到医生在做什么,下身的知觉也就越发明显。性瘾复发以来他一直控制自己不要玩穴,最控制不住的时候也只是蹭纸尿裤而已,现在有根细棍伸在他逼口,他难以自制地缩紧女穴想把棍子吸进来。

“照你现在这情况,一直忍下去恐怕也不是办法。这病情加重下去,可能哪天就突然爆发了。”医生把细棍插进女穴,才搅动两下,女穴就喷出小股淫液。

宫珩闻言,不禁在脑中想象出某天自己病情发作——或许是在拍摄现场,或许是在某某晚会上——直接在公共场所发情的模样,恐惧之余竟然有些许难以察觉的期待。腿间雄伟的阳物也逐渐精神起来了。

“那照您来看我应该怎样治疗?”

“考虑到宫影帝在外的形象,我还是建议宫影帝保守治疗。”医生把棍子抽出来,把自己皮带解了,“今天是第一次治疗,每个月来我这里三次。这个治疗方式呢就是提前放水,一次治疗大概潮吹七八次就行了。”

宫珩躺在手术床上,下半身空荡荡的让他毫无安全感。他轻舒几口气,把暴露的快感压下去,下身的两个穴眼也很矜持地缩了起来。

突然他那两片阴唇被医生戴着手套的手指分开了,然后那手指开始在他阴道口上面摩擦,最终把他那小阴蒂从包皮的保护中搓了出来。这么不一会他就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俊帅的脸上一片薄红,忍不住询问道:“医生,您这是在做什么?”

“啊,是这样的。考虑到性瘾这个病呢,很容易复发,所以我就想换一个治疗方式,把一些可能会诱发性瘾复发的因素都杜绝了。”

“阴蒂就是很容易让患者性瘾复发的一个敏感点。宫先生阴蒂很小,平时自慰的时候是不玩这里的吗?”

宫珩愣了下,他性瘾发作之后自慰大多是无意识的,只求能让自己舒服。例如在工作室发骚的时候会顶着桌角磨逼。要说他真正上手自慰,那是很少有的。他网购的一些玩具都不敢真正去用,就放在角落里落灰。

“宫先生,不用害羞,放轻松。”

阴蒂被揪住的感觉让宫珩难以适应,医生捏着淡粉色的肉粒往上提,他也跟着往上顶胯,完全配合不了。一向礼貌从容的影帝先生不禁有些难堪,犹豫片刻,道:“医生,你要不把我腿绑住吧。”

“宫先生说笑了,我们这是正经医院,又不是什么玩性虐的地方,怎么能因为这点事就把病人腿绑上呢。”医生这样笑道。宫珩听着也觉得颇有道理,却不知道这正经医生此时正挺着鸡巴威胁着他阴道口呢,“这样吧,我换用机器工具,可能会有点痛,宫先生忍一下。”

仪器碰撞的声音之后,宫珩那正悄悄想往阴唇里缩的阴蒂被罩住。未等宫珩反应过来,吸气泵就开始运作,宫珩没忍住惊喘一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原本小巧的肉粒被吸得膨胀充血,几息间就有了小半截拇指长短。

等真空泵取下来,那肉条就挺立在阴唇外面,医生用两根指头一夹,就看到宫珩下身上下抽动几下,显然是又痛又爽了。

“宫先生,现在我玩弄你的阴蒂,你有什么感觉?”

如此下流的问题,偏偏由一个医生用正经的语调说出来,宫珩忍着羞耻心努力感受着,回答道:“很胀,那个……呃……阴蒂要,要烧起来了……”

“是很舒服吗?女穴在流水哦。”

“呃……是,是的……”

“好的,我明白了。”他听到写字的沙沙声,然后医生叹了口气,“果然,宫先生阴蒂成瘾的可能性很大,今天的治疗还得加一项。宫先生得用阴蒂达到收缩性高潮三次。”

“三……三次?”宫珩惊了一下,犹疑道,“我……我可能做不到……”

“不用担心,我会帮助你的。”医生说着,用金属细棒把宫珩阴茎堵上了,又用窥阴器把女穴撑开,“考虑到宫先生的阴蒂还比较青涩,第一次高潮尝试就用震动棒来吧。宫先生把手伸过来,拿好震动棒。”

“啊?好,好的。”宫珩的手穿过遮帘,接过震动棒,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震动头,发现小震动头上是密密麻麻的凸起。而且这震动棒频率又很高,抵在手上都能有又麻又痛的感觉。

“这,这真的要我自己来吗?”

“是的,宫先生,这也是为了让您早点学会自己使用它。”医生耐心地解释道,“以后您在外拍戏或者有活动时,如果性瘾发作,可以拿出震动棒来自我治疗阴蒂,这很方便携带。”

说着,他引导着宫先生的手,把震动棒往肿胀的阴蒂上按了下去。

拍摄结束,快感褪去之后羞耻感翻涌而来。然而一群人偏偏打着叙旧的名义要和自己来场“杀青宴”,宫珩只能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

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自己内裤,不得已只能真空着进了餐馆,他们要的是包间。几杯酒之后,几个人说话越发没顾忌起来。

“宫影帝这解禁系列拍得可真好,那潮吹时喷的水得有一米高了吧……”坐在宫珩身边的导演边说着边一手搭上宫珩肩膀,猥琐地抚摸着,“不过应该也有好几次是喷尿,毕竟喝了那么多有利尿剂的水……宫影帝的小尿道孔可没肿吧?”

“只是有一点不舒服。”宫珩斟酌着用词,不动声色地拂开了那只咸猪手。不想那导演还不依不饶地,不过一小会手又缠上来了,这会是直接握住了他一边的胸,恰到好处的胸肌被捏得变形了一瞬。

“不舒服?怎么不舒服了?是肿得尿不出来了还是外翻了?不对,宫影帝这尿道可还是没开发过的,怎么会外翻,我糊涂了啊……”

导演捏了下手中的小乳头,果然宫珩整个人动作都僵了下:“宫影帝还是把尿道给我们看看吧,要是真受伤了可不好。”

宫珩嘴唇动了动还想婉拒,一圈人却起哄着上来扒他的裤子。看见他里面什么没穿后,又爆出一阵哄笑。

“宫影帝这样极品的两口穴,被内裤贴着裹了那才叫埋没!”

“那还是得穿点的,不然走着走着地上都得淌条河,影帝下次还是垫尿不湿吧……”

“不成,垫了不是越摩擦越爽,越爽水流的越多,不成不成,影帝这粒小豆子可受不了那刺激……”

宫珩面上涨红,这群人靠他太近,身上汗臭味往他鼻子里钻。未等他说些什么,就感觉湿哒哒的两片阴唇又被人扒开了,他身子一抖,紧接着就感觉阴茎被几只手联合把控,粗糙的手指在龟头上摸来摸去。

“不……你们放手……”

导演一只手往宫珩微微敞开的阴道里插了几下,带出一手拉丝的淫液,揩到宫珩分量不小的阴茎上,着重照顾了龟头的位置。然后握住冠部,用指甲片在尿眼扣弄起来。

宫珩痛得脚趾都蜷起来了,身边的人按着他上半身不让他往下看,未知的恐惧放大了他身体的感觉,连带着一丝一缕的性虐带来的快感都变显然。

好痛……但是……有点爽……

他从高中时起就是这样的,他能在性虐之中收获快感……

“操,这骚货被操龟头操得喷水了!”

“妈的,这菜还怎么吃,都一股骚味了……”

“咱也射点上去,喂我们大影帝吃精液沙拉……”

宫珩迷迷瞪瞪的,只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拒绝的话。直到导演用根筷子戳进他刚刚打开的尿道口,他才像离水的鱼一样弹了下腰。

“痛!不,你们在干什么?!”

“干什么?还不是给宫影帝尿道开苞啊,宫影帝可别乱动,不小心把你鸡巴插废了我们可负不了责。”

“什么?……不,怎么可以……用那个地方……”

“什么可以不可以,宫影帝天赋异禀,上下哪个洞是不能干的?你这不是很爽吗?我才操了一下就流精了……”

“别人开苞流处子穴,操宫影帝的鸡巴就流处子精,哈哈哈……”

他……他竟然被操阴茎操得喷水流精了?

宫珩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然后就感受到那细长筷子一点点深入,他紧张得浑身绷紧,呼吸都快了许多。

这尿道口被堵住,他精液也被堵在里头,原本浅色的阴茎逐渐涨紫。他身体倒是懂得变通,阴道里水越流越多了。

“要不干脆把宫影帝另个尿眼也开了吧?”

剧场摆设一切就位,灯光打在精美的古装服饰上,这个殿堂映射出富丽堂皇之感。宫珩快速入戏,再睁眼时,一双轮廓分明凌厉的眼中酝酿出一潭深水,九五之尊,不怒自威。

在这场剧本中,他饰演的是一位雷厉风行,励精图治的明君。他年少登基,多年来养精蓄锐,暗中布局,一朝以雷霆手段震慑朝堂,将权利牢牢掌握于自己手中。他既善于弄权,又胸怀大志,眼界开阔,知人善任,百姓皆称颂他,天下一派欣欣向荣。

只是这样一位帝君,后宫却并不祥和。早年他为笼络将相,后宫纳入了几位高门之女。而他专心政事,甚少耽于女色,对后宫倾轧过于忽视,导致几位妃嫔争斗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竟然闹出了人命,死了一位怀有身孕的大将之女。

那位大将的祖父是帝君当年夺权时的重要倚靠,算是于帝君有恩。大将受召进入宫中,竟得知自己爱女死的不明不白,当即跪下磕了几个头,求帝君无论如何要给他个交代。

“赵卿,德妃之事,朕一定会令人查清。”宫珩将跪在地上的赵将军扶起,“逝者已逝,德妃之死,也有朕之过错。朕定当尽力补偿赵卿。”

“陛下,臣半生征战沙场,膝下只有那么一个孩子,如今德妃娘娘薨逝,臣老赵家的香火,恐怕便断在这里了!”

“这……”宫珩俊眉微蹙,睇了眼赵将军,想这老家伙半生征战沙场是假,因为酒色掏空身子,除了德妃便生不出一儿半女是真。只是这样一个死了爱女的关口,他若是赐妻妾给人家,实在不合时宜。

“陛下,臣与贱内年少相识,一路扶持,绝无再娶之心。”赵将军又磕了个头,把帝君想的出路彻底堵死,而后从衣襟中掏出一小瓷瓶,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臣得知德妃娘娘薨逝时,已怀胎月余。原本若能得一位天家的外孙子外孙女,当是臣祖坟冒烟之喜事。爱女已去不可复生,若是陛下能偿臣心中所愿,臣必当结草衔环!”

“这是一位得道高人赠与臣的仙丹,服下此丹,便是男子亦能长出女穴生子……陛下若能为臣生一儿半女,赵家必世代为皇家效忠!”

一月后——

是夜,赵将军奉旨入宫,御书房内,宫珩遣散众仆。

“赵卿可记得一月前你所求朕之事。”他一手握着椅子把手,拇指漫不经心地按压着,“那所谓仙药,朕已服用月余,已经……差不多可以了。”

赵将军一听,面上当即露出喜色,但皇帝跟前,他还是保持着礼数,只道:“臣斗胆,陛下可能让臣一观?所当真已经好了,不如早日开始受精。”

宫珩手倏然收紧,他眯起眼盯了赵将军许久,见其眼中并无僭越之意,又收敛了怒气,道:“赵卿之词,过于粗鄙。”

“臣该死,只是臣一介粗糙武将,实在不知该如何说……配种?挨操?”

宫珩不欲与他多言。他走到赵将军身前,撩起衣袍——这黄袍之下,竟然什么都没穿。

赵将军得了默许,伸手将帝君垂在腿间的傲人之物拨开。只见那睾丸与肛口之间,竟多了一口粉嫩女穴。赵将军难掩喜色,当即伸出一根中指,熟练地抠挖起帝君新生的女穴。

宫珩撑在书桌上的手指逐渐用力,咬着唇没让自己泄出丝毫声响。只是这赵将军一看就是这种事的能手,三浅一深地用手指操他女穴,把那处女膜都淫玩透了。

“皇上。”

宫珩瞥了眼呈在眼前的一众牌子,继续执笔批阅奏折。许久才开口道:“朕乏了,今晚便歇在养心殿吧。”

“皇上,这……”小太监还欲多言,却被伺候皇上喝茶的公公瞪了眼,当即垂下头告退了。

皇上已有月余未去后宫,后宫的小主们急,太后也急,偏偏皇上八风不动,便是太后的劝也软磨硬泡地回绝了。

徐公公是伺候皇上的大公公,他晓得皇上这几日日理万机案牍劳形,每每离开勤政殿,总是去御花园逛上一翻,还不准他与一众侍卫相随,倒真是奇怪。

穿过繁茂的花草树木,宫珩来到一处少有人来的空地,他抽出长笛吹奏一曲,一曲终了,草丛中传来动静,显现出个人形来。

他远远望见那人身影,一时心中觉得无比害臊。原来这数日来,他听取了赵将军的建议,夜夜在这御花园与赵将军行颠鸾倒凤之事。堂堂天子,竟在这御花园大庭广众之下衣不蔽体,他原是不同意的,只是想到如若夜夜召赵将军进宫,在那一众文臣间免不了落下口风。不得已才采用这下下策。

他只想着早早结束,见那身影靠近了,就转过身将衣裤褪去,塌腰翘起臀部。原本跪着后入会让他轻松些,但天子如何能在臣子面前下跪,他顾及脸面,次次都是站着受精。

听到身后传来抽气声,他不禁更加羞耻,呵斥道:“还不快些!”

“皇上莫急,奴才这就来安抚皇上这两口淫穴!”

听到这陌生的声音,宫珩面色一变,他回头看去,这来人哪里是赵将军——分明是个穿着朴素的下等侍卫!这等惊天秘密被撞破,他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你是何人,怎会在此……”

“奴才贱名入不了皇上的耳,只是远远闻到骚味,还以为是宫中养的猫儿发情了,便赶过来一看,不想……是皇上您啊!”这侍卫边笑着说道,边伸手掰开宫珩两片水润肥厚的阴唇,“皇上有此等需求,奴才怎能不为皇上分忧。”

被一个陌生的下人如此含沙射影地羞辱,宫珩心中连将此人杖毙的想法都有了,偏偏往日赵将军操他时,没少边粗口辱骂他边操,说是这样能让他女穴更为水润,如今竟然养成习惯,听到这侍卫如此骂他,他下面竟然愈发饥渴难耐,淫水直流。

未等他开口怒斥,这侍卫竟是一口含住他失了大阴唇遮蔽保护的小阴唇,连带那勃发的阴蒂一起舔弄起来,直舔的他耳旁都是淫荡的水声,那粗肥舌头竟然顺着他翕张的阴道口钻了进去,舔舐里头又湿又热的软肉,他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引来被他喝停在御花园外的一众太监侍卫。只是那线条优美漂亮的大腿已然抖得不成样子。待侍卫最后在那敏感的阴蒂上狠狠一咬,他竟是身子一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阴道里噗叽噗叽地喷出一大股水来。

他还没喘几口气,便被那侍卫两只手揉着屁股强行让他抬起臀来。他那女穴沾满亮晶晶的淫水,仿佛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后穴却是干净紧致,只分泌出一点点肠液来。

“皇上这屁眼,看着倒不像是挨过操的样子。”这侍卫边说着,边伸出手指沾了沾他女穴里的淫液,转而涂抹在后穴上,试探着操进去一根手指。里面的穴肉果然紧致无比,将那手指紧紧咬住。

“不……不!你怎能动那里,那里如何……如何能……”宫珩表情一惊,他虽已与赵将军有过数回性事,但那都仅是玩弄女穴而已。他又不好龙阳,如何能用那地方……

商迟夜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拨了拨脸侧的发丝,冷漠的目光在地上战战兢兢跪着的人身上停留了一下,嫌恶从眼底泛出。

“迟夜,时候不早了。”

“嗯。”商迟夜昂了昂下巴,立刻有人把那个跪着的,与他们穿着同样款式的校服的学生拖到隔间里,把他的头按进了坐便器中。

“走吧。”

水声响起,这群出身高贵的天之骄子开始语调轻松地讨论起周末的派对,而他们簇拥着的那个人,商家唯一的继承者,年轻的天才,仍然是一副冷淡的模样。

一束红光飞快闪过,在商迟夜眉心停留片刻,在商迟夜蹙眉的一瞬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少爷,欢迎回来。”

对于管家的问候,商迟夜没有给予任何回应。管家接过他的校服外套,他径直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少爷,感冒药已经放在您书房的桌子上了,您记得吃。”

感冒药?

商迟夜眉头皱了一下,倏然感觉自己确实有点头昏脑涨的,可是是什么时候感冒的,自己竟然一点映像都没有。

或许是沾染了蛆虫身上的晦气吧——他如是想道。

进了房间,他先把药片吞了,就开始写起了学校的作业。他的时间安排得很满,如果能快点完成作业,他今天就能多看一些公司里的文件。毕竟等他读完大学肯定是直接空降的。

或许是感冒的缘故,他总是难以集中注意力,大脑也昏昏沉沉地,最后竟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少爷?少爷?”

商迟夜睁开眼,乌黑的瞳孔在一瞬的迷茫之后又恢复了一贯的冷冽,他目光扫过管家的脸,下意识地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他动了动手指,脸色一下子僵住了。

此刻,他正趴在书桌上,一只手还握着笔,另一只手却伸进了自己的裤子下,正插一个温热的穴道中。

“这……这是?!”

他一瞬坐直了身子,手指也立刻抽了出来,那修长的手指上沾了一些透明粘稠的液体,他指尖一动,甚至拉起了丝。

“少爷,您没事吧?”管家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用纸巾擦去了他指尖的液体,叹了口气,“每次少爷生病,都很难控制住自己,这不能怪少爷。”

听管家这么说,商迟夜才从震惊与羞怒之中回过神来。他是一个天生的双性人,这是他父亲不知道的事,从他记事起母亲就一直告诫他要自我伪装,一定要克制双性人淫荡的天性。只有如此他才能有最基本的继承的资格。

他从小就严格要求自己,越是长大,也就越厌恶自己的女穴。他不会来月经,加上他对女穴的忽视,很多时候他都会忘记自己双性人的身份。

这位管家,作为母亲的心腹,是除了他和母亲之外唯一知道他双性人身份的人。

想起来之后,商迟夜整理好了衣服不再提这件事。他发现外面天已经亮了,自己在书房里睡了一个晚上,难怪管家会不经允许就进来。

“我十分钟之后下楼,你出去吧。”

他冷淡地下了命令。等管家退出之后,他又坐着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站起身。

不料他这一站起来,女穴里就涌出一大股热流,宛如失禁一般,把他内裤都打湿了一块。

他面色沉了几分,不得不把内裤脱了下来,看着内裤上的水渍,他下意识地凑近鼻子闻了闻。

好骚的味道。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被他摁灭了。他又用内裤擦了擦湿漉漉的穴口,听到佣人轻扣门的声音,有些烦躁地暂时把内裤放进书包最底层,也没来得及去房间换一条新内裤就出去了。

“少爷……”他用完早餐,正用纸巾擦着嘴唇,管家走过来,低声在他耳边道,“今天您学校里有体检。”

商迟夜挑了下眉,想到昨晚的失态,觉得自己确实要谨慎一些:“我知道了。”

出门的时候管家将穴贴递给了他——那是一种肉色薄膜,贴在他女穴上可以隐藏他的女穴,他之前的体检就是靠穴贴隐藏身份的。

上车后他升起挡板就脱下裤子开始贴穴贴,然而不知怎么的,他那阴蒂今天似乎特别兴奋,一直处于勃起状态,贴了穴贴之后还凸出那么一小粒,很是明显。

他拧起眉头,用中指抵着阴蒂强行往下压,一时没控制好力道,把阴蒂碾在了耻骨上,他咬紧牙关才没泄出呻吟。

待会如果阴蒂还消不下去,得贴一层胶带上去。

商迟夜所在的班级是整个年级中最好的班,单单靠钱靠权是买不进来的,是只凭成绩说话的地方。课堂纪律自然是没得说。除了必要回应的时候外,整个教室只有老师的声音。而许多水平较高的同学在默默写着其他的作业。

商迟夜也没在听课——这节课的内容他早已谙熟。然而眼下他却无法像以前那样投入到自主学习中。

——他出门时没穿内裤,屁股与校裤相贴,陌生的触感让他不觉有些羞耻。他忍不住挪动屁股想调整一个比较舒适的位置,没想到这几下摩擦竟然让他阴茎勃起了。

这就是双性人淫荡的身体么……

他按了下笔——到现在他依然潜意识认为自己是个正常男性,将自我的人格和这具逐渐变得敏感淫荡的身体剥离,仅仅是否定和鄙夷自己的身体,而不觉得是自己主观发骚的问题。

商迟夜试图集中注意力到书本上,才看进去一点,就仿佛有谁要戏耍他一般,他感到穴贴动了。

大概是在刚刚磨屁股的时候弄到了吧……不对。

那种仿佛失禁的感觉让他瞬间否定了第一个猜测,并且断定了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他流了太多水,让穴贴滑开了。

即便是向来从容淡定的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禁耳廓泛红。他不动声色地又挪了挪屁股,想将那穴贴移回原位,却不想自己一举一动都落入了坐在他后面的人的眼中。

他们班按八人一排坐,多出来一个人,就在他后面加了个位置。他身后的人叫做方涛,成绩虽然好,却是个品行不端的猥琐男,因为猥亵同学被处分过一次,后来怕被踢出这个班才收敛一些。

方涛从商迟夜第一次挪屁股的时候就盯着商迟夜了。此时看见商迟夜又是不停努动屁股又是耳朵泛红,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位无数人的梦中情人,众人默认的高冷校草,竟然……

竟然在课堂上发骚自慰了?

方涛惊得笔都差点没握住。他又耐心观察了会,觉得商迟夜这十有八九是饥渴难耐,不禁嘴角勾起个淫邪的笑来。

他平时也就只感意淫意淫商迟夜,毕竟这样的人物这样的家室背景可不是他惹得起的。没想到商迟夜竟然是这样个反差骚货,那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商迟夜肩膀突然被戳了下,他身体一僵,意识到自己可能动作幅度太大了,正有些尴尬,他后座的人就凑了上来,往他耳旁吹了口气:

“商少,用按动笔插插看,保证爽爆你。”

商迟夜脸色一下子又黑又红——他竟然是被以为成在课上自慰了,他分明……

他的下体却因为这粗俗的骚话不争气地又涌出股热流,让穴贴彻彻底底地失去了作用,移位到了他大腿根部。

那依然饱胀的阴蒂弹了出来,与校裤布料贴在了一起,他整个人都颤了下。

如果用按动笔戳阴蒂的话,说不定会爽得潮喷吧……

这个想法闯进他的脑袋,任他怎么想转移注意力都无法甩开。他握着笔的手已经垂了下来。

反正他坐在窗边,他边上的人也不敢看他。

他也没听后面那个猥琐男的话,他又不是用笔插自己。

只是戳戳阴蒂,没关系的……

他这么自我安慰着,手从侧面伸进校裤里。他先是摸了摸自己挺硬的阴茎,手法生疏地撸动自己尺寸惊人的长屌。然后才往下摸到自己那个“小鸡巴”。

他拿的是用来标重点的粗线笔,那笔弹动时打在手背上都能有痛感。

他猛地按下的弹回键。

“啊!!”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商迟夜身上。而商迟夜在那一声惨叫之后就趴在了课桌上,掩住了自己的神情。

他刚刚差一点就……失禁了。

“老师,商迟夜他有点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去医务室。”

清洁工一早已经打扫过厕所,现在又是上课时间,方涛确定不会有人来打扰。

商迟夜抱臂站着,看着仍是那副高傲贵公子的模样,只是身体虚虚靠在墙壁上,双颊异常泛红,反映出他发骚的事实。

“不是要去医务室么,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商迟夜扬起下巴吐出几句话,实际上他怎么可能猜不到方涛这样猥琐的一个人带他来卫生间是什么目的,甚至心中为此涌起隐秘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地夹了下腿。

“咱们学校的医生可治不了你这骚病,啧啧。”方涛说话向来不拐弯抹角,何况他现在已经握住了商迟夜一个把柄,更是没在怕的,把早就想羞辱商迟夜的话一股脑地往外说,“商家大公子课上发情自慰——这新闻标题够劲爆不?商少你这是憋了多久啊,我都没试过在课上手淫……你家里人是不是不知道你是个骚货啊,不然怎么会不满足你的骚穴?”

商迟夜听着这些话慢慢瞪大了眼睛——简直奇耻大辱,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他……

“瞪我干什么,淫水都滴到地上了,不是很爽吗?”

商迟夜猛一低头,才发觉方涛是在耍他,然而虽然他还没到真的发大水的地步,裤裆部分也已经湿了,颜色深了一块,很是明显。

“商少还不快点把裤子脱了,我把排气扇开了,你放这边来吹吹,不然这么穿回去,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反差婊了。”

商迟夜迟疑片刻,还是照着方涛的话做了。他们校服下摆很短,他脱了裤子之后整个下体都露了出来,厕所上方的窗户是开着的,他只觉得一阵阵风往他嫩穴上刮,又不自觉地夹了下腿。

“商少这么迫不及待了?”方涛把裤子搁在排气扇边上,他的目光粘在了商迟夜下体上。商迟夜那阳物也是尺度可观,正颤巍巍地半硬着。方涛癖好还挺特殊,他喜欢玩男人鸡巴,这个尺度的屌他还没玩过,不知道能不能捅一只筷子进去。

突然他眼睛瞪大了,发现了什么惊喜似的猛的弯腰扒开商迟夜大腿:“卧槽……商少,你他妈是个双性人啊!”

商迟夜这才蓦地想起自己身体有秘密,不该随便暴露给别人看,然而木已成舟,他冷了脸色,试图合上腿:“这件事你要是敢说出去……”

他威胁的话还没说完,方涛起身就甩了他一巴掌,狞笑道:“什么敢不敢的,老子去举报你隐瞒双性人的身份,不得把你当性奴奖励给老子!”

商迟夜被一巴掌扇懵了,等他回过神来,觉得方涛说的话很有道理,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不甘心地让步:“你,你想怎样……”

“怎么,商少想我守住这秘密啊?”方涛甩了下手,笑道,“你先坐到洗手台上去,腿自己打开,我要好好看看你这两个穴。”

商迟夜万分耻辱,却只能依言坐上洗手台,冰凉的瓷砖让他不自觉地收缩两个穴,又被方涛骂了句真骚。

他两条长腿呈字形打开,脸扭到一边,显然想回避这种耻辱。

“别当婊子还立牌坊,明明是你自己先发的骚。”方涛说着凑过去细看了商迟夜的穴。商迟夜这女穴是个极品白虎馒头逼,原本的颜色是粉嫩的,因为商迟夜刚刚磨穴太久而颜色变红,还满是淫水,亮晶晶的。虽然现在是个门户大开的姿势,阴道口仍然是一道细缝,方涛不用掰开来看处女膜就知道还是个雏。

他下面早就硬得发疼了,发现商迟夜这么骚下面却还是处女逼,不禁急吼吼地解开裤子,撸了几把大屌就把龟头抵在了商迟夜女穴逼口:“商少想我守住这秘密,就拿你这处女逼来换。”

说罢,也不给商迟夜反应时间,一个冲刺就直接把半截屌捅了进去。商迟夜虽然淫水流得多,到底还是第一次,又没有扩张,怎么接受得了方涛这个尺度,当即疼得惨叫一声。

“操,你他妈要绞死我啊!”虽然这样骂道,方涛也是爽极了,他刚刚一下子捅破了商迟夜的处女膜,鸡巴退出来就带出来丝丝处女血,看着真让人成就感十足。

什么天之骄子,还不是被老子在厕所里开苞的骚货。

方涛接了一手水泼在商迟夜涨红的女穴上,把商迟夜冷得又是身体抖了抖。他从痛感中抽出理智时,方涛已经用三根手指给他捅开了女穴,挺着鸡巴又进来了。

“停!不……你,你……”他下意识地扭动屁股想逃离方涛的侵犯,却因为担心从洗手台上滑下去而不敢有大动作,也就导致他的挣扎反倒是像欲拒还迎的勾引一般。他那颜色略浅的阳物随着他屁股的扭动而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突然被方涛握住了,“别乱晃,不然我叫大家都来看看你是个什么饥渴骚货!”

商迟夜命根子被人握在手中,身子一下子僵住了。穴肉也跟着层层收缩,让方涛爽得喘了几声粗气:“操,第一次就是好,真紧!”

商迟夜还想说什么,却被顶得说不出句完整的话,反倒是难以克制的呻吟声一段一段地往外冒。通过迷离的双眼,他近距离看到的是一张从前自己全然不屑一顾的普通而又猥琐的脸。他堂堂商家公子,竟然就被这样一个人,在厕所的洗手台上操开了女穴……

方涛抬起商迟夜一条腿,发狠地往女穴深处操,睾丸打在商迟夜屁股上,水声噗叽噗叽的。

“什么声音……咦,谁上课在卫生间里?”

这道声音响起的刹那商迟夜女穴飞快缩紧,直接让方涛没把持住交代在了里面,一股股精液喷进女穴深处,商迟夜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双眼翻白也没发出一点声响,只是下体显然不如主人争气,那未使用过的阳物射出一泡浓精,溅得他领口、头发上都是,而女穴里也是喷出热流,方涛一把鸡巴拔出来,就见商迟夜下面射出一道浅色水枪——原来是用女穴的尿道喷尿了。

然而这时才想躲藏早就为时晚矣。脚步声很快就临近,走过来的人大腹便便的,竟然是张校长。

“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张校长一张圆脸都发黑了,他上来先是揪着方涛后颈把人扯到一边,看清洗手台上的人的容貌时,绿豆般的两只眼睛都瞪大了。

“迟夜?怎么回事?你……”他目光下移,看到商迟夜泥泞的下体时,眯起了眼睛,“你竟然是个双性人……”

“不,张校,别看……”商迟夜羞耻得想捂住下体,却被张校长挡住了。张校长直接拿出手机对着他那沾满红白液体的阴道口拍了几张照片。让商迟夜霎时褪去了快感,也不管还在流精的女穴,撑起身体就想抢夺张校长的手机,却不慎手滑,连带着整个人都摔下了洗手台,跌到了沾着各种体液的瓷砖地上。

“迟夜别怪我无情,你这情况我必须和商总汇报,你可真是……!真是有辱校风!”

商迟夜入学以来向来是学校风云人物,不论在哪方面都是顶尖,校领导见了他谁不是笑脸相迎不断夸赞,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以这样的方式跌落神坛。他手捂住女穴,指尖不小心碰触到红肿的外阴时大腿又抽了下:“我……我不是,是……是方涛!是方涛逼迫我的!”

“操!你爽完就想脱个一干二净是吧?!张校,是商迟夜先在课上自慰的,我看不下去了才想带他去找医生,谁知道他会发骚到这种地步,硬生生把我拉到厕所让我操他!”

“不……我没有……”商迟夜竟然一时无法反驳方涛这半真半假的告状,他看到张校失望的眼神,也看见了那双小眼睛里透露出的淫光。他咬咬牙,手指小心翼翼地扒开两片阴唇,“是他强迫我的,张校可以来检查看看。”

两片被撞得红肿的阴唇染发着熟妇般糜烂的气息,张校长喉咙一紧,眼珠子根本难以从那沾满白色精沫的,刚被操开的阴道移开。他装模作样地犹豫了会,板着脸道:“检查商公子的身体,我恐怕是担不起那后果……”

“什么商公子,他隐瞒自己双性人的身份,还在学校里发骚,根本就是个装模作样的骚逼!”方涛大声说着,一副极度轻贱商迟夜的表情,让商迟夜不禁有种角色身份倒换的恍惚感,“他这种骚货还能当商家的继承人?当了之后怕不是要底下员工轮着上他,直接把整个公司都弄垮。”

商迟夜听着羞辱,扒着两片红肿阴唇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肥嫩骚肉都嵌进了指甲盖里:“不是的……我有能力管好公司的……”

方涛嗤笑一声,伸出两个手指头准确抓住了商迟夜挺立在空气中的阴蒂,在商迟夜的惨叫中把那阴蒂拉长了好几厘米:“凭什么?凭你天天奖励员工吃你的骚豆子吗?”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一松手,那拉长变形的阴蒂弹回原位,商迟夜好像受到什么冲击一样胯部跟着抽动了一番,手也顾不上掰阴唇了,急急忙忙摸着阴蒂检查有没有被玩坏。

然而阴蒂这样敏感的地方,他这一毫无经验的生手下手都没有轻重,指甲盖刮过褪去包皮的嫩肉,把自己又刺激得“嗬嗬”叫了几声,挺胯从阴道里射出一滩水来。

“你…你!商迟夜,你真是淫乱不堪!”张校长一脸失望气愤的模样,如果忽视他鼓成一个包的下体,或许还真有点信服力。但商迟夜此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全然没意识到张校也对他不怀好意,听到张校的呵斥,只觉得心中羞辱惭愧无比。

“我要立刻找你父亲来学校,你这样的骚货留在我们学校只会败坏我们的风气!必须退学!”张校长说着就装模作样地打开了手机。商迟夜顿时顾不及羞耻,一张俊美英气的面容满是涕泪,他爬到张校长脚边恳求道,“不,张校,我,我不能为商家蒙羞,我不能让父亲失望……求求您不要告发我……您想怎么对我都行……”

“你……唉,看在你平时还算成绩优异的份上……”张校长色眯眯的目光从商迟夜红肿的乳头舔到白净垂软的阴茎,“这样吧,先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检查一下你到底在学校里勾引过多少人了。”

商迟夜一听有回旋的余地,当即面露喜色,转身朝张校长撅起屁股,还担心张校长看不仔细,特地用又细又直的手掰开两瓣屁股,露出沾满淫水的两口穴。

张校长凑近了那吐着热气的淫穴,恨不得现在就掏出鸡巴狠狠操一顿,但想到这翕张的女穴里还残留着边上那臭小子的精液,不禁有些不满。这份不满自然是宣泄到了眼前这跪趴着的商迟夜身上。他伸出三只捅了捅女穴,感受着层层软肉将他手指包裹的感觉,故作痛心道:“怎么这么松,连手指都包不住了,商迟夜,你来学校就是来挨操的吗?说,你勾引过多少同学老师!”

商迟夜拼命地绞着后穴,张校长那粗肥的手指正狠狠捅着他前列腺的位置,快感挤压他的大脑,他口齿不清地想辩解什么,然而除了咿咿呀呀的呻吟和横流的口水外什么都吐不出来。在张校长皱着眉的责骂中,他一阵阵地感到恍惚。

坏了……要被手指玩坏了……骚逼刚开苞就被玩松了……以后只能被拿来拳交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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